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鋒成似乎受到的打擊有點大,他怎麽也想不到,一個比他看上去還年輕許多的人,竟然能比他強這麽多。


    “那師兄跟他比呢?”任鋒成垂死掙紮道。


    淩遠山搖了搖頭,道:“我也打不過他。”


    任鋒成徹底絕望了。


    淩遠山似乎覺得刀子還不夠,又很快補了一刀:“我猜測也就琴尊能真正跟他打一場吧。”


    任鋒成跨進浴桶的腳一滑,險些栽進去。


    他可是一直把琴尊當大陸第一強者來看的啊,連琴尊都才夠格跟他打,那這人到底是個什麽怪物。


    淩遠山看他麵如死灰的樣子,知道自己這一番話還是很好地挫了挫任鋒成的銳氣的。他們這些得天獨厚的天才,別的毛病沒有,就是容易心高氣傲,讓他受受挫,對於他以後的修行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


    見任鋒成半晌沒說話,淩遠山便將藥材扔進浴桶裏。


    這浴桶裏的也不是水,是早已熬煮好的藥湯。而他現下扔下去的這些,則是後續輔助的藥而已。


    就在淩遠山以為任鋒成不會說話了的時候,任鋒成突然來了一句:“那……既然他這麽厲害,琴尊為什麽還要收他為徒呢?”


    淩遠山有些無語,卻還是道:“我又不是琴尊,我怎麽知道。”


    “哦。”任鋒成懨懨地應了。


    淩遠山將盤子裏剩餘的藥材一股腦倒進桶裏,道:“好了,你就老老實實泡著吧。跟著琴尊去南海的路上,也記得堅持藥浴。不然落下病根,影響你以後修為的話,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知道了,掌門師兄。”


    雲珩睡得迷迷糊糊,最後是餓醒的。


    他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胸口發悶,仿佛壓著幾百斤的大石頭一樣。


    他猛地睜開眼,看見壓在自己胸口的,赫然是傅樂書的手臂。


    這傅樂書也是有病,衣服都脫了,這手臂上的繃帶卻還纏著。


    傅樂書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著文文弱弱的,沒想到脫了衣服倒是很有料。他的肌肉並不是過分凸顯的那種,均勻地分布在皮膚底下,極具美感。


    寬肩窄腰,倒三角。


    “師父,徒兒的身體,好看麽?”


    雲珩正欣賞著,便被來自於頭頂的這句話給打擾了。


    抬頭一看,那傅樂書正一隻手撐著腦袋,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而他那該死的另一隻胳膊,正搭在自己的胸口上。


    “美死你得了。”雲珩推開他的手,開始找自己的衣服。


    傅樂書笑吟吟地打斷他,道:“師父,你昨天的衣服太髒了,已經被我丟掉了。”看著雲珩似乎有發怒的征兆,傅樂書又道:“不過我已經差人給你送了一套新衣服過來,師父現在就穿上吧。”


    說著他手指一動,一套放在椅子上的白色長袍便被他用靈力拿了過來。


    雲珩掃了他手中的衣服一眼,白色錦緞,金線鑲邊,倒是華貴的很。


    傅樂書又遞了中衣和褻褲來,麵料絲滑,看起來都是蠶絲做的。


    “師父,就由徒兒為你更衣吧。”傅樂書笑得很是嘚瑟。


    雲珩拿過衣服,道:“不用,我自己來。”


    他說著便自己穿起來。傅樂書倒也不挪開眼,就麵帶笑容地看著他穿衣服。


    雲珩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壓低聲音道:“不許看。”


    傅樂書卻不管,道:“就要看。”


    雲珩便也懶得管他了,自己把衣服穿好。


    傅樂書美滋滋地看完師父穿衣的全過程,道:“師父,今日咱們便去南海吧。”


    “我可沒說要陪你去。”雲珩係好綁袖,看起來倒挺像是一個要去劫富濟貧的少年俠客。


    “可師父也沒說不去啊。”傅樂書瞥見雲珩的右手,又問:“師父傷好了麽?”


    雲珩循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知道他說的是那燙傷,便道:“無大礙了。”


    傅樂書倒比他自己還在意一些,捉過他的手來,解開繃帶給他看。


    雲珩想抽迴手,傅樂書就抓得更緊了一點,讓他掙脫不得。


    解開之後,雲珩的手背便露了出來。因為傅樂書那藥膏的緣故,那傷處已經完全愈合了,隻留下一個偏白的印子。


    傅樂書又拿了藥瓶出來,將藥膏細細抹在上麵。


    雲珩看他用靈力給自己抹藥,藥膏很快便滲進了皮膚裏,雖然很舒服,但雲珩還是來了一句:“現在抹有什麽用,等下洗漱不還是弄沒了麽?”


    傅樂書收好藥瓶,抬高他的手吻了吻他指尖,道:“我幫師父洗漱的話,師父就不用動手了呀。”


    雲珩被他膩歪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忍不住一抬手,將他的臉推了開來。


    花了半個上午穿衣洗漱吃早膳,到了巳時,傅樂書便帶著他出了門。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快穿之有渣必還+番外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喬清越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喬清越並收藏快穿之有渣必還+番外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