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王等著南邊的消息,路上有人說見過張庚,他懷裏抱著一塊四四方方的寶貝,靖康王可以確認那個東西就是玉璽,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個地方就是秦牧隱,為何要將玉璽給張庚。


    喬老侯爺覺得不對勁,“王爺,秦牧隱哪裏會拿到玉璽,他說給張庚的東西必然不是玉璽,我看那個玉璽隻怕一直在張庚手裏,秦牧隱所做的不過就是將張庚逼出來。”


    秦牧隱迴京許久了一直不見有什麽動靜,承王那邊也是安安靜靜的,要是有玉璽早就拿出來了,何苦等到現在?喬老侯爺想難道秦牧隱知道立大將軍帶領三萬大軍戍在京外五十裏地?想象又覺得不可能,立大將軍這麽多年從來沒有暴露過,靖康王和立大將軍更是沒有怎麽見過麵都是書信來往,即便是她,當初也不清楚立大將軍已經和靖康王一道了。


    這點和靖康王想的一樣,“我派人打聽過了,秦牧隱也偷偷派了人找張庚的下落,張庚身邊的小廝說張庚進了侯府故意裝作被秦牧隱脅迫的樣子裝瘋賣傻,實則偷偷去了一處拿了玉璽走了。這麽多,沒想到他也是個信不過的……”


    喬老侯爺鄭重道,“必是戚大將軍允諾他更大的好處。”當時,喬老侯爺就勸過靖康王告訴他靠利益換來的江山到手了也是千瘡百孔,靖康王年紀小,隻看得到那個位子,其他全然不顧,現在一番話怕是想明白了。


    江南巡撫再次收到靖康王的信,上邊沒再要求他將秦宅的兩人想方設法抓起來,而是看守秦宅,不能放一個人進去,巡撫迴信說好,實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江南城中傳得沸沸揚揚的便是打仗的事情,南邊打仗雖然威脅不到他們,可難民進城,引發的後續還不知會怎麽樣,巡撫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要是不讓難民進城,等到仗打完了,上邊翻舊賬,說他不體恤百姓,對他以後的升官發財仍然沒有好處。


    他問同床共枕幾十年的夫人,巡撫夫人當機立斷,“老爺,您快下令將城門封了,不能讓難民進城,難民進城,城中亂糟糟不說,出了燒殺搶劫的事兒,隻怕對您的名聲更不好。”


    巡撫夫人才不管百姓疾苦,她是擔心快要生產的小女兒,難民多了,城裏一亂,要是小女兒生產被嚇著了或是其他,巡撫夫人也不給巡撫寬衣了,忙推著巡撫往外走,“老爺,您快去下令封城門,否則會出事的。”


    巡撫覺得有理。


    當晚,知縣來報,城中果真出了事,出事的是一家糧食鋪子,裏邊被人洗劫一空,全家三口人命全部死了,巡撫大人也害怕起來,難民沒有糧食,為了活下去什麽都做得出來,當即命人將城中的難民驅逐出去……


    秦宅的後門,守門的侍衛聽著敲門聲,警鍾大作,從侯爺走後,巡邏的人一撥又一撥沒有斷過,敲門聲還在繼續,侍衛不敢上前開口,等到巡邏的人到了,侍衛才上前通稟,“全若,外邊有人敲門……”


    全若深得大管家歡心,別看年紀小,就是張大夫都誇他腦袋瓜子和侯爺身邊的全安有一拚,故而,稟告他是沒錯了。


    全安貼上前,感覺敲門的聲音弱了,外邊的人沒有說話,全若擔心有詐,讓所有人退後一步,從懷裏拿出煙花筒子,這是夫人的意思,真要出了情況,就燃放煙花以示傳消息。


    推開門,黑漆漆地什麽也看不清楚,全若走出去一瞧,竟是幾個模糊不清的人,他一抬手,立馬有人提著燈籠來了,全若上前一看,不是旁人,正是出門已久的全安和二管家,還有其他幾人。


    “來人,快將人抬起進去稟告大管家,說二管家和全安哥迴來了。”


    全付看著幾人身上的傷,他們一走,侯爺就知道其中有詐,走的時候人不少,迴來就剩下四人了,張大夫給幾人看了傷勢,哼道,“嘴兒甜的果真在哪兒都吃得開,你們怕是瞎操心了。”


    全付聽張大夫一說,鬆了口氣,待到了全康和其餘兩人時,張大夫蹙了蹙眉,叫全付撕開他們的衣服,全付想到了什麽,輕輕的伸出手,果真,三人身上密密麻麻的刀傷,全付看得忍不住紅了眼,第一次罵粗話,“老子帶人去捅了他們的老巢。”


    張大夫檢查過刀傷,沒看全付,“全若,去將右邊抽屜第二格子裏的藥膏拿出來,上次夫人沒有用完,我接著弄了些,沒想到今日派上用場了。”


    給四人上了藥,全付明白張大夫為什麽要那般說了,四個人,隻有全安受的皮肉之苦最少,四個人躺在張大夫的床上,全付擔憂,“張大夫,您的床又寬又長不假,可是他們翻身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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