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現在心裏想什麽,總之一籮筐問題在我的腦海中盤旋,而我也虱子多了不怕咬懶得去思考這些了。這樣反而簡單了,我要做的事情隻有一個,救人。周學江說的沒錯,因為我根本就知道那個被救的人是我自己,他沒有拆穿我,也是為了讓我這麽去做。我想耶律楚念也是為了讓我這麽做才擺出這麽一台戲,否則她不會將那樣重要的秘密放在抽屜。我想,我不是一個壞人,更不是傻子,隻是有點小聰明。我不想讓自己像一個陰謀家,我要救蘇傾念,我要救自己。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情,高文淵和向陽的交手,之後的事情我完全沒有注意到,不過我想他們進來這裏的可能不小,現在我已經確定的在這個所謂的“陀螺國”中有四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安北,還有給我留字條的那個人和剛剛摔我一巴掌的人。


    天朗氣清,空氣令人舒暢。走了一陣子,我看到了樹林的盡頭,並在盡頭處有一間簡陋的屋子。這間屋子的風格看上去和古城的風格簡直就是格格不入,好比是在嶽飛的腿上穿上了牛仔褲,明顯不是一個時代的搭配。並且這個小木屋有些歐洲的風格,高度比寬度大一些。我清醒地知道這裏是陀螺國的城,甚至連這裏的太陽都可能不是外界真正的太陽。所以我走向小木屋的時候也是盡量躡手躡腳,同時我從一棵樹上折下一段比較粗壯的樹枝,以作不測之時的防身武器。


    當我走進這個看上去像是木質的屋子之時,我才看清,這十幾米高的屋子,是一個直徑有八米之多的圓形建築。同時我注意到木屋的頂卻不是尖式,而是圓形的。我感覺有些怪怪的,卻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我用棍子在門上捅了捅看看能不能捅開,就在我剛剛使勁的時候,忽然門自動開了,我已經意識到這裏有些問題了,我在屋子裏探了探腦袋,試圖看清屋裏的擺設。忽然一陣隆隆聲從屋裏傳來。我還沒有弄清楚怎麽迴事的時候,忽然一陣大力從我的後背傳來,我整個人被拋飛。我站起來的時候看見在我眼前一米遠處也就是剛剛我的身後,一個白色長袍的人正扶著膝蓋喘著粗氣,臉上的汗水順流而下。


    “單淳,你看看門口都是什麽?”高文淵的臉色 稍微恢複了一些,但還是有一些緊張的臉部肌肉沒有完全舒展開的樣子。


    我按照高文淵的提醒,走前一步往門口看了看,門口的外側花草長得異常茂盛,花草間隱約可見一些斷骨,但裏側卻是一堆骷髏,地上是一堆散落的毛發,門檻上剛剛看下去的闊斧頭正在緩緩地向上升起。頓時我明白了高文淵的意思,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將我甩開,那麽我的結局,就是門口的那一堆。頓時我倒吸一口冷氣。眼睛盯著高文淵死死地不敢開口說話。


    “不要被這裏的陽光遮住眼睛,這裏很兇險,時刻都有丟命的危險,現在我們在的地方是陀螺國,也就是鬼城的中心,你要知道的東西就在這裏,當然我要的東西也可能在這裏。”高文淵的神情徹底地恢複了自然,在我的身上,總有一些聖賢的味道,但是我總是在她的身上感覺到一些難以名狀的熟悉。


    “向陽呢,也進來了嗎?”我心有餘悸地看著高文淵喘著氣問道,我已經明白,來這裏的人,幾乎是預謀好的,就在這一天行動。


    “他也來了,不過他被困在沙城裏出不來,我也是跟著你才過來的,對了,那個道士打扮的人是誰?”高文淵笑著問道,說實話,有時我感覺高文淵的笑容十分惡心,大老爺們的沒有一點男人氣概。


