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你們慢慢來。”老白對著宋溪笑了笑,經過謝景然身邊的時候,小聲地提醒,“這位客人心情不好,你悠著點,別把人家點著了,我就在旁邊,搞不定就叫我。”


    謝景然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老白:“謝謝。”


    老白笑了笑,離開了。


    “宋先生。”謝景然走到宋溪身邊,沒坐。


    “你又遲到了,自罰三杯吧。”宋溪笑了笑,倒了三杯酒。


    他來的時候路上堵車了,不過他不打算解釋,客人是不會聽你解釋的,以前他還會據理力爭一番,但後來被許童教育過之後,就不會再解釋了。顧客說你遲到了就是遲到了,不需要解釋,他們要想叫你做什麽,總能找得到理由,還不如乖乖的迎合對方。


    三杯酒下肚,謝景然覺得胃有些灼熱,宋溪拍了拍旁邊的沙發,招唿著謝景然坐下。


    “最近很忙啊?都不在one night stand了。”宋溪漫不經心地說。


    謝景然笑了笑:“嗯,忙著賺錢呢。”


    宋溪也笑了:“你還能去哪賺錢?”


    “兼職啊,要想賺錢,哪裏不能賺?”謝景然倒了杯酒,抿了一口,“剛才那位是我們店裏的頭牌,不滿意?”


    “我說了。”宋溪靠在謝景然身上,“我喜歡你這樣的。”


    謝景然瞥了一眼從門外走進來的許童,說道:“你什麽時候入股了?沒聽說過啊。”


    宋溪沒迴答他的問題,他看向門口,自然也看到了許童。


    “老許!”宋溪向許童招招手,“來喝兩杯。”


    許童迴頭看見謝景然跟宋溪在一起,挑了挑眉,走了過來。


    謝景然看著一身運動裝的許童,有些疑惑:“老許你怎麽不女裝了?”


    “要你管?”許童瞪了一眼謝景然,沒好氣地說。


    天知道江舒庭那家夥有多喜歡他女裝,他那天去江舒庭家裏發現了好幾個相冊,裏麵全是他的女裝照片,也不知道江舒庭哪裏來的。正準備找借口發脾氣的時候江舒庭說是他朋友圈裏存的,氣的他把江舒庭屏蔽了,從此便放棄了他心愛的女裝,穿迴了男裝,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女裝了。


    “火氣有點大啊。”宋溪笑了笑,靠在謝景然身上抿著酒。


    許童笑了笑,問道:“聽說你不滿意我這裏的人?”


    “沒有啊,挺滿意的。”宋溪在謝景然臉上親了一口,“滿意的不行。”


    “行,那你們聊。”許童笑了笑,站起來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嘴角也帶著一絲得意,隻可惜謝景然沒看到。


    “出去嗎?我們定個酒店?”宋溪躺在謝景然大腿上,手指在他胯下遊走。


    “不了,我最近累。”謝景然抓著宋溪作亂的手,“聊聊天吧,或者,我給你介紹人?”


    “剛才那個?叫什麽白的?”宋溪皺著眉,“不想要,我想要你。”


    謝景然笑笑,這還是少見的不喜歡老白的:“他技術比我好,你可以去試試,說不定到時候就不想要我了呢。”


    “你怎麽知道他技術好?你被他……”宋溪笑了笑,沒再繼續說下去。


    “……沒有,別人說的。”謝景然有些語塞。


    在推銷失敗後,謝景然終於放棄了介紹其他人給宋溪的念頭。他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麽他的好幾個客人都隻認定他一個人,他就這麽好嗎?他自認為自己無趣得很,說話聊天也不厲害,經常還會把客人氣個半死,要說技術,老白的技術是圈裏公認的好,多少人想要約他啊。


    “真不去?我給雙份錢。”宋溪抽出手,在謝景然胸口畫著圈圈。


    “不是錢的問題。”謝景然無奈,過兩天他還要把屁股送給譚思遠,這會他根本不想幹別人,他就隻想幹譚思遠。


    “你又萎了?”宋溪皺著眉,把手伸向謝景然胯下,謝景然眼疾手快的抓著宋溪的手。這時候,譚思遠突然進來,站在了他們麵前。


    “喲,閑趣的頭牌。”宋溪笑了笑,“久仰大名,好幾次去閑趣都沒碰上,但是我們又總能在別的地方碰上。”


    “宋先生好。”譚思遠笑了笑,目光移向謝景然身上,眯了眯眼睛。


    “怎麽,跟我搶人?”宋溪從謝景然身上坐起來,變為靠在謝景然肩上,“你問問他,會選你還是選我。”


    謝景然:“……”


    這人怎麽這麽幼稚。


    而宋溪則是想,做牛郎的,肯定都愛錢,要讓他出錢嫖鴨,指不定有多心疼錢,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大財奴鴨,大不了到時候拚誰肯出錢多。


    譚思遠笑了笑,臉上依舊保持著得體的笑容,但其實他心裏很沒底。他知道謝景然愛錢,也知道他對自己被壓那麽多次有多怨念,宋溪肯定是下麵那個,要是謝景然不想再被壓,選宋溪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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