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娜,你這小淘氣包,不在崗位上好好工作幹什麽呢?”阿傑莉娜阿姨生氣的叉腰問到。


    “阿姨你又兇我,我現在是休息時間!”


    夏娜也沒有被訓的感覺,隻是撲上來抱住了阿傑莉娜阿姨的胳膊,就好像母女一樣,感情是樸素的,對誰好,誰自然就會親近你,別看阿傑莉娜嗓門大,說話也兇巴巴的,但這個工廠裏,乃至於旅館,誰沒受過阿傑莉娜阿姨的照顧?


    “小淘氣包,真拿你沒轍,去喝水去,不去休息來這幹什麽?”阿傑莉娜阿姨拍了拍夏娜的腦門批評道。


    “這樣好了,先生,讓這孩子跟我工作一段時間,看看她能不能吃得住苦,幹的下去,要是能,就讓她留下也不遲。”阿傑莉娜阿姨想到了什麽,又擰了擰自己的袖口對孫伯陽說到。


    “……也不是不可以,好,阿傑莉娜你要注意一點,這樣,就按照正常倉庫工的薪水給,如果合適,再轉到線上。”孫伯陽點頭說到。


    “謝謝您,善良的老爺。”


    珊妮連忙屈膝行鞠躬禮,黛西亞和她開心的抱在一塊慶祝她也找到了工作,又和阿傑莉娜阿姨一起向孫伯陽道別,準備幫珊妮領東西去。


    “年輕真好。”孫伯陽感歎道。


    他要是再年輕個把年紀,索性就直接投身軍旅去了,但就現在來看,即使他當初選擇去當軍官,大概也不會比現在好多少。


    畢竟還是發揮自己的長處要好一些。


    ……


    王城在這隆冬時節顯得格外“樸素”,大街上的行人也變得越來越少,聚集在王城的流民們已經被國家工廠收納,領著極低的薪水去幹沉重的工作,這已經是孫伯陽千辛萬苦爭取來的結果,再加上維克多統領想要點麵子和亞曆山大陛下親切的問了一下,才勉強被官員通過的,隻要熬過這個寒冷的冬天,一切,都是有希望的。


    高高的塔樓敲響了正午的鍾聲,那是整個王城最高的建築:聖教堂。


    這座宏偉的大教堂屹立在王城不知道多少個世紀,這裏是整個勇達利姆宗教的中心,在封建的王朝中,宗教,是不可忽視也不能忽視的重要力量。


    這股力量即使是在今天,在臨時府政成立到今日的現在,也在默默的發揮著自己的龐大能量。


    一輛輛馬車從遠處的西邊緩緩駛來,停靠在大教堂的前方,一位又一位身穿白色長袍的老人從馬車中被侍從扶著出來,邁著老邁而臃腫的步子前進,而與之相反的,從東邊的街道,一條長長的隊伍在一位老人的帶領下徒步趕來,他們的袍子看起來很舊,但打理的卻很幹淨,隊伍中間,一位神父稍微抬起了頭,向那座高大宏偉的聖教堂看去,他又低頭劃出了一個宗教手勢,又把貼身的一本小冊子,塞得更緊了。


    (ps/鋼絲小劇場:我是先揍扁東邊的閻老山,還是先去揍三馬?我感覺閆老三好欺負一些唉?( ーдー ))


    88聖教廷


    教堂內部也是盡顯輝煌,名貴的宗教畫作在走廊上懸掛,走廊上的每根柱子都雕刻著複雜的群像或者花紋,大殿內頂上和側麵的五彩玻璃在燈光下閃出斑斕的光,讓整個大殿顯得既夢幻又讓人感覺置身仙境,馬奇神父聽到了唱詩班歌唱的聲音,他們的聲音飄渺又帶著神聖,管風琴的聲音伴隨著一起奏鳴,正前麵懸掛著那副巨大的畫像:《太陽主神與月、光二神》的油畫,馬奇神父隨便找了個偏一點的地方就坐,印象中,上次來這裏還是在剛畢業的時候,哦,那大概是三十年前了。


    “讚美主神,馬奇,上次我們見麵大概是三十多年前了。”


    一位看起來非常瘦弱的光頭中年人笑著走了過來,他比劃了個宗教手勢與馬奇熱情的擁抱又分開,這倆人都是非常健談的,開玩笑,做這個的有幾個不健談。


    “艾薩克?你不是在北方嗎?怎麽過來的?”馬奇又好奇又高興的問到。


    “可別提了,到了邊境,我才知道又打仗了,還是軍人之間打,這一路上為了來,可花了我不少路費。”艾薩克揉了揉自己凍紅的鼻子對馬奇說到。


    “哦!馬奇,艾薩克!怎麽,你們一個在南方一個在北方,都趕來了?”


