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這就屬於以德報怨了,張先生非得把肉做熟放到你嘴邊喂著你吃?”


    “就是,張先生已經說的夠多了,你看看這裘德考二話不說就進去了,看看現在一箱一箱的古董,真是眼饞。”


    這時一人突然叫了一聲。


    “裘德考出來了。”


    眾人紛紛朝著二樓門口看去。


    “手裏的古董沒了,看來又被張先生收走了。”


    “不會又像上次一樣吧,收完就打發裘德考這個老外走了。”


    “那還真的說不定,你看這裘德考的表情。”


    “這也不對啊,這臉色怎麽還帶著一絲笑意。”


    “張先生不會和他說什麽了吧,會不會是關於長生的秘密?”


    “這可真的說不準,不過你看他身旁的兩個手下,一臉吃屎的表情。”


    “得,我知道了,這裘德考就是在裝樣子。”


    “我就知道這張先生對裘德考這老外不可能因為錢多就改變態度。”


    “張先生果然是我龍國青年一代的榜樣。”


    “不過這裘德考也肯下血本,每次都是拿那麽多的古董去換。”


    “財大氣粗,就是雙爽。”


    “爽又有什麽用,不買賬還是不行。”


    “那這張先生收了裘德考的東西,兩次還都這樣打這外國人的臉,是不是有些不妥。”


    “這裘德考我上次客戶看見了,手裏的家夥都是熱武器裏麵最先進的。”


    “嗬嗬,熱武器又怎麽了?碰見張先生,熱武器都得軟!炮彈都得掉頭。”


    “兄弟這牛逼吹大發了啊,炮彈還能掉頭,你這是沒腦子啊。”


    眾人紛紛笑道,毫不避諱二樓敗興而歸的裘德考,此時裘德考剛剛還因為自己聯想的而高興地表情瞬間又變得陰沉。


    誠如一樓的人說的,他還真的不敢對張先生動手,就那房梁上掛著的一根蜈蚣,真他娘的下人。


    裘德考迴想起這些,心裏暗自慶幸,幸虧當時沒做出什麽過激的反應,否則自己這腦袋可就是真的要在異國他鄉過完最後一個新年了。


    一樓大廳的人雖然都是世家,但是對裘德考這樣的狠人來說還是有著一絲害怕。


    看到裘德考瞪過來的眼神,瞬間像蔫了一樣,四處躲閃。


    看見這一幕,裘德考不禁心裏暗自嘲諷,真是沒種。


    等裘德考離開。


    一樓大廳氣氛再次點燃。


    “他娘的剛才那外國人什麽眼神,是看不起我等麽!”


    “碼的,太囂張了,這要是放在外麵,老子不把他的一雙狗牙打下來,就算他命大。”


    聽到這樣的聲音,身邊有不少人都翻著白眼。


    “哎呦,剛才裘德考在的時候,你怎麽不衝上去給人家廝殺一場,現在在這裏馬後炮。”


    “剛才就應該上去啪啪兩巴掌!你太丟張先生的臉了。”


    “看人家張先生說句話,他裘德考連屁都不敢放一聲。”


    “虧你還整天在這裏聽張先生說書,真是丟張先生的臉,以後出去不要說你是在新月飯店聽書的粉絲,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此人頓時一臉憤懣。


    “都比足以,誰再說老子幹死誰,他娘的,剛剛一個比一個低頭低的快,現在在這巴巴我丟張先生的臉。”


    “哼,張先生的臉需要我來丟麽?可笑!我可沒那資格。”


    說完,此人便甩臂而去。


    ......


    此時的京城。


    自從張塵來到這裏以後,新月飯店外看似一個閑雜的路人都有可能是一個勢力一個家族的眼線。


    正有一名路人瘋狂的朝著一家報社跑去。


    “唿哧唿哧!”


    “老板!”


    屋內一個雙腿翹在桌子還是那個,悠閑地喝著小酒的男人不悅道。


    “怎麽沒了,沒看見我正在午休?”


    剛剛那個滿頭大汗的下人連忙說道。


    “老板,有重大消息。”


    胖男子忽的一下坐起來,眼睛瞪得溜圓。


    “快說,是不是又有張先生的消息?”


    “々` 是!唿哧!”


    “最新消息,裘德考帶了兩箱古董求見張先生,張先生接見了。”


    “哦還有這事,結果呢?”


    這人說道。


    “結果裘德考滿臉笑容的從張先生房間裏麵出來了。”


    報社老板一臉思索著,似乎在考量著什麽。


    “去,立馬寫一篇稿子,標題就叫做‘裘德考帶重禮求見張先生,張先生無情拒絕!’”


    一旁的下人疑惑道。


    “這裘德考不是開心的走出來的麽,怎麽會是拒絕?”


    報社老板斜了一眼,不屑道。


    “問那麽多幹什麽!讓你寫你就快去。”


    等到下人離開,報社老板自言自語的說道。


    “反其道而行,別人一定會斜,張先生接見了裘德考,我就寫張先生拒絕了裘德考,這京城上下張先生的名氣如此之高,還跟有人在這個節骨眼上潑髒水,簡直是找死的節奏啊。”


    說完得意的眯著眼睛躺在沙發上。


    ......


