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5章 最後一段閱讀（六十四）
和校花荒島求生的日子 作者：萬裏龍城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看樣子這些家夥好像都很喜歡打唿嚕一樣。
蘇蝶緊跟著月靈也走了上去。
“這門應該是開著的。”蘇蝶壓著嗓子說道。
我立刻朝著門邊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這門閃了一道縫，而且門邊明顯有被破壞過的痕跡，看來這幾個“複活”的藍衣人也是強行破門而入的。
月靈微微點點頭，接著就見她對著我和林海兩人做了個掩護她的手勢。
她先是將門推開了一道細縫，然後再一點點完全推開，緊接著我就聞到了一股極其刺鼻、又十分熟悉的難聞氣味傳了出來。
林海看樣子應該是第一次聞這味兒，就連他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什麽味兒啊這是”林海嘟囔道。
我急忙讓他別說話。
我們小心翼翼地朝門裏看了過去，這果然是一處儲藏室，牆壁四周堆滿了好多的木箱子，中間有一張長桌和幾條長凳，在其中一條長凳上，背對著我們坐了三個人。
果然，這三個人都是穿著藍色的工作服。
這些唿嚕聲就是他們發出來的。
林海皺著眉看了半天，接著衝我小聲說道：“這看上去像活人啊！會不會隻是睡著了？”
“絕對不會。”我提醒他說道：“活人身上是不會有這種味兒的，最起碼正常的活人身上不會有！”
林海微微點了點頭。
此時月靈已經取出了彈弓，我們幾個也立刻做好了防備的準備。
畢竟這裏可沒有湖泊為我們做天然的掩護，一切都得靠自己。
月靈用手勢衝我們倒數了個三、二、一，接著就見她直接猛拉彈弓，“唰唰唰”在三秒鍾內連續打出三發石子，分別命中了三個目標。
那三個藍衣人身子左右晃蕩了兩下，接著立馬倒在了地上。
蘇蝶看上去居然還有幾分猶豫的樣子，提著刀遲遲不肯上前，但緊接著就有一個倒地的藍衣人猛然躍起朝我們撲了過來。
這人的臉色果然如同我所預料的那樣，已經完全變成灰黑色了，就好像剛從煤炭堆裏滾出來一樣。
就連蘇蝶都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月靈又是一石子打了過去，不過依然沒能止住這藍衣人的腳步。
緊接著就見蘇蝶猛然抽出長刀對著這人脖頸處狠狠劃了一刀。
之前月靈說我們幾個對於“砍頭”的技巧都太過生疏，那現在看來蘇蝶應該就是月靈口中的那種“砍頭”老手了。
隻見蘇蝶手起刀落之處，這藍衣人的腦袋立刻歪斜了一下，接著以一個不自然的角度朝著他身側垂了下去。
“我的老天爺”林海忍不住說道：“這人怎麽能變成這樣？”
“宏病毒搞的鬼”蘇蝶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隻見她直接對著剛才被她砍倒在地的那人脖子上又補了一刀，這人立馬不動彈了。
“嗯。”月靈滿意地說道：“你的動作很幹脆。”
接著就見月靈朝我這邊看了一眼，分明是在讓我向蘇蝶好好學習的意思。
“我可是專業的。”蘇蝶把刀從那人脖頸上重新拔了出來。
接著就見另外兩個藍衣人也前後從地上爬了起來，月靈衝我努了努頭說道：“肖辰！你上！”
“我？”我驚奇地說道：“這不是有蘇蝶嗎？”
然而月靈根本就不理會我，直接上前拽住我的胳膊，對著前方一個藍衣人的位置直接甩了過去。
“小心小心！”林海急忙在旁邊吼道。
不過我完全敵不過月靈的力氣，瞬間就被她朝前方推了過去。
這分明就是趕鴨子上架，而且上架失敗的後果就是死
