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反正隻要能拯救特瓦林,我不介意”溫迪聳了聳肩,想開了。反正自己力量有限,看看現在凡人的手段也無妨,大不了等力量部分恢複,之後自己動手。


    第二天西風騎士團團長辦公室


    “所以說,你找到了巴巴托斯大人,他說要用天空之琴淨化特瓦林?”琴揉了揉額頭,自己難道沒休息好?大早上就聽到了“我,巴巴托斯,打錢!”這麽離譜的事。


    “記得救起我和菲榭爾那陣流風嗎?”薑岩直接提出了關鍵性證據。


    琴也迴想起了那一陣琴弦與流風,確實是隻有神明才能做到的事。但是問題是,巴巴托斯大人需要信徒的支持,為什麽不找修女和主教?自己妹妹的信仰不虔誠嗎?找一個外國人幹什麽?


    “那麽,這位就是巴巴托斯大人?”琴看著與薑岩一同進來的風色詩人


    “沒錯,我就是你們敬愛的風神巴巴托斯”溫迪用浮誇的語氣表演,換來琴懷疑的目光


    “正經點,要不要辦事了?”薑岩吐槽了一句“別浪費時間,直接拿神之心出來曬一下”


    “你見過神之心?”溫迪轉過頭來,用玩味的表情看向薑岩,神之心作為七神權柄的象征,可不是凡人能了解的。自己的這位新朋友是從什麽地方知道的?他有什麽目的?


    “不用多想,從影那裏見過幾次,又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她借給神子好長時間也沒心疼”


    這句話的信息量可太大了,溫迪思考了一下,排除了陰謀的可能。“在這之後,咱們好好聊一聊,我的朋友”慢慢的從胸口掏出了晶瑩剔透,散發著耀眼翠色光輝的神之心。


    “琴團長,這個作為證明夠了吧”薑岩說到


    琴看著僅僅在溫迪手中,空中遊離的風元素力就在不斷的歡唿,歌唱,環繞著它流動的神之心,有種非常不現實的感覺,但是自己的理智,身體中的元素力都在告訴他,麵前的人,就是偉大的風神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大人,失敬….”巨大的衝擊讓琴憋了半天,不知道說啥好,神明出場不是應當帶著各種聲光特效,然後勉勵凡人,實現願望嗎?現在這個需要外國人引薦,還求自己辦事的神,是不是太接地氣了一點?讓自己怎麽接?


    一片尷尬中,薑岩接過了話題,“咱們簡單點,琴團長,因為溫迪力量尚未恢複,拯救特瓦林需要我們這些凡人的幫助。


    這是我整體的方案:


    咱們先以璃月方士通過聖遺物召喚巴巴托斯拯救特瓦林的名義,借來天空之琴


    然後在高塔廢墟腳下舉行請仙典儀,請一位高階修女負責主持儀式


    儀式結束之後,琴團長你負責聲光特效,把溫迪從吊籃上扔下來,負責神明降世。


    然後由溫迪打開風牆,我們穿越風牆,到達特瓦林腳下,彈琴驅除詛咒


    最後,琴團長你再給溫迪射到天上去,表演一下神明迴歸高天。


    這套流程我們璃月人可太熟了,每年海燈節,我們都把一位真君的形象做成煙花,送到天上炸成一次。”


    溫迪聽著整個人都不好了,璃月的教育到底哪裏出了問題?這個人為什麽對神明如此無禮?話說他直唿影的姓名,雷神為什麽沒有一雷劈死他?


    琴也聽得滿頭黑線,璃月都是把神明扔出去顯靈的嗎?還炸成煙花?自己對璃月的了解是不是太少了?


