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坐在一旁的紀寒,“我說,你是不是可以迴避一下?”


    “憑什麽?”紀寒一臉的理所當然,他可沒有什麽男女授授不親的說法。


    “作為一個失憶的人,你對於我而言僅僅是個陌生人而已,還沒有誰可以在陌生人麵前寬衣解帶吧!”


    “陌生人?”


    “不是陌生人是什麽?”


    紀寒看著一臉堅持的範姐,冷哼一聲,冷起一張臉起身就往門外走。


    “呯……”門被用力甩上。


    範姐看著被甩上的門,搖搖頭,“人長的斯文,動作咋就這麽粗魯呢!簡直就是一個斯文敗類嘛!”站起身,在身上摸了摸,沒有感覺到有特別不適的感覺,除了額頭上的傷,全身都很好。範姐很滿意這樣的自己。


    穿上短裙,起身下床,埋著頭開始找鞋子。


    “咚……”門被踢開,紀寒站在門口,不耐煩的吼道,“你怎麽這麽慢。”


    範姐本來剛剛找到躺在沙發旁的一雙紫色高登鞋彎下腰就準備去拿,沒想到這時他會將房門踢開,驚的她一下子坐在地上。


    紀寒見她被自己嚇到,內疚了一下,很快便用粗聲掩蓋自己的內疚喊道。“還坐在地上幹嘛,地上很涼快嗎?”


    範姐趕緊站起身,她可沒忘記自己現在身上穿著短裙,很容易就會走光的。


    隻是左腳絆了一下右腳,身子就往地上摔去。


    紀寒見了,大步流星趕到她麵前,本想拉住她往下倒的身體,沒想到卻被她順勢一帶,也往地上摔去。


    “唔……”範姐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放大的臉,他怎麽就跑到自己下邊去了,而且還恰好的將嘴放在自己嘴所在的位置。


    範姐心裏一咯噔,糟了,好像有什麽東西濕濕的在自己的唇邊動呢!


    紀寒一碰到她的嘴唇,心裏某種**像是找到突破口,不由自主的就要將舌頭往她嘴裏探進,雙手下意識的壓下她的後頸,舌頭在她唇上慢慢蠕動。


    一陳惡心感從範姐心底傳來,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撐在他的胸上就將腦袋抬了起來,眼睛不經意瞟向他,卻見他眼裏充滿了性感,好像在勾引她繼續一


    範姐不淡定了,強忍著被人討了便宜而有的惡心感,也顧不上腦袋上的傷口的疼痛,快速站起身,站在離他一米之外,才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顧意的。”誰讓他自己撞上來的。


    不滿的盯了她急著解釋的樣子,以前怎麽沒見她這麽急著撇清他倆的清白,“哼……”不屑的輕哼一聲,便大步朝外走了去。


    “唉……”範姐見他往外走揚起聲音想叫住他,卻沒見他迴頭,匆匆忙忙的也顧不上鞋子的高度,趕緊穿上,拿起一旁的包包就往外追。


    等範姐東碰西撞的提著那個婦人放在床櫃上的包找到紀寒時,護士已經將手續單遞迴紀寒了。


    範姐心裏有些不樂意。


    其實她多想繼續在這裏住下去,等著那對關心自己的


    範姐停下繼續跑的動作站在醫院大門外,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卻獨獨少了那個男人。他不會真的將自己拋棄在這個地方吧!範姐撅著嘴巴,可憐巴巴的的抱著手提包,底氣不足的想著。


    這時,一輛白色拉風小車從地下停車場向她這邊緩緩開了過來。


    “嘟,嘟……”車喇叭聲突兀的在她旁邊響起。


    範姐條件反射似的抬起頭看向左手邊,紀寒那張英俊的臉龐透過擋風玻璃印入了眼簾。


    她立刻收起一臉鬱悶,揚起近乎於白癡的笑跑向紀寒的車,不,應該說是撲向他的車。


    “我就說嘛,你不會在大街上隨便扔下我這位如此漂亮,如此高貴,如此不記仇的小姐的。”某人相當自戀的邊開車門,邊說道,也不知道她這話是在誇別人呢,還是在誇自己呢!還是在誇自己呢!反正她是表達出了她的漂亮、她的高貴、她的大度。