    一時間京城眾說紛紜。


    “這其他兩家報紙寫的什麽玩意,張先生還需要和裘德考那個老外穿一條褲子,簡直是侮辱,我以後不再買這家的報紙了。”


    “什麽,張先生收了裘德考的錢,告訴了裘德考很多關於長白山的秘密!不可能吧。”


    “還是這家的報紙看著順眼啊,張先生收了裘德考的古董,順勢打發裘德考走了,裘德考一臉吃屎的表情笑(嗎嗎的)死眾人。”


    “誒!兄弟,你的是哪家的報紙。”


    那人將報社的名字一報,頓時一群人蜂擁而至。


    這家報社門口頓時萬人空巷。


    而在剛剛討論的地方,那名拿著報紙的男輕人笑眯眯的走到一旁。


    “怎麽樣說好的一百?給我。”


    “你這錢賺的也是真的容易,以後報社還有活就找你。”


    那人連忙點頭哈腰。


    “放心,宣傳這種事情我最劃得來。”


    說完,此人搖身換了一身衣服,繼續融入人群。


    “快來看快開看!咱的張先生不卑不吭,遇到外國人以錢財美色誘惑仍然麵不改色,厲聲拒絕,僅此一家,僅此一家,絕對真實的新聞,讓你們看到最真實的張先生。”


    “什麽!張先生被美色誘惑了,趕緊去看看!”


    “給我來一份,我要一份張先生的報紙!”


    叫賣聲此起彼伏,隻為求得張先生的一份報紙。


    此時。


    裘德考正走在京城的街道上,不少人看向他的眼光再也沒有之前那種好奇感,都是濃濃的厭惡。


    “去,給我來一份報紙。”


    拿到報紙以後,他便細細的看了起來,當看到標題的時候,他的臉色逐漸猙獰創。


    “法克!法克!”.


    第一百一十九章 張先生,丫頭前來謝恩


    街道兩旁的人都一臉奇怪的看著這個說著外國語言的人


    “這不會就是裘德考那個老外吧!”


    “偶有,還挺像,尖嘴猴腮,頭上頂著不一樣的發色,肯定就是。”


    “京城哪裏有外國人能這麽大陣仗的,這就是張先生拒絕的那個外國人裘德考。”


    “嘶!以前我還覺得外國人挺老實,沒想到今天就被張先生拆穿了,張先生果然厲害,能夠輕而易舉的拆穿這人。”


    “聽說那報紙上講這個外國人在龍國燒傻=殺搶掠,甚至一直在盜咱老祖宗的墓。”


    “呸!這人真不要臉!”


    “自己家沒有墓麽,非得來我龍國盜龍國祖宗的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上次我可是聽說這外國人都不用土葬的,都是把自己家的老祖宗,一把火燒了。”


    “嘖嘖真是不孝啊,連老祖宗留個全屍都不留,這外國人不會都是這樣的人渣吧。”


    “張先生做的就是對的,就不應該和這人做交易。”


    “裘德考這個老外上次還在拍賣會上拍到了一件寶物,聽說是叫什麽戰國帛書,還是和長生有關的。”


    “提到這個長生,我就不得不說一句了,咱這張先生對這長生如此了解,會不會就是長生的人。”


    “我還是不太敢確定這長生到底是怎麽迴事啊,真的是像神話故事裏麵的直接飛升麽?”


    “反正張先生說的墓穴以及怪物什麽的都沒有絲毫的偏差。”


    “張先生書裏麵不是還有一個叫小哥的人麽?那個人不就是長生不老。”


    “嘶!想起來了,張先生這次可能說的是真的啊。”


    一旁的人點點頭道。


    “好多勢力已經前往長白山,是不是真443的長生等待他們的消息便可。”


    “要著麽說的話,我們好像都想錯了,張先生在最開始講的魯王宮的那一個神奇的墓,大家還記得麽?”


    “七星魯王宮最後樹棺槨裏,鐵麵生穿上的那金縷玉衣不就是能產生各行那個不老麽?”


    “你忘了張先生說的,那個金縷玉衣裏麵的鐵麵生早已經成為了怪物,隻要打開金縷玉衣就會屍變。”


    “張先生說是說過小哥把那鐵麵生給掐死了,這下死無對證,誰也不知道打開金縷玉衣到底會發生什麽。”


    “也是,但是我還是相信張先生。”


    “卸嶺的總把頭不是驗證了這一點,那瓶山裏麵的東西可是真的存在的。”


    “當初我聽張先生說蜈蚣還有內丹,我這心裏可是不相信的,知道那總把頭親自驗證,這張先生竟然說的是真的,真的成精了,還會修煉有內丹。”


    這時一人突然麵色高興起來。


    “那這是不是也說明張先生說的通臂白猿也有內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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