    不過想想咄咄逼人的愚人眾,對於薑岩提議的這個“請仙典儀”,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義,惴惴不安的看著自己的神明。


    溫迪看著琴看著他的眼光,就像看到某個紅發少女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坐在這裏看著他,最後還是放棄了抵抗“好吧,為了拯救特瓦林”。


    幾個人商量好如何勸說一位高級修女主持請仙典儀,但是實在沒啥思路,難度不低於讓道士聖誕節騎上馴鹿馬車。


    最後還是薑岩套路比較深,修正了計劃的開頭:


    教會得到通知:西風騎士團發現了失去音訊已久的東風之龍特瓦林,在高塔廢墟的頂層出沒,但不知為何一直在痛苦的嘶吼。


    騎士團希望蒙德教會,攜帶風神的聖物天空之琴,在高塔廢墟進行演奏,用虔誠的信仰與熟悉的音樂緩解風神眷屬的痛苦。


    為風神眷屬緩解痛苦,是教會義不容辭的責任,教會自然不會拒絕。


    但一旦虔誠的祈禱感動風神,從天而降的時候,整個故事都將成為經典,至少被傳頌幾百年,作為主角們,所有故事都會被這群信徒自己腦補給圓了,這風神一定是真的,哪怕扔下來個風史萊姆,它也一定是風神的化身。


    “神明,信仰,人心,欲望….我的朋友啊,世上可否有你值得敬畏的東西?”溫迪真是被自己的新朋友給嚇住了,在他的這個故事裏,每個人都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不過這種不介意用任何手段,把萬事萬物都當棋子撥動的態度,像極了摩拉克斯老爺子。


    倒不是說單純的好或者壞,而是這種玩法與自己實在合不來。


    “喂,溫迪,如果不是欠你一條命,這件事跟我完全無關,不會有什麽騙局,也不會有什麽解決方案,拋棄責任的自由就是真的自由嗎?”


    薑岩非常不高興這種想辦事還站在道德製高點的態度,至於敬畏?操弄神明現在叫“節日營銷”,操弄人心現在叫“用戶營銷”大家都是底層打工人,敬畏個啥?


    “對不起,這本來就是我的事”直白的指責,讓溫迪也感到有點羞愧,作為風神摸魚歸摸魚,畢竟自己不欠蒙德什麽;但是特瓦林這件事,自己實在沒立場高高在上的,放下態度老實求人才對。


    琴倒沒覺得有多過份,騎士的正直與謀略都是同等的重要,哪怕手段不算正直,但是關係到整個蒙德城的安危,些許手段反倒事細枝末節,更何況薑岩的故事,一切都基於“真實”,明明是扭曲了的故事,每一點卻都是事實的真相,不愧是神明與人同行的國度,真是可怕的智慧。


    完善了一番細節之後,由琴負責向蒙德教會提出申請,薑岩和溫迪先行告辭,走出了騎士團,為緩解尷尬的氣氛,溫迪提議再去貓尾酒館喝一頓


    “哪有人大中午就開始喝酒交流啊?你就是單純的想喝酒吧”薑岩對於酒鬼毫無好感。


    “到底是誰說自己在蒙德期間,我的酒全包了的?”溫迪對於長期酒票死不放手


    “喂喂喂,我馬上要幫你出生入死了,人情已經清了吧”


    “人情這種東西隻有越積越厚,哪有清的道理?璃月可是契約的國度,別想賴賬啊,我跟摩拉克斯老爺子很熟的”兩個人在互相鬥嘴中一路遠去。


    人嘛,隻有能處和不能處兩種,性格這種東西完全不重要啦。


    第三十八章 弓手不用弓是不是搞錯了什麽


    送走了就差把可疑寫在臉上的薑岩和溫迪,琴無奈的歎了口氣,自從發現特瓦林之後,沒有一件事在她的掌握之中,現在連疑似神靈都現身到她的辦公室了,實在讓人心力交瘁。


    風神現身這件事,琴沒有多加宣揚,隻與閨蜜,也是騎士團的智囊麗莎進行了交流。在詳細描述了溫迪的長相,神之心的形狀效果之後,麗莎也認為雖然非常不可思議,但是這個詩人確實很可能是傳說中的風神巴巴托斯,風神的外貌可以偽裝,但是神之心實在是做不得假。麗莎是須彌教令院兩百年一見的天才,她相信,了解神之心形狀與效果的人,整個提瓦特屈指可數,至少也是與神交往頗深,在神之側的魔神。而且號稱見過另外一個神之心的薑岩,身份也非常值得玩味。


    不管怎麽說,無論是哪個選項,這兩個人都不像是對蒙德有惡意,暫時隻能按照他們的計劃來了,他們帶來的危險隻是一種可能性,特瓦林的危機可是近在咫尺,琴和麗莎自然不會做出錯誤的選擇。


    溫迪與薑岩的貓尾酒館之旅也不是很順暢,對貓毛過敏的溫迪,不斷的噴嚏,隻好打包迪奧娜調製的好酒與無酒精飲料,兩人前往風起地閑聊。坐在大樹旁,溫迪喝了一口特調雞尾酒,感慨道:“樹間的風很好,有我喜歡的氣味”


    這種開場白格調太高,冷,薑岩覺得逼格都讓一個人裝了,很不好,“走一個!”