    一位身穿紅袍子的老人帶著一大幫神父走了過來,那些神父也很熱情的語馬奇兩人打招唿,看起來大家都互相認識,大概這就是馬奇提到過的清修派了。


    “尤利塞斯主教,見到您真是我們的榮幸。”


    馬奇和艾薩克連忙站起來,對眼前的這位主教行禮到。


    “馬奇,你還跟我行什麽禮,你是我的學生,也是我教過的神學造詣最高的幾個孩子,可惜,當年你要是願意留下,估計已經是位紫衣主教,最起碼也得是個主教了。”


    尤利塞斯主教是僅次於教宗布拉頓冕下的六位紅衣主教之一,他也是清修派的代表人物,力主教廷內應該恢複最初的純淨,以救世渡人為己任,減少與世俗政z的摻雜,他同時還是王城神學院的校長,很多出名的主教都是處於他的門下,當然,也包括馬奇這樣的清修者。


    這些清修派的神父、主教、大主教分分入座,馬奇神父剛剛要與尤利塞斯主教道別到稍微往後的地方就坐,就被主教拉住了,又讓他在旁邊坐下。


    “馬奇,你那天寫的信我收到了,怎麽,找到那位孫伯陽神父了嗎?”尤利塞斯主教和顏悅色的對馬奇神父問到。


    “這……我大概是弄混了……”馬奇神父尷尬的說到。


    “我想你也是弄混了,王城都知道有位孫伯陽先生,現在該稱其為議長了,哪來的什麽孫伯陽神父啊!”


    尤利塞斯主教和其他主教都笑了起來,尤利塞斯當初還特地拿著那信問過其他人有沒有這人,大家也都大概明白馬奇神父的錯覺了,確實,以孫伯陽的為人,不了解的大概確實會當成神父對待。


    “孫伯陽議長你見過沒有,沒有的話我可以給你引薦。”尤利塞斯主教又和顏悅色的問到。


    “我已經和他待了好多天了,事實上,早在新府政成立之前,我就來了。”馬奇神父笑著迴答道。


    “人,怎麽樣?”


    旁邊一位留著長窄須胡子的紫袍主教輕輕按住了馬奇神父的手,嚴肅的問到。


    “對,他人怎麽樣?是想他們一樣裝模作樣,還是……”另外一位主教也湊過來問到。


    不怪他們這麽緊張,清修派實際上在教廷內並不占好,無論是王國還是現任教宗其實都很討厭他們,整個聖教廷自從上一次大陸戰爭,已經大概有三屆都沒有選出清修派教宗了。


    有一位議長支持的話,他們也能做出點成績……


    “我就是為了這事來的。”馬奇神父看了看左又看了看右,發現那些享樂派和中間派的神父都沒有看過來,便悄悄的拿出了那本小冊子。


    ”經文?”紫袍主教疑惑的問到。


    “不是,這樣,老師您看看,您就明白我當初為什麽要找那位孫伯陽神父了。”馬奇神父鄭重的說到。


    “字跡很有勁,看出來寫字的人很正氣。”尤利塞斯主教點了點頭,拿起那本冊子小聲的念了出來。


    “第一條,凡是農民集體的……”


    “第五條,凡是農民集體的……”


    最主要的十幾條其實壓根就用不著念多久,這核心的十幾條讓能聽到的幾位主教都鴉雀無聲了,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過了很長的時間,一位紫衣主教才堅定的說出了句話:


    “他肯定在神學院進修過!”


