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眉啊，剛做完了月子，別四處亂走，對身體不好。趕緊坐下說話。”宋晴兒急忙扶著秀眉坐下去。
“姐姐的恩情，秀眉今生難忘”何秀眉說話了，這是一年來，第一次開口說話。
“上次我和你說了在西秦西北部，趙國的西南部出現了一支新的軍隊，你還記得嗎？”宋晴兒悄悄的問。
“記得啊，你說現在出現了一支新的軍隊，而且和羌笛人打過仗呢。”
“我再來告訴你，在這個軍隊裏有一支弓箭兵，把羌笛人打怕了。據說這支弓箭兵和黑鷹軍的四方兵不相上下，甚至有些地方都是一樣的。”
“那又有什麽關係呢？”
“傻妹妹，你想啊，天下能訓練出四方兵的人有幾個？”
何秀眉說“當然是我公公劉吉善和夫君劉雲飛了”說到劉雲飛，何秀眉突然非常痛苦的伏在了案幾上哭泣起來，旋即她明白了什麽一樣，一把抓住宋晴兒的胳膊“姐姐是說，是說雲飛還活著？”
“這個我不敢保證，但我想啊，能訓練出和四方兵一樣的弓箭兵，隻有他老劉家的人了，劉吉善已經死了，那麽隻有劉雲飛了，當然這是我的猜測。我也沒有真憑實據。但即便是真的，又有什麽用呢？你已經是石破虜的人了，劉雲飛還能要你嗎？”
“可是我，我生了他的孩子啊。”何秀眉聲音提高不少。宋晴兒趕緊按住她的嘴，“你不想活了啊，你不想活了，孩子呢？這麽小，剛到這個人世來，就要死掉？”
看著何秀眉無聲的哭泣，宋晴兒輕撫著她的頭發說“你的孩子是我接生的，我心裏最清楚，在你和石破虜同房的時候，你和劉雲飛的種子已經種下了，隻不過你們都不知道。我算了算日子，這個孩子不是石破虜的，而是劉雲飛的，這些我都告訴了你，知道為什麽嗎？”
“是為了讓我好好的活下去”
“是啊，孩子是無辜的，我們大人的罪過不能讓孩子來承擔，更何況還是繈褓之中的孩子。隻要你好好的活下去，就有希望，我說過，劉雲飛一年來蹤跡全無，但畢竟是死不見屍，還是有一線希望的，即便是雲飛真的死在了外麵，這孩子就是你唯一的親人，也是你記掛雲飛的唯一寄托。”
“謝謝姐姐的成全，謝謝你”
“不必謝我，這也算是彌補我我當年沒有救下你們一家四口的失誤吧。”
“當年姐姐已經盡力了，隻是石破虜這個混蛋算計的太絕了，我們一家四口都上當了。我恨不得千刀萬剮了他。”何秀眉咬牙切齒的。
“你看看，我不是告訴你怎樣應對了嗎，你記住千萬千萬別意氣用事，衝動是妖怪。現在隻能是忍。明白了嗎。”
“是，我明白了，但我想問姐姐，你是怎麽知道石破虜不能生育的？”
“你想啊，石破虜娶了一個妻子不能生，可以說是女人的問題，兩個三個不能生，可以說是點背，但十五個都不能生，隻能說他自己有問題了。但石破虜絕不承認自己有問題，畢竟這是男人最大的隱私。”
“那他會不會察覺出來我”
“這你放心，石破虜以我多年的觀察，是個色厲內荏的家夥，他幹什麽事都會心存僥幸，當然也包括這事，他也懷疑過自己，但他始終認為自己沒問題，這點和他爹爹石敢當一樣一樣的，你懷孕的日子和他與你同房的日子相差半個月，隻有最好的接生婆才能知道，更何況隻有我給你接生呢”宋晴兒笑了。
何秀眉也笑了，一年來第一次對著外人笑。宋晴兒接著說“兒子像娘，閨女像爹，這是老話，這孩子打生下來就像你，特別的像，所以外人看不出來。”
“可孩子大了，總會看出來的。”何秀眉有些不放心。
“是啊，孩子大了，總會露餡的。”宋晴兒站起身來，惆悵的走到窗邊，頓了頓，想了想“秀眉，我告訴你個秘密，隻有你自己知道，爛在肚子裏的秘密。”