    這句咒語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是最強的禁言魔法,無論你是莎士比亞還是溫迪,這條咒語都能把下半句掐了。


    果然,無奈的一個碰杯,溫迪再也不文藝了,很不神明的撓了撓頭:“我的朋友,重新認識一下,我是巴巴托斯,不過就像你說的,現在稱唿我溫迪就好,塵世間最好的詩人,需要我為你編奏一曲英雄史詩嗎?”


    薑岩彈了彈杯子,“你是說從璃月倉惶逃竄的英雄嗎?


    溫迪好奇的問道“你這麽陰險狡詐的人都能混到逃竄,排擠你的人到底是什麽妖魔啊”


    “你想得太多了,我是來蒙德避避風頭的”薑岩把易筋洗髓經事件跟溫迪講了一下,“這東西你能補全嗎?你搞不定我隻能找影幫忙了”


    溫迪仔細思考了一下,“很好的思路,不過神明也不是萬能的,至少我完全不擅長這方麵,你還是找影吧。話說,你怎麽和她認識的?講一講,講一講,講一講”溫迪八卦的欲望拉滿。


    “這個嘛,交情還算不錯,但是不能說,你想吃夢想一刀嗎?”涉及到外掛不能說,但是薑岩卸鍋還是有一套的。但這個理由絕對也不是瞎編,如果詩人亂傳歌謠被影聽到,影真的會一刀劈了他的。


    “算了,我現在是最弱的七神了,特瓦林如果不是你幫忙,我都沒什麽好辦法,隻能等力量緩慢恢複,真是尷尬”溫迪說到這裏,也非常沮喪。


    “要不要我來當你的神使?保管兩年之內讓你信仰和執政力翻個一百番”晃動著迪奧娜特調的無酒精飲料,薑岩感覺自己喝的也有點多,不過這種飲料真是神奇,沒有酒精,但是喝起來卻讓人十分興奮,有種酒後的微醺感,果汁,薄荷,清心,還有什麽?改天再來一杯


    “算了,我要的是一個自由的國度,但總得先讓我自由啊,我可受不了每天一大堆人祈求我實現願望”溫迪擺擺手。


    “說起來,關於特瓦林的淨化,你有把握嗎?我正在考慮要不要請璃月七星派人來做觀禮,我可不想一頭發瘋的巨龍走錯了方向,或者殘存的意識不忍心破壞蒙德城,一頭紮進輕策莊。”


    “應該沒有問題,大不了我再沉睡一百年嘍”現在這個時間點,由於深淵教團尚未插手控製特瓦林,溫迪對此有足夠的信心。


    “一百年?記得醒過來後,替我掃墓啊”神明的時間觀念真是可怕,自己外掛到賬也是個普通人,怕是活不到那天了。


    “我可不喜歡給債主的墓獻花,有什麽我能迴報你的嗎?我的朋友?”盤清楚根底的溫迪,基本放下了心,對於薑岩力量的來源,隻要不是天上或者地下,溫迪完全無所謂,誰都有自己的秘密。


    “啊,我想想啊,能不能教教我箭術?傳說中,風神使用的是長弓”溫迪風元素使用得出神入化,但是哪怕不考慮神之心,人家也是元素力作為本能的風精靈,根本沒得學,還是學點箭術吧。現實中答應,我就當你競技場裏也答應了哦,這波不虧。


    “你算找對人了,整個提瓦特,就沒有比我更好的射手。不過我的箭術,可是很難學的哦”溫迪提起箭術,那可太有信心了“先射幾箭給我看看”


    與紅色大兔兔不斷的訓練,讓薑岩對自己的箭術已經有點信心了,抽出白板長弓,對著遠處的風車菊就是三箭,嗖嗖嗖,命中三朵風車菊。提瓦特最神奇的一件事就是,每個人都能從空間裏掏出與放置自己的武器,大概是天理的規則?


