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楊波來到了二大隊吃早飯，今天的早飯是稀飯，饅頭和鹹菜。楊波坐在幾個戰士身邊一起吃飯，拿起一個饅頭咬了一口，這哪裏是白麵饅頭啊，看樣子白，但裏麵卻是雜活麵的。稀飯更是能數的清米粒。
楊波問身邊一個士兵“你們天天就吃這個啊？”
士兵好像很驚奇的看著楊波“你新來的吧，我們這裏大半年了都是這樣的”
另一個士兵笑著說“我們都流傳著順口溜呢。米湯能當鏡，饅頭黑似鐵，鹹菜像涼菜，雞蛋兩人分。要問肉在哪，長在豬身上。”
當這口號讓楊波說給了馬衝聽後，馬衝氣的怒不可遏“立刻馬上把步兵團的司務長給我抓來，老子要親自問問他。操！”
一起來報告的飛虎隊其他人從沒見過馬衝發這麽大的火。伊琳急忙拉住了要出門的楊波和雷鵬。轉過頭來說“主公，消消氣，別因為幾個雞鳴狗盜之徒氣壞了身子。”
馬衝大叫著“他們這是幹什麽？這是喝兵血啊，下麵的士兵都以為是我馬衝讓他們這麽幹的，這不是成心毀我嘛。靠，這樣的人，老子一定要親自審問。”
宋喬對季翔說“季大隊，悄無聲息，秘密抓捕，別走漏了風聲，我懷疑幕後還是有真兇的。”季翔點點頭，對楊波和雷鵬耳語了幾句。兩個人出門了。
督軍府法務處的審訊室裏，已經被拷打的半死的步兵團司務長一個勁的哀求著。但沾了水的皮鞭還是毫不留情的抽在他的身上，伴著他慘絕人寰的叫聲久久不息。
馬衝進來了，正在執行刑罰的楊波等人趕緊上前。馬衝問“都招了？”
“招了，說是上麵給他每天的錢都是有限的，他養了兩房小妾，也需要錢，所以又從中克扣了一些。”
“上麵？哪個上麵？”
“說是主管後勤的副團長張文龍。”
“張文龍？他每天給這個司務長多少錢糧？”
“這個雷鵬已經去調查了”
馬衝點點頭，走到那個司務長麵前，抬起了他的下巴“知道我馬衝平生最恨的是什麽嗎？”
司務長搖搖頭
馬衝說“我最恨的是喝兵血的人，這比那些戰場上的敵人還可恨。你為了養小妾，就忍心克扣戰士們的錢糧，看著他們每天吃的是什麽？你於心何忍啊！我大梁軍怎麽出了你這樣的，以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說完馬衝就氣鼓鼓的出門了，出門後，跟著的季翔問“這個人怎麽辦？”
“下大獄，等候發落。”
迴到了自己的住處，他看見宋喬陪著哥哥宋大路在說話。宋大路看到馬衝進來了，趕緊起立敬禮。馬衝一拳頭頂在他肩上“自己人，又是在家裏，敬哪門子禮”
宋大路嘻嘻笑著坐下來。宋喬說話了“哥哥，主公還沒坐呢，你就先坐下了。”
宋大路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主公說了，這是自己家，隨便。是吧妹夫。”
馬衝氣笑了“你個宋大路，說，來幹啥了，沒有好消息，就趕緊滾蛋。”
宋大路剛要說話，看見馬衝的腰上別著一個銀錢，他好奇的問“主公，你也有這麽一個物件啊？”
宋喬說“什麽叫也有啊。”她似乎突然反應過來了“不對，哥哥，你剛才說什麽？”
“你也有啊”宋大路不明白妹妹怎麽突然這麽問，有點發愣。
馬衝也聽出來了“你的意思是你見過這個物件？”說完就把腰間的銀錢解下來遞給宋大路。宋大路仔細看了看“沒錯，一模一樣的”
宋喬問“你見過這個物件？”
“是啊，這是個長字，我見到的那個刻著個弓字。”宋大路不急不緩的說著。