    失憶之後的人都是這樣麽?剛剛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現在又是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紀寒坐在駕馭座上想著,一臉陰沉的聽著範姐喋喋不休。


    沒理會她,扭動車鑰匙發動火,眼睛目視前方,便勻速上了路。


    車子開動了。範姐也沒有了說話的熱情,便從他開車後也就沒有再說話,看著窗外的樹木在自己眼前一一掠過,好像有些東西在腦袋裏閃過一樣,快的讓她來不及捕捉。她剛剛想去抓住片斷,腦袋卻像要炸開一樣的疼了起來。她的用食指撐在太陽穴,企圖減少疼痛感。


    紀寒見她皺起眉頭,抬手就往她額頭伸去,還沒觸上她額頭,他的電話鈴聲卻響了起來。


    他眼裏閃過一絲不悅,將藍牙放在耳朵上,沉聲道,“喂?”


    “……”


    “我不是說我休假時不要用公事來打擾我嗎?”


    “……”


    “什麽?”


    “……”


    “嗯,等我迴來再說。”


    頭還是有些痛,卻被紀寒的動作引去,眼睛看著他將藍牙取下,並將車子熄了火,翻出車裏的紙和筆,“唰唰……”的在紙上落下一串龍飛鳳舞的字,再翻出口袋裏的黑色錢包,掏出幾張大鈔,一並放進她的手提包裏,然後才將上半身越過她的身子,打開副座車門,命令的對她說,“我現在有事,你自己按照上麵的地址打車迴去。”


    範姐還沒反應過來,就站在了公路邊,看著絕塵而去的白色小車,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可是;“我不認識路!!!!”而且她現在身體不舒服。


    說的聲音很少,範姐有些失落的走到公路旁,有些不死心的看著他車子消失的方向。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她也隻能企求他能迴心轉意了。


    可是,一直卻不見那一抹白色的影子出現。


    這就是被人拋棄的滋味麽?原來這麽的難受,。


    範姐失落的看著人來人往,卻又不知道該問誰,而地址又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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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也不知道,雖然那個男人很有‘良心的’將自己仍在路邊,雖然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可是,她心裏還是會湧起或多或少的難過。就這樣被扔下,


    “明明……”


    範姐抬起頭,一臉疑惑的望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胖胖女子,還沒來得及問她,就被她給抱了個滿懷。


    “你怎麽迴事呀,怎麽隻是一晚沒見就變成這樣了。”周小惠緊緊抱著她。有些肥胖的身體將範姐帖在她身上,聲音帶著濃濃心疼的關心道,“你還有哪裏疼嗎?腦袋還疼嗎?是哪個王八蛋將你一個人扔在馬路上……”


    範姐有些唿吸困難的被她圈在懷裏,想掙脫她的懷抱,卻又被她越抱越緊,讓她蒼白的小臉越來越來越紅,範姐見她還在激動的抱著自己不放,不得不用盡全力推開她,跳到離她一米之外站好,伸出右手止住她想繼續向自己移動的想法,“停……”


    “怎麽了?”周小惠無辜的大眼睛滴滴圓的望著她,不是才一晚沒見嗎。怎麽現在都不讓她抱了,。


    “那個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你說你認識我?”範姐緩平唿吸,站直身子正經的問道。


    “是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就連你們家那個紀寒都沒有我了解你,”周小惠見她不信,一一例舉道,“你喜歡吃炒菜,不喜歡吃有腥味的東西,包括燉的雞、鴨;你不喜歡穿太緊的衣服,你說那樣會感覺唿吸不順暢;你穿內衣喜歡穿薄的,你說厚的內衣像裹胸;你喜歡紫色,但卻從來不人買紫色的內衣褲;你睡覺喜歡……”


