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我千秋不悔?”這是一句多麽堅定不移的話——聶風定定地看著眼前那座美女塑像手中的玉佩,輕聲細讀著玉佩上的這句誓言,一時間竟然呆立在當場。


    這座美女塑像,不單與正麵的武聖石像背部相連,而且兩個塑像的手腳,亦緊密膠連,恍如在隱喻這個美女與武聖將會永永遠遠融合在一起,生生世世再不分開……縱使千秋過盡,芳心不悔!


    這個擁有傾城豔色的美女究竟是誰?為何她的塑像會被人刻意雕在武聖石像之後?再者說來,到底誰是雕像之人?


    能夠找出雕像之人,相信便能尋出一切事情的前因後果。想到這裏,聶風驀然發覺,那個玉佩並非真與這個美女塑像的手固定膠連;那個玉佩,似乎是可以拿下來的……聶風不由自主地欲伸手把那玉佩拿下,因為他還想弄個清楚明白,究竟除了這七個字外,這個玉佩中還藏著什麽玄機——尤其是在玉佩背麵——然而,就在聶風把玉佩拿下的一刹那,他便發覺,玉佩背麵赫然隻是刻著一句話:“多管閑事的人,你所能知道的僅止於此,再見!”再見?再見這兩個字的意思是……


    正當聶風思忖之間,美女塑像那隻本來持著玉佩的手,忽然傳出“哢哢”的聲響——聶風霎時麵色大變,電光火石之間,他霍地飛身而起——接著“隆”地一聲巨響,整個武聖廟驟然發生了一場劇烈的爆炸,當場就把整座廟轟個四分五裂,火屑橫飛,瞬間已陷入了一片濃濃的火海之中。


    隻是與此同時,在距這個火海十丈之遙的地方,正有一個人長身卓立,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這片火海——這個人正是聶風。


    以聶風快絕的輕功及身手,適才那場爆炸還沒有那樣大的能耐把他給炸死;他的身體甚至都沒有半點損傷。不過聶風的臉色雖仍舊平靜無波,心下卻實是思潮起伏:“原來這是一場布局……那麽布局人的目的是什麽?把我引過來炸死?可若是想對付我,就剛才那個戴著銀絲手套的高手我已未必能夠對付,更別說要是讓獨孤一方知道我正在無雙城內的話,將我活捉也不是什麽難事——那麽,難道說那個高手其實並為察覺到我的存在?若我隻是偶然發現這個塑像的秘密,而這場爆炸就是為了掩蓋這個美女塑像秘密的呢?可若是如此,既然不想讓人發覺,又為何要把這個美女塑像在武聖的身後?”


    聶風皺起眉頭,隻覺得怎麽想也想不通,愈想愈不明白這個躲在無雙城背後的神秘高手的用意。而正當他在反複思索的時候,忽聞遠處人聲鼎沸——他隨即朝聲音的出處一望,但見百丈開外滿是熊熊火把;他知道,定是居於這附近不遠處的城民們驚見武聖廟這個方向烈焰衝天,才會跑過來看個究竟。


    聶風本來還想待火勢稍緩時再仔細查看這座廟,但為免會遭人發現他的行蹤,終究是展身一縱,便如晚風般消失在了沉沉夜幕之中。


    而此時在那城民之中有一個臉上抹了幾把灰的十四五歲的俊秀少年,即使是臉上漆黑的一片也掩蓋不住他神色間的焦急之色——這個少年自然就是斷浪。


    聶風和斷浪原本就是打算一明一暗潛入無雙城分頭行事的,而聶風一路急趕而來,他料想斷浪可能還沒到無雙城呢,也就沒有多作關注。而事實上在聶風三天三夜的趕路裏,聶風稍作休息的時候斷浪也在不停地急趕——所以即使斷浪的輕功不如聶風,卻也幾乎和聶風同時到達無雙城。


    斷浪本是想先休息一番恢複了元氣再慢慢查探,孰料在人群中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戴著鬥笠的少年——不是聶風還能是誰?可是既然說好一明一暗,自然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跑上去相認,於是斷浪想著先跟著聶風,等到夜半休息的時候再去找他就好了。


    結果聶風和那個絕色佳人明月的一舉一動就都給斷浪看在眼裏了——斷浪隻覺得自己急趕了三天路的疲憊一下子湧了上來,怨氣和怒氣也陡然上漲,於是轉身就憤憤地去吃東西去了,心想你聶風做什麽我再也不理了。


    誰知道等斷浪吃著烤串兒走在街上還在生悶氣的時候,恍然又看見聶風向著一個方向急追而去——斷浪雖說還在生氣,但也分得清輕重緩急,知道聶風必然是找到線索了——於是也向著那個方向追去,可是終歸還是晚上了一步——那一聲巨響差點兒沒把斷浪的心給震出來——他隻有一個想法:聶風必然是落入別人的圈套裏了!


    斷浪心急如焚,他雖然不斷地說服自己,聶風是決計不會這麽容易就給炸死的,可是心裏的擔憂還是止不住。那些城民們看著大火沒有蔓延開來也就散去了——這裏原本就是貧民區,並沒什麽人會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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