說著,秦歌一下噙住宋嫣然的紅唇,用力的吮吸起來,同時一手向下,一手向上,握住了一大一小兩團豐滿的軟肉。


    宋嫣然呻吟一聲,瞳孔暮然放大,身體僵硬著,大腦一片空白,好一會兒又突然軟下來,緩緩閉上了眼睛,隻是有一顆淚被擠出眼角,順著臉頰滑進兩人接觸的嘴唇間。


    秦歌嚐到了那滴淚的鹹澀,歎了口氣,離開她的唇,問:“既然你不願意,為什麽不推開我?”


    宋嫣然搖頭,第二顆、第三顆的淚珠就跟著滑了下來。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不知道你在華夏是不是有妻子,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什麽人……


    原本我不在乎這些,隻打算愛到你離開,可你為什麽……為什麽突然要給我希望?你讓我有了明知不會實現的野心……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宋嫣然順著牆緩緩蹲了下去,抱著雙膝哭的像個孩子。


    天性浪漫的人喜歡做夢,更喜歡臣服於所謂的命運和緣分,如果說秦歌在飛機上的表現隻是讓宋嫣然有了好感,那麽獨立廣場的相遇就是她動心的開始。


    雅加達那麽大,兩人分開剛剛一天就能再見麵,這不是命運的安排是什麽?


    拜倫的那句詩其實並不準確,現在很多女人一生所追求的早已不是愛情,但是對於愛做夢的女人來說,那句話依然適用。


    宋嫣然服從了命運的安排,放開了自己的心扉。


    秦歌這種俏皮話張嘴就來的壞小子本就很容易討得女人歡心,但也隻是歡心而已,還不足以俘虜一個有了獨立思想的女人,宋嫣然被他背著迴家的時候,心裏也隻是在構想一場刻骨銘心的柏拉圖式戀情而已。


    可惜,命運什麽的就是那麽操蛋,秦歌以摧枯拉朽般的強大和智慧解決她父親毒癮的事情,徹底將她推進了痛苦的深淵。


    這個男人就像故事裏從天而降的無厘頭英雄,嘻嘻哈哈的就幫她解決了所有的煩惱。他的強大,他的神秘,都像是最濃烈的毒藥一般侵蝕著她的心髒。


    接下來的幾天,秦歌每讓她吃驚一次,她的感情就加深一分,明知終將分別的痛苦也就會增加一分。


    沒有希望的痛苦,其實她還是可以忍耐的,可偏偏秦歌今天給了她希望,一下子就點燃了她渴望幸福的火焰。


    然而,當這一切突然擺在她的麵前時,她卻忽然發現,這不過依然是**水月而已。


    光是獅心集團的實際擁有者這一個身份,就足以說明秦歌不會為了她而留下,終究是要分別的,結果沒什麽兩樣,那個希望還有什麽用?


    希望沒用,卻真真切切的擊垮了她所有自以為是的堅持,就像一個一直活在夢裏的人突然被驚醒,即便再次入睡,夢也不會是原來的那個夢了。


    看著女人傷心哭泣的樣子,秦歌心疼的厲害,很想抱住她安慰,卻隻能攥緊拳頭,在心裏一遍遍對自己說著:“淡定!這個時候要無恥,要更無恥一些……”


    於是他冷著臉說:“我在華夏還有別的女人。”


    他清晰的看到女人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硬起的心腸險些崩潰,深吸口氣,繼續道:“你隻是我想要的一場旅途豔遇而已,如果因此讓你產生了什麽誤會,我很抱歉。”


    宋嫣然霍然抬頭,臉色蒼白如紙,目光中滿是可憐的乞求。


    “你、你非要這麽殘忍的對我嗎?”


    秦歌不敢與她對視,看著牆上的電燈開關說:“對不起!再繼續下去,我對你就是欺騙了,那會讓我內疚。”


    宋嫣然眼中的希望緩緩黯淡下去,顫抖著唇說:“你為了不讓自己內疚,就舍得讓我痛苦?”


    秦歌就像是搶答一般快速的說:“是的,我原本就是這麽自私的人。”


    宋嫣然怔怔的望著他,直到眼中所有的希冀都消失殆盡,才低下了頭,輕輕的說:“我知道了,你……你走吧!”


    “對不起!”


    秦歌頭也不迴的走出了房間,當房門在身後關上的那一瞬間,他的肩膀一下就垮了下來,整個人仿佛虛脫一樣靠在牆上喘息,許久才苦笑著搖頭自語道:“***,當渣男果然是個體力活。”


    時間快要走到二十一點,西科與哈希德家的第一場賭局就要開始了,前來觀看的豪客們興奮的互相交談著朝對賭大廳走去。


    莫妮卡找到秦歌的時候,他正在喝酒,桌子上已經堆了一打的啤酒瓶子。


    “喂!你要是想借酒澆愁的話,是不是也該選點度數高的酒?喝啤酒糊弄誰呐!”


    這娘們兒說話真特麽犀利。


    秦歌斜眼瞅著她說:“我發現你的華夏語說的越來越好了,‘糊弄’這種極度口語化的詞兒都會用,到了華夏隻要你不說,沒人會懷疑你是外國人。”


    “你轉移話題的手段很弱智。”


    莫妮卡一點麵子都不給他留,很直接的說:“詹姆斯的賭局就要開始了,你去不去看?如果不去,我可以讓人給你送幾瓶烈酒來。”


    “去,必須得去!”


    秦歌捏了捏鼻梁,站起身說:“老子對酒不感興趣,弄幾瓶啤酒就是無聊,沒打算醉死在這兒。”


    莫妮卡不屑的撇了撇嘴。身為女人,她很輕易的就看出秦歌的鬱悶是因為女人,如果不出意料的話,這個女人就是宋嫣然。


    看來,不光那個蠢女人對他動了情,這家夥也不像表麵看上去的那麽灑脫嘛!


    容易產生羈絆,就代表這個人有情,這世上還有比有情的男人更好控製的嗎?


    莫妮卡覺得自己找到了收服秦歌的辦法,可不知為何,心裏卻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


    酒店方為西科和哈希德兩家準備的賭廳有些像斯諾克的*場,寬闊的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碩大的橢圓形賭桌,從綠色的天鵝絨桌麵上的押注區域來看,這是一張能同時容納十幾人的大賭台,讓秦歌看的一個勁兒的腹誹。


    “倆人對賭而已,整那麽大的桌子幹嘛?浪費!迴頭就扣這裏經理的薪水。”


    莫妮卡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鄙視道:“你知不知道我家和西科家的這次豪賭會給你們賭場帶去多大的名聲?這是多少新開賭場買都買不來的廣告,你居然還嫌經理給安排的賭桌太大!這點道理都不明白,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混到獅心高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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