還好這開山刀一早就在我手上抓著了，我借著月靈推搡我的衝力，直接順勢一刀對著那藍衣人的脖子上砍了過去。
快、準、狠。
我腦中不知為何和突然想起了月靈的這“三字箴言”。
“要想砍得幹淨利落，必須對準人脖頸上的頸椎骨連接處去砍。”
月靈之前在湖邊說的話繼續在我腦中迴放起來。
頸椎骨和顱骨的連接處
月靈比劃她脖頸時的畫麵也出現在了我眼前。
此時那藍衣人正好對著我撲了過來，我瞅準了當時月靈比劃的位置，在心中再次默念了一遍“快、準、狠”，接著猛然一刀砍了上去。
“咣當。”眼前的藍衣人瞬間跌倒在了地上。
同時我看到另一個藍衣人也同時被蘇蝶砍倒在地。
我眼前這藍衣人的腦袋也自然而然歪了下去，鮮血立刻噴了一地。
“快！再補一刀！”月靈衝著我大聲喊道。
我不敢怠慢，急忙照著她的話上去又來了一下，這次這藍衣人徹底不動彈了。
“唿哧唿哧”我這才發現自己正在喘粗氣。
“可以啊肖辰。”蘇蝶笑著衝我說道：“看不出來你刀法還不錯。”
月靈在旁邊也“咯咯”得笑了一聲。
我沒有說話，而是朝著地上三個藍衣人的屍體又看了一遍，心中隻感覺觸目驚心。
再瞧林海，他似乎對眼前這種景象也很不習慣，而是用詫異的目光去看著月靈和蘇蝶那副嬉笑的樣子。
“行了，你們兩個大男人就別愣著了。”蘇蝶開口說道：“連我都不怕，你們還怕什麽？”
“哼”林海輕聲說道：“我可不敢和你比。”
蘇蝶對林海這充滿諷刺意味的話語毫不在意，而是說道：“這就是我們現在必須麵對的局麵，你習慣就好了。”
“我現在隻希望盡快離開這島嶼。”林海說道。
“那你的動作就更應該加快了，趕快幫我找找標有航空煤油的箱子。”蘇蝶指了指屋子四周的木箱子說道。
我這才有心情和時間去查看這屋子四周的木箱，隻見這屋子四麵全部都是一人高的大木箱，裏邊放置了一排排的汽油桶。
“你們搞這麽多汽油做什麽？”我問道。
“總部說是儲備用的。”
“儲備？”林海疑惑地問道：“就算是儲備，也用不了這麽多吧？我看這裏的汽油數量夠一個車隊用了。”
“這還不是全部呢。”蘇蝶笑著指了指地底說道：“下邊還有。”
“這裏也是樓房？”我驚奇地說道。
“當然不是。”蘇蝶擺擺手說道：“你以為那種地下樓房很好建造嗎？不僅要選擇合適的地形，還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這下邊隻不過還有一處地窖而已。”
我們在上邊仔細找了一圈下來，並沒有找到標有航空煤油的箱子，蘇蝶說既然上邊沒有那肯定就在下邊了。
接著就見蘇蝶走到牆邊貼著石壁摸了一陣子，然後伸手猛力一推，後邊立刻出現了一條斜向下的通道。
“來吧。”蘇蝶說道。
“沒燈嗎？”
“沒有。”接著就見蘇蝶直接帶頭走了下去。
月靈丟給我一個手電，同時衝著林海說道：“你在上邊守著。”
林海皺著眉點點頭小聲說道：“你還在懷疑她？”
月靈沒有說是也沒說不是，而是說道：“小心為上。”
我和月靈很快也跟著蘇蝶的步子走了下去。
走到下邊我才發現，這下方的地窖比上邊的石洞還要大很多倍，同樣，這下邊堆放的汽油數量也要比上邊多好多。
“你們能用得了這麽多汽油嗎？”我和剛才的林海一樣，也對此產生了極大的懷疑：“這島上盡是山路，你們用這些汽油來幹嘛？難不成是專門用來焚燒屍體的？”
“你還別說。”蘇蝶好像是故意在氣我一樣：“有些屍體的確是用汽油焚燒的。”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機器人”。
“我懂了！這肯定是那機器人的緣故對不對？這機器人需要消耗這裏的汽油！”
“肖辰你說話能不能動動腦子。”這次是月靈直接打斷了我：“你那天難道沒有仔細看嗎？那個機器人是用電的。”
我們開始打著手電一個接一個查看起來，很快我們就找到了五箱標記著“航空煤油”字樣的箱子。