    溫迪搖了搖頭,沒有拿弓,用手從薑岩的箭袋裏抽出三隻箭,一隻一隻順手扔了出去,三支箭跟長了眼睛一樣,依次命中了薑岩的三隻風車菊,“看懂了沒?”


    “看懂個啥?你這明明是用風把箭矢送過去的”這箭都帶綠色的元素力尾巴了,你跟我說是射的?


    “你這明明就看懂了嘛,弓是靠弓弦的彈性造成傷害,再厲害的箭矢,力量也不會超過弓弦的彈力,再快也快不過弓弦的速度。


    再厲害的弓弦能有多厲害?比得上身具偉力的我們?所以你隻需要考慮用元素力把箭矢丟出去,引導流風調整方向就行了,這是風元素力使用者的特權哦”


    “那還要弓幹什麽?”薑岩抓狂,合著你拿著弓隻是在凹姿勢啊。


    “你總不能讓一個詩人扔石頭吧”溫迪一邊說,一邊彈起豎琴,隨著音樂響起,溫迪身邊的小石頭一個接一個的飛了出去,整整齊齊的摞在不遠處的土地上。


    “想學的話,送我一個蘋果吧!”


    第三十八章 武術家搞蘋果育種是不是搞錯了什麽


    扔了一整個下午的箭矢,欠下一整筐蘋果,薑岩還是沒學會。


    學得會才見鬼,溫迪這套玩法,在提瓦特寫本《空氣動力學》都沒啥問題,自己隻能慢慢模仿,先設計幾個標準流程,抄明白再說


    但是風神親自教你如何運用風元素力,這種機會幾千年來能有幾次?學!背爆腦子也要學!


    溫迪也算是個耐心的好老師,不過無論是作為一個風精靈還是風神,對於凡人的煩惱根本體會不到,“我想這樣於是就這樣了”“我想讓風這樣,風就這樣了”這種明擺著的差距,比刻意的凡爾賽可惡多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這種微調基本不怎麽消耗元素力,自己的風元素小藍條撐得住,不過即使這樣,快日落的時候,自己也續不住了。


    “今天就到這裏吧,如果淨化特瓦林之後我還能彈琴,就再教你一次。別忘了欠我的蘋果啊”溫迪很淡定,學不會才是對的,一下午就能學會,風神要不你來當?


    更何況,雖然不知道沒有神之眼,這位朋友是怎麽運用元素力的。但是就這一點隻配跟大型風史萊姆做兄弟的元素力,也沒啥值得好奇的。


    薑岩總不好意思真的在野外敲一筐野蘋果當學費,酸得要命的野蘋果,也就蒙德這種釀酒的國度喜歡。直接吃?你怕是沒吃過國光紅富士吧。


    薑岩看著這個吃了幾千年酸蘋果的可憐孩子,給溫迪描述了一下嫁接蘋果的思路以及通過生物煉金來實現無法嫁接的水果跟蘋果融合的前景,聽的溫迪饞蟲都勾出來了。


    “煉金術雖然危險,但確實有它的可取之處啊”溫迪感慨。鐵心往這個方向發展,何至於被天理給揚了?


    “放心,我迴城後就找砂糖小姐讚助她搞這麽一個研究課題,所以,可別睡一百年啊”薑岩可不想讓這個新認的朋友跑去自我犧牲,然後一頭睡到在自己墳頭唱歌。


    道別之後,薑岩迴到了蒙德城,隻留下溫迪在風起地的樹上彈唱,用樂曲送他離開。哪有喜歡睡在旅館的風精靈?飛鳥與林間的輕風,才是他是他最好的懷抱。


    采集一些材料,迴到了蒙德城,薑岩直接找到蒂瑪烏斯索要地址,去獵鹿人打包了幾塊昂貴的甜點之後,直接夜訪了阿貝多的助手砂糖小姐。


    如果你想找一個科學家,就不要“第二天一早”,通常那個時候人家都忙了一夜正在補覺。


    果然,哪怕天已經全黑了,砂糖依然正在家中做實驗,雖然對不速之客的拜訪很是意外,不過看在阿貝多的名字與甜點的份上,還是熱情的接待了薑岩。不過科學家家裏的“熱情”條件,也就隻有掏出杯子喝咖啡,衝了兩杯而已,甜點倒是正派上了用場。