    “他肯定是清修派的,而且還是在農村的那種。”另外一位主教接茬說到。


    “這就是那位孫伯陽先生寫的。”馬奇神父又補充道。


    再次的一陣寂靜,尤利塞斯紅衣主教和其他幾位主教對視一眼,眼中閃爍出激動的光芒。


    “他是教民對吧?肯定接受過洗禮?”尤利塞斯主教向一位主教問到。


    “王城這裏所有接受過洗禮的孩子都有記錄,我很快就能叫人找到。”那位主教點頭到。


    “這是好事啊,馬奇,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尤利塞斯主教激動的伸過手來說到。


    “我不清楚那些好事,老師,但有一點很重要,您應該清楚,南方已經在打仗了。”馬奇神父迴答道。


    “南方打仗是很不好的,唉,希望主神能寬恕那些可憐的人,馬奇,你知道一位和我們態度相同的府政大員意味著什麽嗎?”尤利塞斯主教依舊顯得很激動。


    “我很希望能見他一麵,現在教廷內的享樂派主教越來越多了,在這種時期,見他一麵真的很重要。”


    “您要這麽說的話,倒是有個機會。”馬奇神父轉眼一想迴答道。


    “什麽機會?”


    “南方打仗了。”


    “?”


    “農民集體大部分都在南方,孫伯陽先生的遊擊隊,需要援助,也需要當地的支持。”


    “這不容說,既然是為了勞苦的人們而戰鬥,任何神父都不應該坐視不管,這樣,這樣好了,南部地區的克拉斯諾夫主教是我的好友,雖然他是中間派,但想必有他的號召,肯定能讓軍隊獲得不少幫助。”尤利塞斯主教思索片刻說到。


    “可……”馬奇神父像是想說什麽,但又咽了下去。


    “馬奇,你還有什麽疑慮嗎?”尤利塞斯主教詢問到。


    “沒有了。”馬奇神父歎氣,他聽到中間派就感覺不妙了,估計老師隻是當做要保護農民,卻沒想到孫伯陽先生還想擴大集體,擴大集體就肯定要剝損地主的利益,到那時候,這位中間派的主教還願不願意支持,可就難說咯。


    “這樣,過段日子,我組織一次捐贈,就以這個名義與孫伯陽先生見一麵,馬奇,你覺得如何?”


    “好,我會跟孫伯陽先生說一下的,但過不久我也要迴南方參加遊擊部隊的工作了,您大概就見不到我了。”


    “你要參軍成為隨軍牧師?”尤利塞斯主教皺眉問到。


    “不,我想要以個人的身份迴去,就是以這個農民集體負責人的身份迴去,到那個時候,估計就很危險了,老師您大概就聯係不到我了,得自己注意身體。”馬奇神父歎氣到。


    “都一樣,都一樣,你注意好自己的安危,如果你被俘虜了,就說你是我的學生,不管對方是誰,都肯定會給我麵子的。”尤利塞斯主教又說到。


    馬奇神父緩緩把那本小冊子收起,他有點後悔了,不應該這麽早就把這本小冊子拿出來,他以為老師身為大神學家,多少也能明白一些意思,不會隻是紙上理解,但看起來,老師也隻是明白第一層的字麵意思罷了。


    在政z博弈中,既要根據實際情況做出選擇,也要懂得進退之道,尤利塞斯主教在多年的政z鬥爭中已經變成了一根老油條一樣的人物,他靈巧的應對各種打擊,在這混亂的聖教廷中穩坐著紅衣主教的座位去搏鬥,多年的鬥爭讓他逐漸磨滅了熱心,以至於他看完這本冊子的第一想法也隻是認為孫伯陽看法相同,思想相同,可以利用孫伯陽擴大影響力,互幫互助,但他卻忘了當初,任何報以這種想法的人,怎麽可能隻是為了幾個村落而戰鬥,他是為了更廣闊的將來,為了更明亮的明天。


    馬奇神父開始為遊擊部隊的命運擔憂,一方麵,他們會受到神父們的幫助,但一旦到了後麵,他們又該怎麽辦才好呢?


