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還沒有下車就看到蘇小妞和一個金毛雜種在這邊卿卿我我的,風度神馬的頓時變成天邊的浮雲。


    好在小六子下車這麽一提醒,淩二爺渾身上下的囂張氣焰菜有所收斂。


    而蘇小妞也對小六子的話頗為讚同。


    可誰知道,這小六子下一句卻讓蘇小妞氣的差一點吐血:“二爺,像是打這些成天嚶嚶嗡嗡的蒼蠅,怎麽需要您動手?隻要您交代下來,我立馬就叫兄弟們將這雜交蒼蠅揍得他媽都認不出來!”


    這話一出,蘇小妞差一點跌倒。


    本以為六子是和自己一樣勸架的,哪知道這貨其實是來添油加醋的。


    淩二爺一個人過來打還不夠,他還要叫上他們的兄弟?


    越聽,蘇小妞也越是覺得頭疼。


    而旁邊的男子,卻好像不在狀態中。


    看到那個男人一出現就來個拳頭,白展堂還嬉皮笑臉的:“daisy,他們說什麽?我怎麽完全聽不懂?”


    事實上,他才來中國一年。


    就算他的語言天賦不錯,來一年就可以差不多的應付日常交流,甚至還學會了許多的成語。


    但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哪是那麽容易參透的?


    所以此刻淩二爺的話對於他而言,就像是對牛彈琴。


    “沒事,他有羊癲瘋,發作起來就會咬人,我們不理他就是了。對了,我要出去買東西,你要不要也跟著去?”其實,蘇小妞無非是想要拖走其中的一個,免得待會兒在小區門口大打出手,到時候她蘇悠悠在這邊的名聲也不是那麽好了。


    聽著蘇悠悠要買東西還帶著他,還帶著他,金發男子對著她展現了一個迷人的笑臉,隨後便說:“夫唱婦隨!”


    “是婦唱夫隨!這詞語不會你還是不要亂用吧!”


    “聽你的!”不得不承認,蘇小妞拋出的這個橄欖枝對於這金發男子還是非常有用的。你看,這一說,他就屁顛屁顛的往蘇小妞的車上湊,貌似已經忘記了他黃色跑車還停在路邊。


    估計過不久,就要被拖走了……


    當然,因為聽他的天使說剛剛準備和自己打架的那個男人有“羊癲瘋”的時候,白展堂繞過淩二爺身邊的時候還對他投以一記尤為憐憫的眼神。


    而看到金毛竟然對淩二爺露出那種眼神,六子第一個不樂意了。


    趁著他和蘇小妞走遠了幾步,六子趕緊湊到淩二爺的身邊問道:“淩二爺,讓我小六子去把他給踹的絕子絕孫!”


    沒了那活,順便也解決了這金毛雜種成為淩二爺的情敵。


    可淩二爺在他行動的時候將他給攔住了。


    “二爺,這是……”


    什麽意思?


    難不成,真的讓這金毛跟蘇小妞一起離開?


    可淩二爺還是維持著攔截著他的動作,繼而說:“別!這樣冒冒失失的就把人給打了的話,豈不是讓人覺得我淩二爺太沒有風度了麽?”


    喲嗬,還提“風度”二字?


    敢情這淩二爺,已經忘了剛剛他一下車就對別人做的事情了?


    再說了,淩二爺您也不看您現在的樣子。


    那眼神就像是恨不得將那金毛雜種給吃了一樣,這樣還有啥風度可言?


    可深知這個時候的淩二爺已經朝著炸毛的方向發展,小六子不敢輕易挑戰這位爺的底線。


    摸了摸鼻子之後,他問道:


    “那淩二爺,咱們現在打算怎麽做?”


    “迴去調查一個這金毛雜種的底細,包括產地……再然後,我需要想想!”看著蘇小妞的紅色mini帶著那個金色物種從他麵前遠去的那一刻,淩二爺的拳頭上青筋全部展現……


    --分割線--


    你絕對沒法想象,一個男人唱著山路十八彎,是個怎樣讓人雞皮疙瘩畢現的場景。


    而顧念兮今兒個“有幸”,在這醫院裏親眼見識到了。


    “喲……大山的子孫喲……愛太陽囖,太陽那個愛著喲,山裏的人喲!這裏的山歌十八彎,這裏的水路九連環。這裏的山歌排隊排,這裏的山歌串對串……”


    一個大男人就在這共有三個病床的病房裏豪邁的唱開了。


    瞧那德行,還以為自己的歌聲多麽迷人似的。


    不過這也虧的這個病房裏,竟然還有人來捧場。


    看著這個男人精神氣足的在病房裏開唱,和她顧念兮同住在一個病房裏的一個老太太,竟然還跟著拍起了拍子。


    也對,在這樣的普通病房裏,每天都是麵對清一色的白。哪像特等病房一樣,還有電視音響之類的娛樂設施。


    好不容易竟然有個人肯在病房裏透表演,那些人自然非常捧場了。


    這不,連周圍的病房的其他病友們,也趕著到他們的這個病房裏來湊熱鬧了。


    還有些人,也跟著病房裏的這位老太太一樣,給這個不要臉的拍拍子。


    而那人一見到有人捧場,自然是唱的越開了。


    “這年輕人,真有膽識!”


    “唱的不錯,小夥子!”


    “……”


    其實,這些人隻不過覺得他的歌是為這平淡無奇的住院生活憑空增添了一點顏色。


    可男人,就是給點顏色就要開染坊的物種。


    聽著人家對自己的誇耀,這人還各種得瑟了起來。


    邊唱歌,還便對著她顧念兮擠眉弄眼,弄得所有人都一副他們兩人有jian情的樣子。


    其實顧念兮看得出這個男人的意思無非是在告訴她:你看看,他們多喜歡我的歌聲?


    顧念兮隻能無奈的閉上雙眼,在病床上挺屍,以此來表示自己和這個不要臉的不認識……


    等到顧念兮輸液的時間差不多結束之後,這男人的表演也進入了尾聲。


    在看完這個男人活力四she的演出之後,所有人盡興而歸。


    而他也開始伺候顧念兮收拾一下東西。


    其實顧念兮早上就是有些流產的跡象,所以才有昏厥和下墜的不適感。


    輸了液,暫時休息了一下,情況已經好了不少。


    剛剛醫生過來看過之後,交代顧念兮可以出院了。


    不過出院之後的近段時間,要好好的休息。不然,這情況沒準還會出現。


    不過這會兒孩子的情況暫時穩定住了,也能順利出院了,羅軍寶就是不明白,從走出病房的時候,這個女的為什麽就對自己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難不成,他羅軍寶長的就一副令女人討厭的德行?


    所以他每次喊出打結婚報告的口號的時候,女人都被他嚇跑到方圓幾百裏之外?


    “喂,難道我的歌不好聽麽?”


    看顧念兮一副愛理不理,走在最前麵的樣子,他追了上去。


    “好聽,聽的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你這是沒有藝術細胞!以前我要是進部隊,肯定去音樂學院!”某男得瑟著。


    可一見某女照樣還是不理會自己,他又有些沒了剛才的架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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