何秀眉一下子跪在地上，用堅毅的語氣說“姐姐，秀眉的命都是你救迴來的，孩子的命也是你給的，你是我的大恩人，秀美要是出賣你，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
“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沒有必要發如此重誓，起來說話吧”宋晴兒攙扶起了何秀眉。
“我剛才跟你說的那支突然出現的新軍隊，號稱大梁軍，其實我就是大梁軍的人。”
“你就是大梁軍的人，那可是才出現的啊。”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問，大梁軍的總部在臥虎山，那是一個山清水秀，風景秀麗的地方，也是我出生的地方，現在說起來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臥虎山民風淳樸但也不乏彪悍。因為受到趙國和西秦的雙重壓迫，一直以來都在密謀著獨立。不同於別的村落，臥虎山有自己的武裝，還有自己的細作機構。後來我參加了一個叫微風細雨的組織，這是臥虎山對外派出的細作組織。”
“這麽說，姐姐你來這裏二十多年了。”
“是啊，很漫長的時間是吧，二十年來，我沒有迴過一次老家，雖然它一直在我的夢裏，但是我不能迴去，因為我的任務決定了我必須要留在這裏。”
“二十年來，你就這麽一直默默的承受著，別人不理解你，我理解你，姐姐”何秀眉突然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人家二十年都承受了，自己一年也承受不了嗎？
“原本我以為我要終老在這裏了，一輩子也迴不去了，但是老天爺給了我們馬戰神，我們的組織又恢複了以往的活力。臥虎山的武裝力量從民團到新軍再到現在的大梁軍。從以往隻敢小打小鬧到現在的和羌笛人正麵交鋒。這都是馬戰神來了以後才發生了變化。”
“馬戰神？”
“是啊，馬戰神，他叫馬衝，是大梁軍的首腦，是臥虎山的戰神。是我們所有人保護神。也是我的最高指揮者。”
“你見過他嗎？”
“沒有”
“沒見過至於這樣嗎？”何秀眉不太理解。
“我已經接到了組織傳來的命令，近日，有重要人物要來這裏，估計可能是有關於黑鷹軍的事情，所以我認為必須要讓你知道我的來曆和身份。”
“為什麽？”
“你傻啊，妹妹，你想啊，這樣下去遲早會露餡的，你死了不足惜，孩子呢，也陪著你一起死？我到時候可以安排你和孩子離開這裏。”
“真的嗎？說實話，姐姐，我是一天都不想在這裏多待，隻要能離開這裏，讓我幹什麽都行。”何秀眉喜出望外。
“妹子，記住，我的秘密，你對誰都不能說，哪怕是別人引誘你或是威逼你，都不能說，否則我們就前功盡棄了。”
“姐姐的大恩大德，妹妹牢記在心，怎麽會出賣你呢。姐姐放心吧。”何秀眉深情堅毅。
“對了，剛才他們倆在談論什麽？”宋晴兒指的是石破虜和石方。
“他們密謀讓大將軍西進，他們東襲。我懷疑他們會做出對大將軍不利的事情。”
“兩個鼠輩，還真會算計。和我推算的差不多。”
“那他們要做出對大將軍不利的事情，大將軍豈不是危險了。”
“大將軍必須要西進，否則你怎麽出去呢？”
“你的意思是我跟著大將軍的人馬走？”
“還有我啊，我們做個伴。不好嗎？”宋晴兒微笑著。
“當然好了，姐姐你知道嗎，今天是我這一年多來最開心的日子了。”
“好了，孩子要醒了，我要走了，你多保重啊。”
“好的，姐姐慢點。我就不送了。”何秀眉說是不送，可還是送到門口。
黑鷹穀，石破虜正在和石敢當說著話。“爹爹，孩兒想這次掛帥三軍，東襲北漢。”
