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就先迴到我剛剛搭建的屋子裏去，裏麵吃喝玩樂的東西都具備。你就去休息休息吧。”
遊甄把西琳全走。
很快就剩下孤男寡女在這帳篷裏相對。
短暫沉默的相對，二人連禮儀都沒有。
剛剛兩人生死較量一番，現在卻又如此接觸，著實有點奇怪。
遊甄的目光直視注視著赤鳶仙人，她卻眼神閃爍，站在門口再也不近前。
遊甄緩緩走近，她看起來有點不解，但沒有躲閃，削蔥一樣的纖手緊張地握在一起，化成了雙拳擋在胸口。
“你是誰？是想要做些什麽麽？”
“過去坐坐罷。”遊甄主動開口道，他盡力溫和、口氣放鬆。
“你想要我侍寢？剛剛的女孩，你為什麽放走？她是危險人物...會危害到神州的危險人物...需要進行消滅。你身為此地的將軍，不會不明白吧。”
……這種表達善意的接觸，雖然不太容易引起別人的抵觸，但依舊有悖於禮教。果不其然赤鳶仙人的言語的戒備和反擊，讓遊甄一口悶在了喉嚨口吐不出來。
“你且坐下來。”
遊甄端起了一盞茶，遞給了她。
“喝口茶，把心氣平複下來。”
而赤鳶仙人狐疑的眼神，直讓遊甄搖搖頭。
“放心，沒下藥。真要對你動手，就在之前你昏迷的時候下手了。”
聽聞此言，她才戒備地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冒著熱煙的茶。
霎時，暖起了身子。
“好茶！——這是什麽茶！？品味竟然如此的高？令人迴味無窮，還讓人感到全身心得到了修複與滋養。”
“什麽茶？悟道茶！我也就剩下一壺茶而已，給你倒了一些。這種茶可是少的很。”
這些茶葉，還是沙條愛歌在臨走前塞給他的，說要讓他好好地養養身體。
遊甄自然攜帶著出來，剛剛泡了一盞，倒了兩杯。
一杯就被這位赤鳶仙人給喝下了。
“...悟道茶？”
“別多想了。就算我，也隻有這麽一小些茶葉而已。你的身價估計全部壓上來都買不起。其中的益處是一輩子的。”
遊甄並沒有開玩笑。
赤鳶仙人才值多少身家？
悟道茶值多少？能造出多少赤鳶仙人的存在？
不過遊甄也沒有吝嗇，茶就是用來喝的。
“...我...我可以償還的。”
“不用了。讓你喝茶，最主要是讓你冷靜下來。現在冷靜下來了麽？”
遊甄看著心平氣和的赤鳶仙人，笑道。
“...已然沉下心了。”
“那就好。”
遊甄也隨著她喝了一口。
一口下肚，胃部的舒暢感又撐了幾分。
果真，他的能力更進一步了，在赤鳶仙人之前的太虛劍氣之下，磨礪了一番，對於悟道茶其中的精髓開始能夠進行消化。
“...行吧。你找我來是何事？”
“...我想要問你...此地是何地？你認識我麽？我的名字是什麽...我除開我要保護神州，要消滅崩壞以外...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赤鳶仙人的削肩在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像痙攣一樣顫抖了一下。但她沒有試圖讓自己冷靜或者鎮定。十分坦誠與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情況。
她那張嬌美高冷的臉蒼白，遊甄此時仿若看到滿天的落紅，一種淒美之感湧到心頭。
為了保護神州，把自己的記憶都給燃燒了。