    範姐開始聽的還很認真,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騙人,但是後麵越說越**,範姐的臉聽她越往後說越紅,這麽多事情,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又怎麽可以在馬路上被別人公然說出口呢,看著她還想繼續說下去,趕忙在她說出更加讓她抬不起頭來的事情之前,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周小惠搖著腦袋想掙脫範姐的手。無奈範姐看著四周的人來人往,就是不放手。


    範姐見她用眼神向自己傳遞的信息,不放心的在她臉上巡視了一圈,說道,“可別再說了哦!雖然我也不確定你說的是不是我,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不能讓你繼續在這裏公然說下去的。”


    “嗯……”周小惠先是搖頭,見她臉上威脅的表情,才不情願的點點頭。


    米蘭見她點頭,放開她的嘴巴,卻感覺手上有些粘粘的,怪不舒服,抬起手就想在衣服上擦,但一見紫色,有些下不去手,便用手臂碰了碰周小惠,“那個,你叫什麽名字?”


    周小惠還沒緩過氣來,聽她這麽一問,大眼睛翻了一個白眼給她,“現在才記得問我名字,沒良心的。我叫周小惠,因為一直長的胖,所以你總是叫我胖惠,雖然我不介意你以後繼續這麽叫我,但是我還是想申明一下,我這隻是暫時性的,到了某天,我也人擁有像你這樣苗條身材的。”說完還不忘記將範姐從上看到下,順便眼裏丟出一個‘我也會擁有的’眼神。


    “哦!那個會胖,給我點紙。”


    “什麽?”


    “給我點紙……”沒聽清嗎?她說話沒有口齒不清吧!


    “不是,是上一句。”


    “哦!會胖嗎?”


    “你再說,你再說看我還給不給你紙,讓你的潔癖憋著你。”周小惠對著她冷哼一聲,將臉轉向一邊。


    “別,我這不樣叫你就是了,快,給點紙,手上真的不舒服。”而且身上也怪不舒服的。


    “給……”周小惠


    辦公室裏。


    “這麽急就是讓我迴來看這些東西麽?如果事情都讓我一個人做了,這個公司還要你們做什麽?”紀寒大發紀霆的看著這些低垂著腦袋的人,連一個大客戶都穩定不好被別人挖了牆角,真不知道這些人平時都是怎麽做事的。


    “你們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紀寒銳利的眼神掃過眾人,見他們還是沒有想要說的,旋身走迴書桌後坐在軟椅上,打開文件,接著道,“既然都沒什麽想說的,那就準備好辭職信吧!你們可以出去了。”


    一聽到辭職信三個字。他們慌慌張張抬起頭,沒有剛剛的死氣沉沉,眼裏充滿了驚慌。一個站在最前列的中年人急忙的請求道,“總經理,對不起,是我們不好,請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機會?你們還需要我給你們機會麽?”紀寒嘲諷似的反問道。


    “對不起。”除了這句話,那個中年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往日的犀利語言現在消失的無影無蹤。


    “除了對不起你還會說些別的麽。”紀寒恢複一臉的平靜,站起身走到中年人麵前,看著他的頭頂平緩的問他,“陳叔,你已經在公司呆了近二十年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公司最忌瑋的便是無能之人嗎?公司可以不管你學位有多高,才華有多深,隻管你是否能為公司帶來收益,這點你比我更明白,不是嗎?陳叔,你說,現在你做到這點了嗎?”


    紀寒看著一群腦袋,越看越煩,對著他們擺擺手,“都下去吧!好好想想。”


    “是,總經理。”


    真不知道除了這些他們還能說些什麽。他要的是業績,不是一些無用的文字東西。


    抬手看了看手腕的瑞士名表,時間不早了,已經指向下午五點了,拿起書桌上的手機,幾個未接來電顯示出來,翻開一看,範姐的媽媽?隨手迴撥過去。


    “阿寒?”


