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寸心與川島海荷這個天字一號的情敵正式交鋒,是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下,她當時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差點敗下陣來。


    那天,遊寸心不知道是不是吃壞了什麽東西,突然鬧肚子痛。現在她還是剛上大一的新生,功課並不多,就請了病假提前迴家了。卻未料,用匙鎖剛打開房門,卻看到川島海荷從他們家的臥室走出來,手裏還拿著楊朗的一件黑色西裝外套。


    遊寸心瞬間變了臉色,她死死的盯著那個女人,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你是怎麽進來的?”丫的,想當小三便罷,居然還堂而皇之的登門入室,實在太過份了!你真當我遊寸心是死的嗎?


    川島海荷笑得花枝亂顫,極是妖媚。她不緊不慢的道:“當然是阿朗讓我過來,我拿著他的匙鎖開門進來的啊,難不成我還敢撬門進來盜竊不成?”


    遊寸心聞言,心頭一緊,頓時如臨大敵一般的看著她:“楊朗讓你到我們家來做什麽?”她心裏早已把楊朗罵了一千遍,一萬遍:死楊朗,臭楊朗,居然讓川島海荷踏進了我們的臥室,我跟你沒完。


    川島海荷故意用曖昧的語氣說道:“當然是過來替阿朗拿件衣服啊,晚上我們要參加一場重要的宴會,當然得穿得正式點才不會失掉身份。”


    遊寸心瞪著她道:“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


    該死的楊朗,竟然還邀請川島海荷作為他的女伴陪同出席重要宴會!難道你自己沒有女朋友,沒有未婚妻了嗎?我遊寸心哪一點比不上別人,帶不出場麵了?要你去請川島海荷這個花瓶美人充當臨時女伴?


    “哦,男人的事怎麽可能每一樁每一件都對你交待得那麽清楚?”川島海荷輕柔的摸了摸楊朗的那件西裝,猶如對待情人一般,她悠悠然的接著說道:“尤其,像阿朗這樣風流多情的男人,更不喜歡被哪個女人掌控,他們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你若是想試圖控製他,束縛他,那麽,無論你們的這段感情再深刻,最終也會走向滅亡。而且……”她故意靠近了遊寸心,在她耳邊低聲道:“據我所知,阿朗並不愛你,他和你在一起並答應娶你,隻是因為你夢遊之時**給了他,他沒有辦法才必須負起這份責任。”


    遊寸心胸中怒火‘騰’的冒了上來,她猛然抓住了她的一隻胳膊,怒叱道:“川島海荷,你憑什麽這樣說?”這是她最忌諱的事情,一直以來,她想要的都是楊朗的愛,不是責任,她也害怕聽到楊朗說會對她負責之類的話語。此刻,川島海荷已然踩到了她的痛處,疼得她幾乎喪失所有的理智。


    川島海荷無懼她的滿腔怒火,隻輕輕淡淡的道:“這還需要什麽憑據麽?有眼睛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阿朗對你根本沒有半點男女之情,隻是你一直死皮賴臉的纏著他不放。”她笑得詭異而邪惡:“阿朗對你非但沒有愛,連欲也沒有吧?如果我猜得沒錯,除了三年前楊豔生日聚會時他喝醉酒的那晚,到現在為止,他從來都沒有真正碰過你的身子,對吧?”


    “你……”遊寸心直氣得臉色發白,雙手劇烈的顫抖著,控製著自己怒火。


    此刻,她真的很生氣,很憤怒,她像是一隻發狂的獅子,真恨不得撕爛川島海荷的那張臭嘴巴。


    可是,她說的一切都是事實,她無從反駁,更沒有跟她叫板的底氣。


    川島海荷將她明明憤怒卻又瞬間泄了氣的神情盡收眼底,對於之前試探性的猜測已經做了肯定,接著道:“你不必為此生氣,也許男人不碰你,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喱。畢竟,若是以後兩個人真的不能在一起了,你的身心都可以少受一點傷害。嘖嘖,我就是奇怪啊,都說男人是獸性動物,但你們天天睡在一起卻沒有讓他產生半點**,究竟是阿朗的自製力太強,還是你真的沒有吸引他的資本?”


    遊寸心卻是怒極反笑,反問道:“川島海荷,難道你認為自己就有勾引他的本事嗎?”


    川島海荷得意一笑,挺了挺胸脯道:“我的身材可是最佳比例,三圍標準,身體柔韌度又好,可以滿足男人在那方麵的各種要求,許多男人都已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你覺得,生性風流又多情的阿朗會錯過我這樣的天生尤物麽?如果不是因為有這層關係,你們之間的**,我一個外人又怎會了解得那麽清楚?”言外之意,就是楊朗為了討好她,博取她的歡心,才將自己從來沒有碰過遊寸心的事情告訴她的。


    遊寸心聽得火冒三丈,她真想一巴掌扇過去,打落這個綠茶婊的門牙。勾引別人的未婚夫,你還得瑟有理了?


    丫的,本小姐今天先教訓了你,迴頭我再找那個不要臉的賤男人算總帳,然後再一腳踹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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