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什麽,放心,沒有什麽目的,隻是有些好奇皇子殿下作風的巨大轉變罷了。”


    哦,還有,你,不是真正的大皇子吧!。”麵色依然從容不迫,好像隻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這樣無關緊要的話。


    “有證據嗎!”陸挽書已經認出了他不是原版皇扶風,他雖驚訝,但那又怎樣,皇扶風不願再繼續這個話題,閉眼假寐。


    陸挽書微微勾起嘴角,不語。


    ……


    七天後,皇扶風一幹人等連夜兼程到達了尋州境內,多日的奔波讓他們全身痛得幾乎散架。


    這古代就是麻煩,交通工具太單一緩慢了,要在現代,一天就可以到了,哪還用這麽辛苦。


    這邊,皇扶風在為古代的交通工具勞心傷神,沈畫骨則在一旁心疼他的珍貴藥材。


    原來,這幾天,皇扶風幾人在來的路上一路救助難民,沈大名醫一路上救了不少人,且被沈畫骨救治過的人對他皆是感激涕零。


    慕無涯可就不服了,非要趕上來幫忙。因為需要救的人太多,哪哪都缺人,沈畫骨索性把煎藥、端茶送水、背藥箱的體力活都扔給了慕無涯。


    慕無涯也被人感激來感激去,也是很樂意地一路忙活,完全顛覆了皇扶風原本認知。在此之前,他總以為帶著慕無涯就是帶著個麻煩,剛開始對他另眼相看。


    但事實證明,慕無涯果然就是個麻煩,他竟然把沈大名醫的藥箱忘在半路上了,害得沈畫骨氣得跳腳。裏麵可是有許多的珍貴藥材,不知可以用來救多少人的命了,奈何他們已經走了很遠,且慕無涯還不知把藥箱丟在了哪裏,迴去找已經是不可能了。


    一路上,慕無涯不知道哭著道了幾次歉,沈畫骨也不知道罵了幾條街,終是不能平息怒火。


    行了幾天的路,所有人都很疲憊了,最終,他們在一地勢較高的野外平地上安營紮寨,從那裏往下看,可以看到河邊的村莊、農田盡數被江水吞沒了,多少百姓喪生在這洶湧的江水中。


    農業社會時期,田地就是百姓賴以生存的資本,如今農田被淹,房屋被衝,百姓顆粒無收,無家可歸,可這洪水絲毫沒有褪去的意思,且正是雨水連綿的夏季,反而愈加洶湧了。幸存下來的百姓也是無糧可食,無屋可安,隻能選擇背井離鄉,尋求一條生路。


    此時的他們安營紮寨的野外,方才下過了一場暴雨,潮濕悶熱,蚊蟲蛇蟻最多,好在出發那天晚上住宿在野外之時,沈畫骨就給了他們一人一個藥包香囊,說是可以驅蚊蟲,這藥包散發著極熟悉的香氣,好聞極了,可皇扶風卻怎麽也想不起在哪聞過。


    想不起就不想了,他每晚都帶著,可那些蚊蟲還是一個勁咬他,倒像是招蟲的,氣得他差點把那香囊重重砸在沈畫骨欠揍的臉上。


    當他找這庸醫理論時,人家可是理直氣壯地反駁“我給他們的可是很有用的,不信你問問他們。大概是你的血液特殊,蚊蟲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喝你的一口血。還有啊,給你一個就很不錯了,愛要不要,不要還我。”


    皇扶風聽著他的歪理,心中咒罵這庸醫,說歸說,但哪裏肯還給他,當香包也好,其實還挺好聞的。


    搭好帳篷後,他們就進內商量起了治水患的方法,按說該叫上尋州知府,但縣衙也是被水淹了,知府早不知是死是活,如今音訊全無。


    皇扶風最終和一男一女商量起了對策,這男子名為馮漢,是皇舞終在他臨走前調過來幫助他的,據說精通水利發麵的知識,既是對治水有益,皇扶風也便答應著帶來了。這女人名為徐清月,是女皇撥給他的名義上的副欽差,其實也就是女皇派來保護他的。


    一番商議後,三人一致認同今晚先整頓休息,明日再去實地考察江水泛濫的情況,發現問題,以便對症下藥。


    於是,這晚,所有人早早地睡了,除了那抹鬼鬼祟祟的黑影。


    黑影輕手輕腳地迅速隱入一個帳中,此時,帳中男子筆直坐在那新建的簡易床榻上,似笑非笑地看著黑影人所有的動作。


    “原來是你!”隻見黑衣人唯一露出的眼睛裏盡顯不可思議。


    黑衣人原本很高興皇扶風能被派去尋州,相信即便不用自己動手,皇扶風也是迴不來了。


    他也不想去裝了,其實也沒必要裝了,所以他沒去送皇扶風。


    可是在皇扶風一行人離開京都那天,他收到一封信,那信上隻寫著兩個字,“紅籮”,但這足以讓他驚恐不已。


    隨後,他又收到了第二封信,也隻有一句話“悄悄跟隨皇扶風一行人前往尋州。”


    他很慌亂驚恐,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把柄握在人家手裏了,也隻能無可奈何地跟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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