聽到這個話，馬衝和宋喬都驚呆了，旋即兩人麵露喜色，宋喬趕緊問“你在哪見到的？”
宋大路忽然感覺自己說漏了嘴，閉著嘴巴不吭聲了。馬衝麵帶慍色“怎麽了，還難以啟齒？”
宋大路趕緊說“不是，不是，是因為，是因為”
宋喬有些著急的說“哥哥，你趕緊說啊，你想急死我啊。有什麽不能講的呢？”
宋大路說“我說了主公可別怪罪我啊。”
馬衝說“這樣吧，你不說我會怪罪你，你說了我可能不會怪罪。你選擇一個吧。”
宋大路看到馬衝的臉色變了，知道再不說就要倒黴了，他趕緊說“我說我說，那是那天在步兵團，我們去送新兵器，後來，後來”
宋喬急了“你吞吞吐吐的幹什麽啊？有話說有屁放。”說完這話，她看到馬衝和宋大路都用驚訝的眼光看著她。她也覺得自己剛才說話有點粗魯了。不好意思的笑了。
“後來步兵團的副團長張文龍請我去喝酒。”
“又是張文龍”馬衝皺皺眉。“沒什麽，你繼續說你的。”
“喝酒喝到高興的時候，我們都脫了上衣繼續喝，我看到他脖子上掛著一個物件，就拿起來看了看，我宋大路喝酒歸喝酒，但是隻要不是爛醉如泥，我看了一眼的東西基本都能記得住。我看到他的物件和這個一模一樣，隻不過他的那個是個弓字，當時我還問他呢”
馬衝問“他怎麽說？”
“他說這是他爹娘留給他和弟弟的信物。然後就沒再說什麽了。”
馬衝沉吟一番“大路，你先迴去，有事我叫你。”
看到宋大路走了，馬衝對宋喬說“把參與偵辦案件的人都找來，連夜開會。”
馬衝督軍府的密室裏，之所以選擇在這裏，是因為保密。馬衝感覺這事不小，一定要控製範圍，盡量縮小知道的人的數量。在聽完宋喬的匯報後，楊波第一個發言了“這很明顯的告訴我們，這個張文虎就是張文龍的弟弟。我說呢，龍虎龍虎，我們一開始就沒往這個地方想。”
季翔說“現在有兩條線索都指向了張文龍，第一是克扣士兵錢糧的事，雷鵬的調查還沒完，我們不能馬上定性，但這與張文龍脫不了幹係。第二件是銀錢，這說明了這個張文虎就是張文龍介紹進商隊的，而且還擔任了一定的職務。我不敢說這文龍全程參與了這兩件事，但起碼可以說明張文龍是知情者。這一點毋庸置疑。”
大家都點點頭。馬衝說“能不能大膽的設想，這些事情都是張文龍一手策劃的呢？”
郝吉風說“主公，沒有證據，我們不能妄下結論啊，這樣會寒了下麵人的心啊。”
馬衝點著頭“是啊，要謹慎啊，大夥聽好了，下麵我們的工作是秘密監控這個張文龍，關注他的一舉一動，有異常馬上報告。但要小心，如果這個人是個慣犯或是主謀，肯定是個高手，你們別被他發現了。”
看著大家緊張的表情，馬衝笑了“別擔心，緊張什麽啊，你們在做一件讓大梁軍起死迴生的大事，你們應該感到驕傲。對了，那個司務長的空缺由雷鵬頂上吧，我倒要看看這個張文龍到底是不是真的幕後兇手。”
晚上，楊波冒著風迴到了步兵團的營地，由於來了幾天，他經常和很多戰士說話玩鬧，大家都熟悉了他，見麵了也熱情打著招唿。看到楊波縮著腦袋走路，一個士兵開玩笑的說“楊大哥，你這是幹啥啦，莫非也像副團長那樣，幹了女人，渾身無力啊？哈哈哈”
楊波笑著說“放你娘的臭狗屁，老子有婆娘，才不幹那事呢。再說了，步兵團不是不讓在軍營裏辦那事嗎？怎麽你們副團長可以例外啊。”
站崗的士兵笑了“也不知道副團長是怎麽了，以前不這樣啊，可最近這些天，幾乎每天都有女人從他屋裏出來，我們也不敢問。再說了，副團長對我們每天站夜崗的很關照，經常給我們弄些吃的喝的，有時候還給我們一些錢貼補家用。也就沒人搭理這事了。”