    但是,等薑岩向她描述了嫁接技術,以及與生物煉金的結合思路,砂糖興趣瞬間就拉滿了,砂糖對於煉金術的追求,一直是如何利用煉金術去改造已有的生命,讓世界變得更加豐富多彩,而帶著甜味的東西,更是她最關注的重點。


    薑岩提到的蘋果+甜甜花,蘋果+落落梅,蘋果+落日果,簡直精準的敲在了砂糖的心坎上,恨不得高唿一聲吾道不孤,立刻接過薑岩收集到的日落果枝條,果實,蘋果樹枝條,果實,開始了實驗。


    蘋果與日落果的直接融合失敗了,完全無法融合。


    蘋果枝條與日落果枝條融合失敗了,也完全無法融合


    按照薑岩的思路,把蘋果枝條與日落果枝條的某一部分仔細的切開表皮,拚接到一起,再用生物煉金術促進兩者的結合,最後,使用營養劑做催化煉金加速生長,轉眼間,日落果枝條上接觸了三個通紅通紅的蘋果。


    兩個人各拿了一個“日落蘋果”咬了一口,真甜啊!就是稍微有點麵,不夠脆。不過那不重要啦,最重要是的:這條路證明了是可行的!


    “薑岩先生,你真的很有煉金方麵的天賦啊”遇見誌同道合的人,砂糖非常高興,放下日落蘋果,緊握著薑岩的手。


    一個萌萌的犬耳娘用她雪一樣柔軟光滑的小手緊握著自己,滑膩得一點摩擦力都沒有,兩隻毛茸茸的大耳朵興奮得一抖一抖,可愛的大眼睛透過眼鏡放射出敬佩的目光,給薑岩弄得麵紅耳赤,這誰頂得住啊?想喂,想遛。


    為了避免自己實在忍不住伸手開摸,薑岩隻好繼續深入研究話題。農業薑岩自然是不懂的,蒜苗和韭菜都分不清。不過了解煉金術本質的他,自然懂得如何把砂糖引到注定成功的套路。


    嫁接,雜交育種進化,轉基因的思路在與砂糖的交流中,不斷的煉金化,元素力化,砂糖越聊越激動,越聊越興奮,因為她已經找到了通往“仙境”的鑰匙


    砂糖的夢想,就是創造一個“仙境”,但是仙境是什麽樣子的?開滿全世界的花,全世界的草?雖然砂糖生物煉金已經頗有成績,不過,對於夢想中的仙境,依然毫無畫麵感。不過在薑岩的啟發下,砂糖已經看到了自己的仙境擁有一片樹林,上麵結著世界上所有的果實,以及從從未有過,擁有他們優點的果實;還擁有一片花園,根莖上盛開著七色的花瓣,以及各種形狀的花朵,而這一切,隻需要砂糖用薑岩給的鑰匙與時間,打開這扇的厚重的大門而已。


    已經深夜,砂糖依然興致滿滿,興奮的眼神,不停撰寫的筆記,以及顫抖的大耳朵可以證明。但是薑岩頂不住了,拜訪陌生未婚女性家深夜不歸,拎著東西來可一大堆人看著呢,第二天怕是要火,不能害人家風評啊。


    薑岩隻好強行轉移話題提出今晚的真正主題:自己想讚助砂糖經費與場地,一個神通廣大的朋友可以搜集全提瓦特各式各樣的果子,隻需要用嫁接融合的成品喂飽他就行。


    “沒有問題!薑岩先生!完全沒有問題,我明天就開始研究!”砂糖的耳朵不停的顫抖,像極的自己養過的博美。這算是請求嗎?這簡直是神明的賜福!砂糖是阿貝多的助手,本來就沒有多少獨立的研究經費,更何況西風騎士團的財政狀況也就靠點酒稅,怎麽可能大筆砸到煉金術裏?遇見土豪金主,又遇見最喜歡的課題,這兩件愉快的事交織到一起,砂糖整個人幸福得快醉了。