    “我剛剛認識的一個朋友,叫安北,不過還不熟,其他的就不怎麽知道了,我勸你離他遠一些比較好,這個人很像是幾年前在考古隊眼皮底下盜了炎帝墓的那個人,是政府的要犯。”高文淵就像是在對我發號施令一般地說道,盡管他的語氣比較委婉,但給我的感覺不容抗拒。


    我隻是“哦”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


    “走吧,”高文淵說完後便從衣兜裏掏出來一枚硬幣,隻見他手腕一轉,硬幣從他的手裏飛出去,陽光下拉出一道銀光。硬幣正好卡進了門頭上方的闊斧裏,這時我才注意到在闊斧頭的中心位置有一個鑰匙孔大小的插槽。


    斧頭發出了一聲“哢”的聲音,我知道這東西是卡住了,這應該是種比較簡單的機械開關,起威力自然不必說,但知道它原理的話也不是很難破解,我自然做不到,但是眼前的高文淵明顯不是普通的高手,他可能是明白其中的原理的,而且我估計這個機關也不是之前才有的。


    高文淵先我一步跨進了屋子,我吞了口口水,便心有餘悸地緊跟著跳了進去。我好奇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在我看來這個地方不像是給人住的,但也沒有什麽太引人注意的地方。在進門對著的牆邊位置是一張兩米見方的供桌,上邊沒有什麽貢品,但卻是有一些牌位,木屋裏散落地丟著一些紙人,看上去有些滲人,這一切證實了我的猜想——這個木屋是個祠堂。


    高文淵走到供桌前隨手拿起一個牌位用袖子擦了擦上邊的灰塵,“七十年前,也就是六十年代,有八個人進入到了這裏,他們是當時盜墓界的精英,也是那個時代代表盜墓界最強大的陣容。”接著他又拿起第二個牌位擦拭著,“如果放在現在,這些人也將會是各界的翹楚,他們當中不僅有神秘的術士,也有數學家,化學家,工程師,他們不僅穿過了外邊的沙塵帶,也風雨無阻的進入到了這裏,而且最後……”高文淵頓了頓,又拿起一個牌位擦拭著,“他們還過了這陀螺國的所有地方並且從容地出去,你知道他們這些到這裏是為了什麽嗎?”高文淵的眼神中充滿了滄桑地看著我問道。


    “為,為什麽?”我聽得入神,結巴著問道。


    “我說過他們是各界的精英,在他們對科學研究到了最頂端的時候,感覺到了迷茫,他們要找到所謂自然科學背後的規則,為什麽生命的基礎元素是碳,為什麽氧化有機物可以提供生命運動的能量,為什麽大腦可以思考,宇宙的運作可以如此規則,思維是以什麽形式存在的,有沒有一個溫度可以把光瞬間凍結……”高文淵將手裏的牌位放到供桌上,動作十分自然,仿佛這就是他的家一般。此時我已經無法言語,因為我實在難以想象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團體,要去思考這些問題,這就好比是人人都知道一加一等於二,而他們卻是在尋找為什麽一加一等於二的那些人,這些人的思想,幾乎是神造。


    “你知道嗎?”高文淵看著我笑著問道。


    我搖了搖頭。開玩笑,我要是知道,現在還能跟你高文淵來這種時刻有掉腦袋危險的地方嗎。


    “後來據有人說,他們確實得到了這些東西的答案,卻從此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中。”高文淵抬頭苦笑一聲搖著頭說道。


    “為什麽?”


