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這個時間,諾諾喜歡待在客廳的窗台前,看看外麵的景色,可是今天進門卻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卿久久疑惑的放下手中的包,往裏麵走,就看到保姆慌慌張張的從裏麵走了出來,“卿小姐,你迴來了?”


    卿久久點了點頭,“諾諾呢?”她的視線落在保姆的身上,“他今天怎麽樣?”


    保姆低下頭,有些不敢麵對卿久久,“今天卿小姐出門,小少爺一直鬧著不肯睡覺,這會剛剛睡下,我估計應該要睡到明天早上。”


    卿久久眉梢一挑,有些不放心的上樓,輕輕推開房門,看到焦胥生在睡覺沒有任何的動靜,也就放心了。


    她迴到房間,洗了洗澡,換下了衣服,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權少卿打開的電話接了起來,卿久久問道:“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那個鎂光燈別人動了手腳。”權少卿的低沉的嗓音透著一股子冷意。


    卿久久聽到他的話沒有任何的意外,那個燈如果說是意外巧合,未免也太巧合了,如果不是權少卿及時保護自己,恐怕現在躺在醫院的人就是自己了。


    她一邊擦著麵霜,一邊感歎道:“我就是說,不可能老天眼裏都容不下我了。”


    “不準瞎說!”權少卿說話的語氣多了幾分嚴厲,“目前我正派立威調查這件事情,另外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


    “什麽事兒?”卿久久一愣。


    權少卿沉默了半秒,這才開了口,“車禍的事情有眉目了。”


    卿久久聽到他的話,頓時來了精神,急忙把臉霜搓了搓,然後拿起電話,“你說。”


    “不僅車禍的事情有眉目了,我還發現了其他事情。”


    卿久久的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什麽?”


    “還記得膠可以當初從醫院跑出來,失足跌進湖裏嗎?”


    卿久久眉頭微皺,她想不透這其中有什麽關聯。


    “這兩者之間有什麽必然關聯嗎?”她停頓了一下,“還是說,這背後其實是一個幕後主使者?”


    “是有必然的關聯。”權少卿停頓了一下,“而且當時焦可伊從醫院跑出來的時候,正在跟別人通電話。”


    “誰?!”


    “卿詩語!”


    卿久久瞬間愣住了,她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後呢?”


    “這一次的調查,雖然上一次的調查排除了卿詩語,可是根據最近的調查,我們發現跟司機聯絡的匿名電話,與卿詩語的電話號碼是同一個號碼,而且焦可伊很有可能不是死於意外!”


    卿久久聽到這裏,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沒想到卿詩語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可是……


    她為什麽要殺焦可伊?


    又為了一個角色不惜買兇殺人?這樣的手段,未免太過狠毒!卿久久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緊手機,她知道卿詩語討厭自己,可是她沒有想到這種討厭已經到達這種喪心病狂的地步,而且因為焦可伊的死,唐瑜雅一直憎恨自己,她認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焦可伊根本


    不會死。


    可是唐瑜雅如果知道,她的女兒並不是她害死的,而是她現在一直疼愛的幹女兒害死的,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情呢?


    會不會像憎恨她一樣,憎恨卿詩語?!


    她一句話也沒說,隻是靜靜的坐在鏡子前。


    對麵的權少卿見卿久久一句話不說,沉默了片刻開了口,“我就今天有點事情要處理,晚上不迴去了,你照顧好自己。”


    “嗯。”卿久久應了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夜深靜悄悄,卿久久安靜的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了無睡意。


    最後幹脆起身,走到窗前,依靠在一旁,仰望著外麵的星空。


    京都的天空霧霾很嚴重,好似一層麵紗遮擋在人們的眼前,模模糊糊,讓一切看得那麽不真切。


    她的腦海中不知不覺迴想到了父親去世的第二天夜裏。


    卿家人在張羅完父親的葬禮拖著疲憊的身子迴到了她的家中,當時她的雖然小,卻也知道爸爸再也不會迴來了,而眼前的這群人將是她以後的家人。


    所以無論是出於他們將會是自己的家人,還是為他們張羅父親的葬禮,她的心裏很感激眼前的這群人。


    她知道自己終究不如卿詩語和卿絲蘿討他們歡心,因此無論做什麽事情,她都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他們,讓他們討厭自己。而那段時間自己異常的乖巧,不是沒有任何的作用,卿建國夫婦很喜歡自己,但是卿詩語和卿絲蘿把一切都看在眼裏,她們心生嫉妒,所以總是背地裏欺負她,當然徐淑敏不是不知道,隻是誰都知道護


    著自己的親生骨肉不是?


    漸漸地她知道,徐淑敏和卿建國一家人心裏在盤算什麽,一直擠壓在心裏的叛逆終於爆發了。


    卿詩語和卿絲蘿怎麽欺負她,她就在背地裏怎麽欺負迴去,雖然自己表麵上吃了虧,但是她們也沒有討到什麽便宜。


    尤其在知道卿詩語害怕鬼的時候,她開始扮鬼去嚇她,在她的床底下藏著錄音機,等到時間一到,錄音機開始自動播放恐怖的背景音樂。


    卿詩語被嚇唬了幾次,終於知道怕她了。


    她本以為從那之後,卿詩語就會老實,再也不敢欺負她了,但是她想錯了。


    那天,卿詩語去了她的房間,她推開門從看到卿詩語的第一眼就覺得奇怪,卿詩語一臉得意的看著她,然後把徐淑敏最喜歡的珍珠項鏈硬生生的扯斷了。


    卿久久至今還記得,那珍珠項鏈在斷線了線時,一個個滾落在地麵上發出的聲音。


    據說那珍珠項鏈是徐淑敏的母親留給她的,是準備給卿詩語當嫁妝用的,而且那珍珠項鏈是用最稀有最珍貴的珍珠串聯而成,可就這樣被卿詩語硬生生的給扯斷了。可是就當卿詩語把剪斷的珍珠項鏈丟在她的腳邊,徐淑敏和卿建國衝了進來,與此同時卿詩語淚眼汪汪的望著她,指著她說道:“久久,我不過是發現你偷偷拿了錢,你怎麽能把媽媽的珍珠項鏈給毀掉呢?你知不知道這是媽媽最喜歡的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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