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忠沒有哭,因為大刑他已經沒有了哭的力氣,他一直在喘息著。石破天看著自己的發小,他明白張世忠一定是被冤枉的,但是他沒有證據證明他的清白,張世忠勉力做出了一個微笑,輕輕的說“大公子,我沒事,隻是不能一直陪在你身邊了,對不起啊,我太魯莽了,給你添麻煩了。”
石破天哭著搖頭“不,不,是我給你添麻煩了,如果你不是為了我,怎麽會被他們弄成這樣。是我害了你啊。”
張世忠悄悄的在石破天的耳邊說了些什麽,石破天雖然還在哭泣著,但其實已經聽進去了。張世忠說完了,微笑著看著石破天“大公子,我能叫一聲哥哥嗎?你知道我從小就沒有了爹娘,是老將軍把我帶到了你身邊和你一起讀書,練武,騎馬射箭。你年長我兩歲,我一直拿你當我的哥哥。今天我能叫你一聲嗎?”
石破天用力的點點頭“我這輩子有你這個弟弟,值了。”
“哥哥,哥哥”張世忠叫了出來,他終於哭了。嚴律在一邊聽到了,也流出了眼淚,周邊的獄卒們都唏噓不已。得知石破天來探監,石方專門趕來來探聽消息,躲在門外的他聽到了這些,眼睛也有些濕潤了。
張世忠邊哭邊說“這幾天我一直在做同一個夢,夢見我們小時候一起玩耍,二公子經常欺負我,可是你總是護著我,二公子說我是個野種,不是石家的人,你總說張世忠雖然不姓石,但是你的異姓兄弟,也是你石破虜的兄弟,兄弟之間就要和睦相處,團結一心。時間好快啊,一眨眼,都過了二十多年了。”
石破天抱著張世忠嗚嗚的哭著。張世忠說“哥哥,請你記住,我張世忠即便是死了,我的鬼魂也要保護你,我不能讓任何人欺負你”話音突然變低了“剛才的話你一定要記牢了,千萬千萬。”看到石破天點頭了,張世忠忽然說“你看誰來了?”
石破天鬆開張世忠一轉頭,張世忠大喊一聲“哥哥,永別了,下輩子我們還做兄弟。”他狠狠的咬舌自盡了。石破天聽到張世忠的話,趕緊轉身,可是來不及了,他眼睜睜的看著張世忠在他麵前自盡了,他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錯愕。
嚴律最先反應過來,他大叫著“把住他的嘴,別讓他動。”幾個人撲了過來,石破天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倒下的張世忠以及正在搶救的獄卒們。嚴律看了看,搖搖頭“算了,沒救了。已經死了。”就聽見噗嗤一聲,石破天口吐鮮血,麵如金紙,人搖搖晃晃的轟的倒在了地上。嚴律大喊著“大公子,來人,快叫大夫來。”
石方在門外也是搖搖頭,一步三晃的走了。門開了,獄卒們抬著石破天疾奔。
石破虜的府邸,聽完了石方的匯報後,石破虜把玩著手裏的杯子“你說大哥會怎麽樣?”
石方笑了“張世忠的死對大公子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我們也剪除了大公子身邊最得力的一個,接下來就可以全力對付大公子了。”石破虜晃晃手指“你錯了,大哥有左膀右臂,如果說張世忠是大哥的左膀,那麽宋晴兒就是他的右臂。”
石方驚訝“你是說大夫人?”
石破虜聳聳肩,嘟著嘴點點頭。石方說“大夫人很少露麵,幾乎從來不和公子府以外的人接觸,大家都說她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一年都見不到一次。”
“別說你了,就是我也見不到幾次。她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上次看到她還是在劉吉善事件的時候。她匆匆露了一麵。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我從北漢軍迴來,隻有大哥自己過來看過我,她隻是捎帶了口信和禮物,但人卻沒來。”石破虜的語氣似乎有些悵然若失。
石方有點搞不明白“那二公子憑什麽就認為她有能力呢?”