    “因為這個以自然科學統治的地球不允許他們偉大發現的存在。”


    我差不多已經知道了原因,這個不高深,貌似這個世道總會這樣。我看了看高文淵,“這裏就是八位前輩的安息之所吧。”


    高文淵拍了拍我的肩膀,這次我注意到他的手不是很大,但是力道很足,“你猜對了一半,這裏隻有他們的牌位,至於他們的屍骨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直到死都沒有將自己的研究成果公諸於世,將自己最偉大最輝煌的成績帶入墳墓,那是怎樣一種驕傲和滄桑。”


    高文淵的話中是有水分的,既然幾位前輩將他們的秘密帶入了墳墓,他又是怎麽知道的這麽多,我假裝什麽都沒有思考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們是近二十年中第一批進入這裏的,驕傲吧,單淳,以後你會為之而自豪的。”高文淵說完便在牆上摸索起來,像是在找什麽東西一樣。


    忽然一陣“喀拉拉”的聲響從屋頂傳來,我立刻抬頭向上看去,屋頂沒有什麽變化。高文淵拍了拍我的肩膀,“在地下”。說完後高文淵便掀開一塊地板,在地板被掀開的地方確實出現了一個可以允許一人通過的入口。就在我準備走向入口的時候,忽然我眼睛的餘光注意到一個牌位上寫著“單嶽之靈位”。


    是巧合還是必然?我的爺爺貌似也是叫單嶽,我一把將已經半個身子探進入口的高文淵抓住。“高文淵,這個人的生平你可知道?”我將高文淵拉到供桌前指著“單嶽”的排位問道。


    高文淵看了牌位一眼,眼神有些凝重地說道,“你說他呀,他是那八個人當中身份最低的,除了他剩下的七個人幾乎都是某個領域的頂尖人物,但是他不同,他是一個土掏子,也就是職業的盜墓賊,他的名氣在盜墓界就像鐵凝在作家圈子一般,不過他的死亡是最離奇的,據說他是死在了寺廟,死因不詳,他沒有什麽研究成果,但是他卻留下了《陀螺國風水要術》一書,傳言說這本書誰都沒有看過,包括他自己,因為寫完這本書後,他便瘋掉了,在他下世之後,盜墓界分成了考古派和民藏派。”高文淵滔滔不絕地給我講著,我感覺這些事情不像是假的。


    但很快我想到了安北,沙城破屋中我遇見他的時候,他說過什麽八大家族,還說我能有這份膽識,也算沒有丟單家的臉,這些話足以讓我產生自己和這裏的單嶽扯上關係的想法。


    “高文淵,你和安北熟嗎?”我看著高文淵問道。


    “你還真是個十萬個為什麽,行了,遇到什麽事情,我會一一告訴你的,你不是要救人麽,趕緊走吧,晚了就完了。”高文淵笑著說道並將我拉到地下入口處。在他拉我的時候我總感覺他哪裏不對勁,但是一時說不上來,而且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縱身一躍,向著地下的入口跳去。但是很快,幾乎是瞬間我意識到了自己的糊塗,由於地下是一團漆黑並且我手裏沒有發光裝置,所以對地麵的視距沒有。所以一切都還沒有等我來的及做出反應,整個人已經重重地摔落在地。我頓時感覺在我的身上已經沒有了兩條腿一般。


    當時疼痛難忍,我想叫出聲音,但是任憑我怎麽努力,嗓子就像被棉花塞住一般,發不出一絲的聲音。但是我卻可以聽到高文淵焦急的聲音叫喊著我的名字。忽然我感覺到一股大力從我的脅下傳來,之後我整個人被拖走了,我無力反抗,隻能聽到高文淵的聲音越來越焦急,直到那個聲音不再像一個男人的聲音,有些聲嘶力竭。我心裏一直叫罵著,你孫子倒是趕緊跳下來啊,嚎頂個屁用。


    漸漸地我感覺到嗓子恢複了通暢,而且我幾乎是哭著喊出來一聲“救我。”拉著我正在行走的力道停了一下,之後便又繼續前進。一萬個可能的悲慘下場在我的腦海翻騰,如果將我拖走的人是二叔的話,那麽我自然不用害怕,可是我無法確定那個給我留字條的人一定是我二叔。那麽現在正拖著我走的人也可能是安北,但安北說他會在外邊等我的,所以剩下的唯一一個猜想便是,這就是那個扇我的姑娘。


    “傾念”我試著喊出了聲音,而且我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的聲音像是從破塑料袋中擠出來的一般。


    在我剛剛喊出“傾念”兩個字的時候,我感覺到被拽著的胳膊上力道輕鬆了許多,但四周依舊是一片漆黑,至少我看不見任何東西。


    忽然我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個人從始至終拉著我不說一句話,難道是個啞巴?


