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流銀戰隊的人?可自己為什麽從來沒有見過他。


    這時,他的目光挪轉到那人衣袖領口處的圖案上,那是圖騰。


    展家的鷹,費家的永生花,阿爾伯德家的死神,海曼家的海蛇,這個人是……


    穿著白色軍裝的人長著一張略顯蒼白的臉,他的容貌並不難看,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美男子。但他的渾身上下充斥著一種病態的感覺,眉宇間也含著一絲陰鷙。


    精致的白色軍裝,銀色軍靴,金發綠眸,手上還戴著一副白手套。


    他看著溫斐,慢悠悠地摘下手套來。


    這個人似乎有些輕微的潔癖,他摘下手套還覺得不夠,連看向空氣中那些浮灰時,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你是……”溫斐皺起眉來,驚疑未定地看著他。


    “你可以叫我將軍,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他朝著溫斐緩緩走過來,笑容滿麵地看著他,“我一直在想,他喜歡的人會是什麽樣子,今天總算湊近看了個清楚。你真漂亮,像美好的太陽,讓人恨不得握在手裏,捏得粉碎。”


    溫斐大叫不好,下意識便往後退。


    那個男人仿佛捉老鼠的貓一樣,看著他在那裏做最後的掙紮。


    他將手套扔到床鋪上,繼續朝著溫斐逼近。


    溫斐終於出手,長腿如風,直掃向他麵門。與此同時,他的手也緊握成拳,就等著一擊擊中之後再次出手。


    可那個人隻不過做了一個簡單的動作——他將手伸進口袋裏,按下了口袋中的遙控器。


    溫斐脖子上戴的項圈裏迅速竄出電花,強烈的電流從溫斐身體裏流過,在麻痹到來的同時,他也悶哼一聲蜷縮了下去。


    金發男人慢條斯理地走過來,像捉小雞一樣,將被高壓電電得失去了反抗力的溫斐提起來,扔到了床上。


    他傾身過來,將溫斐身上單薄的囚服撕扯開來。


    做著這種事的同時,他還在笑,笑得像個破壞欲十足的孩子。


    溫斐在稍微恢複些力氣的同時,再度出手,手指成爪抓向他的喉嚨。


    男人便又是一記電擊,電得溫斐失去了力氣。


    一副亮銀色的手銬出現在男人手中,又被他銬到了溫斐手上。


    他掐著溫斐的下巴,像個真正的主宰者一樣俯視著他:“嘶鳴吧,嚎叫吧,我想聽到你的哭號。”


    他將溫斐身上最後一塊布料扯去,分開他的腿,像淩遲一般,切入他的身體。


    溫斐痛得自喉嚨間發出一聲悶哼,有淡淡的血味蔓延開來,將他的嗅覺也盡數剝去。


    毫無快樂可言,純粹的折磨與發泄。


    人為刀俎,他為魚肉。


    除了被宰殺,別無他法。


    溫斐竭力地握緊手,在他手裏,有他費盡全力帶進來的一個東西。


    一枚戒指,一枚寫有展逐顏名字的戒指。


    我很痛,你在哪?溫斐將那個小東西握得死緊,任由那戒指的棱角磨痛他的手心。


    那是他的信念,他的希望,是他和展逐顏婚姻的明證。


    也是他黑暗中唯一的光。


    等到一切結束,男人終於饜足地起了身。


    他看向床上的溫斐,那人已經處於半昏的狀態,一身傷痕,淒慘無比。


    金發男人整理好自己淩亂的衣服,重新拿好手套戴上。


    溫斐睜開眼睛來,死死地盯著他,像是要將這個傷他辱他之人的樣子記在心裏,狠狠地記下,等著哪一天有了機會,便親手殺了他。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要怪,就怪你那位姓展的愛人吧,如果不是他將你送到我手裏,我怎麽可能有這麽好的機會呢?”


    臨出門時,他又迴頭看了溫斐一眼,笑得殘忍至極。


    “美好的東西就是用來毀壞的,你說是不是?我很期待看到你被完全摧毀的樣子,那滋味,絕對美妙無比。”


    第305章 銀河上將追妻記(十四)


    “美好的東西就是用來毀壞的,你說是不是?”金發男人挑起展逐顏的下巴,問站在一旁的西塔木。


    此時展逐顏被鎖在船艙裏,四肢上都是堅硬的流銀鎖鏈,另一端被固定在船艙的牆壁裏,是無論如何都逃脫不掉的鎖法。


    “路恩斯,我沒想到在背後做出這一切的人,竟然是你。”展逐顏緊緊盯著他,咬牙道。


    路恩斯·阿爾伯德,阿爾伯德家的幼子,與展逐顏是同輩人。


    與展逐顏不同,路恩斯自出生起,便失去了繼承權——這個嫡係幼子,天生便基因殘缺,無法像其他人一樣活到三百歲,不得不長期口服加注射阿曼達來維持生命。


    也因此,路恩斯在阿爾伯德家族裏,幾乎一直是被各位哥哥姐姐們寵大的。因為他們都知道,他沒有爭奪繼承權的機會,而且很有可能活著活著就死了。既然不是奪位路上的敵人,對他好一點,又有什麽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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