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rnelius fudge,英國魔法部部長,在位至今五個年頭,淩晨四點半坐在魔法部地下一樓部長辦公室屬於他的位置上,這位矮胖禿的執政者從衣袋裡拿出手帕擦了擦滿腦門的汗水,盯著攤在他桌麵上的兩份預言家日報,這兩份預言家日報,右手邊頭條寫著:’再起風波!ck和他的同黨lestrange宅邸決裂戰!’;右手邊頭條寫著:’aurors全麵追緝,lestrange宅邸成功擊傷五名食死徒!’


    辦公桌前麵則站著幾個人,有預言家日報的總編緝barnabas guffey,auror部長rufus scrimgeour,包圍lestrange宅邸行動的隊長kingsley shacklebolt,以及魔法部長助理percy weasley。


    “fudge閣下,最多隻能再延半個小時,預言家日報必須印了,否則趕不上在七點準時送到客戶端手中。”預言家日報總編緝焦急地伸手推了推魔法部長桌前宅邸決裂頭條的那份報紙,“就這份吧,嗄,這才有看頭啊!”


    “然後讓民眾知道我們放任食死徒內鬨,還一個也沒抓到?”fudge氣的怒吼,他的大肚子因為用力而抖了抖。


    “那擊傷五個罪犯不也是一個都沒抓到嗎?”總編輯委屈的嘟囊。


    “食死徒並不戀戰,出現時間前後不超過十分鍾,那兒又是lestrange夫婦的地盤,而且他們用黑魔法消影,屏蔽了我們的追蹤技術,能夠做到擊傷,已經可以算是這次派去的auror經驗豐富。”auror部長scrimgeour冷淡地表示,他的背脊挺直,似乎不為fudge的情緒影響。


    “那現在怎麽辦?閣下?預言家日報可從來沒有開過天窗哩!而且自從逃犯都跑掉之後,再寫harry potter是的愛說謊的孩子就沒有人看啦!”總編輯催促著,“我們日報要走在輿論的尖端呀!我可不想被晚報比過去...”


    “別吵,我不是正在想嗎!”fudge又對他吼了一聲,再度拿出手帕擦汗。


    此時一直沉默的percy weasley收到了一封淡紫羅蘭色的魔法便條紙飛機,他似乎等待已久,半點兒也沒有詫異,他打開這張字條掃視幾眼,緩緩開口,“也許我們隻需要轉移焦點。”


    fudge瞪著自己的紅髮助理,“你這是什麽意思?”


    percy weasley將手中的紙條遞到魔法部長麵前,“azkaban攝魂怪被放跑的調查結果出爐了。”


    fudge低頭一看,那是一張來自於魔法意外和災難部門的便條,顯然幾個員工加班加點的在azkaban調查,直到現在才迴複。


    7/8 azkaban物資組edge


    1/1 azkaban物資組edge


    “1/1的隔天我們就發現了罪犯都跑光了。”percy weasley解釋,“假如閣下您還記得,7/8我以及harry potter同時在麻瓜的地盤被攝魂怪攻擊。harry potter還因為犯了未成年不準在麻瓜世界使用魔法的規定被起訴。”


    “我記得。”fudge迴答,“那怎麽證明攝魂怪就是他放的?”


    “與他交接的同事edward先生看到的,稍晚他會呈上更完整的報告,閣下。”


    “他是食死徒的黨羽?”fudge沉下臉色。


    “這必須要等到獲得他的證詞才能知道,閣下,不過他的太太在七月就被升上了飛路網管理局的副主任,在此之前他在飛路網已經待了二十年。”


    待了二十年都沒有升官,莫名其妙就選她確實有點奇怪,fudge作為政治老手,很清楚這其中必有貓膩,“你怎麽看?”fudge看向總編輯。


    預言家日報的總編輯兩眼放光,“這個好啊,我可以再加一條,魔法部抓到疑似食死徒狂熱者,一切僅為模彷犯所為!反正大家也不在乎誰放走了攝魂怪,您也隻要求讓民眾感到相對安全,如果把輿論引導為模彷犯,至少堵住了harry potter的論點,對吧?”