    這時一陣光亮閃過,是手電筒的光,我仿佛看到了救命的希望,扯著嗓子喊道“救命啊高文淵。”


    手電的光束打在我的臉上,晃得我一陣刺眼,這時我順著光束看向拽著我的人。與我猜測的一樣,這就是在我剛剛進入陀螺國鬼城的時候,扇我的那個人。當黑衣人意識到自己已經暴露在手電的光束下,便掩著麵飛速地跑進了黑暗中。這時高文淵已經跑到了我的身邊,在我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確定了沒有什麽事情,才用手電在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照了照。我發現高文淵的的眼睛裏竟然有淚水折射著手電的光束。


    “你沒事吧”高文淵一把將我拉起,順勢將我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我望著黑衣女子遠去的方向感覺心裏一陣失落。


    “文淵,追。”說完後我一個跨步邁了出去,隻是忘記了自己受傷的大腿,頓時一個趔趄摔倒在了地上。我看向高文淵才發現他的目光一直盯在黑衣女子的身上。不多時才反應過來看到摔倒在地的我。


    “不礙事的。”高文淵將我拉起來,臉上同我一臉寫滿了失落。“娘屁的什麽不礙事的,我又沒問啥,你快去追那個人,她是蘇傾念。”我急著對高文淵喊道。


    高文淵笑了笑搖著頭沒有說話。


    我幹脆甩開高文淵拖著一條腿向著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追去。高文淵上前一把將我拉住,“別追了,你追不住的,我們來這裏還有要緊事做的。”高文淵深唿吸了一口臉上的悲傷之色頓時一掃而空,我覺得這裏邊可能有什麽隱情。我看了看高文淵,又看了看四周。在高文淵的手電光束照射之下,我看見四處都是淩亂放置的石頭,看上去像是一個廢墟。


    “來,單淳,我帶你走。”高文淵再次將我的胳膊拉上了他的肩頭,我沒有拒絕。


    “這是什麽地方。”我試著問高文淵,盡管我知道他可能會編一大堆屁話來敷衍我。忽然高文淵看轉過腦袋看著我,表情很嚴肅,“你是不是在前天收到了一封書信,一封邀請的書信。”


    事情也確實是這樣的,但我還是不想讓他知道,我並不清楚這些人的底細,所以也想留一些秘密在自己手裏。我搖了搖頭,以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迴事。


    高文淵笑了笑,抬起頭看著黑漆漆的頭頂上方,之後抿了一下嘴。“那個雨夜,你在西太平山,之後你看了她的筆記,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你也相信了筆記上說的事情,之後你收到了一封書信,內容是讓你在第二天到西太平山,隻有那樣才能救你,之前你不知道你是一個被複製的人,你更不知道你的記憶被那個實驗抹去了一段,所以你要到這裏,為了你,也為了那個叫蘇傾念的人。”高文淵一口氣說完之後,我徹底覺得在他的麵前我是赤裸裸的,沒有一絲的秘密。


    我看著高文淵一臉疑惑裝作鎮定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高文淵笑了笑,笑容裏充滿了無奈,之後他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封書信,遞到了我的麵前。我低頭看了看書信,已經了然高文淵證據在手。


    “是的,是這樣的。”我將書信一把扔到地上,看著高文淵。


    “你弄錯了,我和你一樣,都收到了一封書信,之所以我知道你的一切,是因為那天我就在屋外看著你們的一舉一動,西太平山發現遼墓的事情,誰都想來收點東西,那天恰逢大雨,在屋外避雨。”高文淵的臉上露出了狡詐的笑容。我知道自己被高文淵耍了。


    “那你打算怎樣?”我鬆開搭著高文淵的胳膊,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要是想把你怎麽樣還用等到現在嗎?”高文淵蹲在我的麵前,用手電照著我的眼睛。


    我一把將他手裏的手電奪來過來,照了一下他的眼睛。高文淵躲了一下,後仰在地上,其動作與他的身體極其不協調。我甩手將手電扔到了高文淵的懷裏。


    “你試探我”高文淵怒吼著向我衝來!