“就是它們了。”蘇蝶滿意地說道。
“早知道有這麽多就提前帶著推車來了。”我說道。
“你拿這麽多幹嘛？”蘇蝶說道：“從這裏飛迴大陸最多也就不到半個鍾頭的事情，我們提上四桶油足夠了。”
“真的有這麽近？”
“當然了。”蘇蝶說道：“我之前乘船來這裏的時候，也不過花費了一個小時而已。”
“那我們既然距離陸地這麽近，為何一直都沒有救援呢？”
“我不知道。”蘇蝶聳了聳肩說道：“我和你一樣對這個問題有些奇怪。”
我們又在這地窖中檢查了一遍，發現除了汽油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看來這裏真的如同蘇蝶所說，就隻是個儲藏汽油的地方罷了。
很快，我們便提著四桶油走了上來。
林海在臨離開前一再堅持要把這三個藍衣人埋葬掉，事實上就連我都覺得沒這個必要。
要說這三個死去的人如果是我們團隊裏的人，我定然毫不猶豫會這麽做的，然而這三個藍衣人之前可是襲擊過我們的，並且還直接導致了宋明的死亡，把話說狠一點，他們現在完全就是自作自受、死有餘辜。
不過我最後還是幫著林海把這三個藍衣人的屍體重新埋到了外邊的院子裏。
一個半小時之後，我們帶著四桶油重新迴到了石山營地，營地裏一切如常。
眾人聽了我們的消息之後都極為振奮，我幾乎已經可以透過樹林和大海直接看到陸地了
此時距離天黑還早，我們本來的打算是第二天早晨再去驗證那飛機是否能夠真的起飛，可絕大多數的人都坐不住了，紛紛要求立即前往。
事實上我的心情和大多數人一樣，也是激動到渾身發抖，最後蘇蝶架不住眾人的一再央求，隻好同意現在就去。
這次沒有幾個人願意留在營地裏了，除了兩個孕婦和楊樂年以及那個女瘋子之外，其他人都想跟著前去，最後林海主動決定留下來看著李景雲、段英和吳曦三人，我們其他主動要求前去的人則全部跟著蘇蝶再一次朝西海岸步行而去。
這也是我們自從來到這島上之後，士氣最為高昂的一次，聶曉曉也明白她就要迴家了，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一刻都沒有停歇過。
重新迴到海邊直升機的位置之後，我們幾個急忙按照蘇蝶的指示將那幾桶航空煤油全部倒了進去，接著就見蘇蝶坐到了駕駛座上。
“你們最好離遠一些。”蘇蝶衝著我們建議道：“我先試著啟動一次。”
月靈立即說道：“等一下。”接著就見她直接從另一邊條道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我知道月靈是在防止這蘇蝶直接開著直升機溜走
我們其他人迅速散開了一個圈，將這直升機包在當中。
我們全部望眼欲穿地盯著這直升機的螺旋槳，我開始在心中默默為蘇蝶助力
老天爺
拜托你快讓這螺旋槳轉起來吧
我先是看到機頭處的四盞燈光閃了一閃，然後是一陣輕微的發動機啟動聲，再然後
這螺旋槳仿佛是聽到了我的祈禱一般，真的開始一點點轉了起來！
眾人立刻歡唿起來，我聽到聶曉曉的尖叫聲尤為尖銳。
很快，螺旋槳的轉速就穩定了下來，接著就見這直升機一點點離地而起。
“繞著我們頭頂飛一圈，然後降下來！”
我聽到月靈大聲衝著蘇蝶說道。
蘇蝶很聽話，這直升機垂直升到距地麵十來米左右的位置之後，便開始環繞著海灘和淺海區的位置勻速轉了一圈，接著就見這直升機重新穩穩地落到了它之前停放的位置。
成功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蘇蝶從直升機上蹦下來之後立馬笑著對我們說道：“這直升機性能很棒，隻要沒有導彈攔截，我絕對可以開迴大陸。”
眾人再次歡唿起來。
接著就見蘇蝶說道：“不過今天天色不早了，我決定明天一早就返航，但是我提前和大家說好，這是小型直升機，隻能搭載兩個人，多一個都不行。所以你們最好選出來一個人和我同行，等我們迴到大陸之後，立刻聯係救援人員來把大家全部接迴去。”