    “很好,那麽你就快去做吧。”


    “好的,閣下。”預言家日報的總編緝barnabas guffey趕緊收走桌上的兩份報紙,快速地鞠躬匆匆離開,臨走前還好奇的看了percy weasley及臉色難看的fudge一眼。


    “edge夫人現在在管理哪一區壁爐?”魔法部長沉聲詢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hogwarts的壁爐。”percy weasley假裝思考了一下才迴答,事實上他當然是記得清清楚楚,甚至edge夫婦正在逃亡的船艙都被他找個理由困在港口,等待fudge自己發現命令auror追捕。


    不過他可不能讓fudge知道他越俎代庖的事情,於是才有今天的紙條,當然,sirius ck與其他食死徒決裂的事情更是錦上添花,他不需要再說出更多話、提出更多證據就能讓fudge毫不懷疑,同時也能加深魔法部長對他的信任感,這無疑是非常成功的一次出手,fudge查到hogwarts高級調查官umbridge身上的事情指日可待。


    “scrimgeour,你立刻派aurors去找到這對夫婦。”fudge果然開始命令,“另外weasley,幫我查查我們hogwarts高級調查官七月份都幹了些什麽。”


    “是的,閣下。”


    週四當晚,一份以‘ck和他的同黨lestrange宅邸決裂戰!一切竟為模彷犯所為!’為頭版頭條的預言家日報被丟在看不清毛色的地毯上。


    “be,我想,你已經得到教訓了,對嗎?”男人的聲音彷彿迴盪在耳邊,抑揚頓挫間,輕聲得太輕,重音又顯得太過低沉。


    在這間簾幕低垂的黑暗房間裡,房間正中央的壁爐僅剩一小屢火光燃燒著餘燼,帶來唯一的光源,betrix lestrange匍匐在地板上,她澎亂的黑髮在在幽光中閃爍,像是在發抖,鼻子裡流出了液體,一滴滴地滴在她跪著的木地板正下方,光線明暗之間,看到的卻紅色的血液中還在蠕動的黑色昆蟲。


    透過髮梢間的縫隙有下往上看,能夠看到前麵有張椅子,兩隻慘白的彷彿屍體的手臂靠在黑絲絨扶手上,手指襯得太過細長,看起來就像兩隻蒼白的大蜘蛛。


    betrix因為消瘦而變得很高的顴骨泛起紅暈,她抬起頭,那雙純黑的雙眸倒映著一張比骷髏還要慘白的臉,那張臉一半擁有縫隙般的紅眼,另一半卻被祝融燃燒的麵目全非,彷彿隻剩下一團肉色的蠟淚,然而這完全不能影響be的炫目神迷,“主人、主人...我懇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要親自殺了sirius ck,我會奪迴您的珍寶。”


    “機會當然可以給,be,但錯誤無法抹滅。”高亢冰冷的聲音輕柔說,“還好我們有fudge這個巴著權力不用腦的蠢貨努力的粉飾太平,否則我們就失去魔法部天然的幫助,這,會打亂voldemort的計畫,你如何敢說自己是我最忠誠的僕人?”


    “不!主人...主人,我懇求您!”betrix淒聲的說,“我願意受到任何懲罰,我懇求您原諒,主人,隻有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


    “這要看你的表現,若不是rodolphus lestrange告訴我你有珍貴的情報,我新養的小寵物還在地下室等你繼續特訓。”


    “是的...是的,主人,我聽說,您找了個緘默人去拿您想要的東西,可是這不可能,緘默人永遠拿不到它。”


    “…永遠拿不到?avery告訴我,隻要找緘默人,就可以解決這件事。”


    “主人、我的母家ck、ck還出過一位hogwarts的校長呀!主人,請您相信我,神秘事務司的緘默人隻負責保管,隻有與預言相關的人才能拿起預言球!”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鬆開扶手,走到be跪著的地板前方,用一種超乎尋常的高度往下看,“...看來我受到了誤導。”


    “我的主人,”be的脖子幾乎呈九十度角,但她似乎不願放棄凝視黑暗公爵的麵容,她的口吻溫柔的彷彿能滴水,“我是絕對不會欺騙您的,就算您不相信我、要懲罰我,我也不能不把我知道的事實告訴您。”


    “我不會懲罰你,be。”那隻紅色宛如爬蟲類的瞳孔盯著女人,聲音依然輕如絮語,“你做得很好,非常好...看來,我是白白浪費了半年的時間,去逕行這無用的計畫...沒關係...我們就從現在從新開始...”


    “我的榮幸...主人,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be喘著氣,她兩頰通紅,嗓音變得有些沙啞。


    “我會需要你幫忙,不過不是現在...你可以走了,叫avery來見我。”


    “是的,主人,我這就把他帶來。”


    betrix lestrange蹣跚地從地板上爬起來,她一邊後退一邊戀戀不捨地看著男人,直到消失在門後。


    “看來應該要把進度調整一下...”黑暗中,黑暗公爵發出詭異無機質的嘶嘶聲,“竟然敢糊弄voldemort,好大的膽量呢...”


