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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十個受了傷的大梁軍士兵躺在地上直哼唧,伍長急忙叫停了隊伍,帶著人上來查看。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他扶起一個士兵說“兄弟,你們是哪部分的?這是怎麽了?”


    受傷的士兵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們是斥候大隊的,遇到了羌笛人的斥候埋伏,我們折損了不少兄弟才逃出來。”


    伍長大致的看了看後說“你們還好,受的都是輕傷,不打緊,死不了的。”


    士兵說“你們走吧,不用管我們,軍務要緊。”


    伍長搖搖頭“你說什麽呢,見死不救不是咱大梁軍的作風,自家兄弟受傷了,我們不理不睬的,絕對不行,這樣吧,你們還能堅持不?跟我們走,到平壩了,讓警備團三營給你們看看。”


    士兵點頭答應著“也好,也好。”


    伍長招唿著手下和民夫們攙扶著這些士兵起來後,繼續趕路。走著走著,伍長越想越不對,他們是斥候,斥候大隊從來沒有這麽多人一起出動的啊,他有個兄弟也在斥候大隊,他告訴自己,斥候們出去,最多也就是八九個人一組,這還是距離遠的,距離近的也就一兩個人。怎麽會這麽多人呢。再說了,他們受傷了,可他們一個個的都包紮著,人都傷了,誰給包紮的呢?


    他越想越不對勁,臉上的表情也隨之改變,他扭頭問自己身邊的一個士兵“你們到底是哪部分的?”


    這句話是伍長留在這個世上最後一句話,因為他看見一柄短刀插進了自己的腹部,他要掙紮,士兵冷笑著抽出刀,然後迅捷的又是一刀捅進去。伍長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然後倒在了地上。伍長身後的輜重隊士兵和民夫們驚呆了,但是他們也就是驚呆了,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自己身邊的士兵就已經將冰冷的短刀刺入了他們的身體。


    整個襲擊過程很短暫,運糧隊連一聲都沒發出來就全部被幹掉了。


    為首的一個傷兵,解開了偽裝的傷口和繃帶,低聲命令著“快,把他們都拖到那邊的林子裏埋起來,換上他們的衣服,我們出發。”


    一陣忙碌後,運糧隊重新出發了,隻不過這次的人全都換了。


    哈坎兒是在淩晨接到的大本營通知,他正在和自己隨軍來的嫂子睡覺呢,按照羌笛人的規矩,哥哥死了,嫂子就歸弟弟擁有了,父親死了,娘就跟著大兒子過了。在他們眼裏沒有漢人的那種觀念,當然了,前提必須是男人死了,女人才能跟著別人。


    他幹了嫂子兩次後才摟著光著身子的嫂子睡著了。睡的正香就被傳令兵叫醒了。嫂子還在睡夢中,嘟囔著翻過身來,四仰八叉的繼續睡,傳令兵可是看個透徹,眼珠子都直了,差點忘記了要跟哈坎兒說什麽了。哈坎兒打著哈欠,不耐煩的問“大半夜的,什麽事情不能明天說。”


    傳令兵看著光著身子睡覺的女人,一個勁的咽口水“大汗密令”


    聽到這話,哈坎兒頓時清醒了,一骨碌爬起來,披了件衣裳就出了帳篷。傳令兵有些依依不舍的又一次看著那個女人的身體,使勁咽口水後也跟著出去了。


    哈坎兒得到的命令是,平壩有火光起後,即刻帶兵攻擊平壩。占領平壩後就地組織防禦,同時前出五裏地設置明暗哨。久經沙場的哈坎兒知道,這是軍師的計謀,他肯定在平壩布設了埋伏,到時候裏應外合一舉拿下。和大梁軍交手半個多月了,他的部隊雖然沒打過大仗,但也打了一些小仗,和大梁軍互有勝負,損失也不算太大。這次他麵前的是大梁軍的警備團三營,他交過手才發現,這不是大梁軍的正規部隊,戰力比起那一次參加東西大營戰役的大梁軍來說要差一個檔次。


    但這支軍隊居高臨下,正好擋住了羌笛人進軍的線路,繞過它也不是不行,但羌笛人對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在深山老林裏迷失方向。一向謹慎的哈坎兒才不去冒這個沒有把握的險。


    拿到了命令,這就意味著勝利就在眼前了,哈坎兒特別的興奮,疲憊之情一掃而光,他興致勃勃的迴到了自己的帳篷裏,脫掉了衣裳,扳開嫂子的雙腿,壓在她身上就開始了運動。


    因為興奮,所以他的力度特別大,嫂子在睡夢中被弄醒了,本來不情願,但被哈坎兒的野蠻也刺激的配合起來。


    帳篷外守衛的親兵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平壩,大梁軍警備團三營的駐地,原本這裏應該是步兵團三營守衛的,但步兵團在殲滅亞古麗一戰中損失巨大,已經沒有能力駐守了,所以馬衝不得不把警備團調上來駐防。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因為大梁軍就那麽多兵力。


    向枝剛剛巡視完這裏,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民夫運糧隊過來了,他招唿著三營長叫人來一起卸糧。看到運糧隊的伍長和民夫頭,向枝說“感謝你們啊,你們可是解決了我們的燃眉之急啊,這兩天,我們可是餓著肚子呢。”


    民夫頭笑著說“今晚就放開肚皮使勁吃,我們這次運的糧,管夠。”


    大家都笑了。向枝看到三營長捂著肚子,一臉憔悴。他問“怎麽了三營長?哪裏不舒服呢?”


