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婉的意識漸漸渙散,屋子裏充斥著臉紅心跳的聲音,她的身子漸漸不自主配合著他,默契十足。


    秦牧隱俯下身,一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吻住她的唇,感覺她的貝齒間全是甜甜的花香。


    一來一迴,秦牧隱盡了興致,黎婉捂在被子裏,今晚她的身子格外敏感,隨時都在邊緣口被推下萬丈深淵,緩了好一會,她腦子裏還酥酥的,麻麻的。


    秦牧隱也察覺到她今日的反常,不過,這種反常他一點也不厭惡,相反還喜歡得緊,她身子繃得越緊,兩人身體的感受越深,流轉其間的氣氛越重。


    黎婉擁著被子,屋子裏黑黑的,她在床上找了一圈也沒發現她的衣衫,秦牧隱不解,“怎麽了?”


    黎婉側身,雖然在夜裏,兩人赤誠相對,冷靜坦然的說話還是頭一迴,黎婉眨了眨眼,聲音還帶著之前的嬌羞,“妾身想要洗漱一番。”


    秦牧隱擁著她躺好,片刻後,他翻身下床,隨即,床前的燈亮了,黎婉背過身去,聽秦牧隱朝外邊吩咐了句備水之後便沒了動靜,忍不住心底的好奇,黎婉轉過身子,他正彎身,從地上撿起她破碎的衣衫,氣血上湧,黎婉臉紅了個底,他該是剛穿上衣衫,右側的繩子沒有係好,直起身子時,黎婉看到了他胸前白皙的肌膚上有幾道刮痕,她抬起手,指甲有些長了,不好意思的別開臉,那時候意識渙散,她做了什麽根本不清楚了。


    秦牧隱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裏,不止胸前,後背火辣辣的一片疼,疼痛中又帶了不知名的舒服,那種感覺,秦牧隱不欲和黎婉說。


    兩人洗漱完出來,床上的床單褥子已經換好了,紫蘭抱著床單褥子出去,聽到她的動靜,紫蘭的步伐快了,她心裏明白,紫蘭是不想她覺得別扭,秦牧隱坐在床邊的榻上朝她招手,黎婉想了想,遲疑地走了過去。


    誰知,秦牧隱伸手解她的衣衫,黎婉身上還痛著,顫抖地後退了一步。


    “我看看你的傷口怎麽了。”秦牧隱一本正經,手拉著衣衫的繩子,微微往前一帶,黎婉就落入了她懷裏,黎婉吞吞吐吐道,“不用了,好得差不多了。”


    秦牧隱不放心,堅持檢查了一遍後才鬆開她,他問過張大夫,身上的傷口用藥敷的話可以消散,是不是全部他不敢保證,畢竟,黎婉身上的傷口如何他沒有看過。


    秦牧隱手環著她的腰身,讓她坐在他的膝蓋上,“晚間沒用膳?”


    黎婉點頭,匪夷所思的看著他,“您用了?”


    秦牧隱好笑,他迴來她就睡了他怎麽會一個人用膳,頓了頓,笑道,“我沒來得及呢……”


    尾音稍稍往上抬,黎婉總覺得他意有所指,強迫自己不往深裏想,“也好,您想吃什麽,我讓紫蘭去廚房說一聲,正好一起了。”


    秦牧隱的手從她的腰間落在她肩膀,她剛洗了頭,用薰籠子薰幹了部分,頭發的尾尖還是濕的,他捧起她的頭發,沒來得及搓,黎婉起身往外走,結果被他拉住,疼得她齜牙咧嘴的叫了聲。


    秦牧隱鬆開她的頭發,好笑道,“我已經和紫蘭說過了,給你煮一碗珍珠湯圓,給我煮一碗麵就好。”秦牧隱拉迴她,騰出位子讓他坐下。


    夫妻兩說著話,黎婉突然想起院裏和湖邊的海棠來,晶亮的眸子愈發精致動人,“侯爺,聽說您有一本很迷信的書?”她忘記問那本書籍的名字了,不過秦牧隱不是迷信的人,那種下輩子的事對他來說算是迷信。


    秦牧隱一怔,沒說話。


    黎婉挽著他的胳膊,提醒他,“裏邊講了一個故事,就是關於夫妻成親五十年後的那本書,想起來了嗎?”


    她的五官在燈光下愈發柔和,說話的時候微微紅腫的朱唇向上翹著,眼睛裏全是他的影子,秦牧隱點了點頭,“記得,怎麽了?”


    黎婉喜不自勝,“侯爺,能不能借妾身瞧瞧,妾身初來江南人生地不熟沒什麽打發時間……”


    她說得迂迴,秦牧隱怎麽不明白他的意思,想必是全安將他種海棠樹的目的說了,其實沒什麽,他看她太過小心翼翼,都說他和老侯爺像,實則不然,老侯爺每年為老夫人種一株柳樹,於他太過磨嘰,承認了就是一輩子的事,他願意許黎婉來生。


    秦牧隱想了許久,黎婉以為他舍不得,誰知道他說,“忘記擱哪兒了。”


    黎婉不相信,秦牧隱過目不忘的性子會忘記一本書,還是他仔仔細細看過的書,撅著嘴,明顯不高興了。


    她臉色潮紅,粉唇嘟著,秦牧隱啼笑皆非,“我看過後全安幾人拿去看了,你真要看明日我幫你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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