    我將高文淵一把推開,看著他極不協調的躲避動作,我憤恨地瞪了他一眼。高文淵氣喘唿唿地瞪著我,看樣子不像是要再次開戰的樣子。


    “高文淵,你並沒有將我當朋友看,現在我們就此作別吧。”我努力地撐起身子說道。


    高文淵一臉的怨憤此刻消失殆盡,換成了一臉的淡然,“不行,隻有我能找到那個地方,而且你現在的情況,即使有我在也未必能走得出去,這裏是一個研究室,也是一個墓室,你剛剛沒有發現那個屋子的外貌特別像一個墳頭嗎?而且,收到那封信的人不僅僅是你我,還有很多人,他們為的是一個目的,那就是活下去,我們隻能先找到那個粒子啟動裝置。”


    高文淵說的沒錯,如果現在我們分開了走,我有很大的可能是無法活著迴去的。但是和高文淵一起走的話,那麽我也有很大的可能無法迴去,因為我並不清楚高文淵下地的原因和真實的身份。經過剛剛的一係列試探,我已經可以肯定,高文淵一定是我認識的某個人,隻是不知道他用了什麽辦法改變了自己的容貌,成為一個我不認識的人。


    “你告訴我這是什麽地方?”


    “墓室。”


    當我聽到高文淵這幾乎耍賴的迴答,我立刻扭頭就走。高文淵上前一把將我拉住,“別動,有動靜。”


    我也感覺到有什麽聲音正在靠近,於是我立刻靜止在了原地。“閃”一個聲音從半空中傳來,頓時我和高文淵被空中飛下來的砸飛了出去,一時沒有防範,感覺一口氣憋在心中差點沒有出上來。我並沒有看清是什麽東西,感覺像是人。


    在被砸飛的過程中,高文淵一把將我拉過去,最後他穩穩地站在地上,而我則被高文淵一隻手提著,半吊懸空。之後高文淵鬆開了手,我掉在了地上。


    這時剛剛將我和高文淵撞飛的那人也在離我和高文淵一米處的地方站了起來,在手電的光束下,我看清了這人正是向陽。


    “你怎麽來這裏了?”我看著向陽問道。


    向陽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之後再次大喊一聲“閃”,又向我和高文淵撲了過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我再次被撞飛,而高文淵則躲了開。


    頓時我感覺自己幾乎眩暈,腦袋一陣缺氧。這次沒有人拉我,整個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這次我感覺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死,我在想向陽這孫子是來要我命的。


    忽然我聽到了一陣痛苦的喊叫聲,我尋著聲音看去,隱約看到了正在地上打滾的高文淵,此刻他正抱著腿在地上打滾。我本想跑過去看看他的傷勢,卻無奈全身撕裂般疼痛,無法動彈。我便扯起嗓門大聲喊道“高文淵,你怎麽樣。”


    “高文淵,躺下別動。”此刻向陽臉色鐵青地趴在地上衝著高文淵喊道。我頓時明白了些什麽。忽然一道白光從高文淵的身上飛過,已經平躺在地上的高文淵沒有受到一絲的傷害。


    “高文淵,你撐一會兒。”向陽衝著高文淵大喊道。同時向陽向著黑暗中跑去,我望向向陽遠去的地方,隻見他在白色的飛彈群中來迴穿梭,這時我明白向陽是救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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