    ……


    雄雞一叫天下白,轉眼間,難熬的冬天終於結束,樹木開始重新抽枝發芽,河麵也開始解凍,奧列格元帥終於調整完了那三支軍團,組成了更大規模的聯合軍團向西部地區挺進,王城也在這兩個多月中逐漸發生著改變,臨時府政的政令一道比一道緊急,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大戰在即,中央省的人們已經接受了沒有國王發號施令的日子,工人也越來越多,工廠也越來越多,列斯澤克的身影開始壯大,他們在各個工廠謹慎而大膽的前行,但這一切都不是米高奇所操心的,他現在正騎著駿馬望向遠處的鄉村,那裏,是他的老家。


    第二卷的上半部分:暴風雨,正式結束,接下來將是第二卷的下半部分:竊國者候。


    8/9南方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拿破侖


    現在是大陸曆一七七二年的三月十號,天氣晴。


    誰說生活總是黑暗?比伯興奮的從地裏弄出已經成熟了的土豆,他仔細的拍土豆上的泥土,又將他們小心翼翼的堆積在一旁,這些是未來的希望,也是他們以後的指望,他抬起頭直起身子向前看去,一望無際的田野,男男女女都在田裏收獲,寒冷的冬天過去,太陽主神不會虧待勤勞的人們,他播撒下溫暖的光輝,讓大地上的人們迎來了豐收。


    “老爹!你那邊怎麽樣了?!”比伯向父親大喊道。


    “差不多啦!收拾一下,讓大家準備吃飯吧!”老爹也直起腰來,拿著耷拉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臉笑著迴答道。


    “比伯!吃飯了!”


    妻子與比伯的妹妹提著籃子走了過來,比伯和老爹對視一眼立刻收拾一下就準備走過去,那邊的大叔連忙起來,朝著他倆揮手就跑了過來。


    “唉!老比伯兄弟,走,去集體吃飯去!”


    “唉,這不行,老兄,我們家裏也有地,那能吃公家的東西?”比伯的父親堅持推辭到。


    “什麽話!誰不知道你家那一畝三分地也就勉強打個饑困,你這整天忙完集體才去忙家裏的,忙完家裏的又要去給集體買東西,你要是不吃這裏的飯,誰還能吃?!”


    “就是啊,我說妹子,你勸勸他爺倆,來吃飯,快點吃飯吧,又不是什麽山珍海味,推辭什麽?”


    旁邊的阿姨也起來拉他們,其他人一看這爺倆又打算偷偷溜迴家,連忙堵住他們夾著他倆往房子裏麵走,比伯的妻子看著丈夫一臉囧迫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也跟著一起走了過去。


    專門供大家吃飯的灶房早就熱氣騰騰了,柴火是孩子們收集的,那些可愛的孩子看著燒飯大叔的手,看著大叔拿那根木柴去燒飯就連忙說這是自己撿迴來的,這些孩子,是金銀都不能換到的珍寶。


    “開飯啦!”


    孩子們跳著跑迴大桌子,等著阿姨,或者嬸嬸們去幫助燒飯大叔分飯,比伯的妻子也拿出了自己帶來的鹹菜,推到桌子中間就要大家分享,質樸的農民們說說笑笑的圍在桌子前麵吃飯,日子越過越好,人的臉上笑容也就越多,有誰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笑容呢?


    “比伯老弟,今年的土豆,咱們怎麽算的?”一位大長胡子瘦骨嶙峋的大阿伯詢問到。


    “這個,馬奇神父走前已經算好了,按照規定,把要給帝鬼子的留足,防止他們鬧事,然後留足到下一季小麥收獲前夠吃的,再賣一部分,把咱們醃出來的黃瓜賣掉一部分,換錢去買些必要的東西,比如鹽巴、火石,再買一點農具,我是這樣想的,等馬奇神父從遊擊部隊迴來,就從城裏買兩本識字書,給孩子們學習學習。”


    比伯緩緩的跟大家說到。


    “遊擊部隊的也得預備一些。”一位大嬸放下碗說到。


    “我看,要是那天遊擊軍打過來,他們打來打去準又饑又乏,得給人家備一點幹糧,免得到時候說咱沒禮數。”


    “這不能少了,人家為咱們打仗,怎麽說也得準備準備。 ”