遊甄想起來了赤鳶仙人的‘羽渡塵’——太虛劍神，便是快速大量燃燒記憶為代價的心神之劍。
前麵為了能夠擊殺‘空之律者’西琳，徑直地在遊甄的麵前使用了三次這樣的絕對必殺技。
怕是對她而言不重要的記憶全部燒的幹幹淨淨。
就連精神力都開始透支過度受損。
估計要不是剛剛喝下悟道茶，讓她安撫下來，她估計依舊暴躁橫跳的很。
但遊甄沒有因同情而退縮，而是得寸進尺，手進而放到了赤鳶仙人的麵前，手指點打著桌麵，噠噠噠——敲擊著，泛起波波的漣漪。
赤鳶仙人她的身體驟然繃緊。
對於這樣的行為很敏感，她的神經依舊沒有得到放鬆。
她害怕自己迥然一身。
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內心害怕著討厭著孤獨。
就算心想著‘保護神州’、‘對抗崩壞’可以付出一切，但是她還是討厭害怕孤獨。
直到遊甄開口，用著溫柔的語氣迴複道。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的過去。安下心來。你的名字叫做符華。”
“符...符華？”
赤鳶仙人微微一怔，抬頭，仰著頭明亮的眼睛看著遊甄。
仿佛也覺得‘符華’十分貼切，丟失的記憶中片段讓她對於這個名字莫名能夠接受。玉鼻微微抽動，眼淚不自覺地從眼眶裏滑落。
“我為什麽...流淚了？”
她麵無表情，卻是在流著淚，沒有啼哭，也沒有矯情，單純簡單地用著右手食指擦拭撫去了眼淚。
“...因為這個名字就是你的名字。你迴憶起某些過去的記憶，卻想不起來，身體與肌肉還存在著些許記憶，身體本能地在哭泣。”
遊甄替她解釋。
遊甄的手掌並沒有亂動，相反用起了氣血的力量催動剛剛被他肉體吸收的太虛劍氣。
就這麽手掌翻飛，食指中指化為劍指，太虛劍氣肆意飛揚，在帳篷裏舞起。
“這便是你我二人一同修煉的太虛劍氣。你還曾記得？”
“...記...記得！——如何不記得...”
一時間符華她情難自控，眼淚更甚地流了下來。“太虛劍氣...太虛劍神…姬麟…丹朱...蒼玄。”
“不對...她們是誰？”
符華喃喃自語，說出了這些名字，卻是始終想不出來，有點茫然。
遊甄沒有吭聲，站在那裏沒有什麽表情，隻是仔細聽著她斷斷續續地說話。不過他嗅到清香、觸覺到柔軟。
符華收住疑惑聲，感受到了自己與遊甄太過親密地舉動，刻意拉開了與遊甄的身位，低頭說了一句‘抱歉。失禮了。’
“那我們倆又是什麽關係？”
“我們倆是什麽關係？那當然是夫妻！這太虛劍氣，還有著寸心拳法！你忘了麽？”
遊甄說著的時刻，便在符華的麵前揮動擺出各種架勢。
“怎...怎麽可能...我...我和你是夫妻？”
她內心下意識地就對這件事感到抗拒。
雖然丟失了記憶，但是她依舊能夠通過肉體的反應判斷一些最基本的常識。
“好吧，不開玩笑。我們不是夫妻。我們是敵人。身為敵人，卻勝似朋友。”
遊甄搖搖頭，顯然也看出了符華的過激反應。
這句話說完之後，她的眉宇之間鬆開了一些。
“互敵互友麽...？”
“沒錯...”
遊甄繼而承認下來。
可是符華卻是想到了什麽，皺了皺眉。
“你也是貪戀我的色相，是罷？”
遊甄不知道她是怎麽了，竟然想到如此之多的事情。
“貪戀你的色相？我是貪戀你的心！我喜歡你堅強的心！就算到現在為止，你依舊在努力堅持著自我。我是真的敬佩你。”
“...那...”
