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城外,低語森林。


    倆道身影悄然落地,他們沒有直接落到了蒙德城裏而是落到城外的森林。想以正常的方式進城。


    陳尋看了身邊的這個家夥一眼“你要不要先去換一身衣服啊。”說著一陣風起溫迪身上的破布條直接和清風一起飄了啊飄,飄啊飄。


    溫迪看了看那衣服的可憐相搖了搖頭,一揮手“沒事,我還想靠著一身衣服去博取呢善良美麗的修女姐姐們同情,多賺些摩拉呢。”


    “你……你一個幾千歲的老家夥去騙自己信徒的錢,還叫人家姐姐。”陳尋一臉的嫌棄。


    “那也比一些家夥淪落到給自己屬下的後代打工吧。再有某個家夥直接娶了比自己小幾千歲的小姑娘。”溫迪也開口反擊“而且還是被包養的那種……哎你在幹什麽?”


    陳尋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張紙,塞進了信封裏。隨手向著璃月的方向一拋,直接嗖的一聲不見了。


    “你這是?”溫迪疑惑的問道。


    “沒什麽,隻是和鍾離說了一下這裏的情況。”


    璃月港,往生堂內。


    “鍾離客卿這就是您從飛雲商鋪收購的酒具,據說是羅刹仙尊當年流落在外的。”一個往生堂的接待小姐微笑著說道。


    鍾離看了一眼酒具,“沒錯,這確實是當時璃月代君主羅刹仙尊的酒具。是很少能流落人間的完整一套酒具。”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是當初他和陳尋去無妄坡喝酒的時候直接被陳尋弄丟的,想不到這麽多年過去了盡然還能被別人找到。


    隻不過迴去以後陳尋心痛了好久。


    就在此時鍾離忽然一身手一捏,手中多了一封信。上麵還寫著


    接待小姐“鍾離客卿這……這是……”


    “沒什麽,我到現在也搞不懂這是什麽原理?”說著鍾離打開了信封,看了一眼“我果然是該送你去陪陪奧賽爾或者給若坨找個伴。”


    蒙德。


    兩人一邊拌著嘴,一邊趕著路。


    “我們能不能快點啊?”溫迪看著陳尋“幾千年了你不在樹林快走的習慣還沒改嗎?”


    “你懂什麽,路遇樹林尤其是晚上的樹林要麽緩緩走過,要麽直接飛過去。”陳尋一臉滄桑望天“有多少英雄豪傑就因為在夜間樹林急行才慘遭毒手。”


    “額。”溫迪指了指天空“可是現在才中午啊。”


    倆人看似不快可轉眼間便出了低語森林,到了蒙德城門口的大橋。


    在門口站著兩個正在站崗的騎士,陳尋和溫迪就這樣走過立在大門口和果酒湖的大橋上。


    兩人就這樣到了蒙德門口,兩個站崗的騎士對他們行了一個騎士禮“歡迎來到蒙德城,來自異鄉了旅人。”


    “那什麽,問一個冒昧的問題。”應一個胖騎士看了看陳尋又看了看溫迪。“溫迪先生,你這是……”他忍著想笑這衝動問道。


    “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是餓瘋到去清泉鎮偷人家的獵物。”陳尋這樣說著。


    “你……好吧確實是這樣。”溫迪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是這樣的嗎?”兩個騎士對視了一眼。


    可這個時候陳尋又接著說道“想什麽呢?光偷獵物能成這樣。”


    之後一臉嫌棄的眼神,“這家夥偷到獵物後又去偷看人家洗澡,結果就是被人家放狗咬了。”


    “額,對對對……”溫迪也點頭……“不,不對啊,你們別聽他胡說啊。”


