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上次魏嬰結丹已經過了三天了。


    “魏無羨,結合了詭道的金丹是什麽樣子的?”薛洋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馬上就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上次天雷的傷,兩人花了三天療傷,如今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沒什麽太大的差別,就是金丹上多了些黑色的霧形花紋。別說還挺好看的。”魏嬰轉著手上的‘隨便’滿麵笑容的道。


    魏嬰並沒有告訴眾人他早就沒了金丹。給出的解釋是,詭道與劍道相融必須要廢丹重修。


    知道內情的都不會亂說,而不知內情的這樣的解釋足以取信於人了。


    而為什麽魏嬰過天雷藍湛會受內傷就是因為同心生死契。如果一方受了重傷另一方可以主動把傷經過同心生死契過一半到自身。


    當時藍湛就是用的這個方法,分擔了魏嬰一半的傷害。


    同心生死契有很多小法決,可以讓道侶之間多好些便利。上述所言是一個比較實用的。


    還有一個就是分隔兩地,不管在對方在那裏都能知道大致的方位。離得越近感應就越強烈,方位就更確切。


    同心生死契對真正相愛的人來說那是絕對利大於弊的。


    魏嬰拔出近兩年沒用過的‘隨便’對著藍湛笑著道:“藍湛陪我打一場。”


    藍湛沒說話隻是同樣拔出避塵跟魏嬰相對而立。其他人見此也都很自覺得退了開來,給兩人空出場地。


    等藍湛跟魏嬰一場切磋結束,看得技癢的曉星塵跟宋嵐忍不住一人選了一個又戰了一場。


    曉星塵對魏嬰,宋嵐對藍湛,結果是忘羨夫夫雙勝。


    輸就輸了,雙道長也不在意。一場酣暢淋漓的切磋四人反到更是惺惺相惜。


    “小師叔,師姐大婚江澄定然忙不過來,我跟藍湛馬上就要迴蓮花塢去了。你跟宋道長要是沒什麽事的話,不防一去喝杯喜酒吧。”魏嬰試探性的邀請道。


    嚴格來說曉星塵是魏嬰除江氏姐弟外最親近的親屬了。借著這次江厭離大婚他想請曉星塵去他長大的地方看看的。


    曉星塵雖清冷可對魏嬰還是很喜歡的,見他邀請就微笑道:“江姑娘大婚之日星塵定去討杯喜酒喝。”


    宋嵐也點頭道了聲:“一定。”


    “那就說定了。”見二人答應了,魏嬰難掩心情愉悅的道。


    邀請了雙道長後,忘羨夫夫就去跟言述風輕辭行了。


    薛洋看著相攜離開的夫夫笑道問孟瑤道:“你說魏無羨真的是因為功法而廢丹重修嗎?”


    孟瑤微笑道掃了一眼薛洋道:“是不是到如今還重要嗎?”說完迴去繼續跟他的公務奮鬥了。


    薛洋抬頭看了看萬裏無雲的天空勾著嘴角輕歎道:“說得也是。”


    ……


    魏嬰跟藍湛恭恭敬敬的給言述跟風輕行了個大禮。


    “魏嬰謝過二位前輩大恩。”


    “多謝二位前輩。”


    “行了,你二人大可不必這樣。我本身就對你人感官很好,更何況如今我們還是姻親,那就更不必了。”風輕是怎麽看兩人怎麽順眼,特別是兩人相親相愛時,心情好得冒泡。


    風輕的話意有所指,忘羨二人也聽出來了。


    魏嬰一向臉皮厚才不當迴來。還笑得挺開心,一向冷淡的藍湛卻稍稍紅了耳尖。


    “二位前輩對魏嬰恩同再造,我二人禮當拜謝。”藍湛道。


    難得藍湛為了魏嬰說這麽長的話,風輕眯著眼心情更好了。


    “不用,小事。”言述淡淡的道,看著麵前的棋盤頭都沒抬。


    “要真想謝我們的話就好好修練,幾十年之後跟曦臣、諾諾來天淵玩啊。”風輕笑著提議道。


    “幾十年?”魏嬰對這個不明確的時間發出疑問。


    “當然要等你們安排好這裏的事務之後啊。我們立得是單向傳送陣,一但離開此界沒修到化神無法破碎虛空是無法再迴來的。”風輕解釋道。


    魏嬰跟藍湛聽到風輕的解釋忍不住鬆了口氣。從一開始知道言述跟風輕要布跨界傳送陣時二人就有些擔心。要是兩界聯通明顯修為水平不如天淵的本界修者隻怕會吃大虧。可單向傳送就把這個問題解決了。


