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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危機意識強烈,本不打算迴家的高哲決定返還,他要加強自身的安全。


    府上的人聽說高哲還家,一個個的過來問候,好不熱鬧的景象。


    高哲得體的一一安撫,大手一揮,每人又賞賜不少,自然引得眾人歡喜。


    待人群散盡。


    楊繼業躬身拜禮,道:“世子!”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高哲拍拍楊繼業的臂膀。


    楊繼業答道:“應該的。”


    “聽說你二兒子、三兒子降生了?倆小家夥兒怎麽樣?”,高哲關切道。


    楊繼業摸著後腦勺,憨厚道:“都挺壯實!”


    “取名了麽?”,高哲不等楊繼業說啥,自顧道:“大朗叫楊泰、二郎叫楊勇、三郎叫楊勳,表字……表字定延續的延,得空兒個個兒琢磨一家譜,省的事到臨頭費勁巴力的。”


    楊繼業抱拳,鄭重道:“謝世子賜名!”


    “我去了趟皇宮,陛下封我八品參軍、授我假節鉞,明日南下犒賞三軍、鼓動士氣,準備一場大戰!”,高哲齜齜牙,虛偽的道:“我原準備帶上你,許你幾份功勞,好歹混個軍中官職,無奈一大家子無人照拂,唯有你能讓我放心。”


    楊繼業感動道:“繼業明白!”


    高哲笑道:“好好練內息,古人雲‘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望你自勉。”


    楊繼業鏗鏘有力道:“喏!”


    “沒什麽其他的事兒了,你去叫存孝到……到府庫,我擱那兒等他。”,高哲拍拍屁股,扭頭就走。


    楊繼業被高哲寥寥數語,忽悠的心緒難平,收拾良久才顛顛的辦事。


    高家的府庫存的東西非常厚實,銅錢多到繩子腐爛、布帛多到風化……金銀器具滿滿當當的一屋子;地下暗室、夾層暗閣,專放置珍貴的古董、書畫、玉石、兵器、甲胄等等。


    伸手唿扇推門激起的灰塵,高哲蹙著眉毛,嫌棄髒亂,踟躕不前的等待。


    “世子……您……您找我?”,李存孝愣頭愣腦的來了,說話畏畏縮縮的卡。體質天生特殊,這貨無論吃多少大補物,仍是那副尖嘴猴腮、骨瘦如柴的病癆鬼模樣。倒是個子竄的挺快,已經有六尺,比高哲猛那麽一些。


    高哲和顏悅色道:“結巴什麽?害怕我?”


    “不……不是。”,李存孝木訥的努著臉,憋悶道:“三……三公子,去年……去年……”


    高哲猜到了,道:“子叔故意使壞,裝說話結巴,把你帶的?”


    李存孝狠狠的頷首,好生不忿。


    高哲:“……”


    “舌頭底下含個石子兒,沒事兒自己多嘀咕嘀咕,慢慢能恢複。”,高哲向府庫內邁步,道:“跟我來,給你挑兵器甲胄,以後保護我。”


    李存孝不吭氣兒的跟隨。


    找到機關,高哲擰開。


    暗室內根本無需燈火,有成排的夜明珠做照明,奢侈的一逼。精致的錦匣整齊排列,各有封條標注裝載何物。神兵寶甲不見天日,蒙了灰塵,幽冷的沉寂兵器架子。


    “你現在用多少斤的兵刃?”,高哲詢問。


    李存孝說話費勁兒,簡短道:“三……三百。”


    能用和能拿、能舉是兩碼子事兒,高哲相信李存孝辨認了其中的區別,也就不得不感慨丫真是個怪物,遠不到鼎盛時期,氣力已能與很多頂尖戰將比肩,如臂使指的玩轉三百斤重的武器。當然他馬上頭疼了,這裏的東西好像不大適合李存孝。


    原屬的禹王槊,預備成年的李存孝的,八百斤呢。


    和禹王槊接近的,是高寵的鏨金虎頭槍,六百六十六斤。


    剩下的呢?


    兩雙大錘,斤兩夠,可不匹配李存孝的武藝。


    高哲琢磨好一會兒,從兵器架上取下一杆丈二镔鐵槊,扔李存孝,道:“一百八十斤重,湊合用吧!”


    李存孝單手接住,轉了轉镔鐵槊,道:“輕……太輕……”


    話音停頓,李存孝忽然覺得哪裏不大對,迷茫的瞅著高哲。


    高哲聲色不動,轉身取了一副玄鐵狻猊獸麵鎧,放到李存孝身前,道:“拿去洗洗,不合身讓你娘改改兩側的繩索。”


    李存孝“哦哦”的,傻兮兮的走掉。


    高哲尋找一番,挑挑揀揀的取了一套金絲軟內甲,以及一柄佩劍。


    金絲軟內甲無甚名頭,無非身份尊崇富貴者用得起罷。


    那佩劍卻不然,大有來頭。一者,其為高哲之父、之祖父的隨身兵刃。二者,其為傳承千年的名劍,曰“勝邪”。


    勝邪劍相傳春秋戰國時鑄劍大師歐冶子所鑄,為吳王闔閭所得。歐冶子鑄劍之初即認為劍中透著惡氣,每鑄一寸,更惡一分,故名“勝邪”。闔閭使它祭祀,晚年無道,子女死,殺生以送之。換句話講……勝邪劍,刨墳來的。


    勝邪劍是小劍,長一尺三寸,寬二指,無護柄,一體打造。時光荏苒不曾腐朽,輕輕擦拭,黑暗的質地透露絲絲血色。輔一牛皮鞘,綁於手臂、大腿,皆可藏匿。高哲看中了這一點,哪怕被發現了,他亦能夠借父親、祖父做掩護。


    折返臥室。


    高哲悉心的洗刷金絲軟內甲和勝邪劍。


    “鈴鈴鈴……”


    風鈴悅耳。


    高哲不緊不慢,將東西晾到角落,道:“誰?”


    “奴婢卞柔兒。”,卞柔兒軟糯的應道。


    高哲心中一動,道:“進來。”


    卞柔兒推門而入。


    幾年不見,卞柔兒褪去清麗,愈發成熟,眉宇風/情嫵媚,侍女裝扮掩蓋不得那妖嬈的身段兒。


    拜倒高哲的小身板下,卞柔兒迫切道:“求世子開恩,令奴婢母女團圓一日。”


    “張出塵過得很好。”,高哲說了句人話,轉了彎兒:“我有什麽理由叫你見她?我不在府上三年,看不到你的表現啊!”


    卞柔兒絕望的雙眸噙滿淚水,楚楚可憐。


    高哲一吧嗒嘴兒,道:“你不覺得……有一樣,能報答我?”


    卞柔兒對視高哲,陡的一個激靈。


    高哲唇角上挑,道:“看來你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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