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隱想著心就一緊,不由得手上的力道就大了,聽到她的悶聲才迴過神。


    黎婉臉色緋紅,不知他為何力道就大了,隻能被迫的承受,果真,很快,身子就熱了起來。


    外間準備進門詢問黎婉是否要擺膳的紫薯在門口被全安攔住了,紫薯奇怪,全安咳嗽兩聲,移開頭,輕聲解釋“侯爺一宿沒睡,正睡著,夫人怕是在裏邊服侍著!”全安臉不紅心不跳,紫薯也不疑有他,轉身,剛走兩步就聽到裏邊傳來與平常不同的動靜,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紫薯臉色通紅,瞪了全安一眼,急急忙忙走了。


    黎婉睜開眼時,床上沒人了,她伸出手,發現手臂上紅紅紫紫一片,頓時,臉熟了個透。開始她還能壓抑,又是大白天,隻能拚命忍著,掙紮了兩番,他太快,她受不住,叫了出來,隨後他動作輕了下來,可是,手臂上也留下了痕跡。


    兩人做那事,帷帳也沒拉上,想到要是進來一個人撞見了,黎婉拍了拍她的臉,燙得厲害。


    艱難的起身坐好,彎腰時,腰酸痛得很,穿好鞋子,打開窗戶,春風伴著泥土的氣息迎麵而來,竟然下雨了,飄飄灑灑雨輕輕斜斜的滴在屋簷上,風吹動窗戶一左一右晃著,黎婉穩固了窗戶,才轉身準備叫紫蘭進屋伺候。


    這時,秦牧隱撩開簾子,後日宮宴,老夫人是不去的,剛才,布莊拿了兩身衣衫來,是他吩咐給黎婉做的,今年宮宴不比往迴,更慎重才是。


    “可以再躺一會,我去靜安院和老夫人說了會話,你不用去請安了,好好在屋裏養著,什麽事可以問全付!”


    黎婉聽得一咯噔,什麽事可以問全付,難道他要離京了?抬眼與他對視,他麵色平靜,什麽也探究不到。


    黎婉心思一動,緩緩道,“昨日,喬二夫人來,說起了一事,喬大少爺整理行囊,好似要出遠門,二夫人想讓二少爺跟著去,大少爺沒同意,二夫人問我打聽打聽是什麽事,如果您要是有法子,提攜喬嚴一把!”


    周沁並不喜歡喬嚴,怎麽會為他的前程著想,一番話,她想他懷疑永平侯和靖康王。


    見黎婉一臉懵懂,秦牧隱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喬二少爺再不得寵,永平侯府的事也不是我能插手的,你可是同意了她?”


    黎婉搖頭,“侯爺外邊的事哪是我能插手的,我剛才一時想起就問了出來!”


    她注意到秦牧隱沉思,她的目的達到了,秦牧隱心裏起疑就好,隨即,又想到有了身孕的秦籽韻,她突然好奇起來,承王府秦籽韻管家,承王也有側妃,可是,皆沒有一個人懷孕,秦籽韻和承王已經成親多年了,肚子遲遲沒有動靜,委實不尋常。


    兩人心思各異,秦牧隱在想永平侯是不是對南下之行已經胸有成竹了,才會開始收拾行李,隨即又一想,不可能,這件事就是承王也才剛得到消息,永平侯不可能已經做好準備了,不管怎麽樣,還是要和承王說一聲才行。


    秦牧隱吩咐全安去一趟承王府,全安應聲退下,黎婉想起什麽,叫住了全安,全安不解,秦牧隱也側身看著她,黎婉盈盈一笑,“前幾日在尚書府見著承王府,她麵色蒼白,好像很困的樣子,本想提醒她讓她宣太醫看看,結果忙起來給忘了!”完了,黎婉還叮囑全安,“你既是去承王府,記得替我問候一聲承王妃!”


    秦牧隱擰著眉,給全安揚手,吩咐他退下,坐到凳子上,黎婉慢悠悠的將紙鋪開,往煙台裏倒了一點水,然後將書鋪平,秦牧隱注意到沒有寫完的紙上,每一個字大小一樣,字跡工整,幹淨整潔,筆畫能看出一個人的心境,一筆一畫結平平穩穩,看得出她心平氣和,心無雜念,寫出的字才會大小一樣,不驕不躁。


    “你要是關心承王妃,明日宮宴後,可以給承王府去帖子。”秦牧隱拿起墨錠,慢慢磨墨。她在府裏閑著也無聊,老夫人在靜安院,平日安靜慣了不喜歡人打擾,黎婉每次去老夫人都高興,實則,老夫人更喜歡安靜。秦牧隱想著她要是能交一兩個朋友,也不錯。黎婉拿起筆,認認真真寫著,說了上次秦籽韻邀請她去承王府做客的事,她現在疑惑秦籽韻知不知道她懷孕了,明日宮宴上,食物雜,上輩子,秦籽韻就是吃了東西害吐,皇上才把承王換成了靖康王。


    黎婉靜心寫字,秦牧隱給她研磨,窗外的雨時而密時而疏,毫不影響屋裏的兩人。


    傍晚,紫薯擺膳時往旁邊桌掃了兩眼,夫人嬌美,侯爺英俊,再登對不過了,想到早上聽到夫人嬌媚酥骨的聲音,紫薯紅著臉,快速將碗筷擺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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