    桌子前的人們又開始七七八八的討論了起來,現在不愁吃喝的問題,平常做點工活拿去城裏也能換錢,日子比以前好了,大家的心思也活絡了,都想留住這種日子,不被別人奪了去。


    “鄧比尼那個混蛋,自從知道遊擊部隊快打過來後,就越來越不敢說話啦,現在他在村子裏都得夾著尾巴做人,連去大街都得家丁護著才敢去。”一位大伯笑著說道。


    “比伯,你說遊擊部隊什麽時候才能打過來?”一位壯漢子扒拉著飯,又抬起頭來問到。


    “這事不清楚,畢竟我去城裏也得小心翼翼的,免得漏了風聲,不過我估計,應該馬上就要過來了,聽說遊擊部隊從東南繞過來,避開了皇鬼子的大軍,一直在後麵活動,前不久又和一支皇鬼子的軍隊打了一場伏擊戰,估計短時間不會有皇鬼子的兵來了,遊擊部隊應該就要來一趟了。”


    “早點來早好,把那個鄧比尼除掉,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這種人就該下地獄。”那個漢子又冷哼的說到。


    遊擊部隊從中央省開播,繞過了南部的幾個城市直接從東南趕來了現在的南部地區的後方,這裏的貴族叛軍兵少,而且控製力又比較薄弱,還沒和地主們談妥,他們現在還是在一心一意的攻城,以及和法夫尼爾軍團對抗,非常難分出士兵去增援這種鄉下。


    鄉下也就成了重點突破的對象,遊擊部隊抵達這片區域後迅速清理了幾個小貴族,或者已經投靠貴族的地主團夥,建立了第一片可靠的遊擊區域,其他的感覺恐懼的小貴族們臨時拚湊出來的私軍很難堪大用,他們欺壓老百姓在行,碰到這樣的正規軍可就壞事了,被正規的遊擊部隊利用戰術以及地形,加上農民集體內人們的幫助下,私軍一觸即潰,這下子,那些人就隻能躲在自己的堡壘裏恐懼了。


    貴族軍倒也不是沒想過清剿這支煩人的遊擊部隊,但出少了肯定免不了被遊擊部隊吸引然後分散又被包圍的命運,出大批部隊,不說貴族控製區域的安全,也不說府政軍會不會趁機襲擊這支部隊,南部地區其實是很寬廣的,這麽一支剛剛到七百多人的遊擊部隊隨便往一片山脈一藏,他們就很難做出反應,待久了又可能出現被趁機偷襲以及局勢變化的危險,因此貴族軍一直沒有分出大部隊去攻擊這支遊擊部隊,隻是堅守接觸區域,避免遊擊部隊暢通無阻。


    農民集體現在大多數還位於遊擊區,或者貴族控製區域之內,因為與中央省斷了聯係,又處於如此危險的地方,農民集體負責人們與遊擊部隊的特別聯絡員做出決定,暫時隱去農民集體的名號,以表麵上負責人為農田所有人的形式工作,這種工作方式雖然很糙,而且可能會被識破,但也確實是比較合適的辦法了,他們總不能冒著危險,去直接跳出來硬碰硬吧?


    遊擊區的地主貴族一般也因此夾著尾巴做人,不敢去拆穿這種情況,貴族控製區內的可就不這樣了,那裏的形式更加嚴峻,有的農民集體甚至被迫拆解,給農民分出去單幹,這種下場往往是在當地土豪劣紳與投靠貴族的官員聯合打擊下再次變成地主的田地,或者有的雖然沒被重點照顧,但也被征收了重稅,勉強隻能吃口飯的重稅,但這一切又無可奈何,遊擊部隊的勢力還弱,影響不到那邊。


    貴族軍的主要目標依舊是和軍團以及官方軍隊對抗,暫時還沒打算管那片總的來說沒多少的地方,這也是遊擊部隊的機會,利用這有限的時間,他們必須盡可能的擴充兵員,鞏固區域。


    “我聽說往北走的那些個村子可過的不太好,那邊的集體都被征了重稅,或者幹脆又被地主勒索,真是讓人感到憤恨。”一位抽著煙槍的大爺說到。


    “會好起來的,明天我要去唐德納村聯絡一下,看看現在是個什麽情況了,我聽說遊擊部隊正打算擴充兵員,我打算去報個名,跟著遊擊部隊打仗去。”比伯眉飛色舞的說到。


    “哥哥!我也要當遊擊兵!”比伯的弟弟聽了後跑過來說到。


    “你還小!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撿柴火。”比伯笑嗬嗬的摸著弟弟的頭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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