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以前的微信名字就是【念念有魚】。


    不過後來她把名字給改了,大概是從裏蘭村迴來之後,直接把名字該成了陳老師。


    再往後,連名字都沒有了,隻剩下一個句號。


    到現在微信名字還是一個句號。


    陳念說這話的時候,並沒聯想到這方麵,她想到的隻是每年過年的吉利話。


    那時候,她最希望的就是每年到過年的時候,卡裏能有存款,而不是每到過年就清零。


    每一年,陳淑雲都會準備一條魚。


    這條魚大家都不吃,就完完整整的放著,寓意來年有餘。


    陳念打趣道:“既然如此,這條魚你們誰也不能動,是我的專屬魚。反正勝負已經很明顯了,不用品嚐也知道今天誰要洗碗。”


    南梔拿起筷子,“那不行。徐醫生做的魚,必須嚐一嚐。”


    應淮序帶了酒。


    一桌子菜,配上國內獨有的白酒,這個新年,還真是像樣。


    一頓飯下來,大家都喝高興了。


    應淮序甚至非常有儀式感,拿了兩個紅包出來,分別給在場兩位女士。


    這麽一來,徐晏清被罰去洗碗,一點儀式感都沒有。


    吃飽喝足。


    他們轉移地方去廳裏看春晚,徐晏清則一個人收拾碗筷。


    陳念陪南梔玩了一句跳棋,就借口去上廁所,跑去了廚房。


    徐晏清挽著袖子,把碗放進洗碗機。


    陳念抱著胳膊,倚著門站著,看著他做家務,心下一片寧靜。


    這好像是她渴望了很久的生活,平平淡淡的日常。


    倏地。


    她的耳畔又響起了那個低沉的男聲,“他是假的,是壞的。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偽裝的,他用徐晏清的身份做著壞事,你要殺了他,殺了他,真正的徐晏清才會迴來。”


    她的視線掃到廚台上,那明晃晃的刀子。


    “他是假的……”她低聲喃喃。


    徐晏清根本不會在外人麵前做這些事,沒有任何事可以影響到他工作。


    她想起過往種種。


    徐晏清那些冷漠的姿態,曆曆在目。


    他說的那些話,句句在耳。


    徐晏清操作好洗碗機,準備清理廚台的時候,注意到站在門口的人。


    他轉過頭,陳念便走過來,主動抱住他。


    她仰著臉,笑著說:“我來幫你。順便給他們兩個多一點單獨相處的空間,我們可以收拾的慢一點。”


    徐晏清抱起她,把她放到旁邊的琉璃台上,“也好。我也不想被他們兩個打擾。”


    他的唇要湊上去,陳念推推他,說:“先關門。”


    他將她的手壓下,在她下巴上親了親,說:“他們應該懂事。”


    陳念下意識的往後,徐晏清摁住她的後頸,讓她避無可避。


    這些日子徐晏清忙著工作和學習,迴來家裏還有個巨大的電燈泡。


    南梔不在的時候,他是抱著陳念工作。


    南梔在,他就隻能在書房裏工作,寫學術報告和論文。


    每次等他出去。


    這倆人已經在房裏睡了,每次都要他去把人抱迴來。


    陳念睡眠質量本就不太好,每每這個時候,徐晏清也不舍得把她折騰醒。


    而且,家裏多個人。


    兩人偶爾親吻的時候,總是要被撞破。


    徐晏清已經忍南梔忍到了一定程度。


    這個吻熱烈又兇猛,存著徐晏清這半個月下來憋著的火。


    陳念都有點抵擋不住。


    外頭,南梔的聲音傳進來,“念念,你掉廁所裏了?”


    “哎呀……”


    “應淮序你幹什麽你……”


    聲音戛然而止。


    陳念緊張的腳趾都收緊了,推了徐晏清半天都推不開。


    也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她好像聽到杯子落地的聲音。


    陳念跑去上廁所,客廳裏就隻剩下南梔和應淮序兩個人。


    春晚節目有點枯燥,小品過後就是歌舞節目。


    南梔不愛看這些,就自顧自的喝酒,玩手機。


    她在他們小群裏刷屏。


    她這屬於騷擾了,國內這個點,他們還在睡覺。


    春節,都是睡懶覺的時候,這一大早的信息轟炸,曲婧第一個發飆。


    她昨晚上通宵麻將,這才剛躺下去沒多久。


    南梔發了他們過春節的照片,還專門發了徐晏清做的紅燒魚。


    曲婧的注意力卻都在應淮序和徐晏清兩位男士的身上。


    有一張照片,他倆坐在一塊,目光溫柔的朝著鏡頭這邊看。


    這是南梔故意跟陳念自拍,其實偷偷拍了他倆。


    所以,他倆根本不知道。


    南梔隻注意到照片裏徐晏清一直在看陳念,卻沒注意到應淮序在看她。


    被曲婧一點明。


    她才又找出來看了看。


    她喝了不少酒,腦子混沌沌,又格外的興奮。


    應淮序什麽時候坐在她旁邊,她都沒注意到。


    “在聊什麽?”


    她嚇一跳,瞬間鎖屏,手裏還拿著酒杯,蹭一下站起來,順嘴就叫了陳念。


    還打算去衛生間找人。


    走了兩步,就被應淮序抓住了胳膊。


    他拉扯的突然,南梔本來就有點心虛,這一拉扯,手裏的酒杯落地。


    南梔頓時就有點惱火。


    她一下掙脫他的手,“應淮許你幹什麽你……”


    這句話還沒說完,他突然上前,扣緊她的後頸,低頭堵上了她的唇。


    所有的聲音,在頃刻間戛然而止。


    南梔瞪大了眼睛。


    四目相對。


    她在應淮序墨色的瞳仁裏看到了自己,她一下抓住他的衣服,他並沒有打算結束這個吻,甚至在深入。


    酒精讓人迷亂,但南梔腦子還是清醒的,她用力的扯他,想把他推開。


    掙紮間,兩人倒在了沙發上。


    南梔想叫。


    應淮序立刻捂住她的嘴巴,“我剛看到陳念去了廚房,他們夫妻應該是想獨處一會,你別出聲打擾他們了。”


    南梔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眼裏還帶著怒火,張嘴一口咬住他掌心的肉。


    此時,她鼻息間全是他的氣息。


    應淮序鬆開不了手。


    這一下子,南梔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臉頰一點點變紅,她憋了半天,憤憤道:“你,你親我幹什麽!”


    “坐過去一點,別靠著我!”她扒拉自己的頭發,往後邊上坐了坐,與他隔開距離。


    心裏頭亂七八糟的。


    應淮序雖不說話,可存在感強的讓她無法忽視。


    她坐了一會就借口去了衛生間。


    陳念他們出來的時候,客廳裏就應淮序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神色淡然的看春晚。


    看不出任何異常。


    南梔則還在衛生間裏沒出來。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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