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車帶著阿澤和強子,白婉兒和黑木隻能打車過去找毒蛇了。


    在車上我打開導航直往夜思酒吧趕去,在車上我對他們道:“如果恐龍在現場,找機會製住他。”


    一路上我急踩油門,還好這個時間段沒有擁堵出現,以我能達到的最快速度趕到了,從門口看還是一個大酒吧,我們三人下車就往裏麵跑去,經過門口的時候看見有兩個保安模樣的,向他打聽許情,他居然告訴我不認識。


    走近酒吧裏,這裏人蛇混雜,嘈雜的連說話都聽不清,經過舞池才找到吧台,這裏就安靜多了,我立刻對酒保道:“許情現在在哪裏?”


    這個酒保支支吾吾的沒答話,我立馬對阿澤、強子使了個眼色,我們三人翻過吧台,跳進去把酒保摁在地上,還沒等我再問,酒保就告饒道:“強子,我認識你,許情這幾天都沒過來上班,她讓我不要對別人說,我什麽也不知道啊,放了我吧。”


    我對強子眨了眨眼睛,這時候他說話比我好使多了,強子惡狠狠的道:“她現在在什麽地方?快帶我們去!”


    “好,離這裏不遠的小區,讓我先把手裏的工作交接一下吧,”酒保懇求道,看見強子眉眼皺了皺,不敢再墨跡,直接道:“我們從後門出去。【零↑九△小↓說△網】”


    強子一隻手搭在酒保的肩上,帶著我們從後門穿出了酒吧,在後門居然有五六個頭發染的花花紅紅的年輕人在抽煙,和毒蛇的模樣還有幾分相似,流裏流氣的盯著我們幾人走出來。


    沒理他們加速讓酒保帶著我們離去,沒想到其中一個人好像對我們無視他們有意見,一個煙頭就向我們彈了過來,我躲閃不及恰好落到我的褲腿上,撞出幾顆火星。


    強子瞬間放開酒保,貓腰就向丟煙頭的那人衝去,在黑夜中我都沒看清強子的身形就聽見“呯嘣”一聲,對麵那人就撞在了牆壁上,沒爬起來,我連忙吼了一聲:“強子,走!”


    其他的幾個青年聽見我的喊聲,頓時鳥散,連睡在地上的人都沒管就跑開了,強子這才收手走迴來,我們讓酒保帶著我們跑了起來,現在還不知道許情到底什麽情況,不能多生事端,耽擱時間。


    酒保帶著我們來到了酒吧斜對麵的一條街,七繞八繞的走進一個像胡同的地方,四周黑不溜秋的,一點燈光都沒有,我隻好拿手機打開燈光照明,一看前方沒路了?是個死胡同。


    我去!什麽情況?


    正當納悶時,感覺身邊的強子猛地彎腰,居然用肩膀向我腹部撞來,我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被他頂飛,在空中肚子疼的還沒緩過勁,又撞到牆壁上,落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才停下,我躺在地上用手臂支起身體,感覺腦袋霎時間天旋地轉,手機已經打翻蓋在地上,周圍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眼前的隻有想星星一點亮的手機光,在我眼裏還是重影,一個人影竄過來把我扶著坐了起來,我知道他是阿澤,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阿澤就一手蒙住了我的嘴,就這樣安靜的過了十來秒鍾。


    擋住我們路線的那堵牆上傳來幾聲像翻牆的摩擦聲,我這才明白這是有人剛剛在牆上埋伏我們,這時在我不遠處跟著響起幾個輕微的腳步聲,應該是強子,我顧不得那麽多連忙道:“強子,窮寇莫追,小心有詐!”


    聽見我的聲音腳步聲才停止,隨著我手機被強子撿了起來,強子拿著手機在周圍照了照,才靠近我:“你沒事吧?剛剛有人藏在牆上,開了兩槍,是衝著你的。”


    我一聽心裏才“碰碰碰”的亂跳,這就是典型的事後怕,這真是在玩命。阿澤說道:“槍手帶了消音器,還好強子反應快,你當時拿著手機照明離開槍的位置也就10多米,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艱難的爬了起來,接過手機用燈光照了照強子全身上下,問道:“強子,你沒受傷吧?”


    “我沒事,這裏不能久留,這個酒保有問題,他故意帶我們來這裏的!”強子說著把走向那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酒保,一手把他提了起來:“小子,敢陰我。”


    阿澤摻扶著我一起跟著強子向胡同外走去,酒保被強子提溜著,嘴裏不斷道:“強子哥,是恐龍叫我這麽做的,你們倆,我是誰也不敢得罪,你大人大量就放了我吧。”


    我們走出胡同來到街道上,一直走到一處路燈下停下了腳步,我讓阿澤放開我,跳了跳活動了一番,隻是腹部有隱隱作痛,不再暈頭轉向了,沒什麽大問題。


    幸好當時強子撞我時收了力道,不然就沒這麽輕鬆了,我走到酒保麵前,心裏對著人真是可惡的緊,還好沒什麽傷亡,否則就玩大了,我厲聲道:“恐龍什麽時候到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許情的下落?!”


    這人居然不啃聲,反而看向強子,強子早就不耐煩了,反手一拳就打在他的肚子上,在我看上去,強子也沒怎使勁,酒保卻抱著肚子一頓吐,邊吐邊紅著眼睛說道:“恐龍哥比你們先來20分鍾的樣子,我帶他去找到了許情,可是當我帶他找到許情時,發現她已經在租的房間裏被人砍掉了一條手臂,看上去死了不知道多久了。恐龍交代我不要聲張,還叫我在酒吧裏遇到有人找許情,就把人帶到那個死胡同,我就知道這麽多了。”


    我掩著鼻子聽他說完,看他吐得這麽厲害,我的肚子好像也疼得不行了,就像強子那一拳打在我身上一樣,真是見人拉~屎屁~股癢。


    看來兇手早已經行動了,我們來的還是太遲了,但希望能趕到現場發現有用的線索。


    我對酒保喊道:“現在帶我們去找許情,再有敢有任何馬虎,我就把你交給強子了。”


    強子也不管酒保還在吐,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冷聲道:“聽見沒有?給老子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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