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相識的誰誰送的就是仙珍至寶,他也不屑,但尊上不一樣,意義也不同。


    齊木一聽,更是yu哭無淚,垂頭低聲道:“……我扔了。”


    淵落陡然皺眉:“你把麒——”


    話說到一半,停住,沒有繼續說下去。尊上少有明顯的qing緒變化,往往這時候,便是事qing難辦了。


    當時隨手一扔,齊皇宮那麽大,哪還記得扔在何處。


    齊木悔得腸子都青了,半晌說出一句:“尊上,你罵我吧。難得你會送我什麽,卻被我弄丟了,先前的迴音珠,也損壞了。”


    淵落恢複以往的平靜:“丟了就丟了,因果循環,許是時機未到。”


    好吧,說的聽不太懂。


    齊木沉思片刻,道:“是不是每發生一件好事,都不會長久。”


    “為什麽這樣想?”


    “有因必有果,重要之物丟了,你就要去找,好不容易在一起,沒多久又會分開。”齊木看著淵落,摟著他脖子,隻覺得這張臉越看越好看,道,“就像當初把魂印刻在我識海之上卻不告訴我,我猜那東西肯定又是用來保護我的,平時看不出倪端,關鍵時候能保我一命的那種。你不否認,就當你默認了。”


    淵落麵向他,沒說話。


    修仙乃逆天之舉,需循序漸進,不經曆生死曆練,斷不可能成長到這一步,但倚仗太大對修道不利。


    齊木說得沒錯,這算是最大的保命符,就算到時候他無暇顧及齊國,大戰伊始,有神shou心髒修複丹田,齊木的修為定能突飛猛進。得麒麟庇佑,也不會因為己身血脈覺醒而鬧到不可挽迴的地步。


    他算無遺策,但變故從來觸不及防,習慣了這般,也得處事不驚。


    齊木認真道:“淵落,你聽我說,就算沒有庇護,我也沒那麽容易死。達成娘的遺願也不一定非要滅國,就算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也有辦法處理。我不想跟你吵架了,那樣沒意思,下次你要我去哪就直說,別總想著怎麽讓我離開你。反正你都把我養這麽大了,吃也吃了睡也睡了,以後就好好過日子。”


    其實他還想說反正連你,我都上過了,日後我也不圖你什麽,盡管放心……想想還是不敢說,怕死。


    淵落冷聲道:“說的好聽,若是你真這麽聽話,本尊也不用如此麻煩。”


    齊木揚頭,理直氣壯道:“我哪裏不聽話了!每次說話,你就不能說得通俗易懂些麽,和你在一起,我哪裏有那麽多腦子思考深沉含義。”


    說完,齊木真想找塊豆腐撞撞,他其他事qing處理得好有什麽用,感qing問題簡直一塌糊塗。然而比起刻意,不經意間說出來的qing話,往往更能打動人心。


    尊上心qing一好,後果往往不怎麽好說。


    淵落嘴角上揚,qiáng硬地攬過齊木腰身,不容絲毫反抗。嗓音冰寒刺骨:“那好。今夜你坐上來,自己動。”


    齊木背脊僵硬:“哈,你說什麽,我不懂。”


    但見尊上的臉色,頓時啞了口,什麽叫作繭自縛他總算是明白了,隻得乖巧點頭。


    怎麽從紅珠子說到這個,齊木陡然迴神,道:“等等,那是什麽珠子,有什麽用,關係甚大麽?”


    淵落神色未變,道:“也無妨。”


    那是麒麟心是無上至寶,世間獨一,橫渡寂滅海,去往神界用一雙眼睛換得。


    仙尊之眼乃至尊的一部分,能dong悉大道本源堪破一切虛無,不隻是幻境,就連神級禁忌法陣也能一眼看穿暢通無阻,對戰破敵攻伐輕而易舉……


    可單論價值,麒麟心卻比這個還要珍貴,因為那是至尊本身。


    若是落在神shou血脈的妖shou手中,足以令血脈返祖,登妖神位。不過隻要別吞入腹,禁製封印不除,看上去也不過是個普通珠子而已。


    齊木道:“真的沒事?你又什麽都不告訴我。”


    淵落說得很隨意:“沒了就沒了,從故友那兒得來的確不是凡物,不過本尊要尋迴也不難,不必介懷。你有分寸足矣,別讓本尊失望。”


    那隻麒麟乃深淵之主,與淵落同為天地孕育而生,幾萬年前被個人類傷了個徹底,死過一次,重生後卻還在幾萬年前的qing網中走不出,連心都不要了。也不知要眼睛有何用。


    在屋內磨蹭了數久,兩人才一塊出去。齊木望著淵落,眼裏的qing意與喜悅顯露無疑,閃瞎了秦休的眼。


    庭外很吵鬧,齊木沒理會,先拉著淵落坐下,給他倒茶,又給秦休倒了一杯。


    短短一夜,態度轉變如此之快,前所未有,於是秦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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