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璀璨人間,佩兒就和穀雲分開了,她今晚還有好些酒要賣,一迴店裏,穀雲的對講便又在範圍內了,她一邊往二樓走,一邊唿叫著寒子和秦玉林。


    對講那頭傳來寒子的應答聲,穀雲:“寒子,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店裏有什麽事嗎?”


    “沒有。”


    “好,”穀雲放心,掛斷了和寒子的交流,同時也帶著大魏在大廳裏轉悠了起來,店裏的熟客越來越多,穀雲總是會被很多人叫過去打招唿,雖然有些不情不願,可這畢竟是自己的工作,她隻能忍了。


    好在現如今也沒有人跟對著她動手動腳。


    敷衍的和一些客人打了個招唿,被問到演唱的事情時,穀雲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我這本職工作也不是歌女,真的沒有時間,各位見諒,見諒。”


    “哈哈哈哈美女都這麽說了,我們難不成還能逼迫你不成,哈哈哈……。”


    “但還是想再聽聽穀經理的天籟……。”


    穀雲一笑,“隻要你們常來,還是有可能聽到,”說著,聽到左側傳來一陣腳步聲,她扭頭,正好看到寒子和秦玉林向著她走過來。


    笑著跟那一桌客人告別,穀雲顧不上客人的挽留,直接走向了寒子麵前,“怎麽了?”


    寒子和穀雲身後的大魏笑了一聲,而後才看向穀雲,繼續道。


    “剛掛了對講,任少就帶著一些朋友上去了,我尋思著你也迴來了,所以就下來叫你過去一下。”


    聽寒子說完,穀雲這才又鬆了一口氣,有些嗔怪的看了一眼寒子。


    “嚇死我了,還以為又有什麽突發事情,”她是讓寒子和秦玉林在二樓待命,兩人突然下來找她,可不將穀雲嚇了一跳。


    問清楚之後才曉得是因為任然過來了,穀雲擺擺手,“行,那就過去看看,順便打個招唿。”


    寒子和秦玉林立刻分開給穀雲讓出了一條路,雖然又跟在穀雲身後,大廳裏五顏六色的燈光交相輝映著,直到四人上了電梯之後,寒子才看到穀雲貌似和人拉扯過的痕跡。


    一時著急,直接就問了出來,“穀雲姐,你身上這是怎麽了?”又看看一言不發的大魏,更是迷茫了。


    “你們剛才出去打架了?”


    穀雲忍不住笑了起來,正好電梯門打開,她大步邁了出去,不甚在意的迴複著寒子的擔心。


    “我兩加起來快六十的人了,打什麽架,”但一想,她剛才那些死纏爛打的招式說起來可不就是打架,心裏有鬼,穀雲不太自然的輕聲咳了一下。


    “隻是出去解決了一件事情罷了。”


    寒子心裏更是疑惑,可是一旁的秦玉林表情看起來可比他擔心多了,秦玉林一直都是話不多的類型,但是看到穀雲身上的確有些褶皺淩亂,而且聽到這一次佩兒也跟著她一起過去了,難免有些著急。


    “穀經理,那佩兒……她沒什麽事情吧?”


    穀雲扭頭看他,眼裏都是莫名其妙,“她能有什麽事情,你要是擔心,自己下去看看就是了。”


    “可我現在……。”


    “行了你們,”實在受不了這娘們唧唧的擔心,穀雲迴頭看了兩人


    一眼,“大魏跟著能有什麽事情,你兩上班時間認真工作就是了,別操心那些有的沒的,至於你,”她又看向秦玉林。


    “要擔心佩兒你跟我說一聲,下去看看她就完事了,老憋著話,你不難受我看的都難受。”


    寒子和秦玉林互相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尷尬。


    “不是不知道你們擔心我……還有佩兒,但現在是上班時候,知道不?”穀雲語氣軟了一些跟兩人說道。


    即使她一直覺得自己沒有被張幼儀的事情影響到,但是從她跟兩人說話的態度來看,她似乎還沒有完全的任由其過去,張幼儀身上的慘狀,以及肥胖女人齜牙咧嘴的樣子,還有那個婚內出軌的男人,都讓穀雲覺得頭疼。


    這個時候,又被寒子和秦玉林問候,穀雲沒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她揉著眉心,淡淡的對兩人說了一聲抱歉。


    這個小插曲結束,穀雲重整精神,問到了任然等人所在的包廂之後,一起走了過去。


    敲開包廂門,穀雲麵帶笑容的走進去,和包廂裏所有人打了個招唿,最後才看向了一臉愜意的任然。


    “任少昨天怎麽沒有過來,是又在哪裏找到好玩的地方快活去了嗎?”穀雲一見到他便忍不住開口調侃了起來。


    任然雙手背在腦後,看向穀雲的輕鬆平靜,“家裏有事所以就沒出來,”說完,又繼續道:“這不,剛沒事了我就帶著人過來捧穀經理的場了,感動嗎?”


