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待微臣恩重如山!若無王爺知遇之恩,自然也就沒有我蕭征今天。”蕭征正色,極為認真的說道。


    “那你願意為本王做什麽呢?”南旭堯又是再次開口發問道。


    “微臣願為皇上肝腦塗地,刀山火海,在所不辭!”蕭征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好!若是方才廳內的諸位大臣武將們都能像蕭大人你這樣,那邊好了。”南旭堯此時顯得好像很是開心,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豪邁的說道。


    “王爺,可是還有什麽憂心的事嗎?”蕭征看著南旭堯的神情,於是再次開口問道。


    “本王反複講計劃推演了多次,這個計劃是你我二人共同製定出來的,表麵上看,並沒有什麽不妥之處,但是……”南旭堯說道。


    “但是什麽?”蕭征開口問道。


    “但是本王心中總是隱隱感到有些不妥之處啊!”南旭堯憂心的說道。


    “王爺您多慮了,此番起事,無論是在兵源還是計劃安排上,可以說基本上都是天衣無縫。微臣愚鈍,此番計劃隻有你我二人知曉。”


    “丞相雖然還手握十萬兵馬,但是丞相畏懼王爺您的權威,定然是不敢生事。王爺擔憂之處,定然是即將生事感到的緊張之情吧。王爺還是莫要憂心,穩住神態,早作準備。”蕭征開口勸慰道南旭堯。


    “可是,就算如此,本王還是隱隱的感覺到有些憂心啊,這種擔心,本王不知道從何而來。”南旭堯依舊長長的歎道。


    人就是這樣,對於未知的恐懼是極為害怕的,擺在哪裏的恐懼人們隻是會害怕,還是並不會感到敬畏或者對於此並不會感到無從下手。


    但是,對於未知的恐懼,人們總是會感覺道無從下手,從靈魂深處或者大腦的深處對事情感到恐懼,又或是敬畏。


    南旭堯揉了揉發漲的額頭,蕭征在一旁躬身不敢說話。


    “喬洛瑜姑娘可無大礙?”南旭堯突然開口問道。


    “迴王爺,喬洛瑜姑娘跌落懸崖,從目前得到的消息,喬洛瑜姑娘生死未卜。”蕭征邊說邊觀察這南旭堯堯王爺的反應,生怕那句話惹得南旭堯不高興。


    “哎,本王真是後悔派人前去刺殺南塵淵。”南旭堯懊惱地說道。


    “王爺,這次刺殺皇上派誰去的?”蕭征在一旁問道。


    “放心,本王找的是江湖上的一些死士,自然不會供出我等。”南旭堯知道蕭征是在擔心此次暗殺失敗,怕會露出什麽馬腳被南塵淵發現。


    “那就好,王爺英明。”蕭征在一旁恭維的說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南旭堯不耐煩的說道。


    “諾!微臣告退。”蕭征開口說道。


    大廳內,南旭堯將兩旁的奴婢們嗬斥開,獨自一人坐在王爺府的大廳內,孤獨落寞的樣子仿佛受傷的孤狼在舔舐自己的傷口一般。


    南旭堯此時的內心是複雜的,他不知道心中的擔憂是從哪裏來,為什麽隱隱有種演變成恐懼的念頭。


    此刻,皇宮禦書房內。


    南塵淵雖然因為得知喬洛瑜並未身亡的消息而稍微感到有些精神,但整個人的狀態仍然是魂不守舍的。


    “啟稟皇上,有消息傳來!”銳從外麵走了進來,向南塵淵稟報道。


    “哦?”南塵淵定了定神,抬眼看向匆忙奔跑過來的銳。


    “丞相還有五日就迴來了。”銳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南塵淵,說道。


    南塵淵不答話,也不伸手去接銳遞過來的紙條,隻是默默地坐著,嘴裏喃喃念叨著的喬洛瑜讓人憐惜,也讓人更加明白南塵淵對喬洛瑜的用情之深。


    “皇上,皇上,皇上。”銳看到南塵淵這個落魄狼狽的樣子,頓時有些於心不忍,但是想想眼前的情報極為重要,於是強忍著心中的痛苦連聲唿喚南塵淵道。


    “怎麽了銳,可是喬洛瑜姑娘有消息了?”南塵淵突然的反應讓銳頓時驚詫不已。


    銳這才想到,連忙從懷中掏出來一封信,上前稟報道:“哦,對,皇上,今日屬下出宮時,有人塞給屬下的。”


    “哦?什麽東西?”南塵淵連忙問道。


    “屬下不知,見上麵寫著讓皇上您親啟,屬下沒敢亂動。”銳在一旁恭敬的答道。


    南塵淵連忙將銳手中的信封拿了過來,現在南塵淵也是病急亂投醫,死馬當活馬醫,隻要是任何能跟喬洛瑜沾上關係的,南塵淵的精神頓時來了。


    南塵淵緩緩打開信封,掏出了信封裏麵塞著的信紙,在燭光的照射下,認真的看了起來。


    隻見信紙上白紙黑色的清晰明了的寫著:喬洛瑜無事,望君莫念!


    連署名都沒有的信紙讓南塵淵看的一愣一愣的,他連忙問到銳:“銳,你可看清給你信封之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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