石破虜笑了“我和大哥從小在一起,大哥是什麽秉性,我還不清楚?他石破天有幾把刷子,我門清。但是你看看大哥近年來做的那些事,每一件幾乎都非常完美,方方麵麵的處理的很是周全,這不是大哥的秉性,大哥雖然謹慎,但處理人際關係和協調事情的能力還有很大不足,但這些事處置的,連父親都叫好。那一次和北漢軍談判,說是大哥主談,但為什麽是大哥和大嫂一起去的?我告訴你,大嫂才是真正的談判者。大哥也就是個傀儡罷了。”
石方一摸腦袋“那要按著您這麽說,這個宋晴兒還厲害啊。”
石破虜又笑了“她要是一般的厲害也就罷了,張世忠算是厲害角色吧,在宋晴兒麵前連一個迴合都走不了。你信不信?”
石方搖搖頭“怎麽可能呢?我不信。”
石破虜笑著說“你不信也正常,咱們可以走著瞧,你應該很快就看到宋晴兒的厲害之處了。”
石破天悠悠的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上,宋晴兒流著淚在他身邊守著,床榻下站著的是石敢當和夫人以及石破虜等人。大家都在焦急的期盼著石破天能醒來。剛才大夫說了,要是今晚醒不過來,就可以準備後事了。聽到這話,宋晴兒差點暈倒了。石敢當也眼前一黑,雖然他不喜歡這個兒子,但畢竟這是他的親骨肉,說走就走了,他也是難受。唯有石破虜很是高興,大哥一死,黑鷹軍就隻有交給他石破虜的份了。他內心深處是多麽的盼著大哥永遠也別醒過來。
看到兒子醒了,石敢當不禁老淚縱橫,夫人趕緊遞給他一條手帕,石敢當接過來拭淚。宋晴兒流著眼淚輕輕的撫摸著石破天的額頭。石破天對他報以一個微笑。石敢當開口了“既然破天已經蘇醒,大家都迴吧,想來看望等破天好轉了再來。”
人都走了,石破天的微笑變成了痛苦,宋晴兒挽著他的手,輕輕的說“放心吧,世忠的遺骸我已經收殮了,現在冰窖裏,等你好了,親自為他下葬。”石破天的眼神裏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宋晴兒剛要說話,就聽門外的小月說話了“夫人,夫人,大門外有一個自稱你的老鄉來找你。”宋晴兒微微一怔“我的老鄉?”她轉頭看石破天,石破天又昏睡過去了。她趕緊來到門口問“他說什麽?”
“他說了句微風細雨幾時還,待到山花爛漫時。我沒聽懂。夫人你要是不見,我這就轟他走。”宋晴兒趕緊說“別,我還是見見吧。”她有轉頭看了床榻上的石破天,然後出門了。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宋晴兒出來後,男人趕緊作揖“是宋家大小姐吧,在下雷鵬,從老家來,特來拜訪您的。”
宋晴兒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憑借她多年的臥底生涯和特殊訓練,她感覺這個人非同尋常,舉手投足似乎是經過專門訓練的。雷鵬笑了“我應該叫您石夫人吧。石夫人,老家來人了,也不請我進去坐坐?”
