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千惠肯定看見一些吃驚的事了,不過我也不好停下來,隻好一直往前開。


    總算是堅持到了馬田林的別墅,我也鬆了口氣,讓桑蘭下車。


    桑蘭並沒下車,隻是說道:“你知道山口惠子囑咐我什麽嗎?”


    我隻好又鑽進去:“囑咐你什麽?”


    “她讓我把這個交給你。”桑蘭掏出了一個用白色的布包裹著的東西。我離開激動的用手去接,桑蘭卻用力的將那東西朝我腦門上狠狠砸了下來。


    我大驚,想要躲,可已經來不及了。磚頭結結實實的砸在我腦殼上。我隻感覺眼前一黑,就開始天旋地轉起來,都沒辦法站穩。


    而桑蘭卻趁機逃走了。


    等我睜開眼的時候,桑蘭早就沒影了。


    我氣的大喊大叫,卻又無可奈何,這事兒還真特麽的操蛋了,怎麽被一個不陰不陽的家夥給騙了?


    山口惠子的消息啊,我很是心痛。


    千惠正上氣不接下氣的從遠處跑來,看見我之後,抓著我的胳膊,喘著粗氣,好長時間才終於開口道:“山口……山口姐姐呢?”


    我有點莫名其妙:“去苦修了啊。”


    千惠說道:“剛才……剛才她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跟你說話。她……她現在去哪兒了?”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什麽?”我頓時一陣頭大:“剛才坐在副駕駛的,是山口惠子?”


    千惠點點頭,說道:“是……是啊,你怎麽迴事兒?該不會把她忘了吧。”


    “草。上車。”我喊了一聲,立刻開車在周圍找了起來。可找了一圈,卻並沒發現山口惠子或桑蘭的身影。


    我絕望的歎口氣:“千惠,實話跟你說吧。其實之前我看到的,並不是山口惠子,而是桑蘭,一個以前的朋友。”


    千惠大吃一驚:“不是山口惠子?不可能吧,我看的清楚,肯定是山口姐姐。”


    我聞到:“有沒有什麽獨特的法門,可以讓我把一個人。看成另外一個人呢?”


    千惠想了想,說道:“嗯,有一種幻術,可以做到。不過……山口姐姐並不會這種幻術。”


    “會不會是別人強加上來的?”我問道。


    千惠說倒是有這個可能。


    想想剛才我可能和山口惠子近距離接觸了。我心中就是一陣甜蜜。可一想到剛才把山口惠子給罵了一頓,我心裏就是各種不舒服。


    我曾經幻想過任何第一次和山口惠子見麵的場景,可能是月下小河,可能是純潔雪景,又或者是漫天落葉,春暖花開……


    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殘酷的,哎,也不知山口惠子會怎麽想,會不會因此而傷心。


    不過,她應該不會生氣的吧,因為最後她用板磚悶了我……這個山口惠子。還是跟以前一樣。


    我笑了笑,千惠問我笑什麽?我說沒笑什麽。


    我們走進別墅,馬田林正抱著女兒,在房間裏轉來轉去,看見我和千惠迴來,立刻興奮的走上來:“李老板,您是我閨女的貴人,是親爹,你給取個名字,哈哈,瞧這寶寶,長得和我多像啊。”


    小娃娃白胖白胖的,嘴角微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清澈如湖水。我把她抱過來,摸了摸她嫩嫩的小手,說叫“清清”怎麽樣?