“...好了，好了。我不騙你。我自然有著妻女...你不過是我的朋友兼敵人而已。”
“...我並不在意成為你的情人，亦或者小妾之流...我隻想要弄明白一件事。我和你究竟要做什麽...為什麽我的內心會如此不平靜？”
遊甄的內心情難自抑。
沒想到符華竟然能夠如此的溫順。
他想到了兩儀式，也想到沙條愛歌。
但兩儀式不會對他這樣茫然無知卻又堅持自我；又想到自己所在的明朝。
突然間，現代生活裏的一切，有點離他遠去。
符華所言的理念，與現代完全不同，是融入到男權社會的封建言語。
可是，是真的讓他心動。
平衡，讓自己平衡。不管對錯，都能讓一個人成熟、坦誠、寧靜。
遊甄伸出顫抖的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肉，些許的疼痛感，讓他更加冷靜。
“...要做什麽？你我明日將要對抗入侵神州的歐羅巴人。他們特意組建女武神的軍團，不是為了保護人類，也不是為了對抗崩壞，而是為了入侵他國引起戰爭，搶掠錢財人口。”
“果真如此！？”
符華的眸子裏閃過明亮。
她深深地感到此言非虛。
她的內心極其認同，遊甄與她一起把那些歐羅巴人的女武神部隊給打迴去的做法。
“果真如此。同樣，你也期待著幫我一同解決江湖上的各種情況。俠以武犯禁。你與我共同教導出來的各些徒弟，現在卻利用她們的力量在那裏為非作歹，禍害百姓。”
“...那必然是要懲治的！丹朱的心意...可不是...”
符華比起遊甄的反應更加激烈。
她似乎又莫名飆出了她自己都不認識的人的名字。
“丹朱又是誰？”
“我不知道...不過，想必是與你有著密切的聯係，不是麽？從剛才起，你已經喊了她三遍名字了。”
遊甄拍了拍她的肩膀。
符華竟然沒有抵抗，順其自然。
“丹朱...丹朱...”
“停下，停下……”
符華不斷搖頭，一臉剪不斷理還亂的複雜表情，眼睛裏滿是迷離，雙手捂住了腦袋，深陷疼痛。
“...停下，別這樣。為什麽會記不起來...為什麽會如此的重要…關於她的記憶…為什麽隻能夠茫然地說出她的名字？……”
遊甄沉聲道：“既然想不出來，那又何必庸人自擾？如果真的緣分到了，說不定將來有辦法想起來的。”
遊甄自然有著各種辦法，讓符華想起過去的記憶。
但是現在讓符華想起來，很顯然對遊甄的任務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
她急衝衝地打起來，怕是無法給遊甄帶來更多的點數。
遊甄把西琳全走。
很快就剩下孤男寡女在這帳篷裏相對。
短暫沉默的相對，二人連禮儀都沒有。
剛剛兩人生死較量一番，現在卻又如此接觸，著實有點奇怪。
遊甄的目光直視注視著赤鳶仙人，她卻眼神閃爍，站在門口再也不近前。
遊甄緩緩走近，她看起來有點不解，但沒有躲閃，削蔥一樣的纖手緊張地握在一起，化成了雙拳擋在胸口。
“你是誰？是想要做些什麽麽？”
“過去坐坐罷。”遊甄主動開口道，他盡力溫和、口氣放鬆。
“你想要我侍寢？剛剛的女孩，你為什麽放走？她是危險人物...會危害到神州的危險人物...需要進行消滅。你身為此地的將軍，不會不明白吧。”
……這種表達善意的接觸，雖然不太容易引起別人的抵觸，但依舊有悖於禮教。果不其然赤鳶仙人的言語的戒備和反擊，讓遊甄一口悶在了喉嚨口吐不出來。
“你且坐下來。”
遊甄端起了一盞茶，遞給了她。
“喝口茶，把心氣平複下來。”
而赤鳶仙人狐疑的眼神，直讓遊甄搖搖頭。
“放心，沒下藥。真要對你動手，就在之前你昏迷的時候下手了。”
聽聞此言，她才戒備地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冒著熱煙的茶。
霎時，暖起了身子。
“好茶！——這是什麽茶！？品味竟然如此的高？令人迴味無窮，還讓人感到全身心得到了修複與滋養。”
