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阿娘煮煮茶,再陪阿爹吵吵嘴,魯老頭也不會因為心情鬱結而舊傷複發了,更能逗阿娘開心,順便激一激阿爹,真是一箭三雕……”宋師道暗暗尋思著,心裏當真滿意之極。


    而另一邊廂,宋智也對寇仲滿意至極,他不動聲色地掃了宋玉致一眼:噫,寇仲是個無家無靠的孤兒,如果采用聯姻的方式,那麽這個有前途的小子就真成了他們宋家的人了……宋智越想越覺得這事靠譜,對寇仲說話的語氣也越發友善熱情了。


    殊不知,宋玉致其實正在歡快地想象著當宋智得知寇仲“侄媳婦”的身份後會是怎樣的表情……啊哈,那絕對會有很多樂子可瞧。


    待得寇仲和宋智酒過三巡,因為帶傷而不宜飲酒的宋師道就委婉表示時候不早,他這個傷員也該休息了,又趁機提出需要寇仲的長生訣相助療傷——最最關心侄子的宋智自然是立即宣布散席,欣慰地目送寇仲和宋師道進了同一間臥房……這似乎並沒什麽不妥,難道不是麽?


    晚宴已經過去,但夜晚似乎才剛剛開始。


    宋師道和寇仲先是老老實實地練了功,但收功之後,麵對坦然鑽進被窩裏準備入睡的寇仲,宋師道笑眯眯地湊了上去,親了親寇仲的臉,說:“小仲啊,你知不知道我們方才在做什麽?”


    “當然是練功啊。”寇仲一臉莫名,宋師道輕笑道:“不止是練功這麽簡單,兩個人一起就叫做雙修了。”迎著寇仲恍然受教的表情,宋師道又循循善誘地說:“不過雙修呢,到這裏還沒結束。”


    “咦,”寇仲奇道:“那還要怎樣?”


    “還記不記得之前我說要教你……就是那樣了。”美味佳肴都擺在眼前了,再不下口隻怕是天理不容啊,宋師道一臉正直地解釋著。


    寇仲的記性一點兒也不差,他馬上就明白了宋師道的意思,既好奇期待,又有些緊張,便應道:“我當然記得,不過……”


    “沒什麽不過,”宋師道眨了眨眼,語氣真摯地說:“還是那句話,你隻要乖乖躺好等我來就行了。”


    “哦,”寇仲拉長著聲音應了一聲,忽然問:“那是不是因為今晚我見過了智叔,你就覺得時機已至呢?”


    宋師道微微一怔,不得不對寇仲的敏銳感到佩服,笑歎道:“你小子倒是明白,不錯,智叔、魯叔還有玉致你都見過了,他們都對你很有好感,至於我爹娘,倒不如等生米煮成熟飯以後再說……小仲你對此有沒有意見呢?”聘禮也送了,家長也見了,那他們還等什麽呢?


    寇仲雖然時常對著宋師道臉紅,但那大多是因春心萌動而生的羞窘之情,絕非害羞矜持——看看現在就知道了,仲少爺眼睛發亮,躍躍欲試道:“當然沒意見,從前我聽人說做那種事會很舒服,一早就想試試了,隻是早先沒攢夠去青樓的錢,後來又遇到了你……”


    宋師道幹脆送上一個熱情如火的吻,把寇仲未盡的話語都給堵了迴去: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提什麽青樓,這臭小子可真是不知死活啊!


    待得一吻盡時,暈頭轉向的寇仲陡然發覺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就被宋師道給脫了個光溜溜,可對方還是衣著齊整,於是也不甘示弱地去扯宋師道的衣襟,嘟囔道:“不可以這麽不公平……”


    宋師道含笑任由寇仲“動手動腳”,一邊又親又摸,四處點火撩撥,更不時偷襲對方的“要害”,引得那欲望顫顫巍巍地抬起了頭,待得兩人終於“坦誠相見”時,寇仲已經控製不住地輕喘了起來,兩頰染上了薄紅,更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宋師道,其中的感情毫不掩飾。


    少閥主心裏發熱,卻也知道第一次是急不來的,便耐心而嫻熟地撫慰起仲少爺的欲望,不多時就令到身為童子雞的仲少爺爽得暈暈乎乎,再撚撥揉弄一番,寇仲禁不住“啊”地叫了一聲,宋師道一邊手上加力,一邊調笑道:“仲少爺莫要叫得太大聲,萬一被智叔和阿妹聽到……”在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刺激之下,仲少爺哪裏還頂得住,立時就丟盔卸甲、精元盡泄了。


    宋師道就著手上的粘稠液體探向後方幽處,試探著擠了一根手指進去,寇仲迷迷瞪瞪地迴過神來,稍動了動,說:“剛剛感覺確實挺舒服,不過現在好奇怪……”


    “待會兒會更舒服的。”宋師道笑著安撫道,隨即前前後後地奮鬥了起來,個中忍耐、歡愉連同極樂滋味……也隻有他們兩人才明白了。


    又過了不知多久,房裏“嗯嗯嗚嗚”的聲音都告一段落了,兩人抱在一起喘勻了氣,宋師道便披衣下床,開門喚侍從在隔壁準備好熱水。寇仲微弱抗議道:“你現在叫熱水,豈不是會讓智叔和三妹懷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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