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朕真的想不明白,希望你能夠替朕好好的想想。”


    南塵淵對著公公說道,奴才自然會替皇上分憂,於是對皇上說道:“皇上究竟為了什麽事情煩惱?奴才願意為皇上分憂解勞。”


    南塵淵用手輕輕的扣著案麵上的桌子,腦子裏麵也在思索著,究竟應不應該把自己心裏麵的顧慮說出來。南塵淵一時之間亂了方寸。


    但是就算跟眼前這個公公說也沒有什麽,畢竟眼前這個公公是自己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誠王的人。


    “你覺得誠王這個人怎麽樣?他究竟是不是真心實意的對待著朕呢?”


    公公思考片刻,不知道該怎樣迴答。如果自己不小心說錯什麽話的話,是要掉腦袋的。但是又為了聽皇上分憂解勞,不得不以真話相待:“奴才以為這個誠王表麵上看起來特別的衷心耿耿,但實際上是為人陰險狡詐,而且暗度陳倉。野心勃勃,是一個值得提防的人。”


    看見公公如此說這樣的實話,皇上此時此刻覺得十分的欣慰,因為在宮中,想要聽到實話簡直就是太難了。


    “你說的這些我也有在想,誠王這個人實在是太會偽裝了,我原來根本就沒有發現他還有如此大的野心,如果他對朕是真心的話,為什麽會征兵呢?他這一舉動不是已經說明了一切嗎?誠王啊誠王,你真的是太讓朕失望了。”


    一切都想通以後,皇上覺得誠王是一個最可疑的人。想要知道他心裏麵究竟是怎麽想的,直接把他叫過來一問便知,於是皇上派下麵的人去誠王府裏麵,尋找誠王,想要把誠王召進宮裏來。


    等了片刻之後,也不見太監過來迴報,皇上有些著急了,難道是出了什麽事情嗎?再稍等片刻的時候,有個太監終於迴來迴報了。


    “啟稟皇上,誠王本不在誠王府中,不知道去了哪裏了。”


    聽見太監迴來迴報的竟然是這個樣子。皇上一時慌了手腳。誠王此時不在王府之中,還能在哪?難道他真的想要造反不成?


    “好你個誠王,你騙朕騙的好慘。枉費朕這麽信任你,沒想到你居然暗渡陳倉想要造反麽?”


    太監迴來稟報迴複,誠王府人也不知誠王去向。皇上一時之間慌了手腳。難道真的被自己猜中了?自己一向十分信任又倚重的人居然對自己有異心,在背地裏做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之前的事情都能解釋清楚了。為什麽喬洛瑜會說有誠王府的人監視她,原來真有其事。


    誠王從臨州迴到王府後,一路上風塵仆仆,還沒有來得及梳洗。迴到書房以後,命下人備好水,隨後便坐在太師椅上休息。


    書房的門“扣扣”的響了起來,誠王揉了揉眉,用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進來。”他以為是仆人來報告水準備好了,卻聽見管家略微有些蒼老的聲音:“王爺,皇上召見您入宮覲見。”


    聽到管家說的話,誠王立刻睜開了眼睛,眼裏早已沒有了原先的風塵仆仆的疲憊,隻剩下精明和深沉。


    誠王看向管家,沉聲問道:“什麽時候的事情?”


    “大概兩三天前。”


    管家一五一十的迴答,兩三天前皇上身邊的馬公公忽然來到王府中,說是皇上召誠王入宮。管家說王爺早已離開了府中,去了哪管家卻隻迴答說不知道。公公塞給了幾個銀子給在府中打雜的奴才,可是都說不知道,於是馬公公也隻好這樣去迴稟皇上了。


    誠王閉著眼睛又揉了揉眉,對著管家說道:“你去把那些名人字畫拿過來。”


    “是,王爺。”管家應了一聲,然後立刻行禮告退,去拿那些放了有陣日子的名人字畫。雖然是放了有幾天了,但王爺命他每天去打掃,所以沒有絲毫的塵埃。


    雖然隻是一些不起眼的字畫,但卻是每幅都是價值連城,甚至有許多都隻是在傳聞中才有的,未曾有人真正見過,怕是弄壞了一副,一百個他都賠不起。想到這裏,管家加快了腳步,怕耽誤了王爺的事情,王爺怪罪下來,就真的大事不好了。


    在書房內,誠王已睜開眼睛,一臉陰沉,皇上果然已經開始懷疑他了,離開國都這些天,雖然風險很大,好在收獲也不小,他也做好了所有的準備,想好了退路。就看這次能不能借此機會讓南塵淵更信任自己。


    誠王拿起旁邊剛泡好的碧螺春,拿出青花瓷的茶杯,倒了一杯,他拿起來晃了晃,看了看杯中淡淡的綠色,嘴角扯出一抹狠笑,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王爺,字畫拿來了。”沒過多久,管家便抱著一堆字畫走了進來。


    “嗯。這些放在桌子上,再幫我備馬,我要入宮。”誠王看見管家抱來了字畫以後,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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