“什麽茶？悟道茶！我也就剩下一壺茶而已，給你倒了一些。這種茶可是少的很。”
這些茶葉，還是沙條愛歌在臨走前塞給他的，說要讓他好好地養養身體。
遊甄自然攜帶著出來，剛剛泡了一盞，倒了兩杯。
一杯就被這位赤鳶仙人給喝下了。
“...悟道茶？”
“別多想了。就算我，也隻有這麽一小些茶葉而已。你的身價估計全部壓上來都買不起。其中的益處是一輩子的。”
遊甄並沒有開玩笑。
赤鳶仙人才值多少身家？
悟道茶值多少？能造出多少赤鳶仙人的存在？
不過遊甄也沒有吝嗇，茶就是用來喝的。
“...我...我可以償還的。”
“不用了。讓你喝茶，最主要是讓你冷靜下來。現在冷靜下來了麽？”
遊甄看著心平氣和的赤鳶仙人，笑道。
“...已然沉下心了。”
“那就好。”
遊甄也隨著她喝了一口。
一口下肚，胃部的舒暢感又撐了幾分。
果真，他的能力更進一步了，在赤鳶仙人之前的太虛劍氣之下，磨礪了一番，對於悟道茶其中的精髓開始能夠進行消化。
“...行吧。你找我來是何事？”
“...我想要問你...此地是何地？你認識我麽？我的名字是什麽...我除開我要保護神州，要消滅崩壞以外...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赤鳶仙人的削肩在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像痙攣一樣顫抖了一下。但她沒有試圖讓自己冷靜或者鎮定。十分坦誠與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情況。
她那張嬌美高冷的臉蒼白，遊甄此時仿若看到滿天的落紅，一種淒美之感湧到心頭。
為了保護神州，把自己的記憶都給燃燒了。
遊甄想起來了赤鳶仙人的‘羽渡塵’——太虛劍神，便是快速大量燃燒記憶為代價的心神之劍。
前麵為了能夠擊殺‘空之律者’西琳，徑直地在遊甄的麵前使用了三次這樣的絕對必殺技。
怕是對她而言不重要的記憶全部燒的幹幹淨淨。
就連精神力都開始透支過度受損。
估計要不是剛剛喝下悟道茶，讓她安撫下來，她估計依舊暴躁橫跳的很。
但遊甄沒有因同情而退縮，而是得寸進尺，手進而放到了赤鳶仙人的麵前，手指點打著桌麵，噠噠噠——敲擊著，泛起波波的漣漪。
赤鳶仙人她的身體驟然繃緊。
對於這樣的行為很敏感，她的神經依舊沒有得到放鬆。
她害怕自己迥然一身。
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內心害怕著討厭著孤獨。
就算心想著‘保護神州’、‘對抗崩壞’可以付出一切，但是她還是討厭害怕孤獨。
直到遊甄開口，用著溫柔的語氣迴複道。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的過去。安下心來。你的名字叫做符華。”
“符...符華？”
赤鳶仙人微微一怔，抬頭，仰著頭明亮的眼睛看著遊甄。
仿佛也覺得‘符華’十分貼切，丟失的記憶中片段讓她對於這個名字莫名能夠接受。玉鼻微微抽動，眼淚不自覺地從眼眶裏滑落。
“我為什麽...流淚了？”
她麵無表情，卻是在流著淚，沒有啼哭，也沒有矯情，單純簡單地用著右手食指擦拭撫去了眼淚。
“...因為這個名字就是你的名字。你迴憶起某些過去的記憶，卻想不起來，身體與肌肉還存在著些許記憶，身體本能地在哭泣。”
遊甄替她解釋。
遊甄的手掌並沒有亂動，相反用起了氣血的力量催動剛剛被他肉體吸收的太虛劍氣。
就這麽手掌翻飛，食指中指化為劍指，太虛劍氣肆意飛揚，在帳篷裏舞起。
“這便是你我二人一同修煉的太虛劍氣。你還曾記得？”
“...記...記得！——如何不記得...”