蘇蝶緊跟著月靈也走了上去。
“這門應該是開著的。”蘇蝶壓著嗓子說道。
我立刻朝著門邊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這門閃了一道縫，而且門邊明顯有被破壞過的痕跡，看來這幾個“複活”的藍衣人也是強行破門而入的。
月靈微微點點頭，接著就見她對著我和林海兩人做了個掩護她的手勢。
她先是將門推開了一道細縫，然後再一點點完全推開，緊接著我就聞到了一股極其刺鼻、又十分熟悉的難聞氣味傳了出來。
林海看樣子應該是第一次聞這味兒，就連他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什麽味兒啊這是”林海嘟囔道。
我急忙讓他別說話。
我們小心翼翼地朝門裏看了過去，這果然是一處儲藏室，牆壁四周堆滿了好多的木箱子，中間有一張長桌和幾條長凳，在其中一條長凳上，背對著我們坐了三個人。
果然，這三個人都是穿著藍色的工作服。
這些唿嚕聲就是他們發出來的。
林海皺著眉看了半天，接著衝我小聲說道：“這看上去像活人啊！會不會隻是睡著了？”
“絕對不會。”我提醒他說道：“活人身上是不會有這種味兒的，最起碼正常的活人身上不會有！”
林海微微點了點頭。
此時月靈已經取出了彈弓，我們幾個也立刻做好了防備的準備。
畢竟這裏可沒有湖泊為我們做天然的掩護，一切都得靠自己。
月靈用手勢衝我們倒數了個三、二、一，接著就見她直接猛拉彈弓，“唰唰唰”在三秒鍾內連續打出三發石子，分別命中了三個目標。
那三個藍衣人身子左右晃蕩了兩下，接著立馬倒在了地上。
蘇蝶看上去居然還有幾分猶豫的樣子，提著刀遲遲不肯上前，但緊接著就有一個倒地的藍衣人猛然躍起朝我們撲了過來。
這人的臉色果然如同我所預料的那樣，已經完全變成灰黑色了，就好像剛從煤炭堆裏滾出來一樣。
就連蘇蝶都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月靈又是一石子打了過去，不過依然沒能止住這藍衣人的腳步。
緊接著就見蘇蝶猛然抽出長刀對著這人脖頸處狠狠劃了一刀。
之前月靈說我們幾個對於“砍頭”的技巧都太過生疏，那現在看來蘇蝶應該就是月靈口中的那種“砍頭”老手了。
隻見蘇蝶手起刀落之處，這藍衣人的腦袋立刻歪斜了一下，接著以一個不自然的角度朝著他身側垂了下去。
“我的老天爺”林海忍不住說道：“這人怎麽能變成這樣？”
“宏病毒搞的鬼”蘇蝶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隻見她直接對著剛才被她砍倒在地的那人脖子上又補了一刀，這人立馬不動彈了。
“嗯。”月靈滿意地說道：“你的動作很幹脆。”
接著就見月靈朝我這邊看了一眼，分明是在讓我向蘇蝶好好學習的意思。
“我可是專業的。”蘇蝶把刀從那人脖頸上重新拔了出來。
接著就見另外兩個藍衣人也前後從地上爬了起來，月靈衝我努了努頭說道：“肖辰！你上！”
“我？”我驚奇地說道：“這不是有蘇蝶嗎？”
然而月靈根本就不理會我，直接上前拽住我的胳膊，對著前方一個藍衣人的位置直接甩了過去。
“小心小心！”林海急忙在旁邊吼道。
不過我完全敵不過月靈的力氣，瞬間就被她朝前方推了過去。
這分明就是趕鴨子上架，而且上架失敗的後果就是死
還好這開山刀一早就在我手上抓著了，我借著月靈推搡我的衝力，直接順勢一刀對著那藍衣人的脖子上砍了過去。
快、準、狠。
我腦中不知為何和突然想起了月靈的這“三字箴言”。
“要想砍得幹淨利落，必須對準人脖頸上的頸椎骨連接處去砍。”
