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思遠皺著眉,疑惑地看了一眼謝景然。


    謝景然擺擺手,嘴裏吐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算了,你知道我在罵你就行,意思不重要。”


    “……嗯。”譚思遠冷不防拍了一下謝景然的屁股,“走吧,去做個全身按摩。”


    “哎你!”謝景然揉了揉被拍疼的屁股,跟在譚思遠後麵。


    在按摩店,譚思遠舒服地眯著眼睛,謝景然趴在一邊玩小遊戲,玩的入迷時聽到譚思遠的話:“火鍋不給吃太辣的。”


    “為什麽?你不能吃還不給我吃啊?”謝景然手一抖,又死了,隻好重新再玩,“我不管,我就要辣的。”


    “對身體不好。”


    “我又不是經常吃。”謝景然倒抽一口涼氣,“有點疼。”


    “放鬆些,肌肉別崩太緊。”服務員說。


    “以後得沒事帶你來這裏,放鬆放鬆肌肉。”譚思遠擺擺手,示意服務員下去,“一整天坐著,擱哪哪不舒服。”


    “嗯。我也覺得,最近肩膀好酸。”謝景然放鬆身體,把手機放到一邊,眯起了眼睛。


    按摩完之後,謝景然渾身舒適,身上都是精油,滑溜溜的,黏在身上不舒服。譚思遠特地等著謝景然按摩完,然後兩個人一起去洗澡。


    “你說你圖什麽?非要擠在一起洗澡。”謝景然歎了口氣,在身上抹著沐浴露。


    譚思遠笑了笑,拿出毛巾給謝景然搓背:“給你搓背。”


    謝景然背過身,把後背交給譚思遠。


    洗完澡之後去吃火鍋,謝景然沒有要辣鍋,要了一個小辣的。譚思遠有些詫異,但詫異過後是滿足。


    兩個人在一起,本就不該束手束腳,該怎麽樣還得怎麽樣,該改變的也得改。他也是第一次談戀愛,對象還是一個不解風情的男人,他也隻能慢慢摸索如何交流與溝通。


    “譚哥,你隻有牛郎這一個職業嗎?”


    “不是,還做些投資。章煬不放人,不過我很自由。”譚思遠開了瓶可樂,遞給謝景然。


    “不放人?上次你給我看你們店裏的排行榜,都沒有你啊。”


    “我都沒怎麽接客了,哪裏有業績。”譚思遠無奈,“怎麽?還想著去嫖我的事?我可不便宜,按小時收費的,酒水還要另外算。”


    “我知道,會不會等我有錢了,你已經不做牛郎了啊?”


    “我等你發財那一天,要是到時候我不是牛郎了,我也可以按照牛郎店的規矩來陪你的。角色扮演嘛,牛郎店的必備活動之一。”


    “那到時候我直接給你錢?”


    “不給我給誰?”


    “那算了。”謝景然樂了,“我留著吧。”


    “……為什麽?”譚思遠不解,“你不是很早就想了嗎?”


    謝景然理不直氣也壯地說:“既然你都不是牛郎了,作為我的男朋友,陪我角色扮演怎麽了?”


    “那樣沒有感覺。”


    “不行,我不可能讓你薅我羊毛,我覺得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


    “薅羊毛是什麽意思?”


    “就……你理解為坑我錢就行了。”謝景然繼續胡說八道著說,“我明天給你一個禮物,雖然不值錢,但是我覺得挺適合你的。”


    “我能知道是什麽嗎?”


    謝景然笑了幾聲:“明天你就知道了,現在保密。”


    譚思遠皺著眉,看了一眼謝景然,還是想不出謝景然會送他什麽東西。


    “你別想了,想不到的。”謝景然心情頗好地說,“吃火鍋吧,等我有錢了,如果你不在牛郎店了再說,反正目前來說你人都是我的,去牛郎店隻不過是我一個未了的心願而已。”


    譚思遠搖搖頭,無奈地笑了笑:“景然,你有沒有什麽喜歡的東西?比如職業。”


    “嗯?”謝景然嚼著肉片,皺著眉把肉片咽下去,“不知道。”


    “喜歡什麽?”


    “俄語算嗎?我小時候想當翻譯家,後來發現翻譯官費腦子,還容易禿,就……”謝景然說到這裏突然停了。


    就發現自己還是喜歡俄語,但是後來卻荒廢了。


    “翻譯官門檻有點高。”譚思遠夾了幾片肉放到謝景然的鍋裏,“而且我不讚成你去,太累了,我有幾個做翻譯的朋友,口袋裏每天放著幾塊巧克力,翻譯一小段時間就得休息吃一塊,但他還是很累。”


    “我知道。”謝景然戳著碗裏的肉片,“唉,你問這個幹什麽?我現在有工作,說不定我以後還是一個主播呢。”


    譚思遠笑了笑:“你喜歡就行,我都支持,但我更希望你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


    “我知道的。”謝景然低著頭,擋住了眼中的情緒,“我以後好好想想。”


    “好。”譚思遠安撫性地揉了揉謝景然的頭發,“我等你的迴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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