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王正在和喬菲菲說夏青青的事,喬菲菲油鹽不進,認定他與夏青青有私情,靖康王好話都說盡了,這件事還瞞著皇上,真要傳到皇上耳朵裏,對他怕是會更失望,靖康王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坦然些,“菲菲,我雖比你年長,說起來也算是青梅竹馬,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最近幾日京中不太平,先將這件事擱下,過幾日我再細細和你解釋好不好?”


    靖康王對喬菲菲一直以來都是態度溫和,喬菲菲不覺得靖康王在說軟話,相反,認定他在幫夏青青拖延時間,隨即,吵鬧起來,“她陷害我,表哥,她陷害我,若不是因為她,我就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讓我等,我一刻也等不了,人我是一定要處置的,夏府現在不管她生死了,我已經知會過母親了,你知道嗎,二叔母因為我名聲受損連累了雙雙的親事,又開始嚷著要分家了,說分家後我就不會壞了二房的名聲。”


    喬菲菲說得聲嘶力竭,她認定了這件事就是夏青青做的,因為,她母親聽說了這件事沒有人派人規勸她,以往她稍微表現得不合時宜,她母親都會在背後給她講其中的道理,這次,她什麽都沒說,這對喬菲菲來說意味著什麽她當然清楚,正是因為清楚,更容不下夏青青。


    她說話太過大聲,脖子脹得通紅,靖康王按住她的肩膀,忍著性子解釋,“我與她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她名聲之所以壞了是被人陷害的,你的這件事不是她做的,我在朝堂上樹立的敵人多,他們揪住這個機會利用你的單純,菲菲,你給表哥一些時間,表哥一定幫你查出真相,過段時間,我會向父皇提出抬你為正妻,這麽久你都忍過來了,為了表哥再忍兩個月好不好?”


    喬菲菲身份特殊,靖康王心裏存著火氣也發不出來,喬菲菲像是發瘋了一般,靖康王抱著她,抬手劈向她的脖子,然後,她整個人軟了下來,靖康王耳邊也安靜了,將人抱到床上放好,走出去,叮囑看門的人,“側妃身子不舒適,將人照顧好了,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她踏出房門半步。”


    靖康王正要去柴房找夏青青,半路遇著宮裏的太監,他皺了皺眉。


    “王爺,皇上有事召見。”


    仁和帝暈了過去,皇後來得及時,他正要出宮傳皇上的旨意,被皇後攔住了。


    “皇上現在這般樣子,靖康王來了皇上也不能與他說話,等等,皇上醒過來了再說。”


    故而,公公就等到了現在。


    靖康王以為是喬菲菲和夏青青的事情捅到仁和帝耳朵裏了,點了點頭,將小廝叫到跟前叮囑了兩句才隨著公公走了。


    平日的話他定會先向公公打探一番宮裏的情況,這次他以為是王府內部的事也沒多大的心思,等去了昭陽殿,看到萬民書時,他腦子是懵的,張口就要喊冤,仁和帝氣急敗壞道,“將永平侯府的老侯爺侯爺一並給朕叫過來。”


    皇後在邊上,幫他順著氣,“皇上,有事您好好說,氣著了虧的還是自己的身子,而且靖康王可就罪過了。”


    仁和帝冷冷地哼了一聲,沒說話。


    靖康王糊裏糊塗,他真不清楚龐家人為何會狀告他,莫名其妙,萬民書是真是假也不清楚,仁和帝手裏的拿著折子沒有給他看,靖康王不清楚發生了何事,他突然後悔起來,因著府裏的事情,他忘記先向公公打聽是怎麽迴事了。


    第92章


    公公端著仁和帝的藥進殿,皇後停下動作,收迴手,勸仁和帝,“皇上,什麽事喝了藥再說,臣妾不便在此,明日再過來。”


    仁和帝與靖康王談論的是朝堂之事,皇後有自知之明,走之前,接過公公碗裏的藥碗,湊到嘴邊,吹涼得差不多了擱在桌上,盈盈施禮準備退出去。


    仁和帝的目光落在黑乎乎的藥上,臉上微微有了暖意,語速稍緩,“你留下來吧,他稱你一聲母後,沒什麽好避諱的,過來坐下一起聽聽。”後宮之中,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盤,德妃淑妃最甚,錦妃藏得好也是個有心思的,隻有皇後,幾十年如一日,沒有私心的對他,掌管後宮也是一碗水端平了,從不偏袒誰。


    靖康王低著頭,掩飾了眼底的情緒,都說皇後娘娘為人公正,近日的事分明偏袒承王居多,皇後娘娘和承王的關係,靖康王額間的紋路越來越深,若皇後娘娘真倒向了承王,父皇的心思隻怕也會漸漸偏了。


    皇後在一旁坐下,粗略的掃了眼萬民書,不動聲色地移開眼,“皇上,這件事其中怕有什麽誤會,您自幼教導三個王爺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靖康王身為皇長子,不會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下邊的承王,安王都以他為榜樣,時刻注視著他,靖康王心裏清楚得很,您別太生氣,差人仔細問問,別冤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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