    “媽,是我,找我什麽事?”他手撐在腰上,看著窗外。


    “明明不在了,她在你那裏沒有?”範母聲音焦急的傳來。


    “嗯?”腦袋裏一陣思索。才記起某個被自己扔在路上的不知好歹的女人,趕忙迴答,“嗯,我給她辦了出院手續,迴家來住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和她爸在醫院裏找了一下午,你的手機又沒人接,害我以為出了什麽事,現在知道她迴家了就放心了。”


    “對不起,我忘了同你們商量。”紀寒低下頭,看著樓下車流。


    “沒事,知道明明在你那裏就好。對了,讓明明接下電話,我想跟她說幾句。”


    “媽,她在休息,有什麽事你跟我說,等她醒了我告訴她。”紀寒自然的說出這些話。


    “好吧,那我先掛了,要是明明想迴家來住,你就將她送迴來一下,好好養一下,你們年輕人在一起,不懂得怎麽照顧。”範母在那頭不住的叨嘮著,恨不得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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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就將女兒接迴家休養,可終究是結了婚的人,有了自己的家哪能說接迴就接迴。


    “嗯,知道了,嗯……嗯……”紀寒臉上閃過一絲耐煩。


    終於等到那邊掛了電話,紀寒慢慢的走迴書桌後的衣掛上打起外套,這才起步往外走。


    辦公室裏。


    “這麽急就是讓我迴來看這些東西麽?如果事情都讓我一個人做了,這個公司還要你們做什麽?”紀寒大發紀霆的看著這些低垂著腦袋的人,連一個大客戶都穩定不好被別人挖了牆角,真不知道這些人平時都是怎麽做事的。


    “你們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紀寒銳利的眼神掃過眾人,見他們還是沒有想要說的,旋身走迴書桌後坐在軟椅上。打開文件,接著道,“既然都沒什麽想說的,那就準備好辭職信吧!你們可以出去了。”


    一聽到辭職信三個字,他們慌慌張張抬起頭,沒有剛剛的死氣沉沉,眼裏充滿了驚慌。一個站在最前列的中年人急忙的請求道,“總經理,對不起,是我們不好,請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機會?你們還需要我給你們機會麽?”紀寒嘲諷似的反問道。


    “對不起。”除了這句話,那個中年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往日的犀利語言現在消失的無影無蹤。


    “除了對不起你還會說些別的麽。”紀寒恢複一臉的平靜,站起身走到中年人麵前,看著他的頭頂平緩的問他,“陳叔,你已經在公司呆了近二十年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公司最忌瑋的便是無能之人嗎?公司可以不管你學位有多高,才華有多深,隻管你是否能為公司帶來收益,這點你比我更明白,不是嗎?陳叔,你說,現在你做到這點了嗎?”


    紀寒看著一群腦袋,越看越煩,對著他們擺擺手,“都下去吧!好好想想。”


    “是,總經理。”


    真不知道除了這些他們還能說些什麽,他要的是業績,不是一些無用的文字東西。


    抬手看了看手腕的瑞士名表,時間不早了,已經指向下午五點了,拿起書桌上的手機,幾個未接來電顯示出來,翻開一看,範姐的媽媽?隨手迴撥過去。


    “阿寒?”


    “媽。是我,找我什麽事?”他手撐在腰上,看著窗外。


    “明明不在了,她在你那裏沒有?”範母聲音焦急的傳來。


    “嗯?”腦袋裏一陣思索,才記起某個被自己扔在路上的不知好歹的女人,趕忙迴答,“嗯,我給她辦了出院手續,迴家來住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和她爸在醫院裏找了一下午,你的手機又沒人接,害我以為出了什麽事。現在知道她迴家了就放心了。”


    “對不起,我忘了同你們商量。”紀寒低下頭,看著樓下車流。


    “沒事,知道明明在你那裏就好,對了,讓明明接下電話,我想跟她說幾句。”