“你？東襲北漢？”石敢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兒子，而是這個小兒子從來沒有主動請纓過，這次有些反常，讓他有些懷疑。
“父親大人也知道孩兒打小就頑皮，經常惹個亂子，鬧個事什麽的，沒少讓父親為孩兒操心。現在我軍定下了襲擾北漢的策略，孩兒覺得自己完全能夠勝任，又不是真打，也不用擔心什麽。不瞞父親大人說，製造事端，無中生有，挑起摩擦，這些都是孩兒的拿手本領。隻要讓孩兒率軍東襲，北漢軍將永無寧日，我不鬧他們個雞犬升天的，我就不是石破虜。”石破虜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石敢當盯著自己的小兒子好一陣子，看的石破虜心裏都發毛。許久之後，石敢當歎著氣說“你還真是敢說實話啊。”
“孩兒在父親麵前從來都是句句事實，不敢憑空捏造，妄加猜測。”石破虜趕緊迴答。
出來給這爺倆添水的石破虜娘親說話了“破虜率軍東襲，肯定要打仗的，雖然不會是打仗，但是小來小去的仗肯定是少不了的。他從來沒有這麽勇敢，第一次這樣用於提出自己的建議，我覺著應該讓他去，也算是曆練曆練了。你說呢，當家的。”
石敢當喝了口茶水，將茶葉在嘴裏使勁嚼了嚼“我原本想讓你大哥去的，既然你親自來要求掛這個帥，還說出了那麽多中肯的理由，你娘也為你說話，那好吧，為父就同意了”
“那西進的人選就是大哥了吧。”石破虜趕緊問。
“這個我自有定奪。你下去吧。”
出來後，石破虜總覺得那裏不對勁，東襲的任務是討來了，但西進的任務似乎沒有給石破天的意思，這讓他著實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但想起明天就要出發，心裏有些著急，這一去得有些時日才能迴來，趕緊抓緊時間享受享受吧。想好了這些，他快馬加鞭的趕往自己的住處。
“姐姐的恩情，秀眉今生難忘”何秀眉說話了，這是一年來，第一次開口說話。
“上次我和你說了在西秦西北部，趙國的西南部出現了一支新的軍隊，你還記得嗎？”宋晴兒悄悄的問。
“記得啊，你說現在出現了一支新的軍隊，而且和羌笛人打過仗呢。”
“我再來告訴你，在這個軍隊裏有一支弓箭兵，把羌笛人打怕了。據說這支弓箭兵和黑鷹軍的四方兵不相上下，甚至有些地方都是一樣的。”
“那又有什麽關係呢？”
“傻妹妹，你想啊，天下能訓練出四方兵的人有幾個？”
何秀眉說“當然是我公公劉吉善和夫君劉雲飛了”說到劉雲飛，何秀眉突然非常痛苦的伏在了案幾上哭泣起來，旋即她明白了什麽一樣，一把抓住宋晴兒的胳膊“姐姐是說，是說雲飛還活著？”
“這個我不敢保證，但我想啊，能訓練出和四方兵一樣的弓箭兵，隻有他老劉家的人了，劉吉善已經死了，那麽隻有劉雲飛了，當然這是我的猜測。我也沒有真憑實據。但即便是真的，又有什麽用呢？你已經是石破虜的人了，劉雲飛還能要你嗎？”
“可是我，我生了他的孩子啊。”何秀眉聲音提高不少。宋晴兒趕緊按住她的嘴，“你不想活了啊，你不想活了，孩子呢？這麽小，剛到這個人世來，就要死掉？”
看著何秀眉無聲的哭泣，宋晴兒輕撫著她的頭發說“你的孩子是我接生的，我心裏最清楚，在你和石破虜同房的時候，你和劉雲飛的種子已經種下了，隻不過你們都不知道。我算了算日子，這個孩子不是石破虜的，而是劉雲飛的，這些我都告訴了你，知道為什麽嗎？”
“是為了讓我好好的活下去”
“是啊，孩子是無辜的，我們大人的罪過不能讓孩子來承擔，更何況還是繈褓之中的孩子。隻要你好好的活下去，就有希望，我說過，劉雲飛一年來蹤跡全無，但畢竟是死不見屍，還是有一線希望的，即便是雲飛真的死在了外麵，這孩子就是你唯一的親人，也是你記掛雲飛的唯一寄托。”