宋晴兒冷言冷語“是嗎,但今天不方便,明日我去找你,告訴我你的住址。”
雷鵬用手語比劃了幾下,一旁的小月沒注意到宋晴兒的眼神,馬上說“你這人好生無禮,今天我家出了一些事情,夫人不方便見客,你竟然還敢指手畫腳的。信不信我找人打你出去。”雷鵬趕緊鞠躬“對不住,對不住,請恕小的冒犯了。”說完他退出一步,再次躬身,然後轉頭走了。小月笑了“這人還算知趣,懂得些禮數。夫人我們迴吧,外麵風大別閃著您。”
宋晴兒當然看明白了雷鵬的手語,這是她當年受訓時,伊大刀親自教的,所有安插到各國的臥底都明白。宋晴兒是地域負責人,當然更明白了。雷鵬的暗號和手語,證明了的確是總部來人了。一定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不然總部不會專門派人來的。宋晴兒立刻明白了這是自己發出的那封密信帶來的結果。
第二天的中午,石破天醒過來了,他也是氣血攻心,一時休克,經過休息很快就好了。宋晴兒扶著他在院子裏散步。來到了亭子裏坐下,小月和下人們都離開了。石破天看著宋晴兒一言不發。
宋晴兒笑了“這麽沉重?你啊,沒必要的。”
石破天喝了一口宋晴兒倒的茶,慢慢的說“世忠已經告訴我了。”
“我知道。”
“你知道?”
“不然他不會自殺的。他自殺了也就保全了你,讓別人以為很多秘密就此消失了。”
“是的,他告訴了我安插在破虜府上的臥底。尤其提出了那個狗蛋子的嫌疑最大。”
“我來推斷一下,世忠之所以上當,估計就是這個狗蛋子出賣了他。換句話說就是這個狗蛋子變節叛變了。”
“應該是的。但我不明白,世忠的人向來都是不怕死的主,怎麽會出現變節投降的呢?”
“你應該明白打蛇打七寸的道理吧。你仔細想想這些派去的人,誰最有可能被別人捏住七寸?”
“狗蛋子,他有家小。對了,對了,肯定是的。”
“那你知道是誰捏住了狗蛋子的七寸嗎?”
石破天沒有迴答,隻是低頭繼續喝茶。宋晴兒幽幽的說“每次一說到這裏,你就沉默了。我看啊,你早晚會被他害了。”
“晴兒,你不就想說是二弟嘛。何必繞彎子呢?”
宋晴兒不置可否“但是你別忘記了,這是世忠的臨死相托,他把生命都交給了你,就是希望你能替他伸冤報仇。可是你呢,瞻前顧後的,就讓世忠這麽白白的死了?”
石破天氣的指著宋晴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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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哭著搖頭“不,不,是我給你添麻煩了,如果你不是為了我,怎麽會被他們弄成這樣。是我害了你啊。”
張世忠悄悄的在石破天的耳邊說了些什麽,石破天雖然還在哭泣著,但其實已經聽進去了。張世忠說完了,微笑著看著石破天“大公子,我能叫一聲哥哥嗎?你知道我從小就沒有了爹娘,是老將軍把我帶到了你身邊和你一起讀書,練武,騎馬射箭。你年長我兩歲,我一直拿你當我的哥哥。今天我能叫你一聲嗎?”
石破天用力的點點頭“我這輩子有你這個弟弟,值了。”
“哥哥,哥哥”張世忠叫了出來,他終於哭了。嚴律在一邊聽到了,也流出了眼淚,周邊的獄卒們都唏噓不已。得知石破天來探監,石方專門趕來來探聽消息,躲在門外的他聽到了這些,眼睛也有些濕潤了。
張世忠邊哭邊說“這幾天我一直在做同一個夢,夢見我們小時候一起玩耍,二公子經常欺負我,可是你總是護著我,二公子說我是個野種,不是石家的人,你總說張世忠雖然不姓石,但是你的異姓兄弟,也是你石破虜的兄弟,兄弟之間就要和睦相處,團結一心。時間好快啊,一眨眼,都過了二十多年了。”
石破天抱著張世忠嗚嗚的哭著。張世忠說“哥哥,請你記住,我張世忠即便是死了,我的鬼魂也要保護你,我不能讓任何人欺負你”話音突然變低了“剛才的話你一定要記牢了,千萬千萬。”看到石破天點頭了,張世忠忽然說“你看誰來了?”