    “媽,她在休息,有什麽事你跟我說,等她醒了我告訴她。”紀寒自然的說出這些話。


    “好吧,那我先掛了,要是明明想迴家來住。你就將她送迴來一下,好好養一下,你們年輕人在一起,不懂得怎麽照顧。”範母在那頭不住的叨嘮著,恨不得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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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就將女兒接迴家休養,可終究是結了婚的人,有了自己的家哪能說接迴就接迴。


    “嗯,知道了,嗯……嗯……”紀寒臉上閃過一絲耐煩。


    終於等到那邊掛了電話,紀寒慢慢的走迴書桌後的衣掛上打起外套,這才起步往外走。


    範姐跟在周小惠身後,困難的往裏麵走。


    她沒想到外麵裝飾的那麽好看,裏麵卻這麽頹廢,搖滾音樂開到了最大,振的耳膜隱隱作痛,每個人都在跟著搖滾搖擺著身子,還沒往裏走多少,就有一陣陣酒氣朝她撲來,熏的她提起一隻手捂上鼻子,真的是太難聞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突然,看到有一個男人向自己撲來,“呀……”範姐尖叫的側開身體,眼看著那人摔在別人身上,將別人緊緊抱在懷裏,嘴裏不停的說著糊話。


    原來是個喝醉的男人,她撫撫胸口,這才抬頭企圖找前麵的周小惠,眼前卻滿是黑壓壓的人群在眼前晃動,哪裏還有會胖的影子呀!


    範姐呆呆的站在原地,也顧不上別人碰上自己,茫然的站在那裏,開始有些後悔跟著周小惠出來了。她隻是有些餓,隻是想吃些東西而已,會胖怎麽把她就帶到這裏呢,帶就帶來了。怎麽就將她一個人甩在這裏?有種想哭的感覺在範姐心裏漫延。


    剛決定轉身往迴走,她的右手就被另一隻手握住,範姐抬頭看向手的主人,心裏不由輕歎,好斯文的男人。


    對,陳柏林就是屬於那種很斯文的單眼皮男人。穿著一身西裝,彬彬有禮的看著範姐,眼裏帶著笑,是那種讓人無法拒絕他的笑。


    “米蘭。”


    範姐皺眉,怎麽又是這個名字?


    看向麵前拉著自己手的男人,不悅的大喊道,“放手。”


    這裏的音樂聲掩蓋了她的聲音。陳柏林沒有聽清她說的話,彎下腰,將耳朵貼近她的嘴,示意她再說一遍。


    “放手。”範姐用更大的聲音喊出,看著陳柏林皺著眉頭摸著耳朵站直身子,她心裏一陳樂,誰叫他不放手來著


    陳柏林勾起嘴角,好不容易才再次牽起她的手,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放手。看看這四周這麽多人,沒顧她的反抗,拉起她的手就往人群裏麵擠去。


    他在前麵為她打開了一條人道,緊緊將她環在自己的範圍內,天知道剛剛那幕他心裏有多著急。


    範姐見他張開手在前麵為自己避開了麻煩,心裏的不悅漸漸平息下來,依著他緊緊拉著她的手往更裏麵走。


    隻見他徑直走到一扇門前,修長的手指握在門把上一扭,握著範姐的手便推門而入。


    “我就說陳少去哪了,原來帶來了這麽一位小姐呀!”一個發嗲的聲音傳來。


    範姐抬頭看著她上下一陣打量,總結出四個字:濃妝豔抹。而且,這個女人是發情期嗎?聲音這麽的嗲。


    範姐心裏輕哼,沒去管她話裏的刺,轉身就要往外走。


    還沒跨出一步,右手被人一拉,她順勢就倒進了陳柏林懷裏。


    “哇……哦……”包廂裏一片歡唿聲。


    範姐臉上頓時一陣火燒的感覺傳來。左手撐在陳柏林的胸上,眼睛有些詫異的看著他臉上的笑意。她不明白他的笑是從何而來。


    “耶,陳少居然笑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房間裏驚唿,接著,又對其他人問道,“你們誰見過陳少笑過?要是有人見過,我就在手掌上抓魚給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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