    “感動,”穀雲笑的花枝亂顫,“感動的快哭了。”


    “別!”任然浮誇的伸手阻止他,臉上故意做出一副驚慌的樣子,“我可受不起,我來了想見穀經理還得排隊。”


    穀雲扭頭看了一眼寒子和秦玉林,轉迴去再看任然的時候,笑的更加愉悅了。


    “任少哪裏話,我怎麽能讓你好等,”說著,她又看向一直傻站著的秦玉林吩咐道,“你下去將剛送過來的那批紅酒那還是拿上來幾瓶。”


    等秦玉林出去了,她又看向任然道,“昨天剛從國外酒莊拿過來的一批好酒,我這都還沒舍得賣,就等著任少識貨懂行來幫我品品。”


    任然挑眉,“穀經理倒會做生意。”


    穀雲嘿嘿一笑,等秦玉林將酒拿上來之後,她親自接過紅酒,一邊給任然幾人倒酒,一邊介紹著這紅酒以及酒莊的來曆。


    “瑪歌酒莊出現的很早,最早甚至可以追溯到十二世紀,距今已有九百多年的曆史,大約十六世紀的時候裏斯通納克家族接受酒莊,這才開始釀造葡萄酒,漸漸的,愈發聞名,成為了如今法國的‘四大名莊之一。’”


    她說的頭頭是道的,卻讓任然和其讓人都生出了一絲好奇,穀雲為每個人倒好酒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立刻知曉他們的意思了。


    不等著被拆穿,穀雲笑的真誠,直截了當坦然道:“當然,這都是我背下來了,”挑眉嬉笑,“我可沒有去過法國。”


    在場眾人都被她的活潑逗樂了,任然也跟著似笑非笑的扯起了麵皮,“你和其他人裝模作樣的不一樣,倒是誠實。”


    穀雲咯咯咯的笑,不好意思道,“這要是其他人還好,關鍵是在任少麵前,我


    怎麽還敢班門弄斧。”


    穀雲雖卑微但不卑賤,將手裏的紅酒杯一一遞給任然帶過來的朋友,最後一杯鄭重的送到了任然的手上。


    雙目灼灼的看著任然,穀雲表現的不卑不亢,她輕輕一笑,臉上盡是期待。


    伸手接過酒杯,繼續小幅度的晃了晃,鮮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杯中流動,任然滿意的看著,不羈的開口道。


    “品酒,是用味蕾去慢慢體會的經過。”


    觀色是要看紅酒中有無雜質存在,而後便是聞香,等杯中酒靜置下來之後,任然將其拿至眼前,鼻子伸入杯口,認真仔細的嗅了一下。


    而後,晃一晃,加大了空氣和酒的接觸麵積,同時促進了香氣揮發,此時,酒的典型香味更加的明顯了,任然低頭又聞了一遍。


    “好的紅酒應當擁有強烈且複雜的香氣,”任然看向穀雲,點頭道:“這杯酒香氣濃鬱,不錯。”


    穀雲跟著點頭,眼睛亮亮的期待著任然下一步。


    任然輕輕一笑,將酒杯放到唇邊,胳膊微微抬起一些,那鮮紅色的液體便順著杯口直接流進了任然的口腔。


    讓紅酒布滿口腔周圍,包括舌頭兩側、舌背、舌尖,而後讓其延伸到喉頭底部。


    舌頭上的味蕾能夠分辨四種基本味道,即酸、甜、苦、鹹,舌頭嚐甜味,舌沿兩旁嚐鹹味,舌上部兩旁嚐酸味,舌根嚐苦味。


    任然輕輕咽下,感受著紅酒的味道,等他終於再看向穀雲的時候,卻沒到給到足夠讓穀雲開心的結論。


    “紅酒是非常好,但是,不建議一味按價格來衡量紅酒的品質,挑選適合場合的紅酒才是最重要的。”


    任然說完之後,包廂裏其他人也頻頻的點頭。


    “任少說的在理,這種紅酒就算是賣給其他人,想必也品不出其中的精髓來……。”


    “紅酒還是得慢慢品才是,任少考慮的周到……。”


    “的確不太適合這種場合……。”


    穀雲有些尷尬的對著其他人笑,正要說些什麽的時候,任然先黑著臉開了口,“停止你們拍馬屁的行為。”


    其他人不約而同的笑了幾聲,可是那笑裏究竟有多那麽的尷尬,連穀雲都聽得出來。


    場麵一時間有些尷尬,要不是背景音樂還有在響起,穀雲真的就隻能靠同樣的尬笑來緩解尷尬了。


    所幸,任然並不覺得不適應,稍微起身將杯子放在桌子上,他繼續道,“不過想必夜總會本身就是看中高消費高收益,也很少有真正懂行的人會來這裏認真品酒,所以……。”


    他爽朗一笑,“你或許可以考慮大批量的購入。”


    “哦,真的嗎?”穀雲喜笑顏開,但一想到他剛才還是了不適合,又有些猶豫,“恩,謝謝任少的建議,我會再考慮。”


    任然點頭,穀雲和他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也不知道為什麽,話題再一次的到了馮誌恩的身上。


    “馮先生之前還來過一次,不過沒有看到任少,離開的也比較早,”穀雲說著,又笑了起來,“你們兩個的關係真的很好誒。”


    任然攤開手:“畢竟在一個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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