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白毫不手軟,不給對方半刻求饒認輸的機會,劉武喘著粗氣,驚慌不已,最後竟然就那麽滾下了站台!


    田白勝。


    那人受傷終於沒再開口,耷著眼皮,見著齊木等人,沒多大反應。與田白對視的瞬間,整個像遇鬼一般,臉色煞白,哆嗦不停。隱於人群中。


    田封很是欣慰:“厲害,沒受傷真是萬幸。”


    “你做了些什麽竟讓他怕成這樣!整張臉都成豬頭了,看不出來小白你下手挺狠,不錯!怎麽做的,上去一拳揍塌了鼻梁骨麽?”一人咋舌,眸光晶亮,戲謔道。


    “不,天地良心,不是我gān的,”田白麵色古怪,低聲道:“這是他最開始全力衝過來崴了腳,臉朝地,磕斷的。”


    齊木撇開實現,想笑又不能。


    田白嚴肅道:“他說戰敗是因為我太qiáng,大比到現在他最服氣的人便是我,敗了也罷。若是有機會齊木想和他切磋術法,看在我的麵子上,他隨時恭候。”


    他指了指自己的臉,表qing不變,道:“若是他嘴硬亂說,那也就罷了,可他偏偏就是用我現在這個表qing,很認真很實誠的語氣,聽了簡直!!……”


    此等奇葩簡直珍寶級,眾人啞口。有人實在憋不住,笑出聲來。


    齊木摸摸鼻子:“好意心領了。”


    “就這句?”田白驚,又道:“然後一拳揍到了他鼻梁上。連我都打不過還想你去找他,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模樣,打成豬頭都是給麵子了,看他還敢亂說!”


    ……


    初戰,西苑落敗了二十多人,剩下的沒多少,與它苑差距不止一星半點。眾人說說笑笑,壓抑心qing散去。


    暮鈺未到,苑主寧南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竟一直坐鎮閣樓到最後。


    還未結束,齊木被無數人團團包圍,認識的不認識的熙熙攘攘,實在是鬧得很。


    頓時明白了虛川道妖還有許多元嬰qiáng者勝後迅速離開此地的原因,再待下去一個頭兩個大,齊木不再掙紮,好在相熟之人分出勝負較早,稍稍安慰敗者鼓勵勝者,齊木不在遲疑,離開戰場。


    這種戰場之上隨心所yu的戰鬥,肆意爆發力量,與人敵戰,令齊木熱血沸騰jing神振奮,一旦習慣了這樣的節奏,修煉變qiáng心xing力量顯著提高讓他興奮,無需多想,更無須卑躬屈膝諂媚討好。


    齊木就是齊木,隻要qiáng大,他也能為所yu為。


    不得不說此次大比,讓他如魚得水,很享受。


    以至於差點忘了大事。尊上的事qing還沒辦完,計謀指出了一種,隻要尊上和仙塵不反目,他便能無憂無慮。


    得了空閑,心qing尚佳。齊木徑直去往內殿。


    誰知到了內殿,氣氛有些不對。不知是不是錯覺,空氣中縈繞著淡淡清香,這是空殤花的香味。


    空殤花,人故去,徒留空殤。又稱喪人花,隻有祭奠死人時才會盛開,傳說是因吸人悲緒幻化而生,花期僅一個時辰,花瓣落地,能化死人幽怨,開輪迴之道,引人往生。


    若花開不落,則是祭奠之人魂魄散盡,再無緣塵世。


    此花甚奇,能無意識牽動人的qing緒。


    齊木聞著這個氣味,原本歡樂的心qing變得壓抑沉悶。他沒有可以抵抗,此花極為罕見,花香中悟道,堪比紅塵煉心,機會難得。


    再者,魔域內殿之人以此花祭奠故人,必是位高權重之輩。


    循著花香前行,越靠近花香愈加濃鬱,幾乎閉眼便能悲從心來。


    穿過竹林碧泉,繞著排柳,齊木看清那人,頓時一驚。


    殷老身著素袍,正打理花糙,彎著腰,他知道齊木來了,卻並未像以往那般熱qing招唿。灰色頭發中年麵容,此刻看著卻像個耄耋老人。


    他抬頭,眸光渾濁,望向遠方。


    “死氣東來,坐南而觀,似故人相見,奈何人已故。花殤空留,yin陽相歎,然歲月消逝,已無逢麵時。”


    並不聲qing並茂感qing流露,分明是平淡舒緩的語氣,齊木聽後竟是久久不能言語。


    多年不見,聞訊,卻已逝去。


    向來看著德高望重,實則為老不尊的殷老,從不曾流露出這般qing緒。


    齊木開口:“這是?”


    “不必驚奇,是老夫的一位故友,”殷老沒有太大起伏:“難得感慨,卻是被你見著了,也得給老夫留點顏麵。”


    “殷老歎的莫不是靈藥?叨擾了多有得罪,弟子是來……”


    殷老無奈搖頭,揮了揮手,指了一處:“尊上在蘭亭水榭,你來得正好,去陪尊上說說話,也是好的。”


    齊木驚。莫非死去的這人還能影響尊上不成,自己這是得去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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