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畢竟還是殘忍的,他突然不想聽嚴絡青親口說出那些能讓他受傷的話來,於是那手貼上了嚴絡青的嘴自顧自地說道:“絡青,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的,我明天就會收拾好東西的,所以……什麽也不要說了好嗎?給我留一份期望好嗎?”說著說著眼淚又有些隱現了。


    嚴絡青一聽就知道這個男人又想歪了,她絕不再放任他真麽胡思亂想了,隻能拿開他的手接著說著自己的話:“不,聽我說完。你知道嗎儼兒,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想的時候是一個樣,說的時候又是一個樣,她現在才發現說出來似乎沒有她想象的那麽困難,她似乎早已準備好被蘇儼排斥了。


    ……這是什麽意思?


    她看著眼前有些茫然的蘇儼,咬咬牙接著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我在原來的世界死了,然後一睜眼就已經是這個小女孩了,我不是這裏的人,在我們那裏是男女平等的,所以……你有時可能不懂我,哎呀!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說了……”嚴絡青發現自己說著說著也不知該怎麽說了,就像是在給自己找借口一樣。


    這些話對於蘇儼來說太過於意外了,應該說是他這輩子都想象不到的是事情。他一直就覺得奇怪,原來嚴絡青還在小的時候和現在的性情確實有些不太一樣,而且似乎一夕之間就像換了一個人。


    他一直認為她可能是正逢家變,有些言行還是可以接受的,也就沒有多想。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麽迴事了,原來不是就像變了一個人而是真正變了一個人,這到底是多麽不可思議地事情啊。


    嚴絡青看看對方沒有反應隻得接著說下去:“我們那裏的製度和這裏真的是大相徑庭,雖說是男女平等但實際上還是男尊的,但是一定是一夫一妻製度的,所以你根本不用多想的,我既然娶了你就一定會隻有你一個。”


    蘇儼睜大了眼睛,真的是有這樣的事啊!他聽著嚴絡青和他講著許多關於那個世界的事情,由不得他不信了。她講的很真實,怎麽都不像說出來騙他的。


    “那麽……現在你還要我嗎?”嚴絡青其實一直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她是真的害怕蘇儼在知道了真相後以為是什麽怪力鬼神在作祟的。


    可是明顯蘇儼的接受能力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他接受了這個事實。畢竟她說的那麽真實沒有理由不相信嘛!


    “我……絡青,我也不知道,沒關係,沒關係的,我愛你,我一直都愛你的……”蘇儼聽到嚴絡青將這些就有些明白她的用意,她是想讓他明白嗎?


    他現在對於嚴絡青說的這些能接受但是覺得沒什麽關係的,她依舊是她,依舊是他愛的她。他從小就知道嚴絡青是自己該守護一輩子的人,這種信念跟隨了他幾年但突然就變味了。


    他之前真的是毫無雜念地想要守護她,可是越來越耀眼的嚴絡青讓他管不住他自己的心了,他變得貪變得念了,他依舊是想守護她,但是這次是想用他的生命來守護的。


    這種守護在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會變得異常難受,也許從那時起就不一樣了吧。


    真的沒關係的,她依舊是她就好。她說了吧!她在那個世界已經死掉了,就說明她從此就是這個世界的人了,隻要還在他身邊就好。


    聽了嚴絡青最隱秘的秘密後,蘇儼完全沒有了擔心反而比原來更開心了,她說了她們那裏是一夫一妻製度的,雖然是不可思議,但是她是不是也是一直遵守著這個製度?


    他原來一直不相信她隻會有他一個,但是是不是意味著他可以真的可以去相信了,相信她是他的,她隻是他的?


    幾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嚴絡青還是明白了。果然是蘇儼,是她的蘇儼,她最愛的蘇儼……


    “還有儼兒……剛剛的事……你打我吧罵我吧!我真是混蛋,居然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迴事,就是突然很憤怒很控製不住,儼兒……”嚴絡青剛剛放下的心又開始提了起來。


    蘇儼是一隻生活在女尊世界的男人,他再怎麽淡定聰明,但依舊是對妻主言聽是從的,妻主做什麽對於他來說都沒有什麽原諒不原諒的,尤其是那個人還是嚴絡青。


    委屈是委屈,但就是像他說的她依舊是她,不管她是什麽人不管她做了什麽她依舊是他最愛的嚴絡青,所以……沒關係的。


    蘇儼什麽話都沒說,但是那種包容的笑容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了,不,這種笑容似乎要比話語更有說服力,他沒有怪她即使她做了那種事……


    嚴絡青高興之餘還有止不住的羞愧,她到底是何德何能今生能得到這樣的夫郎,這樣的蘇儼。嚴絡青的眼眶突然有些熱。


    她不由地上前擁上了這個笑容燦爛的男人,她今生的男人,眼淚一滴一滴地滴到蘇儼的衣服上,蹭著他的側臉喃喃地說到:“儼兒……我的儼兒,你這樣好我又怎能不愛你呢?我愛你愛到了骨髓……”


    蘇儼感受到了衣服上有些灼熱的溫度也紅了眼眶,他真的很幸福……


    兩人就這麽靜靜地相擁在昏黃的燭光中,溫馨卻又炙熱,別的一切都仿佛不再存在,他們的世界中隻有他們兩個人,慢慢搖曳的燭光似乎也沉浸在這種氣氛中……堅固卻又真摯。


    所以說越做越愛似乎也是正確的?


