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竹,你怎麽又來了?”尹重行笑道。


    “你若不想看見我,我走就是。”紀晚竹佯怒,抬腳欲走。


    “別別別,你來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哪裏會這樣想。”他一把拉住紀晚竹。


    紀晚竹變戲法般地從身後拿出一物來,正是換了劍鞘的晗霜劍。


    “這個,還給你。”他把劍遞給他。


    “你還我,沒關係麽?”尹重行擔心地看他。


    “這有什麽關係,本就是你的東西,物歸原主罷了。而且我是偷偷拿的,那邊也追究不到我身上。”紀晚竹道。


    “晚竹,謝謝你。”尹重行感激道。


    紀晚竹衝他笑笑,把另一件武器也遞給了他。


    “妖羅扇,謝謙吟的?”尹重行認出了他手裏的東西。


    “是的,被我們教裏另一個護法拿走的,我也一並拿過來了。”


    “晚竹,你這樣不會被你教責罰麽?”尹重行這次卻是不敢接了。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是我幹的。你拿好。”紀晚竹塞到他手裏。


    “那我要如何跟謝宮主說,說是從魔教手中搶來的麽?”尹重行問。


    “不用,你明說是紀晚竹給他的就好,他會清楚的。我跟他見過兩麵,他知道我是誰。”


    “好。”


    紀晚竹看他接了,這才囑咐道:“重行,我偷偷拿迴你的武器,是不想你在對戰中受傷。但你這算是欠我一迴人情,我不需要你還我什麽,隻是青嵐教是我生長之地,就算你們將它看得有多麽邪惡,它依然是我的家。我希望你在與我教中人對上的時候,手下留情。這劍我拿迴來,是為了讓你自保,不是為了讓你殺伐。這番話你同樣可以轉述給謝謙吟聽,如果他不答應,那扇子就不要還他。”


    “好,我記住了。”尹重行按住他後腦勺,吻了吻他眉心。


    紀晚竹告別尹重行迴到教中時,發現氣氛有些不對。


    似乎,隱隱都在爭對他一樣。


    他暗自猜測會不會是自己偷偷下山見尹重行的事情被發現了,卻等了兩日都未見有人來審問他,一顆高懸的心又放了下來。


    這一日,正道盟終於開始發動了攻擊。


    紀晚竹本以為他們在那繁複的山路之中都得繞個頭暈眼花,哪裏知道他們竟一路避開所有陷阱與易被攻擊之地,衝殺了上來。


    青嵐教迅速反擊,將他們壓製在了半山腰,沒有讓他們真正攻上來。


    紀晚竹右眼皮直跳,果不其然,等他參與作戰迴去之後,就被人帶到了薛引衡麵前。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紀晚竹,你為何要背叛我教。”打他的正是水雲宵,此時他被押著跪在地上,水雲宵竟當著薛引衡的麵作威作福起來,反正他知道薛引衡在這,紀晚竹也不敢妄動。


    “教主,不知晚竹犯了什麽錯。”紀晚竹抬頭看著薛引衡,等他說明。


    薛引衡看著他,道:“前幾日,你是不是去過藏寶室?”


    紀晚竹一聽他說藏寶室,就知道自己當初做的事情肯定早已敗露,他低下頭,道:“是。”


    連尺涯站在右邊,看著紀晚竹,一臉難以置信。


    “你做了什麽,老實講講。”薛引衡的語氣並無太大波瀾,仿佛他隻是一個和藹的長輩。


    “晚竹,拿走了藏寶室中的兩樣東西,晗霜劍和妖羅扇。”紀晚竹看著地麵,道。


    “哦?隻有兩樣麽?那助正道盟攻上山來的地圖又是怎麽迴事?”薛引衡問。


    “什麽地圖?”紀晚竹抬頭看他,“晚竹從未拿過什麽地圖。”


    “還敢抵賴,教主親眼見你從那藏寶室中出來,而那地圖也是在你進去之後就不見了,難道它自己長了腿跑了不成?”水雲宵喝道。


    “水雲宵,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從未拿過什麽地圖,我紀晚竹可以對天發誓。”紀晚竹正色道。


    水雲宵冷哼一聲,道:“發誓有個什麽用。教主,紀晚竹意圖背叛我教,與正道盟私通,按照教規,當廢去武功,逐出門派。”


    “教主。”連尺涯站出來,道,“晚竹一直以來對我教皆是忠心耿耿,這其中必有緣由,請教主再三考慮,不要輕易定奪。”


    步紫嫣倒是沒說話,不過也在用探詢的眼神看著紀晚竹。


    薛引衡看著他們三個在那裏說,等他們都沒聲了,才道:“嚷嚷什麽,現在大敵當前,是起內訌的時候嗎?”


    於是座下三人都消了音。


    “地圖拿了就拿了,反正也是假的。”薛引衡高深莫測地笑了笑,道。


    水雲宵忙抱拳低首道:“教主英明。”可他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慌之色,隻是低著頭,無人發現。


    “至於你……。”薛引衡的目光落到紀晚竹身上,“先進監牢裏反省一下吧,作為我教的護法,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我希望你心裏有個點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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