    想來這裏隻能破碎虛空,不管是修為水平的限製還是虛空風暴的風險,一些異界大佬隻要如無必要都不會來這裏。


    “能到天淵看看是幸事,說到低還是我們賺了。一定會去的。”魏嬰笑著道。


    這不是客氣魏嬰是真的想去,除了飛升還有辦法到界外一遊啊,想想都激動啊。


    “好”藍湛看著滿心期待的魏嬰道。


    魏嬰在那他就在那,藍湛對此沒有任何異議。


    “你們先迴蓮花去吧,大婚吉日我們會不會出麵如今也不是很確定,到時再說吧。”風輕隨意的揮了揮手道。


    魏嬰在亂葬崗常住已經長達一年了,期間隻是偶爾才迴一趟蓮花塢。如今最大的問題都解決,再加上江厭離大婚在即,自然是歸心似箭了。


    聽風輕‘趕人’,忘羨夫夫行禮告辭。


    一直關注著自己麵前的棋局的言述在二人行禮後輕‘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聽到這聲‘嗯’二人才離開。


    ……


    江厭離大婚當日


    大婚程序跟言諾是一樣的,隻是時間稍有一點出入而已。


    言述夫妻二人並沒有多留,隻是稍露了麵而已。


    金子軒自知道自己跟江厭離再無可能後,著實傷心了一段時間。如今過了大半年才稍緩過神來。


    今日江氏跟聶氏大婚當日本不想來,是金夫人硬要他來的。為了怕他做出什麽出格的事,還把一向能勸著點他的綿綿安排跟著來了。


    其實看到金子軒來參加聶氏婚宴,眾人是有點尷尬的。畢竟當年江厭離癡戀金子軒的事仙門百家基本都知道。


    金子軒受不了這個的氣氛離席走了。綿綿一迴頭發現金子軒不見,連忙去找。


    “晚輩羅青羊見過風前輩,見過藍夫人。”出來找金子軒的綿綿沒見到金子軒卻碰上了風輕跟言諾。


    “綿綿你在找金子軒嗎!我剛剛看到他好像往那邊去了。”言諾指了指左手邊的方向道。


    “多謝藍夫人。”知道金子軒的下落綿綿眼神一亮跟言諾道謝。


    “那晚輩先離開了。”綿綿離開時還不忘跟風輕行個禮。


    “等等!”風輕叫住了綿綿。


    聽到風輕叫住她,綿綿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不知前輩還有何吩咐。”有些緊張的道。


    “諾諾你迴去找曦臣吧。我跟綿綿姑娘說幾話就跟你爹爹離開了,免得裏麵那些人不自在。”風輕道。


    “阿娘,綿綿跟金子勳他們不一樣的。”言諾輕輕的道。


    言諾跟綿綿好歹當一段時間的同窗,關係比不上江厭離幾人,卻也算是比較欣賞的朋友了。


    “想什麽呢!”風輕敲了一下言諾頭道,見言諾還站著就又‘嗯’了一聲。


    言諾給了個安撫的眼神給綿綿,才嘟著嘴離開了。


    “前輩……”綿綿心裏忍不住的緊張。


    看綿綿緊張的樣子風輕輕笑著搖搖頭,歎了口氣道:“我隻是想讓你迴去給金夫人傳句話。”


    “傳話?”綿綿愣了一下。什麽樣的話為什麽要讓我一個普通金氏弟子傳啊?


    “聽說金夫人正在給金子軒想看未來妻室。你幫我告訴她:金子軒娶誰都可以,卻唯獨不能是秦素。”風輕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把重點給了綿綿。


    “這是為何?”綿綿掛著一頭的問號脫口而出道。


    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後,綿綿又緊張的低下了頭。


    “你不用知道,且把話帶到就行了。金夫人是聰明人她會明白的。”風輕看著小姑娘緊張的都快冒冷汗了心想‘我有那麽嚇人嗎?’


    “是,晚輩一定把話帶到。”綿綿聽風輕話調絲毫未變,似乎並沒有生氣,才放鬆了一點道。


    “隻告訴金夫人就行了,其他人就不用知道了。”算了還是不嚇她了。風輕見綿綿是真的怕她,特意囑咐了一句就離開了。


    綿綿直到風輕走遠了才大大的鬆了口氣,繼續去找金了軒。


    自孟瑤當了仙督後又搬迴了亂葬崗後,仙門百家誰都知道言述、風輕不喜金氏。


    再加上藍、江、聶三家聯姻,唯金氏一家排除在外。


    還有前段時間金子勳想要帶人圍殺薛洋卻被反殺的事,更是讓金氏的實力大損。


    偏偏家族還有好些人想要爭權奪利內部分化。如今的金氏可謂是風雨飄搖四麵楚歌,特別是金光善的權威受到了很大的威脅,好些長老或旁支都道他德不配位。


    金子軒這唯一的繼承人自然也受到了最大的影響。現在能讓金子軒最快穩定住地位的就是找個好的聯姻對像。


    本來最好的兒媳的人選必然是江厭離,但自江厭離跟聶氏定婚後已經不可能了。


    到目前為止金夫人給金子軒的定的妻子人候選人中就有這位秦素姑娘。


    秦素是金光善一個左膀右臂的女兒,娶她能很快的得到金光善手上的勢力。


    但金子軒是金光善如今唯一的繼承人了,隻要等金光善死了金子軒自然能就接手。所以娶秦素照理說對金子軒來說沒什麽太大的實質性好處。


    但金夫人卻把她定為候選人就有點奇怪了,當然要是金夫人想讓金子軒想篡位就另當別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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