石破天鬆開張世忠一轉頭,張世忠大喊一聲“哥哥,永別了,下輩子我們還做兄弟。”他狠狠的咬舌自盡了。石破天聽到張世忠的話,趕緊轉身,可是來不及了,他眼睜睜的看著張世忠在他麵前自盡了,他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錯愕。
嚴律最先反應過來,他大叫著“把住他的嘴,別讓他動。”幾個人撲了過來,石破天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倒下的張世忠以及正在搶救的獄卒們。嚴律看了看,搖搖頭“算了,沒救了。已經死了。”就聽見噗嗤一聲,石破天口吐鮮血,麵如金紙,人搖搖晃晃的轟的倒在了地上。嚴律大喊著“大公子,來人,快叫大夫來。”
石方在門外也是搖搖頭,一步三晃的走了。門開了,獄卒們抬著石破天疾奔。
石破虜的府邸,聽完了石方的匯報後,石破虜把玩著手裏的杯子“你說大哥會怎麽樣?”
石方笑了“張世忠的死對大公子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我們也剪除了大公子身邊最得力的一個,接下來就可以全力對付大公子了。”石破虜晃晃手指“你錯了,大哥有左膀右臂,如果說張世忠是大哥的左膀,那麽宋晴兒就是他的右臂。”
石方驚訝“你是說大夫人?”
石破虜聳聳肩,嘟著嘴點點頭。石方說“大夫人很少露麵,幾乎從來不和公子府以外的人接觸,大家都說她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一年都見不到一次。”
“別說你了,就是我也見不到幾次。她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上次看到她還是在劉吉善事件的時候。她匆匆露了一麵。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我從北漢軍迴來,隻有大哥自己過來看過我,她隻是捎帶了口信和禮物,但人卻沒來。”石破虜的語氣似乎有些悵然若失。
石方有點搞不明白“那二公子憑什麽就認為她有能力呢?”
石破虜笑了“我和大哥從小在一起,大哥是什麽秉性,我還不清楚?他石破天有幾把刷子,我門清。但是你看看大哥近年來做的那些事,每一件幾乎都非常完美,方方麵麵的處理的很是周全,這不是大哥的秉性,大哥雖然謹慎,但處理人際關係和協調事情的能力還有很大不足,但這些事處置的,連父親都叫好。那一次和北漢軍談判,說是大哥主談,但為什麽是大哥和大嫂一起去的?我告訴你,大嫂才是真正的談判者。大哥也就是個傀儡罷了。”
石方一摸腦袋“那要按著您這麽說,這個宋晴兒還厲害啊。”
石破虜又笑了“她要是一般的厲害也就罷了,張世忠算是厲害角色吧,在宋晴兒麵前連一個迴合都走不了。你信不信?”
石方搖搖頭“怎麽可能呢?我不信。”
石破虜笑著說“你不信也正常,咱們可以走著瞧,你應該很快就看到宋晴兒的厲害之處了。”
石破天悠悠的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上,宋晴兒流著淚在他身邊守著,床榻下站著的是石敢當和夫人以及石破虜等人。大家都在焦急的期盼著石破天能醒來。剛才大夫說了,要是今晚醒不過來,就可以準備後事了。聽到這話,宋晴兒差點暈倒了。石敢當也眼前一黑,雖然他不喜歡這個兒子,但畢竟這是他的親骨肉,說走就走了,他也是難受。唯有石破虜很是高興,大哥一死,黑鷹軍就隻有交給他石破虜的份了。他內心深處是多麽的盼著大哥永遠也別醒過來。
看到兒子醒了,石敢當不禁老淚縱橫,夫人趕緊遞給他一條手帕,石敢當接過來拭淚。宋晴兒流著眼淚輕輕的撫摸著石破天的額頭。石破天對他報以一個微笑。石敢當開口了“既然破天已經蘇醒,大家都迴吧,想來看望等破天好轉了再來。”
人都走了,石破天的微笑變成了痛苦,宋晴兒挽著他的手,輕輕的說“放心吧,世忠的遺骸我已經收殮了,現在冰窖裏,等你好了,親自為他下葬。”石破天的眼神裏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宋晴兒剛要說話,就聽門外的小月說話了“夫人,夫人,大門外有一個自稱你的老鄉來找你。”宋晴兒微微一怔“我的老鄉?”她轉頭看石破天,石破天又昏睡過去了。她趕緊來到門口問“他說什麽?”
