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完,青學和立海大兩個網球部成員一起去吃烤肉。


    烤肉店大包間裏,河原早紀子坐在櫻木花道和水戶洋平的中間,一起過來的還有小阪田朋香龍崎櫻乃還有橘兄妹和神尾明。


    小阪田朋香不願意離河原早紀子太近,因為在河原身邊,任何女孩子都會被襯托的灰頭土臉。這幾人坐在了長桌尾部。


    炭火熱好了烤盤,店員及時把點好的肉端上來。


    “請...請問...需要我幫忙烤嗎?”店員小夥子羞澀地看了一眼河原早紀子。


    “謝謝!有需要會麻煩您的。”河原早紀子微笑,然後優雅的卷起袖口,露出一截無暇如玉的小臂。


    在座的少年們眼中隻看到那修長嫩白的手指,拿起烤肉夾開始烤肉。


    這雙手真是如大師精心雕刻的藝術品一般。不二周助恍惚過後,迅速移開目光,不敢再看。


    湘北高中的河原早紀子真是沒有一處不美,沒有一個動作不動人。


    這是在座所有少年的想法。


    這些口是心非的家夥!小阪田朋香暗自腹誹。


    “喂!”對麵的越前龍馬收迴目光,“換邊休息時,你和幸村前輩說了什麽?”剛剛的球賽敗給幸村精市,他還是耿耿於懷,明明就能贏的。


    “你真是太沒有禮貌啦!早紀子也是前輩,有你這麽和前輩說話的嗎?”河原還沒開口,平等院雙生子搶先開口了。


    手塚國光扶額,這對雙生子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哪邊的。


    河原早紀子將烤好的肉裝在盤中,先給了櫻木花道一份,又遞給了切原赤也一份。在座的其他人隱隱有些嫉妒。


    “我知道你,你是越前南次郎的兒子。”河原早紀子微笑著說,“你父親在世界公開賽上打贏了37場比賽,僅差一場的不輸記錄就可以成為世界冠軍,大家都認為他是無冕之王。”


    看見這樣美麗的笑容,越前龍馬也愣住了。


    “但是,我卻不這麽認為。”河原早紀子繼續說道,“畢竟第38場比賽,他始終沒有打,不是嗎?誰又能知道如果‘武士’越前南次郎繼續38場比賽是輸是贏呢?難道就一定贏嗎?世界的賽場上可沒有永遠的王者這一說法,不管什麽球類比賽,每年世界級的賽事上總會有爆冷和黑馬。”


    “令尊及時隱退,才成就了現在的神話。不然總是會打敗的。”


    越前龍馬聽見河原少女評價自己的父親,非常不服氣,“你知道什麽?你還差的遠呢。”


    河原早紀子也不生氣,像是想到了什麽,抿嘴笑著看了立海大網球隊員們坐著的那一邊。


    在如此美麗的笑容之下,幸村精市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她又要語出驚人了。


    “就像立海大國中一樣,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出來混總要還的。想三連霸沒有死角,不還是輸給青學了嗎?”河原早紀子對著切原赤也眨眨眼睛,表情生動又美麗,沒有任何嘲笑的意思。


    幸村精市:╮(  ̄ ▽  ̄ )╭


    立海大隊員們立刻感覺到那種熟悉的心跳感又來了。


    提到當年的遺憾,幸村精市明顯有些不高興。


    “怎麽?難道你還想著‘千秋萬代,立海不敗’嗎?”看出幸村心情的河原早紀子歪著頭,俏皮地看著他,眼神戲謔。


    幸村精市的眼角一抽。


    而大家都被她這樣可愛的話語和神態逗笑了。連手塚國光都握拳抵在唇邊。


    “河原,當年輸給青學,沒有完成三連霸沒有死角,一直是我們大家的遺憾呢。”幸村精市提醒她,這樣在別人傷口上撒鹽真的好嗎。


    河原早紀子借著吸管喝了一口飲料,“可是曆史就是這樣啊!時代的變遷,王朝的更替,分分合合,輸輸贏贏,總會發生。哪有什麽永遠傳承不敗的朝代呢?所以,不是青學,也會有別的學校將立海大從王者的寶座上拉下來。去年我們湘北高中對戰王者山王工業,幾乎沒有一個人認為湘北有贏的可能,可王者還是從寶座上被拉下。”


    “是山王的實力不夠嗎?還是當年立海大實力不如青學?”河原少女難得有如此客觀不護短的時候,“其實都不是,隻不過‘天時地利人和’罷了。山王工業不是敗給了默默無名的湘北高中,王者立海大也不是敗給了青學,而是敗給了氣運而已。”


    “真是好大一碗雞湯啊!”晉江吐槽。


    立海大和青學的網球隊員們一致地在傾聽河原說話,表情認真。


    越前龍馬還想再說什麽。


    “噓!”河原少女將食指放在唇邊,示意他別說話,霸氣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服氣。可是,事實就是這樣。你今天過來和幸村君再比一場,不也是覺得上次在全國大賽上他因為傷病沒有使出全力嗎?還是說難道你能保證令尊第38場比賽一定不會失敗嗎?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十年,屬於令尊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可是群雄逐鹿的時代呢。”


    你和別人比,也隻是多了氣運加身而已。這話河原沒有說出來。


    “哎喂!早紀子,你這樣給別人灌雞湯很不好啊!”晉江又發出聲音。


    “你閉嘴!”


    “也不要說打網球讓你快樂。我承認有快樂打球的時候,但是一旦有了輸贏,能感到快樂的,隻有勝利而已。難道你想告訴我,你輸給別人的時候,也是感到快樂的?”河原少女雙手托腮,認真地看著越前龍馬。


    在這種極致美麗的麵前,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或許是覺得坐著太累,河原早紀子嬌嬌弱弱地靠在了自己哥哥櫻木花道身上。


    “我知道你很強!天衣無縫之極限你已經開啟,而且在座的各位都是以這個為目標的。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難道就沒有別的道路能通往王者的寶座嗎?”河原少女的語氣裏有誘惑,又有慫恿。像是從湛藍海底浮出水麵的妖姬,誘惑著水手們跳下自己的信念大船。


    “難道還有比無我境界天衣無縫更高的存在嗎?”切原赤也問道。


    河原早紀子沒來由地覺得自己開始興奮,“當然有!”


    剛想長篇大論,櫻木花道打斷了她,“早紀子,你是不是又碰酒精飲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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