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皇甫瑤看著段星闌醒了連忙上前扶著他。


    “嗯。”段星闌應了一聲:“你這段時間辛苦了。”段星闌看著皇甫瑤稍顯憔悴的臉心疼的說著。


    “隻要你能好起來,我可以的。”皇甫瑤看著受傷的段星闌心裏一陣心疼,眼淚始終不敢流下。


    “以後我會照顧好自己,也會照顧好你,不會再讓你難過了。”段星闌伸手撫了撫皇甫瑤憔悴的麵龐。


    皇甫瑤應了一聲,像是想起什麽:“對了,剛才南塵淵來過了,好像是找你有事。我說你剛睡下,他說讓你等一下去找他。”皇甫瑤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我們還是快些去吧,肯定是你哥的事,我的傷隻是皮肉,沒有大礙。”段星闌說著起身,皇甫瑤把準備好的衣服給他穿上這才扶著他出門。


    喬洛瑜靠著南塵淵問了一句:“你說我們的孩子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說著,喬洛瑜小臉上染上兩團粉紅,有些嬌羞的抿嘴笑了笑。


    “隻要是我們的孩子,男孩子女孩子我都喜歡。”南塵淵看著喬洛瑜嫣紅的臉蛋,抱著喬洛瑜的手不禁緊了緊,南塵淵伸手手撫摸著喬洛瑜平坦的小腹,臉上也是帶著醉人的笑意。


    皇甫瑤扶著段星闌出來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


    “咳……”段星闌輕咳一聲,喬洛瑜從南塵淵懷裏起身,臉色帶著一絲害羞的神色。


    “聽瑤兒說你剛才來找我。”段星闌率先打破尷尬。


    “對了,你今天去城裏情況怎麽樣了?”喬洛瑜思及那三皇子也不由的有些緊張的出聲問道。


    南塵淵把看到的情況說了一遍:“現在戒備很嚴,每一個進出的人都要盤查。看來三皇子這次是不抓到我們誓不罷休了。”南塵淵說完後眾人誰都沒有出聲,臉上都帶著一絲憂鬱之色。


    “隔日便是皇甫昊被流放的日子,明日肯定會有消息,我想辦法進去看看。”南塵淵皺了皺眉,決定道。


    一旁的段星闌看了看瑤兒,淡淡的道:“我陪你。”


    南塵淵搖了搖頭,段星闌這種情況,肯定是去不了的。


    “一個人去也比較方便,你們等著便是。”事情迫在眉睫,他也管不了這麽多,多了解幾分也有把握一點。


    “那大家迴去好好休息吧,為隔日做好準備。”許久,喬洛瑜淡淡的道,便起身準備離開。


    見喬洛瑜沒有意見,幾人便離去。


    第二日,南塵淵圍著皇宮遊蕩良久,眼見得紅日西沉,玉兔東升,卻依然沒有打探到一點消息。莫說消息,就連一個熟悉的宮中臉孔都未曾見到,可見今日的宮禁森嚴。


    一隊鐵甲禦林緩緩走過,馬上騎士肅穆,刀劍林立,在微微月色中發出令人膽寒的閃閃白光。他將頭上帽簷壓低,跟行人一道避在街邊。


    輕歎一口氣,此番隻得無功而返,迴去再作計較也罷。


    禦林軍中無人瞧見他,便是瞧見了也未必上前查問。南塵淵就算再膽大包天,此時定也不敢在街中遊蕩找死,何況這裏是戒備最為森嚴的皇宮周邊。


    刻意掩飾自己行蹤的並非南塵淵一人,街對麵還有兩個牽馬肅立的青衫人,見到禦林軍經過也都各自低頭。待得禦林衛行過,才齊齊飛身上馬,一前一後自南塵淵眼前走過。


    南塵淵眼光何等淩厲?一撇之間便借著月色瞧清楚前麵那人的麵容,目若虎視,鼻如鷹鉤,正是三皇子!


    他此時出宮所為何事?為何隻帶一名護衛?這天賜之機南塵淵自然不能錯過,忙悄悄尾隨上去。


    好在街中不許奔馬,三皇子二人皆勒韁慢行,南塵淵還能跟得住。


    隨著他們穿過大街,轉了幾條街道,行入一處不寬不窄的小巷,卻見巷子盡頭燈火闌珊之處,隱約的人影重重,車水馬龍。


    南塵淵走到近前,跟一個正在取出一袋黑豆喂馬的車夫打聽這是何處,那車夫打量他一眼道:“小哥想是外地人氏,否則怎會連這城中最大的窯子琉光樓都不知?”


    南塵淵忙連連稱是,一邊伸手幫他歇鞍喂馬,一邊問道:“這琉光樓的生意日日如此紅火?城中可正戒嚴呢,怎還有這麽多人來?”


    車夫道:“小哥有所不知,這琉光樓嘛,生意一向自是好的,隻今天是樓內頭牌戴怡璐每年一次的演舞之日,可不是人更多?若非城內戒嚴,這巷子今日還擠進的來車馬?”


    南塵淵心道三皇子真是色欲熏心,為看美人一舞居然拋下大事,輕身出宮。但這不愛江山愛美人的脾氣倒與自己頗為相同。


    樓內頭牌戴怡璐究竟美到什麽地步,竟令閱人無數的三皇子屈駕而來,無論如何也要見識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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