    “好!”馬田林立刻笑了起來:“中文名就叫清清。千惠小丫頭,你給我閨女取個日本名字吧。”


    千惠衝我狡黠的笑笑:“就叫千百惠怎麽樣?我喜歡她,想讓她跟我重一個字。”


    馬田林歡喜的很:“我閨女要是能長成你這麽水靈,我就知足了。”


    我看安藤臉色有點不好,連忙上去問安藤沒事兒吧。安藤搖搖頭,說沒事兒,隻不過剛才差點被她給反噬了,幸虧他反應快,現在沒事兒了。


    我連忙說沒事兒就好。安藤,你還有什麽安排嗎?沒什麽安排的話,我們就走吧。


    安藤說走吧。臨走之前,又告訴馬田林,盡快帶著孩子迴國吧,千百惠不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在日本容易招惹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雖說已經成了他的式神,可同樣有危險。每年到他生日這天,就帶著女孩來他這裏做做祭拜,她會像普通女孩子一樣,長大成人,嫁人生子。


    而且其是式神,本身就具有送福報的情況,會保佑馬田林家裏財源滾滾的。


    馬田林更是愛昵的不得了。


    安藤送了一個靈牌給千百惠,讓千百惠十歲之前,務必帶在身上,可保他平安。他這個“幹爹”都表示了,我這個親爹也不好意思了,幹脆就給了他一個護身娃娃。


    離開了這兒之後,安藤就累的在車上睡著了。迴到我住的地方之後,我把安藤扶到我的床上,他繼續昏沉睡眠。而千惠則站在窗口,望著外麵的車來車往,川流不息。


    我說千惠,你餓了吧。


    千惠走上來拽住我的手,拉我到了窗口,問我道:“天混君,那個是火車站嗎?”


    我看了一眼千惠手指的方向,笑著解釋道:“那不是火車站,是地鐵站。”


    “就是在地底下飛馳的火車吧。”


    我點了點頭:“沒錯。”


    千惠點了點頭,然後重新坐在椅子上,望著那個車站發呆。我看千惠臉色似乎有點不太好,連忙問千惠怎麽了?


    千惠說道:“我說了,你可能不相信。可是我知道我的記憶不會出錯,我知道這都是真的。”


    我聽的莫名其妙:“千惠,你到底在講什麽?說來我聽聽,我會相信你的。”


    千惠忽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我想山口姐姐,我想我師傅了。”


    說著,一把撲進我懷裏。我連忙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兒,千惠別哭,我答應你,一定幫你找到他們好嗎?”


    安藤也被千惠的哭聲驚動到了,匆匆忙忙的跑出來:“怎麽了千惠?”


    千惠哽咽著道:“師兄,我想師傅和山口姐姐了。”


    安藤有點為難的道:“師妹,我也不知道他們在什麽地方。”


    千惠說道:“我可能知道。”


    我和安藤立刻瞪大眼,看著千惠:“你知道?快跟我說說,到底在哪兒?”


    千惠說道:“在我的記憶力,我和師傅唯一出山的一次,是坐過地下火車的。我記得那會兒是從匯雲寺附近,下了地鐵站,然後一路坐了下去。中間換乘了一輛火車,下了火車之後,就到了一個很漂亮的地方。”


    “那個地方有山有水,山很高,長滿了草和大樹,鬱鬱蔥蔥,傍晚的時候,陽光會穿過大樹枝,投射下來的影子好像一個個的小孩子,很可愛。水很多,有一條很長的大河,大河裏麵有大魚,師傅就會抓很多魚給我吃。還有魚子,我最喜歡吃魚子了,師傅說我是個小饞貓。”


    “師傅帶我在山腳下呆了三天時間,然後把我寄養在一個客戶家裏,他說他要離開幾天。我很害怕,因為我總覺得師傅出去之後,就不會迴來了。”


    “師傅過了幾天,就迴來了,還帶著一個年輕女孩子,那個年輕女孩子喜歡笑,看見誰都笑,我很喜歡她,她讓我叫她山口姐姐。”


    “山口姐姐?山口惠子?”我渾身的神經被刺激了一下似的,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


    千惠點了點頭:“對,就是山口姐姐。師傅把山口姐姐帶了迴來,然後把她安排在了匯雲寺裏。自打那之後,師傅就再也不接任何生意了,所有的收入來源,都是山口姐姐給我們的。”


    “山口惠子,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我倒吸一口涼氣:“山口惠子告訴我,她從小就在匯雲寺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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