    “額……放心吧溫迪先生,我們知道陳先生愛開玩笑。不會把你請到騎士團喝茶的。”兩個騎士笑這說道。


    嗬嗬要是作為蒙德的風神被蒙德的管理者們請去喝茶那樂子可就大了。


    “切……真沒意思。”說著陳尋直接揮了揮手走進了蒙德城,溫迪也追了上來。


    “我們去哪?天使的饋贈還是貓尾酒館?”陳尋問著溫迪。


    “那什麽你不先去一趟西風騎士團嗎?”溫迪有些疑惑的問道。


    “完事了再去吧,在說了估計人家也不怎麽想見我。”陳尋如是迴答道。


    “好吧,咱們還是去天使的饋贈吧,雖說我也想去嚐嚐那位天才調酒師的作品。可是你知道的我對貓毛過敏。”溫迪無奈的說道。


    不過多時兩人來到了天使的饋贈。


    “歡迎來到……內個溫迪先生雖然蒙德是自由的城市。”酒吧的調酒師查爾斯嘴角抽搐的看著溫迪。“我們酒館也沒有什麽衣冠不整不得入內的規定。可是……”


    “額……這個嗎。”溫迪撓了撓頭有些無奈。


    “不過嗎。”查爾斯還是笑著說道“歡迎來到天使的饋贈,願風神祝福你們。”


    陳尋和溫迪對酒保說了聲謝謝,又要了幾瓶蒲公英酒之後到了一個角落的桌子。


    “哎。”溫迪趴在桌子上“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啊,我還想嚐嚐迪盧克老爺的手藝呐。”


    “少來,要不是今天我在這裏你能來這裏喝酒?”陳尋一臉的鄙夷。


    “哎嘿!”


    “哎嘿個鬼啊。”陳尋一口氣幹了杯中酒正色道“咳咳,說吧。來解釋解釋,今天到底是怎麽迴事?”


    溫迪也從桌子上爬了起來,一改之前的不正經“你應該聽說過蒙德最近鬧起了名為風魔龍的龍災吧。”


    “龍災嗎?”陳尋在腦子裏過濾了這個詞“你們蒙德鬧個龍災不是很正常的嘛?”


    “噗……”陳尋拿了一個檔在了麵前。


    溫迪直接把口裏的酒噴在了盤子上,之後就是一臉的痛心疾首啊。


    “我嘞個草史萊姆啊,這可是晨曦酒莊的蒲公英酒啊。一瓶要我工作好久啊。”溫迪可憐兮兮的看著陳尋。


    “還有,你說什麽?蒙德鬧個龍災很正常?”


    陳尋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你算算自打魔神戰爭結束以來蒙德的龍災鬧過幾次了?


    而且光一隻魔龍烏薩就鬧了幾千年。”


    “哎嗬嗬...這個嘛...”溫迪突然搖了搖頭。“不對不對,我要說的是關於特瓦林的事。”


    陳尋迴想起來今天見到的那頭巨龍,不禁又記起來那根紮根在瑉林南天門外的伏龍樹。


    而溫迪好似看出來陳尋在想什麽“不,特瓦林的情況與若坨龍王有很大的不同。特瓦林並非磨損導致發瘋。”


    之後溫迪便講述了當年魔龍杜林來襲特瓦林挺身而戰,與杜林廝殺。


    最後特瓦林咬中杜林的咽喉將其擊殺,可沒想到的是在咬中咽喉是特瓦林誤飲杜林毒血。在之後特瓦林就消失了很長時間,當期在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成了現在的樣子。


    與深淵為伍,原本作為四風守護的東風之龍變成了被稱為了風魔龍的龍災。


    “所以說一個原本能一招解決那隻黑泥鰍的家夥因為在旁邊摸魚,導致自己的眷屬飲下毒血不僅發瘋而且還和深淵的怪物們混在一起?”陳尋無語望著對麵的這位蒙德的真.最高戰力,塵世七執政,風神巴巴托斯大人。


    “砰,砰,砰。”酒館一樓的酒客沒醉的酒客轉頭看向了陳尋那桌子,就見到已經喝了十來瓶的溫迪頭砰砰砰的磕在桌子上。


    邊磕頭邊說著“我對不起蒙德,我對不起人民,我對不起特瓦林。求求你別罵了別罵了。”


    “不好意思各位,我這朋友喝多了隻是發酒瘋而已。”陳尋對著那些望過來的酒客說了一聲告罪,周圍的人也不見怪在自由的蒙德喝醉很正常。


    這裏那天沒個發酒瘋的他們都覺得少了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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