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邊,眼淚越來越兇猛,固執地睜大眼,經營的眼眸水光粼粼,活像山裏受了驚嚇的小兔子。


    黎婉往迴這般,秦牧隱愛不釋手,此時,被黎婉的怒話給氣著了,陰沉著臉,目光陰寒地瞄著黎婉。


    他不說話,黎婉覺得更像是一種默認,眼淚像是夏日的雷雨,一撥比一撥大,淚水如山洪爆發開來不可收拾,秦牧隱一把抓過她身子,沉聲道,“誰與你說她沒穿衣服了?”


    黎婉掙紮得厲害,質問道,“難道不是嗎?可是覺得有人敗壞她的名聲你心裏不舒坦了,左右人還沒到嶽州,你速度快點,快馬加鞭將人追迴來還來得及……”


    還沒說完,感覺身子一鬆,秦牧隱將她扛在肩頭,怒氣衝衝,往日的話黎婉早就害怕得縮著脖子了,現在心底存著火氣,不顧三七二十一捶打他的肩膀,李氏說是來叫她原諒李芸芸,可有想過她的感受,從旁人嘴裏聽到愛慕秦牧隱的女子脫光了站在她麵前,人前冷靜那是裝的,秦牧隱或許不在意,可是侯府的名聲呢?唯一的名聲呢,憑什麽侯府的事情要一個外人來告訴她?


    秦牧隱將她扔在床上,頭碰著一排鈴鐺,連綿不斷的鈴聲叫黎婉愈發煩躁,起身的時候,秦牧隱脫了鞋子將她架在中間,翻過她的身子,黎婉怒罵了句,隨即,感覺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接著,是衣衫撕裂的聲響。


    又是一巴掌,沒了衣物護體,這一巴掌格外響,黎婉一怔,反應過來的時候怒不可知,秦牧隱竟然打她屁股,躬起身子,雙腿踢向秦牧隱肚子,用盡了力氣,秦牧隱仍好好跪著。


    “你倒是有理了。”當日的事情他是被人陷害了,黎婉不問細節就往他身上扣髒水,秦牧隱神色清冷,臉上波瀾不驚,一雙眼像是黑夜中閃爍的寶石,幽深地看著黎婉。


    “我怎麽沒理了?”黎婉臉色通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幾個字說得斷斷續續含糊不清,這輩子,秦牧隱幾乎沒與他說過重話,分明他不對,還反過來嘲諷她,黎婉拳腳亂踢,一把扯了床上的鈴鐺,床簾往下晃了晃,裂開了口子,當初這排鈴鐺還是黎婉串在線上縫在簾頂的,今時一拉,手心被勒出了血,線是上等的好線,黎婉拽著一用力,小拇指處被勒出了血。


    秦牧隱臉色徹底黑了下來,坐在她底蓋上,翻過她身子,又是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旁人的事拿來質問我你還有理了?”那天的事情他本就沒放在心上,不過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加之,李家有自知之明將人送走了,他若是大張旗鼓給李家人難堪便是他站不住腳了。


    黎婉捂著手,身心俱疼,說出的話也渾了,“本來就是,你看光了人的身子怎麽不見人迎進門,左右唯一有個二娘疼也是好的……”


    越聽她說,秦牧隱心中怒火更甚,麵上努力維持著冷靜,抬起手,解開袍子,黎婉以為又要挨打,反手想抵著屁股,沒想著刮到一處熟悉的炙熱,黎婉扭頭,羞得臉色通紅,哭得更厲害了,“被我說中了,怒火中燒……”


    還沒說完,感覺他沉身刺入,黎婉身子一僵,這下,直接學唯一放聲嚎啕大哭,秦牧隱心裏也難受著,她說的那些誅心之語聽到他耳朵裏像是一團火,燒得他冷靜不下來。


    秦牧隱撩起她的衣衫,推至腰間,欺身上前,黑著臉道,“誰說我看光她身子了?”所有的怒火因著黎婉嚎啕大哭,身下的動作卻是停了。


    黎婉哭得一抽一抽的,和唯一沒什麽兩樣,扭著頭委屈的模樣,秦牧隱身子又是一沉,感覺她身子明顯軟了,秦牧隱再次問道,“誰與你說的?”


    “難道不是嗎?”李氏雖然說得隱晦,可是,大冬天一件薄薄的紗裙,裏邊未著寸縷,穿與不穿有什麽區別?想著,黎婉雙手趴在床上,頭埋在中間,白天李氏來給她臉色,秦牧隱迴來又欺負她,悲從中來,“你混賬,欺負人,欺負人……”


    秦牧隱雙手撐著床,她身子幹燥,他被弄得難受,不過,卻沒放過她的打算,今日不知道誰來過,她就相信旁人說的了,以後呢,以後她怎麽辦,索性今晚他迴來了,若是不迴來她不得更加胡思亂想?有心給她教訓,身子一緩,緊接著,再次用力沉入……


    黎婉被脹得快斷了氣……


    秦牧隱雖說氣黎婉,卻留意著她身子反應,感覺她沒動靜了,心裏一晃,翻過她身子一瞧,小臉上全是淚,緊緊咬著貝齒,嘴唇被咬出了血絲,還有一絲血順著她緊握的手心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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