楊波皺著眉再想著什麽。突然那個士兵說“出來了，出來了。”
隻見一個女人從屋裏出來了，邊走邊自己嘀咕著“兩個男人幹一個女人，才給這麽點錢。真晦氣。”
出大門的時候她看了門口衛兵一眼，那個衛兵說“怎麽了這是，今晚沒開心啊？”
“開你娘的心，惹火了老娘，我告訴你們副團長，讓她殺了你。”這個女人很兇的對著衛兵吼著。衛兵趕緊收起了玩笑，不敢再說話了。這個女人屁股一扭一扭的向外走去了。楊波笑著對衛兵說“老子喜歡這樣的人，哥幾個，這裏有幾個小錢，拿去花著，我去找這個女人。好好玩玩。”
衛兵們對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了，笑著說“楊大哥，趕緊去吧，晚了就被別人包夜了。”
楊波幾步跟上那個女人，女人斜著眼睛問“你想幹啥，這是臥虎山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楊波笑嘻嘻的說“我有錢，怎麽樣，跟我去吧，今晚老子包了你。這是定金，活幹得好，老子加倍給，怎麽樣？”
女人看到楊波拿出了三錢碎銀子，又說完事加倍給，自然眉開眼笑的說“那是當然了，大哥，我最擅長的就是配合。走吧，去哪裏？”
楊波說“跟我來吧，帶你去好地方，包你滿意的地方。放心吧，錢老子有的是。”
到了督軍府，女人不由得驚歎“哇，公子是督軍府的人啊，怪不得出手闊綽呢，我能見到馬戰神嘛？”
楊波皺皺眉“見他幹什麽啊？”
女人浪笑著“她可是我們這班姐妹的神啊，能見到他就是祖墳冒青煙了，要是能和他魚水之歡，就更不得了啊。”
楊波輕蔑的笑著“也許你能很快到他。”
“真的啊？”
“我從不騙人。走吧。”
...
楊波問身邊一個士兵“你們天天就吃這個啊？”
士兵好像很驚奇的看著楊波“你新來的吧，我們這裏大半年了都是這樣的”
另一個士兵笑著說“我們都流傳著順口溜呢。米湯能當鏡，饅頭黑似鐵，鹹菜像涼菜，雞蛋兩人分。要問肉在哪，長在豬身上。”
當這口號讓楊波說給了馬衝聽後，馬衝氣的怒不可遏“立刻馬上把步兵團的司務長給我抓來，老子要親自問問他。操！”
一起來報告的飛虎隊其他人從沒見過馬衝發這麽大的火。伊琳急忙拉住了要出門的楊波和雷鵬。轉過頭來說“主公，消消氣，別因為幾個雞鳴狗盜之徒氣壞了身子。”
馬衝大叫著“他們這是幹什麽？這是喝兵血啊，下麵的士兵都以為是我馬衝讓他們這麽幹的，這不是成心毀我嘛。靠，這樣的人，老子一定要親自審問。”
宋喬對季翔說“季大隊，悄無聲息，秘密抓捕，別走漏了風聲，我懷疑幕後還是有真兇的。”季翔點點頭，對楊波和雷鵬耳語了幾句。兩個人出門了。
督軍府法務處的審訊室裏，已經被拷打的半死的步兵團司務長一個勁的哀求著。但沾了水的皮鞭還是毫不留情的抽在他的身上，伴著他慘絕人寰的叫聲久久不息。
馬衝進來了，正在執行刑罰的楊波等人趕緊上前。馬衝問“都招了？”
“招了，說是上麵給他每天的錢都是有限的，他養了兩房小妾，也需要錢，所以又從中克扣了一些。”
“上麵？哪個上麵？”
“說是主管後勤的副團長張文龍。”
“張文龍？他每天給這個司務長多少錢糧？”
“這個雷鵬已經去調查了”
馬衝點點頭，走到那個司務長麵前，抬起了他的下巴“知道我馬衝平生最恨的是什麽嗎？”
司務長搖搖頭