“謝謝姐姐的成全，謝謝你”
“不必謝我，這也算是彌補我我當年沒有救下你們一家四口的失誤吧。”
“當年姐姐已經盡力了，隻是石破虜這個混蛋算計的太絕了，我們一家四口都上當了。我恨不得千刀萬剮了他。”何秀眉咬牙切齒的。
“你看看，我不是告訴你怎樣應對了嗎，你記住千萬千萬別意氣用事，衝動是妖怪。現在隻能是忍。明白了嗎。”
“是，我明白了，但我想問姐姐，你是怎麽知道石破虜不能生育的？”
“你想啊，石破虜娶了一個妻子不能生，可以說是女人的問題，兩個三個不能生，可以說是點背，但十五個都不能生，隻能說他自己有問題了。但石破虜絕不承認自己有問題，畢竟這是男人最大的隱私。”
“那他會不會察覺出來我”
“這你放心，石破虜以我多年的觀察，是個色厲內荏的家夥，他幹什麽事都會心存僥幸，當然也包括這事，他也懷疑過自己，但他始終認為自己沒問題，這點和他爹爹石敢當一樣一樣的，你懷孕的日子和他與你同房的日子相差半個月，隻有最好的接生婆才能知道，更何況隻有我給你接生呢”宋晴兒笑了。
何秀眉也笑了，一年來第一次對著外人笑。宋晴兒接著說“兒子像娘，閨女像爹，這是老話，這孩子打生下來就像你，特別的像，所以外人看不出來。”
“可孩子大了，總會看出來的。”何秀眉有些不放心。
“是啊，孩子大了，總會露餡的。”宋晴兒站起身來，惆悵的走到窗邊，頓了頓，想了想“秀眉，我告訴你個秘密，隻有你自己知道，爛在肚子裏的秘密。”
何秀眉一下子跪在地上，用堅毅的語氣說“姐姐，秀眉的命都是你救迴來的，孩子的命也是你給的，你是我的大恩人，秀美要是出賣你，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
“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沒有必要發如此重誓，起來說話吧”宋晴兒攙扶起了何秀眉。
“我剛才跟你說的那支突然出現的新軍隊，號稱大梁軍，其實我就是大梁軍的人。”
“你就是大梁軍的人，那可是才出現的啊。”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問，大梁軍的總部在臥虎山，那是一個山清水秀，風景秀麗的地方，也是我出生的地方，現在說起來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臥虎山民風淳樸但也不乏彪悍。因為受到趙國和西秦的雙重壓迫，一直以來都在密謀著獨立。不同於別的村落，臥虎山有自己的武裝，還有自己的細作機構。後來我參加了一個叫微風細雨的組織，這是臥虎山對外派出的細作組織。”
“這麽說，姐姐你來這裏二十多年了。”
“是啊，很漫長的時間是吧，二十年來，我沒有迴過一次老家，雖然它一直在我的夢裏，但是我不能迴去，因為我的任務決定了我必須要留在這裏。”
“二十年來，你就這麽一直默默的承受著，別人不理解你，我理解你，姐姐”何秀眉突然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人家二十年都承受了，自己一年也承受不了嗎？
“原本我以為我要終老在這裏了，一輩子也迴不去了，但是老天爺給了我們馬戰神，我們的組織又恢複了以往的活力。臥虎山的武裝力量從民團到新軍再到現在的大梁軍。從以往隻敢小打小鬧到現在的和羌笛人正麵交鋒。這都是馬戰神來了以後才發生了變化。”
“馬戰神？”
“是啊，馬戰神，他叫馬衝，是大梁軍的首腦，是臥虎山的戰神。是我們所有人保護神。也是我的最高指揮者。”
