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睜著碧綠碧綠的大眼睛,衝著溫儀直搖尾巴,眼裏充滿了對母老虎的渴望。


    溫儀:“……”看他幹什麽,他又不發情,沒經驗。這就叫過溫蝶,“素歌沒迴來?”


    溫蝶道:“沒呢,但來信說會隨抒搖一道迴,免得半路出岔子。”


    “哦。”溫儀隨意道,“那你找個好點的野山頭,最好山清水秀沒有人。尋到了就把球球放出去。派些人在山下守著。若它禍禍完了母老虎曉得迴來便接它迴來,等上半個月,它若不下山了,你們就自己迴來。”


    溫蝶掰著手指:“半個月夠不夠啊。”


    “……”溫儀看著他,“你問問它?”


    作者有話要說:


    霄霄:垃圾話本,毀我青春,費我金錢,一點用都沒有。


    第56章 小別潤情


    溫儀先將球球蹂·躪了一頓,這才放過毛絨絨的大腦袋,由著球球因長久不見主人而繞在他腿邊撒嬌。他搬了張躺椅,一半在樹蔭下,一半在陽光下,躺著曬太陽。春風拂麵,還有佳果美酒,這才喟歎一聲。這才是人生啊——


    他在宮裏天天吃素,嘴裏都快淡出鳥來了。


    溫蝶忙著去找人尋山頭,溫蜓就給老爺端茶送水,見溫儀這眯了眼睛的舒適樣,不禁道:“老爺,殿下對你不是很好嗎?宮裏不開心?”


    “開心個蛋。”溫儀懶洋洋道,“成天拘著你能開心?”


    溫蜓琢磨了半晌,小心翼翼道:“那也沒讓您聽著他啊。”老爺不聽話不是眾所周知的嗎?要在這府中,誰能管得了老爺喝酒吃菜,怎麽到了宮裏,就被拘著了。


    溫儀:“……”他忽然覺得溫蜓說的很有道理。


    對啊,他憑什麽聽那個兔崽子的啊?


    就是這當口,知道溫儀迴府的蘇炳容過來了。多日不見,他似乎比先前圓潤些許。蘇炳容不是空手來的,他帶了一疊紙張,先是和溫儀行了禮,隨後直起身子,將那疊紙遞給溫儀:“溫大人,這是府內眾人多日練字的成果,給您過目。”


    哦?


    溫儀頗有興趣地直起身,一張張掀過去。嗯,有的歪七歪八,有的尚算工整。溫儀翻至最後一張,發現那張最醜,如同碳筆寫的,墨很不均勻。怪不得壓在最下麵,想來難以出手,不禁奇道:“這狗筆字是誰寫的?”


    蘇炳容恭敬道:“迴溫大人,這是太子從前練的。”


    溫儀:“……”


    蘇炳容仿佛沒看到他臉色,繼續說:“草民把它夾在其中,就是為了作一個對比,讓大人你知道,溫府中的人,練字到這成效,已然不錯了。”


    拿主子的字作對比,也是很兄弟了。


    溫儀心情複雜道:“蘇大人的意思,是他們可以不練了?”


    “當然不是。”蘇炳容唰地抖開一張大字,字跡頗有真卿之風。肅穆道,“階段性的成果固然是要鼓勵一下的。學風學業,豈能半途而廢,當持之以恆。”


    “……”


    溫儀看了眼溫蜓,這位練字者之一的人如同蔫了的蔬菜。


    “溫大人。”匯報完工作成果,蘇炳容忽然扭捏起來,他帶著些期冀道,“太子在宮中如何了?還好嗎?聽說你們遇到刺客,是溫大人舍身護住太子。”他說著說著,竟要跪下來,“溫大人如此深情重義,我等感念於心,大人若有事,請盡管差遣。蘇某絕無二話。”


    溫儀連忙將他攔住:“緊要關頭,我也沒想那麽多,蘇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蘇炳容道:“再生之恩豈能不放心上,大人不必同草民客氣。”


    溫儀眨眨眼:“那我就真不客氣了,日後有事,還要請蘇先生幫忙。”


    蘇炳容笑道:“好說,好說。”


    根本就不知道把自己賣了,連帶太子一幹人等一起。


    待蘇炳容離開,溫蜓才道:“老爺,你怎麽突然迴來了,和太子吵架啦?”


    溫儀被問得莫名其妙,又他迴來別有心思,當下不知怎地有些心虛,虎著臉道:“吵什麽架,他為君我為臣,我能和他有什麽架吵。”


    啊?難道老爺和太子掰了?


    “可是老爺之前不是很看好太子麽?”


    “你懂什麽。”溫儀小口啜著溫酒,“我看他不過是看中資質。當今皇子中,大皇子風流,無理國之才。二皇子嘴欠,不是大梁。三皇子過於陰沉,讓他當了皇帝,怕是兔死狗烹。至於六皇子,倒是有些小能耐。”


    不過,兩虎相鬥方能決出一個最好的。元霄便是那隻外來的虎,溫儀扶其餘不管哪個皇子,都不如站在太子這邊來得穩妥。他需要大乾有個明君,如同高祖一樣,戰能殺伐,情係民生。不光如此,還要開疆拓土,一統大洲。


    但溫儀其實沒想這麽快迴來,他在宮中還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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