馬衝說“我最恨的是喝兵血的人，這比那些戰場上的敵人還可恨。你為了養小妾，就忍心克扣戰士們的錢糧，看著他們每天吃的是什麽？你於心何忍啊！我大梁軍怎麽出了你這樣的，以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說完馬衝就氣鼓鼓的出門了，出門後，跟著的季翔問“這個人怎麽辦？”
“下大獄，等候發落。”
迴到了自己的住處，他看見宋喬陪著哥哥宋大路在說話。宋大路看到馬衝進來了，趕緊起立敬禮。馬衝一拳頭頂在他肩上“自己人，又是在家裏，敬哪門子禮”
宋大路嘻嘻笑著坐下來。宋喬說話了“哥哥，主公還沒坐呢，你就先坐下了。”
宋大路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主公說了，這是自己家，隨便。是吧妹夫。”
馬衝氣笑了“你個宋大路，說，來幹啥了，沒有好消息，就趕緊滾蛋。”
宋大路剛要說話，看見馬衝的腰上別著一個銀錢，他好奇的問“主公，你也有這麽一個物件啊？”
宋喬說“什麽叫也有啊。”她似乎突然反應過來了“不對，哥哥，你剛才說什麽？”
“你也有啊”宋大路不明白妹妹怎麽突然這麽問，有點發愣。
馬衝也聽出來了“你的意思是你見過這個物件？”說完就把腰間的銀錢解下來遞給宋大路。宋大路仔細看了看“沒錯，一模一樣的”
宋喬問“你見過這個物件？”
“是啊，這是個長字，我見到的那個刻著個弓字。”宋大路不急不緩的說著。
聽到這個話，馬衝和宋喬都驚呆了，旋即兩人麵露喜色，宋喬趕緊問“你在哪見到的？”
宋大路忽然感覺自己說漏了嘴，閉著嘴巴不吭聲了。馬衝麵帶慍色“怎麽了，還難以啟齒？”
宋大路趕緊說“不是，不是，是因為，是因為”
宋喬有些著急的說“哥哥，你趕緊說啊，你想急死我啊。有什麽不能講的呢？”
宋大路說“我說了主公可別怪罪我啊。”
馬衝說“這樣吧，你不說我會怪罪你，你說了我可能不會怪罪。你選擇一個吧。”
宋大路看到馬衝的臉色變了，知道再不說就要倒黴了，他趕緊說“我說我說，那是那天在步兵團，我們去送新兵器，後來，後來”
宋喬急了“你吞吞吐吐的幹什麽啊？有話說有屁放。”說完這話，她看到馬衝和宋大路都用驚訝的眼光看著她。她也覺得自己剛才說話有點粗魯了。不好意思的笑了。
“後來步兵團的副團長張文龍請我去喝酒。”
“又是張文龍”馬衝皺皺眉。“沒什麽，你繼續說你的。”
“喝酒喝到高興的時候，我們都脫了上衣繼續喝，我看到他脖子上掛著一個物件，就拿起來看了看，我宋大路喝酒歸喝酒，但是隻要不是爛醉如泥，我看了一眼的東西基本都能記得住。我看到他的物件和這個一模一樣，隻不過他的那個是個弓字，當時我還問他呢”
馬衝問“他怎麽說？”
“他說這是他爹娘留給他和弟弟的信物。然後就沒再說什麽了。”
馬衝沉吟一番“大路，你先迴去，有事我叫你。”
看到宋大路走了，馬衝對宋喬說“把參與偵辦案件的人都找來，連夜開會。”
馬衝督軍府的密室裏，之所以選擇在這裏，是因為保密。馬衝感覺這事不小，一定要控製範圍，盡量縮小知道的人的數量。在聽完宋喬的匯報後，楊波第一個發言了“這很明顯的告訴我們，這個張文虎就是張文龍的弟弟。我說呢，龍虎龍虎，我們一開始就沒往這個地方想。”
季翔說“現在有兩條線索都指向了張文龍，第一是克扣士兵錢糧的事，雷鵬的調查還沒完，我們不能馬上定性，但這與張文龍脫不了幹係。第二件是銀錢，這說明了這個張文虎就是張文龍介紹進商隊的，而且還擔任了一定的職務。我不敢說這文龍全程參與了這兩件事，但起碼可以說明張文龍是知情者。這一點毋庸置疑。”