“他說了句微風細雨幾時還,待到山花爛漫時。我沒聽懂。夫人你要是不見,我這就轟他走。”宋晴兒趕緊說“別,我還是見見吧。”她有轉頭看了床榻上的石破天,然後出門了。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宋晴兒出來後,男人趕緊作揖“是宋家大小姐吧,在下雷鵬,從老家來,特來拜訪您的。”
宋晴兒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憑借她多年的臥底生涯和特殊訓練,她感覺這個人非同尋常,舉手投足似乎是經過專門訓練的。雷鵬笑了“我應該叫您石夫人吧。石夫人,老家來人了,也不請我進去坐坐?”
宋晴兒冷言冷語“是嗎,但今天不方便,明日我去找你,告訴我你的住址。”
雷鵬用手語比劃了幾下,一旁的小月沒注意到宋晴兒的眼神,馬上說“你這人好生無禮,今天我家出了一些事情,夫人不方便見客,你竟然還敢指手畫腳的。信不信我找人打你出去。”雷鵬趕緊鞠躬“對不住,對不住,請恕小的冒犯了。”說完他退出一步,再次躬身,然後轉頭走了。小月笑了“這人還算知趣,懂得些禮數。夫人我們迴吧,外麵風大別閃著您。”
宋晴兒當然看明白了雷鵬的手語,這是她當年受訓時,伊大刀親自教的,所有安插到各國的臥底都明白。宋晴兒是地域負責人,當然更明白了。雷鵬的暗號和手語,證明了的確是總部來人了。一定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不然總部不會專門派人來的。宋晴兒立刻明白了這是自己發出的那封密信帶來的結果。
第二天的中午,石破天醒過來了,他也是氣血攻心,一時休克,經過休息很快就好了。宋晴兒扶著他在院子裏散步。來到了亭子裏坐下,小月和下人們都離開了。石破天看著宋晴兒一言不發。
宋晴兒笑了“這麽沉重?你啊,沒必要的。”
石破天喝了一口宋晴兒倒的茶,慢慢的說“世忠已經告訴我了。”
“我知道。”
“你知道?”
“不然他不會自殺的。他自殺了也就保全了你,讓別人以為很多秘密就此消失了。”
“是的,他告訴了我安插在破虜府上的臥底。尤其提出了那個狗蛋子的嫌疑最大。”
“我來推斷一下,世忠之所以上當,估計就是這個狗蛋子出賣了他。換句話說就是這個狗蛋子變節叛變了。”
“應該是的。但我不明白,世忠的人向來都是不怕死的主,怎麽會出現變節投降的呢?”
“你應該明白打蛇打七寸的道理吧。你仔細想想這些派去的人,誰最有可能被別人捏住七寸?”
“狗蛋子,他有家小。對了,對了,肯定是的。”
“那你知道是誰捏住了狗蛋子的七寸嗎?”
石破天沒有迴答,隻是低頭繼續喝茶。宋晴兒幽幽的說“每次一說到這裏,你就沉默了。我看啊,你早晚會被他害了。”
“晴兒,你不就想說是二弟嘛。何必繞彎子呢?”
宋晴兒不置可否“但是你別忘記了,這是世忠的臨死相托,他把生命都交給了你,就是希望你能替他伸冤報仇。可是你呢,瞻前顧後的,就讓世忠這麽白白的死了?”
石破天氣的指著宋晴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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