    三營長苦笑著說“你說真是的啊,餓著肚子還拉肚子,哪說理去。”


    伍長來了句“今晚吃飽了就好了。”


    又是一陣大笑。向枝對伍長和民夫頭抱拳說“感謝你們啊,我這就要迴去了,要不你們跟我們一起迴去吧。”


    伍長趕緊笑著說“我們休息一晚再走,趕了一天的路,大夥都挺累的,歇歇腳,明天一早就走。”


    “也好,三營長,照顧好老鄉們和戰友們,我走了。”向枝不知道,他要是今晚不走,也做了羌笛的刀下鬼。老天爺眷顧,他逃過一劫。


    按照預定的計劃,半夜就是襲擊平壩的時刻,哈坎兒不敢怠慢,昨天淩晨接到了密報後,他經過了一天的準備,已經將部隊全部運動了指定的位置。


    隻等半夜開工了。下午在草叢裏,他看到運糧隊進去了,他知道這是他們自己人混進去了,看來軍師的計策就要實現了。


    三營長因為拉肚子,晚飯基本沒吃什麽,就是喝了點粥,也不多,但戰士們則是大碗大碗的吃著白米飯,餓了快兩天了,看見白米飯後,就像是在沙漠裏看見了水一樣,都瘋狂的上去搶。


    但是到了半夜,一部分開始哼哼唧唧的鬧肚子了,有的趕緊出去找地解決,有的憋不住了就在營帳裏拉開了。營帳裏到處都是臭烘烘的味道。還有的人睡得特別香甜,不管邊上怎麽鬧動靜都不醒。還有的人已經是口吐白沫了。


    三營長勉力掙紮著起來,出了營帳,看到衛兵正在地上拉屎,一個勁的竄稀。嘴裏還哼哼著。他走到邊上的一個營帳裏,進去後看到這裏的人一個個的口吐白沫,一摸鼻息,早就停止了。他發覺事情不妙,出來後看到那個伍長正拿著火把點火,他大聲喝問“大半夜的幹什麽呢,誰讓你點火的,你要幹什麽?”


    那個伍長鬼魅的一笑,幾步走過來,揚起手裏的刀就捅在了三營長的身上,三營長倒在了地上,一會就不動了。伍長笑嘻嘻的吹著口哨,不大一會整個營地火光四起,那些拉肚子的士兵也顧不上提褲子了,到處奔走滅火。


    哈坎兒看到平壩火起,起身高喊著“給我殺,衝進去,一個不留。”羌笛人的埋伏部隊一擁而上,來不及也反應不及的警備團士兵紛紛倒在了大火和羌笛人的刀光之下。


    不到一刻鍾,整個平壩的營地除了羌笛人再沒有一個大梁軍士兵站著的了。羌笛人高唿著,歡唿著,哈坎兒哈哈大笑,那個伍長和民夫頭過來了,哈坎兒大笑著和他們擁抱“你們是怎麽做到的?他們也太不堪一擊了。”


    假伍長哈哈大笑著“我們在他們的糧食裏下了蒙汗藥,砒霜和瀉藥。他們的糧食太多了,我們的藥不夠用,就隻好將三種藥都下了。要不然我直接動用砒霜,你們連殺都不用了,上來收屍就行了。”


    哈坎兒大笑著“軍師的這招厲害啊,我可算是出口惡氣了。通報下去,立刻按照預先的部署執行,記住,這裏的糧食全部倒掉,誰也不能吃。去那邊挖上個大坑,把這裏的屍首都埋了,最好做到不留痕跡,讓大梁軍猜不透他們的人都去哪裏了。同時,通報大汗和軍師,平壩已被我軍占領,損失十幾人,殺了敵人一千多人。”


    看到遍地的大梁軍屍首,哈坎兒很是得意,迴頭對自己的親兵說“讓嫂子在大營裏等我,我要迴去好好的享受享受。哈哈哈哈哈”


    夜幕中,抬著屍首掩埋的羌笛人忙著將上千人的屍首扔到挖好的大坑裏,隻不過他們忽略了一個屍首,那個屍首並沒有死,悄悄的爬了出去,躲進了樹林裏。但是他也帶著傷,他腹部的血不停的在流。這是警備團三營的營長。剛才哈坎兒說的話他都聽見了,本來他是撐不住的,但為了大梁軍,他必須要把消息傳遞出去,他不斷的在心裏念叨著,活著出去,告訴主公,這個信念支撐著他必須要活著,活著報告這裏發生的一切。


    至此,平壩失守,但這個消息馬衝並不知道,整個大梁軍也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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