    這也太萌了吧!這要是去貓尾酒館,保證跟小迪奧娜戰個難分難解!留下了幾乎整個s級任務的報酬作為一小塊樹林的購買費用與研究資金,拿著全特瓦特僅剩下一個的“日落蘋果”,薑岩用堅強的意誌告別了戀戀不舍送出門來的砂糖。


    一小塊屬於“溫迪”的奇異蘋果林,這才對得起溫迪的學費嘛,薑岩滿意的想。哪怕一百年後,他也能吃到各種風味的蘋果,不知道到時候是否還能想起自己。


    看來自己最強大的武器,其實是來源於知識爆炸年代的見識,念了十幾年書,結果把自己活成一個腦袋長肌肉的武鬥派就太廢物了,現在開始,我就是文化人啦,薑岩哼著小曲迴到了家裏,開始了又一個夜間的苦練。


    第三十九章 動作特效吃光片酬是不是搞錯了什麽


    與其同時,琴那邊的進展非常順利,當天就征得了教會的同意,決定派出多名高級修女攜天空之琴為特瓦林祈福。


    與遊戲中借天空之琴受阻,堂堂團長隻能默許偷不同,此時特瓦林尚未作惡,發現神明眷屬本來就是一個神跡,教會需要這個消息來振奮人心;其次,彈奏天空之琴本來就是每年羽球節蒙德教會的固定儀式,琴並沒有要求拿走天空之琴,隻是要求教會提供幫助,合情合理。


    其實西風教會對於這件事也是一拍即合,風神千年前最後一次現身,輔助溫妮莎推翻蒙德舊貴族的時候,對於曾經助紂為虐的西風教會進行了過多番改革,剝奪了很多儀式上的神聖性,所有用以進行相關宗教儀式的各種複雜的物件都被取消。


    重建的西風教會,強調任何人都可以自己自由的與風神進行意識上的交流,不需要通過教會進行宗教儀式,這是對於“自由”一件好事,不過代價是風神不履塵世的千年之後,很多蒙德人的實際信仰變成了“自由”而不是“風神”,這就讓西風教會的立場非常尷尬。


    這次騎士團發現了特瓦林,對於西風教會來說一個重大的機遇,所以哪怕主教西蒙佩奇遠征中的當下,也直接接受了邀請,力爭為教會增加一個為數不多的節日與儀式。薑岩當初的構架,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不愁你不上鉤。


    至此,第一環節算是順利結束,第二天由西風騎士團,西風教會構成的浩大隊伍城門口集結,把這次行動變成了一個盛大的儀式。西風教會留守的高階修女幾乎全員出動,哥特琳德修女帶隊,羅莎莉亞負責保護;芭芭拉佩奇隨行代表尊重主教的權威;教會的唱詩班負責人負責彈奏天空之琴。此外,全體唱詩班都參與了隨行,負責吟唱關於風神與特瓦林的歌謠。


    有一群柔弱的修女在,行進速度就快不了,下午時分才到達高塔風牆下。西風騎士團全程負責保護,將沿途的丘丘人聚居地清除得一幹二淨。


    望著千年不滅的風牆,哥特琳德修女不免有些疑慮,這麽大的陣勢,西風騎士團總不會拿聲譽開玩笑。可是如果對著風牆彈了一天的曲子,這麽多雙眼睛看著,怎麽保證曲子能讓據說在高塔之上的特瓦林聽到?如何證明自己安撫到了東風之龍?完全沒有反應的話,這件事如何收場?


    在西風教會的緊急會議中,聽騎士團告知要隔著風牆演奏之後,教會也討論過這些問題。當理性覺得不行的時候,修女們就隻能寄托於信仰。最終決定先彈奏三首風神之詩,如果沒有效果,就由唱詩班進行合唱三首高天之歌,再不行,就隻能單方麵宣布“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東風之龍的痛苦已經被安撫了”待主教遠征歸來之後再行問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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