    週五,hogwarts,黑髮少年依然準時在七點差五分鍾時,出現在三樓校長室的入口。


    “sugar quill(糖絲羽毛筆)”


    “請進。”


    harry推開油亮的紅褐色老櫟木大門,dumbledore正站在書櫃旁邊微笑的看著自己。


    “晚上好,dumbledore教授。”


    “晚上好,harry,”老者示意少年坐在扶手椅前,“我猜你這一週過得還不錯,相信你已經從azkaban大逃亡得到了額外的好處。”


    harry歪著頭仔細迴想,“如果你是指人們開始充滿危機意識,並且認識到voldemort真的復活的事實,而改變對待我的態度——確實是好過一些。”


    尤其d.a.(dumbledore’s army)社團的成員更加認真的練習黑魔法防禦術,這讓他產生了某種成就感,harry暗暗地想。


    不過,比起學校生活,他對於幾天前與ck老宅家養小精靈kreacher的對話更加耿耿於懷,他開始確信,sirius的弟弟regulus ck可能握有什麽重要的證據,而且很可能與hufflepuff的金杯一樣是某種物品,然而如果他要與校長談論此事,就不得不談到他是如何得知sirius會在那一天去偷金杯。


    校長肯定立刻就會明白他在那一晚上又與voldemort的腦袋連上了線,也許會老生常談的告誡harry必須關上自己的大腦,或者懷疑自己不夠努力。


    harry並不想聽到這些告誡,他覺得自己已經做了所有該做的努力,但在voldemort情緒波動劇烈的情況下,他沒有辦法做到隔離,事實上,他懷疑校長也明白,這屬於實力差距的問題,那麽這種告誡就顯得毫無意義形同寒暄,因此少年決定把到嘴的疑問吞迴去,他可以等到思路更加清晰的時候,再來找dumbledore談,就像sirius做的那樣,一口氣將疑問、猜測、行動方案展現在校長的麵前,再由老者去做調整,harry覺得,那樣顯得很有效率,無疑也更加成熟。


    “很好,”dumbledore走到辦公桌裡麵坐下,伸出右手的食指彎曲,用關節敲了敲桌麵,上頭立刻出現了一壺冒著柳橙香氣的紅茶,併同牛奶罐、方糖以及兩個繪由埃及圖騰的骨瓷杯,“那麽我們就進入正題吧。”


    harry眼睜睜的看著老校長快速的往自己的茶杯裡丟了五塊方糖塊,他冒失的將自己的杯子伸到dumbledore夾著第六塊方糖的手下方,“勞駕。”少年不失禮貌地假笑了一下,在方糖掉落到杯子裡同時,順勢抽走了老人手上的夾子,另一隻手正好放下茶杯,再次拿走了糖罐,連同夾子一起放到老人拿不到的小茶幾上。


    “我們今天要討論的是你上次派給我的功課嗎?”harry在dumbledore責備的目光中毫無悔恨的發問。


    “沒錯。”dumbledore倒是沒有再要迴糖罐,也沒有責備少年的禮儀,他哚了一口熱茶,不太滿足的呷了呷嘴,“先說說你對於小tom riddle的第一印象吧。”


    “孤兒院都知道他是個奇怪的孩子,tom riddle因此被孤立。”


    dumbledore直視著harry,雖然並沒有表示什麽,但整個辦公室的氣氛已經不像剛才那麽輕鬆,於是少年很快就了解自己所說的話太過簡單扼要,趕緊補充。


    “他也許不是一開始就將能力表現在所有人麵前,很可能是曾經展示某種能力在某個人麵前,而那個被展示的麻瓜在孤兒院裡也許有一定的地位,例如說照顧者、或者某個年紀大的、更加強壯的孩子。當tom riddle被象徵權力的特定對象區別對待,整個孤兒院都會開始孤立他,不管他們是否知道確切原因,所以tom riddle肯定從被孤立的那一刻起就很明確地認知到自己跟孤兒院裡的其他人從本質上完全不同,我猜想那間孤兒院大概比麻瓜學校的競爭更加激烈——那兒條件看起來不太好——所以這種孤立,可能會嚴重影響資源的分配,若是你不能攻擊他人得到資源,你就有可能一無所獲,而麻瓜的教養者通常都會袖手旁觀,因為他們也覺得你很奇怪,希望你會因為資源缺乏而得到教訓,變得’安份點兒’。”


    dumbledore伸出了他櫛骨嶙峋佈滿皺紋的左手食指,在harry吸氣準備繼續前巧妙的截斷了話尾,“harry,我想知道這是否也同樣是你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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