月靈之前在湖邊說的話繼續在我腦中迴放起來。
頸椎骨和顱骨的連接處
月靈比劃她脖頸時的畫麵也出現在了我眼前。
此時那藍衣人正好對著我撲了過來，我瞅準了當時月靈比劃的位置，在心中再次默念了一遍“快、準、狠”，接著猛然一刀砍了上去。
“咣當。”眼前的藍衣人瞬間跌倒在了地上。
同時我看到另一個藍衣人也同時被蘇蝶砍倒在地。
我眼前這藍衣人的腦袋也自然而然歪了下去，鮮血立刻噴了一地。
“快！再補一刀！”月靈衝著我大聲喊道。
我不敢怠慢，急忙照著她的話上去又來了一下，這次這藍衣人徹底不動彈了。
“唿哧唿哧”我這才發現自己正在喘粗氣。
“可以啊肖辰。”蘇蝶笑著衝我說道：“看不出來你刀法還不錯。”
月靈在旁邊也“咯咯”得笑了一聲。
我沒有說話，而是朝著地上三個藍衣人的屍體又看了一遍，心中隻感覺觸目驚心。
再瞧林海，他似乎對眼前這種景象也很不習慣，而是用詫異的目光去看著月靈和蘇蝶那副嬉笑的樣子。
“行了，你們兩個大男人就別愣著了。”蘇蝶開口說道：“連我都不怕，你們還怕什麽？”
“哼”林海輕聲說道：“我可不敢和你比。”
蘇蝶對林海這充滿諷刺意味的話語毫不在意，而是說道：“這就是我們現在必須麵對的局麵，你習慣就好了。”
“我現在隻希望盡快離開這島嶼。”林海說道。
“那你的動作就更應該加快了，趕快幫我找找標有航空煤油的箱子。”蘇蝶指了指屋子四周的木箱子說道。
我這才有心情和時間去查看這屋子四周的木箱，隻見這屋子四麵全部都是一人高的大木箱，裏邊放置了一排排的汽油桶。
“你們搞這麽多汽油做什麽？”我問道。
“總部說是儲備用的。”
“儲備？”林海疑惑地問道：“就算是儲備，也用不了這麽多吧？我看這裏的汽油數量夠一個車隊用了。”
“這還不是全部呢。”蘇蝶笑著指了指地底說道：“下邊還有。”
“這裏也是樓房？”我驚奇地說道。
“當然不是。”蘇蝶擺擺手說道：“你以為那種地下樓房很好建造嗎？不僅要選擇合適的地形，還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這下邊隻不過還有一處地窖而已。”
我們在上邊仔細找了一圈下來，並沒有找到標有航空煤油的箱子，蘇蝶說既然上邊沒有那肯定就在下邊了。
接著就見蘇蝶走到牆邊貼著石壁摸了一陣子，然後伸手猛力一推，後邊立刻出現了一條斜向下的通道。
“來吧。”蘇蝶說道。
“沒燈嗎？”
“沒有。”接著就見蘇蝶直接帶頭走了下去。
月靈丟給我一個手電，同時衝著林海說道：“你在上邊守著。”
林海皺著眉點點頭小聲說道：“你還在懷疑她？”
月靈沒有說是也沒說不是，而是說道：“小心為上。”
我和月靈很快也跟著蘇蝶的步子走了下去。
走到下邊我才發現，這下方的地窖比上邊的石洞還要大很多倍，同樣，這下邊堆放的汽油數量也要比上邊多好多。
“你們能用得了這麽多汽油嗎？”我和剛才的林海一樣，也對此產生了極大的懷疑：“這島上盡是山路，你們用這些汽油來幹嘛？難不成是專門用來焚燒屍體的？”
“你還別說。”蘇蝶好像是故意在氣我一樣：“有些屍體的確是用汽油焚燒的。”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機器人”。
“我懂了！這肯定是那機器人的緣故對不對？這機器人需要消耗這裏的汽油！”
“肖辰你說話能不能動動腦子。”這次是月靈直接打斷了我：“你那天難道沒有仔細看嗎？那個機器人是用電的。”
我們開始打著手電一個接一個查看起來，很快我們就找到了五箱標記著“航空煤油”字樣的箱子。
“就是它們了。”蘇蝶滿意地說道。
“早知道有這麽多就提前帶著推車來了。”我說道。
“你拿這麽多幹嘛？”蘇蝶說道：“從這裏飛迴大陸最多也就不到半個鍾頭的事情，我們提上四桶油足夠了。”
“真的有這麽近？”