一時間符華她情難自控，眼淚更甚地流了下來。“太虛劍氣...太虛劍神…姬麟…丹朱...蒼玄。”
“不對...她們是誰？”
符華喃喃自語，說出了這些名字，卻是始終想不出來，有點茫然。
遊甄沒有吭聲，站在那裏沒有什麽表情，隻是仔細聽著她斷斷續續地說話。不過他嗅到清香、觸覺到柔軟。
符華收住疑惑聲，感受到了自己與遊甄太過親密地舉動，刻意拉開了與遊甄的身位，低頭說了一句‘抱歉。失禮了。’
“那我們倆又是什麽關係？”
“我們倆是什麽關係？那當然是夫妻！這太虛劍氣，還有著寸心拳法！你忘了麽？”
遊甄說著的時刻，便在符華的麵前揮動擺出各種架勢。
“怎...怎麽可能...我...我和你是夫妻？”
她內心下意識地就對這件事感到抗拒。
雖然丟失了記憶，但是她依舊能夠通過肉體的反應判斷一些最基本的常識。
“好吧，不開玩笑。我們不是夫妻。我們是敵人。身為敵人，卻勝似朋友。”
遊甄搖搖頭，顯然也看出了符華的過激反應。
這句話說完之後，她的眉宇之間鬆開了一些。
“互敵互友麽...？”
“沒錯...”
遊甄繼而承認下來。
可是符華卻是想到了什麽，皺了皺眉。
“你也是貪戀我的色相，是罷？”
遊甄不知道她是怎麽了，竟然想到如此之多的事情。
“貪戀你的色相？我是貪戀你的心！我喜歡你堅強的心！就算到現在為止，你依舊在努力堅持著自我。我是真的敬佩你。”
“...那...”
“...好了，好了。我不騙你。我自然有著妻女...你不過是我的朋友兼敵人而已。”
“...我並不在意成為你的情人，亦或者小妾之流...我隻想要弄明白一件事。我和你究竟要做什麽...為什麽我的內心會如此不平靜？”
遊甄的內心情難自抑。
沒想到符華竟然能夠如此的溫順。
他想到了兩儀式，也想到沙條愛歌。
但兩儀式不會對他這樣茫然無知卻又堅持自我；又想到自己所在的明朝。
突然間，現代生活裏的一切，有點離他遠去。
符華所言的理念，與現代完全不同，是融入到男權社會的封建言語。
可是，是真的讓他心動。
平衡，讓自己平衡。不管對錯，都能讓一個人成熟、坦誠、寧靜。
遊甄伸出顫抖的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肉，些許的疼痛感，讓他更加冷靜。
“...要做什麽？你我明日將要對抗入侵神州的歐羅巴人。他們特意組建女武神的軍團，不是為了保護人類，也不是為了對抗崩壞，而是為了入侵他國引起戰爭，搶掠錢財人口。”
“果真如此！？”
符華的眸子裏閃過明亮。
她深深地感到此言非虛。
她的內心極其認同，遊甄與她一起把那些歐羅巴人的女武神部隊給打迴去的做法。
“果真如此。同樣，你也期待著幫我一同解決江湖上的各種情況。俠以武犯禁。你與我共同教導出來的各些徒弟，現在卻利用她們的力量在那裏為非作歹，禍害百姓。”
“...那必然是要懲治的！丹朱的心意...可不是...”
符華比起遊甄的反應更加激烈。
她似乎又莫名飆出了她自己都不認識的人的名字。
“丹朱又是誰？”
“我不知道...不過，想必是與你有著密切的聯係，不是麽？從剛才起，你已經喊了她三遍名字了。”
遊甄拍了拍她的肩膀。
符華竟然沒有抵抗，順其自然。
“丹朱...丹朱...”
“停下，停下……”
符華不斷搖頭，一臉剪不斷理還亂的複雜表情，眼睛裏滿是迷離，雙手捂住了腦袋，深陷疼痛。
“...停下，別這樣。為什麽會記不起來...為什麽會如此的重要…關於她的記憶…為什麽隻能夠茫然地說出她的名字？……”
遊甄沉聲道：“既然想不出來，那又何必庸人自擾？如果真的緣分到了，說不定將來有辦法想起來的。”
遊甄自然有著各種辦法，讓符華想起過去的記憶。
但是現在讓符華想起來，很顯然對遊甄的任務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
她急衝衝地打起來，怕是無法給遊甄帶來更多的點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