    最近的嚴絡青真是情場得意賭場也得意。她不僅和她夫郎漸入佳境越發地甜蜜,連那個她一直在意的事情也有了進展。


    說到這個進展,嚴絡青摸摸鼻子,最大的功臣其實還是文鹿。


    不過這次不一樣的是文鹿不是通過尋常的方式的來的消息而是通過……色誘?


    想到這裏,嚴絡青在幸災樂禍的同時還有些愧疚來著!最近總忙著關心自己的事情了,還真沒注意到文鹿的問題。不知到底是有怎樣的機緣巧合的,她竟然和那個尹闌多了些聯係。


    倒不是說她倆之間有個什麽,但也是絕對不正常的。要是非要解釋她們之間的關係,那這就說來話長了。


    而且這事還得從她和蘇儼的事情說起。


    話說那天晚上月黑風高的,嚴絡青做了件禽獸不如的事情帶動的整個院子的氣場都不對了。


    夜晚的天空黑壓壓連個星星都沒有的,伴隨著晚風這兩個鬥著嘴的一男一女愣是在這個生猛的夜晚不小心暗生了些情愫。


    自那以後,心裏有鬼的兩個人看到對方都覺得自己不太正常,一個糾結另一個更糾結,明明是黑色壓抑的氣氛愣是被她們糾結成了曖昧的粉紅色。


    據說又一次兩個人不小心在府上碰到了之後沒過多久一個臉紅的跑開了,一個尷尬地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當然都是忌憚與文鹿的武功不敢上前八卦,隻能偷偷地看到了這一點。


    雖然隻見其人未聞其聲,那種流露出來的粉紅色依然傳遍了府裏大大小小的地方。這個文鹿可是從不和男人接觸的,就連蘇儼,她也是冷冷。現在居然對著那個尹闌出現了除了冷另外的表情,可見是有奸情啊。


    嚴絡青捂著嘴偷偷地笑著,她之前還擔心那個冰塊女會滯銷在家中,整天吃她的和她的,現在看來是不會了。嗯!這個尹闌看來還是個不錯的人,至少幫她嚴絡青省了一筆不小的開銷。


    周扒皮嚴絡青此時光惦記著她那點小錢了,沒有注意到尹闌也是住在自己家中的,那麽以後就連他們的孩子都要吃她的用她的了,無形中似乎又多了好幾口子的人……


    總之不管以前也不管以後,現在好就成。


    有了文鹿這層關係在,嚴絡青不多加利用簡直都對不起她奮鬥了這麽多年。於是苦命的文鹿又被迫出現到她現在最希望避開的尹闌麵前。


    要說她倆現在什麽也沒有,似乎也沒人信了。瞧瞧!明明是在說著正事,偏偏被這兩朵奇葩搞得異常曖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人在這府裏偷情了呢!


    文鹿俗稱冰塊女,其實她內心一點都不冰,反而是火熱的,冰冷的外表其實是在掩飾她害羞得心理,總之就是悶騷一個。


    她看著眼前低著頭的男人,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的屢次失態,不知為何心髒總是有些不規律地跳動,呆了半天才想起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尹闌其實也是害羞的,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也沒有之前那麽不順眼了。也不知怎麽的,他們現在居然屢次碰麵,雖然都是以僵掉了氣氛得以告終,但他就是覺得這個女人和他之前遇到過的那些女人不一樣。


    尹闌不會為何每天都有些期待與她的見麵了。他看到自從那晚之後蘇儼每天都和嚴絡青過的甜甜蜜蜜的早就不順眼了,總是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他們曬瞎了。


    就連看到兩人手牽著手在湖邊散步的時候,都會自動聯想起文鹿和自己。總之就是一切都變得不正常了。


    文鹿有些奇怪地看著眼前這個頭越來越低耳朵越來越紅的男人想了半天,沒明白怎麽迴事,還是直接問出了自己的問題:“尹公子,那個劉老板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說著文鹿平時就不是像嚴絡青那樣的文藝人,今個兒還非要裝著多麽那啥啥的,還尹公子,直接叫的尹闌的頭抬不起來了。


    不過關於那個劉老板的事情,尹闌還是不想對文鹿說太多。總是潛意識地隱瞞自己之前的過往,不想讓文鹿了解太多。尹闌對於自己的這個心思也很是不解,但是終歸是沒有細究。


    “劉老板,她……其實人不很壞的。”既然是文鹿過來問的,那麽肯定就是嚴絡青授意的,還是讓她直接來問吧。


    文鹿不傻,聽出了尹闌的潛台詞,知道自己也不會有什麽收獲了,就打算打道迴府去向嚴絡青報告了。但是怎麽的也掩飾不了自己有些鬱悶的心情。


    他……居然這麽維護那個女人……他們是什麽關係?


    “你想知道什麽還是自己去問吧!他什麽也不告訴我,估計他也是不知道什麽了,別為難他了。”


    “不是吧!憑你們的關係居然沒問出什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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