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扶風對他的新家還是很滿意的,隻是他剛住進這裏,就有許多官員帶著禮物前來拜訪,對此,他可真是煩透了,他真的隻想做個坐吃等死的閑散王爺,真不願再進入朝廷複雜的黨派之爭,所以叫錦瑟一一謝絕了所有來訪。


    不過皇舞終和皇舞清也一同來祝賀他的喬遷之喜了,可這兩位確是沒那麽容易打發走的。皇扶風本來正在自己的房中美滋滋地清點著女皇賞賜的各類財寶,卻還是不得不跑出來接見客人。


    皇扶風來到前廳的時候,皇舞終正一臉悠閑地品著茶,皇舞清則不停地把桌上精巧的糕點往嘴裏送,還不幸地被噎到了,正臉色發青地直捶胸口,皇舞終一臉無奈地給她撫著背,柔聲嗔怪道:“吃慢點,沒人和你搶。”


    皇扶風悠閑地看著手忙腳亂的兩個人,順帶一番無情地嘲笑,絲毫沒有做大哥的風範。


    待到皇舞清緩過神來的時候,黃扶風差不多也已經笑夠了,也是過了好一會兒才和皇舞終談起正事來,皇舞清則在一旁,執著地緊盯著桌上的糕點,想吃又不敢吃的樣子。


    皇扶風和皇舞終談了些尋州水患的後續事宜,談話進行的還算順利。隻是皇扶風這幾天因著腳傷沒去上朝,皇舞終給他帶了個消息,嚴染的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


    皇扶風指認的罪責基本一一被證實,隻是犯人杜陵音在獄中自殺了,單憑皇扶風上交的證據,怕是很難置嚴染於死地,且嚴染自女皇登基後便一直忠心扶持,女皇很有可能會對她網開一麵。


    對於這樣的結果,皇扶風沒做多大的反應,因為他早已想到這個結果了。李淵一開始交給他的證據記錄詳細,上麵的罪責絕對足以使嚴染滿門抄斬,不過已經被盜了。皇扶風後來獲得的證據,是不夠充分的,上麵記錄的私吞的國庫錢銀金額其實並沒有很龐大,加上陵墓裏被欺壓的百姓已經逃光了,很難統計人數,狀告效果也就大打折扣了。


    談了許久的話,皇扶風的肚子早已咕咕叫了,恰好已到飯點,皇扶風假模假樣地盡地主之誼邀請她們一同吃午飯,隻是皇扶風就隨便一請,皇舞終也就隨便一應,兩人最後就真的留下來吃飯。皇扶風隻能一臉不情願地把她們帶到飯廳。


    皇扶風最近有點想念現代的美食,昨日就教著廚房的傭人做火鍋,沒想到效率還挺快,今日就做出來了。


    晚秋的天已經很冷了,火鍋也是絕配的,麵對那誘人的香氣,皇舞清比他這個主人表現得更為激動,直接不顧什麽禮儀了,毫不客氣地自己先坐下來動筷。


    皇扶風也沒計較,因為他也被這久違的美食勾去了魂。火鍋是一種神奇的食物,味道且先不論吧,但絕對是一種能帶熱氣氛的東西,很容易地拉近了兩個吃貨的距離,皇扶風和皇舞清,因為一頓火鍋,混熟了。


    酒足飯飽後,皇舞清終於在皇舞終的生拉硬拽之下離開睿王府了,不過還順帶預約了下次的蹭飯時間。


    吃好之後當然得睡好,散漫的王爺開始了他的美容覺。


    男人一臉溫柔地握著他的手,一遍遍耐心地哄著他入睡,“睡吧,我不走。”這是一個多麽美好的夢啊!


    隻怪這個夢太過真實,皇扶風醒來的時候,心裏一陣空虛,好像錯過了全世界。他忍不住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卻還是老實地往陸挽書那邊的院落走。


    皇扶風再見到陸挽書的時候,他正在認真整理著成堆的書籍。


    皇扶風在打開門前,把左腿微微往上一提,走路的姿勢更加怪異了,一瘸一拐地往陸挽書的房裏走去,隻是皇扶風這邊裝得多麽可憐,陸挽書始終也沒抬眼看他一下,自顧自地繼續整理手中的書。


    皇扶風有些喪氣,卻還是拖著已經好得差不多的左腿一瘸一拐地往陸挽書身邊靠,熟門熟路地拉住陸挽書的衣角,扯了扯,可陸挽書還是沒抬眼看他,他也不氣餒,小聲道:“小書書,理理我呀,”


    陸挽書終於不能再忽視他了,側身和他直直相對,麵色陰鬱地道:“出去!”


    皇扶風馬上垮下臉來,可憐兮兮地委屈嘟囔:“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你說出來啊,我改還不成嘛!別這樣嘛!”再一次晃了晃陸挽書的衣袖。


    陸挽書臉色沒有變化過,又重複了一次,“出去!”


    皇扶風使出他的終極大法,不要臉地死賴!熟練地緊緊抱住陸挽書的腰,臉死死貼在陸挽書胸口,一咬牙道:“死都不走!”


    陸挽書這次沒再說一個字,抬起手就拉上他的後衣領,皇扶風心覺不妙,他可不想再摔得腿都瘸了,急忙道:“我的腿還傷著呢,手下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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