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你這麽說不是把我當外人了,上次我的事你也幫了大忙,這次我幫你,我們隻能說是互相幫忙而已,怎麽能說你欠我人情哪!”


    白振江故意把問題明朗化,他不是找江辰要人情,他是想拉近二人的關係,使兩人的關係更加密切。


    人情他白振江隨便找誰要都行,畢竟他手握重權,可能夠讓他欣賞,甚至不惜動用手段拉攏的人,這歸海可是不多。


    畢竟到了他這個層麵,真正需要動用手段去拉攏的,貌似也隻有自己上頭的那些人。


    而想江辰這樣不在體製之內的,除非是劉老爺子那般的人物。


    所以可想而知,白振江是給足了江辰的麵子。


    “好,那我就不多客氣了白哥,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了解一下情況,之後再思考該如何麵對燕家眼下的局勢。”


    江辰微笑點頭,算是給了白振江迴應。


    白振江也不多留江辰在他哪兒,目送著他離開,而後又坐迴了椅子上,但目光中卻是多出了一抹神采。


    ……


    第二日清晨,江辰洗漱完畢,簡單吃了點早餐,便驅車來到了江盛公司。


    他已經聯係過了付時東,讓他幫自己查港台那邊的富商情況,來公司則是為了處理一些近段時間擠壓下來的事物,順帶和歸海那些想去燕家討說法的家族通個氣。


    以江盛江總的身份發出邀請,接到邀請的人在歸海怕是還沒有敢不來的。


    所以這一天江辰就留在了公司,接待了一天來自歸海各家族的代表。


    他的目的就一個,白振江用他的方式穩住局麵,自己也不能閑著,雙管齊下總比單方麵行動來的更為有效。


    傍晚時分,江辰與付時東約了個地方,互相交換一下信息。


    “大空怎麽沒和你一起來?”


    對付時東一個人出現,江辰感到很奇怪。


    “我叫他了,他說他要忙著練功,他不想見你,我看他除了飯量特別大之外,倒也是個武癡,昨晚上我把他接迴去之後,他連覺都沒睡,大晚上的就在我住處的草坪上練功,弄得我晚上都沒睡好,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看到他還在草坪上,我那上個月才讓人換好的人造草坪,可算是在他手裏全毀了。”


    付時東一副很無奈的樣子,抱怨道:“江兄,你究竟從哪兒弄來的這麽個瘋子,我看他完全和正常人的思維不一樣,簡直就和愛因斯坦似的,完全活在他自己的小世界裏。”


    “哈!哈!也是難為你了,如果你覺得被他打擾了正常生活,就盡快找個地方讓他搬出去住吧!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


    江辰笑笑,給付時東出了個主意。


    “搬出去就算了吧!大不了我給房子重新做做隔音,他雖然在我看來挺瘋的,但是身邊有一個外功橫練的禦氣強者,我心裏的安全感提升了不少,以他的修為而論,就算麵對一奴將與那高玉龍的圍攻,怕是都不會落了下風。”


    付時東倒是看的很開,他對大空並沒有歧視,隻不過和他生活在一起,需要時間去適應。


    “隨你吧!我是準備把大空留在身邊,當做夥伴相處的,大空的記憶雖殘缺不全,但他在失憶之前一定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所以對你我而言,隻要和大空搞好關係,以後隻有好處沒有壞處。”.33yqxs?.??m


    江辰這也算給付時東交了個底。


    “那倒也是。”


    付時東點頭,隨即道:“好了,不聊大空了,我說一說我了解到的情況。”


    “你讓我查的這個富商,到真有些來頭,他叫‘司徒攬月’,來自港台的司徒家,而這司徒家乃是港台地區很有名氣的老牌家族了,其勢力範圍很廣,東南亞地區遍布了他們的產業,甚至歐亞地區也有他們的公司,而司徒攬月本人更是長袖善舞,僅僅三十多歲便成為了司徒家真正意義上的掌舵人,但據一些小道消息稱,這司徒攬月手腳很不幹淨,暗地裏坑害過不少人,都是以合作、集資、投資項目之類的名義,大肆的斂財,最後再不明不白的把投資人踢出局,或者幹脆動用關係讓項目無法進行下去,但實際上錢早被他以各種途徑轉走了。”


    “近些年被他坑過的人不少,可懾於司徒家名聲在外,很少有人敢找司徒攬月的麻煩,不過隨著被他坑過的人增加,現在已經很少有人再找他合作了,像燕家這次的事,多半也是因為燕敬堂不知道這些事,所以才會中了他的圈套。”


    “那司徒攬月人現在在哪裏?”


    江辰問道。


    “應該在港台司徒家的總部,他這些年以不法的手段大肆斂財,使得許多人都對他恨之入骨,因此他為了安全,沒有意外的情況下,都會待在司徒家的總部,這次多半也一樣。”


    付時東答道。


    “嗯!知道他在哪裏就好。”


    江辰微微點頭,心中的一塊大石算是落了幾落。


    “江兄,你不會是想親自去一趟港台,司徒家的總部找司徒攬月吧!”


    付時東有些驚訝的猜測著江辰的想法。


    “我不去,司徒攬月是肯定不能把吞下去的再吐出來了,因為燕家出現的這個大口子,誰能添上,燕家是肯定沒錢賠付歸海眾家的損失的。”


    江辰很直接的答道。


    “江兄,你不能衝動,司徒家不是一般的家族,他們雄踞港台地區多年,勢力大的不可想象,那不是一個小小的馬家就能相比的,甚至與白家相比,司徒家還要強上三分,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啊!”


    付時東勸道,司徒攬月之所以得罪了這麽多人還活得好好的,就是因為司徒家的庇護。


    所以江辰想動司徒攬月,所要首先麵對的問題就是司徒家的阻撓。


    “無論他有沒有司徒家的庇護,惹到了身上,就不行。”


    江辰不再是三年前的那個江辰,他處世的方式,也不再是一味的隱忍。


    以前他是收迴來,現在他是要把自己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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