“你見過他嗎？”
“沒有”
“沒見過至於這樣嗎？”何秀眉不太理解。
“我已經接到了組織傳來的命令，近日，有重要人物要來這裏，估計可能是有關於黑鷹軍的事情，所以我認為必須要讓你知道我的來曆和身份。”
“為什麽？”
“你傻啊，妹妹，你想啊，這樣下去遲早會露餡的，你死了不足惜，孩子呢，也陪著你一起死？我到時候可以安排你和孩子離開這裏。”
“真的嗎？說實話，姐姐，我是一天都不想在這裏多待，隻要能離開這裏，讓我幹什麽都行。”何秀眉喜出望外。
“妹子，記住，我的秘密，你對誰都不能說，哪怕是別人引誘你或是威逼你，都不能說，否則我們就前功盡棄了。”
“姐姐的大恩大德，妹妹牢記在心，怎麽會出賣你呢。姐姐放心吧。”何秀眉深情堅毅。
“對了，剛才他們倆在談論什麽？”宋晴兒指的是石破虜和石方。
“他們密謀讓大將軍西進，他們東襲。我懷疑他們會做出對大將軍不利的事情。”
“兩個鼠輩，還真會算計。和我推算的差不多。”
“那他們要做出對大將軍不利的事情，大將軍豈不是危險了。”
“大將軍必須要西進，否則你怎麽出去呢？”
“你的意思是我跟著大將軍的人馬走？”
“還有我啊，我們做個伴。不好嗎？”宋晴兒微笑著。
“當然好了，姐姐你知道嗎，今天是我這一年多來最開心的日子了。”
“好了，孩子要醒了，我要走了，你多保重啊。”
“好的，姐姐慢點。我就不送了。”何秀眉說是不送，可還是送到門口。
黑鷹穀，石破虜正在和石敢當說著話。“爹爹，孩兒想這次掛帥三軍，東襲北漢。”
“你？東襲北漢？”石敢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兒子，而是這個小兒子從來沒有主動請纓過，這次有些反常，讓他有些懷疑。
“父親大人也知道孩兒打小就頑皮，經常惹個亂子，鬧個事什麽的，沒少讓父親為孩兒操心。現在我軍定下了襲擾北漢的策略，孩兒覺得自己完全能夠勝任，又不是真打，也不用擔心什麽。不瞞父親大人說，製造事端，無中生有，挑起摩擦，這些都是孩兒的拿手本領。隻要讓孩兒率軍東襲，北漢軍將永無寧日，我不鬧他們個雞犬升天的，我就不是石破虜。”石破虜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石敢當盯著自己的小兒子好一陣子，看的石破虜心裏都發毛。許久之後，石敢當歎著氣說“你還真是敢說實話啊。”
“孩兒在父親麵前從來都是句句事實，不敢憑空捏造，妄加猜測。”石破虜趕緊迴答。
出來給這爺倆添水的石破虜娘親說話了“破虜率軍東襲，肯定要打仗的，雖然不會是打仗，但是小來小去的仗肯定是少不了的。他從來沒有這麽勇敢，第一次這樣用於提出自己的建議，我覺著應該讓他去，也算是曆練曆練了。你說呢，當家的。”
石敢當喝了口茶水，將茶葉在嘴裏使勁嚼了嚼“我原本想讓你大哥去的，既然你親自來要求掛這個帥，還說出了那麽多中肯的理由，你娘也為你說話，那好吧，為父就同意了”
“那西進的人選就是大哥了吧。”石破虜趕緊問。
“這個我自有定奪。你下去吧。”
出來後，石破虜總覺得那裏不對勁，東襲的任務是討來了，但西進的任務似乎沒有給石破天的意思，這讓他著實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但想起明天就要出發，心裏有些著急，這一去得有些時日才能迴來，趕緊抓緊時間享受享受吧。想好了這些，他快馬加鞭的趕往自己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