大家都點點頭。馬衝說“能不能大膽的設想，這些事情都是張文龍一手策劃的呢？”
郝吉風說“主公，沒有證據，我們不能妄下結論啊，這樣會寒了下麵人的心啊。”
馬衝點著頭“是啊，要謹慎啊，大夥聽好了，下麵我們的工作是秘密監控這個張文龍，關注他的一舉一動，有異常馬上報告。但要小心，如果這個人是個慣犯或是主謀，肯定是個高手，你們別被他發現了。”
看著大家緊張的表情，馬衝笑了“別擔心，緊張什麽啊，你們在做一件讓大梁軍起死迴生的大事，你們應該感到驕傲。對了，那個司務長的空缺由雷鵬頂上吧，我倒要看看這個張文龍到底是不是真的幕後兇手。”
晚上，楊波冒著風迴到了步兵團的營地，由於來了幾天，他經常和很多戰士說話玩鬧，大家都熟悉了他，見麵了也熱情打著招唿。看到楊波縮著腦袋走路，一個士兵開玩笑的說“楊大哥，你這是幹啥啦，莫非也像副團長那樣，幹了女人，渾身無力啊？哈哈哈”
楊波笑著說“放你娘的臭狗屁，老子有婆娘，才不幹那事呢。再說了，步兵團不是不讓在軍營裏辦那事嗎？怎麽你們副團長可以例外啊。”
站崗的士兵笑了“也不知道副團長是怎麽了，以前不這樣啊，可最近這些天，幾乎每天都有女人從他屋裏出來，我們也不敢問。再說了，副團長對我們每天站夜崗的很關照，經常給我們弄些吃的喝的，有時候還給我們一些錢貼補家用。也就沒人搭理這事了。”
楊波皺著眉再想著什麽。突然那個士兵說“出來了，出來了。”
隻見一個女人從屋裏出來了，邊走邊自己嘀咕著“兩個男人幹一個女人，才給這麽點錢。真晦氣。”
出大門的時候她看了門口衛兵一眼，那個衛兵說“怎麽了這是，今晚沒開心啊？”
“開你娘的心，惹火了老娘，我告訴你們副團長，讓她殺了你。”這個女人很兇的對著衛兵吼著。衛兵趕緊收起了玩笑，不敢再說話了。這個女人屁股一扭一扭的向外走去了。楊波笑著對衛兵說“老子喜歡這樣的人，哥幾個，這裏有幾個小錢，拿去花著，我去找這個女人。好好玩玩。”
衛兵們對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了，笑著說“楊大哥，趕緊去吧，晚了就被別人包夜了。”
楊波幾步跟上那個女人，女人斜著眼睛問“你想幹啥，這是臥虎山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楊波笑嘻嘻的說“我有錢，怎麽樣，跟我去吧，今晚老子包了你。這是定金，活幹得好，老子加倍給，怎麽樣？”
女人看到楊波拿出了三錢碎銀子，又說完事加倍給，自然眉開眼笑的說“那是當然了，大哥，我最擅長的就是配合。走吧，去哪裏？”
楊波說“跟我來吧，帶你去好地方，包你滿意的地方。放心吧，錢老子有的是。”
到了督軍府，女人不由得驚歎“哇，公子是督軍府的人啊，怪不得出手闊綽呢，我能見到馬戰神嘛？”
楊波皺皺眉“見他幹什麽啊？”
女人浪笑著“她可是我們這班姐妹的神啊，能見到他就是祖墳冒青煙了，要是能和他魚水之歡，就更不得了啊。”
楊波輕蔑的笑著“也許你能很快到他。”
“真的啊？”
“我從不騙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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