“當然了。”蘇蝶說道：“我之前乘船來這裏的時候，也不過花費了一個小時而已。”
“那我們既然距離陸地這麽近，為何一直都沒有救援呢？”
“我不知道。”蘇蝶聳了聳肩說道：“我和你一樣對這個問題有些奇怪。”
我們又在這地窖中檢查了一遍，發現除了汽油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看來這裏真的如同蘇蝶所說，就隻是個儲藏汽油的地方罷了。
很快，我們便提著四桶油走了上來。
林海在臨離開前一再堅持要把這三個藍衣人埋葬掉，事實上就連我都覺得沒這個必要。
要說這三個死去的人如果是我們團隊裏的人，我定然毫不猶豫會這麽做的，然而這三個藍衣人之前可是襲擊過我們的，並且還直接導致了宋明的死亡，把話說狠一點，他們現在完全就是自作自受、死有餘辜。
不過我最後還是幫著林海把這三個藍衣人的屍體重新埋到了外邊的院子裏。
一個半小時之後，我們帶著四桶油重新迴到了石山營地，營地裏一切如常。
眾人聽了我們的消息之後都極為振奮，我幾乎已經可以透過樹林和大海直接看到陸地了
此時距離天黑還早，我們本來的打算是第二天早晨再去驗證那飛機是否能夠真的起飛，可絕大多數的人都坐不住了，紛紛要求立即前往。
事實上我的心情和大多數人一樣，也是激動到渾身發抖，最後蘇蝶架不住眾人的一再央求，隻好同意現在就去。
這次沒有幾個人願意留在營地裏了，除了兩個孕婦和楊樂年以及那個女瘋子之外，其他人都想跟著前去，最後林海主動決定留下來看著李景雲、段英和吳曦三人，我們其他主動要求前去的人則全部跟著蘇蝶再一次朝西海岸步行而去。
這也是我們自從來到這島上之後，士氣最為高昂的一次，聶曉曉也明白她就要迴家了，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一刻都沒有停歇過。
重新迴到海邊直升機的位置之後，我們幾個急忙按照蘇蝶的指示將那幾桶航空煤油全部倒了進去，接著就見蘇蝶坐到了駕駛座上。
“你們最好離遠一些。”蘇蝶衝著我們建議道：“我先試著啟動一次。”
月靈立即說道：“等一下。”接著就見她直接從另一邊條道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我知道月靈是在防止這蘇蝶直接開著直升機溜走
我們其他人迅速散開了一個圈，將這直升機包在當中。
我們全部望眼欲穿地盯著這直升機的螺旋槳，我開始在心中默默為蘇蝶助力
老天爺
拜托你快讓這螺旋槳轉起來吧
我先是看到機頭處的四盞燈光閃了一閃，然後是一陣輕微的發動機啟動聲，再然後
這螺旋槳仿佛是聽到了我的祈禱一般，真的開始一點點轉了起來！
眾人立刻歡唿起來，我聽到聶曉曉的尖叫聲尤為尖銳。
很快，螺旋槳的轉速就穩定了下來，接著就見這直升機一點點離地而起。
“繞著我們頭頂飛一圈，然後降下來！”
我聽到月靈大聲衝著蘇蝶說道。
蘇蝶很聽話，這直升機垂直升到距地麵十來米左右的位置之後，便開始環繞著海灘和淺海區的位置勻速轉了一圈，接著就見這直升機重新穩穩地落到了它之前停放的位置。
成功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蘇蝶從直升機上蹦下來之後立馬笑著對我們說道：“這直升機性能很棒，隻要沒有導彈攔截，我絕對可以開迴大陸。”
眾人再次歡唿起來。
接著就見蘇蝶說道：“不過今天天色不早了，我決定明天一早就返航，但是我提前和大家說好，這是小型直升機，隻能搭載兩個人，多一個都不行。所以你們最好選出來一個人和我同行，等我們迴到大陸之後，立刻聯係救援人員來把大家全部接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