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各有所長嘛,要不你問問強子,他眼睛這麽毒,看他能說出個什麽所以然來。”阿澤偷笑著看著強子,我也隨著目光看向了他。


    強子抹了把自己的光頭道:“有沒有可能向梁畫兜售毒品的人幹的?為了卡裏的500萬?”


    我點點頭:“有可能,但可能性很小,假如兇手是為了梁畫這500萬,而效仿蔡老板兒子被害的手法殺人,也能說的過去。但據老肖說的,這500萬根本其他人知道,梁畫這人也不傻,也不是第一次轉手黑錢了,要說是他自己提前透露的,我是不信。我更傾向出老肖的猜測,兇手的目的和傷害蔡高陽一樣,就是斷肢,而這500萬的卡,或許是梁畫生命受到威脅時,為了保命透露而出的。”


    見阿澤和強子都很認同,我繼續道:“拋開錢來說,從這兩個受害人看,他們的年齡都相仿,都是今年剛剛高中畢業,斷肢都無處可循,從斷肢的切口上看應該是同一人所為,這是他們的共同點,而不同的地方,一個的傷口采用的止血措施,而一個沒有,這導致一個死一個活。兇手拿走他們的肢體,是有特殊意義?還是為了什麽目的?那梁畫和蔡高陽一定有什麽相似的地方,換句話,人人都有手和腳,為什麽兇手會找蔡高陽和梁畫下手呢?”


    “可能蔡高陽和梁畫認識?按年齡甚至是同學?”阿澤大膽的猜測道。【零↑九△小↓說△網】


    說到這裏,我想到小k對我說過,蔡高陽之前一直宅在家裏擺弄電腦,難道他和梁畫是打遊戲認識的?或許是網友?又或者就是同學?聯想到蔡高陽想避開我們逃跑的舉動,難道不是為了逃跑,而是想找梁畫!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梁畫被害,想到這裏我直接掏出手機給小k打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了。


    “k哥,我想向你確認個事情,蔡高陽和梁畫認識嗎?”


    小k帶著一絲疲憊:“他們又不是一個學校的,依蔡高陽足不出戶的性格,他們怎麽會認識?”


    得到小k的答複我掛了電話,心裏有些失落,但是不能放棄。我對阿澤和強子道:“我們明天還去一趟私立醫院,必須讓蔡高陽告訴我們,他和梁畫到底有沒有關係!”


    “強子,你今晚就和黑木住吧,我們明天早些過去。”


    強子點頭走出了房間。


    關燈睡覺。沒過兩分鍾,黑木穿著條褲衩手裏抱個枕頭站在門口道:“阿澤哥,這個光頭站著睡覺,我……我怕。【零↑九△小↓說△網】”


    “這個你得叫蘇哥拿主意,對我抱怨沒用。”阿澤側過身去裝睡。


    我隻好苦笑著爬起來道:“黑木你來和阿澤一起睡,我過去找強子。”


    黑木利索的跑過來睡在床~上:“記得幫我們關燈。”


    我為他們關燈,掩上房門,來到強子住的房間,看見強子立在牆邊像是睡著了,便道:“強子,來睡覺,這麽大一張床,還怕羞怎麽的?”


    “我不習慣和別人一張床,這樣我也可以休息。”強子眼皮也沒抬。


    “還說我是小娘皮,強子你才是大姑娘吧,不睡拉到,我可不客氣了。”我激將道,說完大大咧咧的翻上床去,等他的反應。


    “睡過去點,越界了小心我收拾你。”強子果然上套了。


    我拔出身後的銀色手槍放床頭櫃上,舒服的躺了下去。強子看見槍奇怪的問道:“你什麽時候有把槍了?”


    “老肖那裏收刮的。”我道,強子也沒多問,翻身睡了上來。


    一躺在軟軟的床頭就困的不行了,幾乎是秒睡,夢裏夢見有人踢了我一腳,把我踢飛了,我想找這個人卻怎麽也找不到。


    早上,刺眼的陽光把我驚醒,隻是感覺這床怎麽那麽硬呢,翻身起來,好家夥,我怎麽睡在地上了,定了定神,原來昨晚夢見有人踢我,肯定是強子這犢子幹的,我還正愁找不到人。


    我爬起來氣衝衝的看了看床上沒人,廚房裏有聲音,跑進去一看,大家都在七手八腳的煮早飯,強子居然也在鍋邊燒水,我怒道:“強子,你還藏這裏來了,你昨晚踢我做什麽?讓我睡了一晚上地板!”


    強子這廝居然鳥都不鳥我,軟硬不吃的樣子,我氣急反笑:“小娘皮呀小娘皮,害臊的小娘皮。”見強子臉色都變了,我也不敢太過火,見好就收。


    白婉兒還是紮著雙馬尾,隻不過比昨天的簡約了許多,向我走來:“蘇哥哥,怎麽了?有沒有摔著。”說著關心的上下打量著我。


    “白婉兒,你別管你這蘇哥哥,這是他們這種高檔人群才有的起床氣。”阿澤取笑著。


    白婉兒居然當真了,一個勁的安慰著我,還用沒受傷的手在我胸口順著氣,我製止了她:“你別聽他胡說,阿澤開玩笑的,來我看看你的傷口,黑木昨天不是帶了紗布走嗎?我給你換了。”


    “嗯,在房間裏。”白婉兒帶著我來到房間,從口袋裏拿出幾卷紗布。


    我小心的拆開她受傷的右手臂,傷口表麵上雖然已經愈合了,但畢竟是貫穿傷,要好完全還得不短的一段時間。而且疤痕肯定是留下了,就像一條五厘米的小蜈蚣,在她雪白的手臂上太顯眼了。


    白婉兒看著手臂上的傷口,眼淚在丹鳳眼裏打著轉,對我道:“蘇哥哥,對不起。”


    這突然的一句對不起,把我整懵了,連忙愧疚道:“白婉兒你別哭,是我讓你受傷的,怎麽你還對不起我了,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對。你放心,等傷好了,我帶你去最好的醫院消除疤痕。”


    說完見她乖巧的點點頭,我才一邊用紗布一圈圈的纏繞著,包紮好後,交代她一定不要碰水。


    早飯是青菜麵條,阿澤悄悄告訴我是白婉兒指揮,主要是強子動手的,但這味道我真的沒法形容,反正酸甜苦辣的味道都有!


    大家不知道是怕傷了強子的自尊心,還是怕強子翻臉,反正沒人提意見,但都吃的格外的慢,最後實在是裝不下去了,阿澤頂風去下了幾碗方便麵,這才算是愉快的吃完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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