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承認勇達利姆國,不管他是什麽樣子,他都是我們最堅定的盟友。”博普魯特子爵遲疑了一下說道。


    “大使館會有的,這一方麵的事情有費雷克斯同誌與您詳談。”孫伯陽看向費雷克斯同誌點點頭說道。


    “感謝您的慷慨。”博普魯特看到費雷克斯的麵孔就感到懼怕,連忙又轉頭對孫伯陽說道。


    “還有這樣一件事,孫伯陽先生,我國與勇達利姆友誼一向穩固,在勇達利姆吞並羅波蒂亞時更是並沒有做出反應默許了這一行為。鑒於兩國之間的友誼以及現在愈演愈烈的馬羅戰爭,貴國是不是應該站在我國一邊,支持我國對阿賽克尚王國進行打擊呢?”


    551勇達利姆的未來


    “您對我們就不用說的這麽含糊了。”蘇馬羅科夫冷冷的說道。


    “我看這位大使先生是說的很明白的,他是想要我們去參加他們的帝國主義戰爭。”謝爾曼同誌雙手搭在沙發扶手上笑著說道。


    “主意打的很好,但可惜,列斯澤克讜可不是某些個帝國主義政讜,我們是絕對不會參與你們的帝國主義封建主義戰爭的。當然,要是哪天需要我們解放你們那我們是絕對不會遲疑的。”克羅夫茨同誌推了下眼鏡不屑的說道。


    “現在全北方的所有國家都一致決定要與阿賽克尚王國決戰,並且準備進一步肢解阿賽克尚。孫伯陽先生,如果您不參加的話我們可就要懷疑您是不是有別的打算了。而且您得好好考慮,如果您願意參加對阿賽克尚的戰爭,各國就都會視您為自己人,把您當做傑出的英雄看待。您也可以參加肢解阿賽克尚的議會,以三大主要參戰國的身份劃分利益。”博普魯特大使盡可能誇大後果和戰果的說道。


    “不用再說了,勇達利姆絕不會參與任何帝國主義與封建主義性質的戰爭,我們列斯澤克從不在乎你們的目光,我們從最開始就和你們的大公、國王、皇帝並非一路人。就參與馬羅戰爭這件事情,你之後也沒必要再來找我商議了。”孫伯陽堅定的迴絕到。


    “好吧,我會向陛下如實匯報的。”博普魯特大使沉默了一會才說道。


    “我們早晚要解放所有的國家,將平等與民主傳播向整個世界結束一切戰爭。你們的帝國主義戰爭注定是不會解決你們所謂的國家問題的,他隻會讓你們之間的矛盾激化,戰爭烈度不斷的上升,最後一發不可收拾。”蘇馬羅科夫嚴肅的說道。


    “還有這樣一件事情,我們希望貴國能釋放我國被俘的軍官,或者由我國贖迴也可以。”博普魯特大使裝作沒聽見蘇馬羅科夫的話又對孫伯陽繼續說道。


    “他們要為內戰中的罪行負責,隻有在經過勞動改造後才能釋放。你們不用擔心他們的生活狀況,他們的生命是可以保證的。我們還沒喪心病狂到像你們的幹涉軍那樣對付他們,等他們勞動改造完成後,我們自然會依照他們的意願進行遣返或者留待。”孫伯陽立刻迴答道。


    “孫伯陽先生,您這是在蔑視我們奧蘇斯帝國!”博普魯特大使不滿的說道。


    “難道他們不該為內戰中的罪行負責嗎?如果他們可以被以贖迴的方式送迴奧蘇斯帝國,那是不是勇達利姆人在奧蘇斯帝國犯罪時我們也可以用金錢進行贖迴呢?”毛奇同誌深吸一口紙煙質問道。


    “您是很清楚的,為了兩國的友誼,我們不便與您爭鬥。”


    博普魯特大使再次陷入了沉默,他一輩子真沒幹過這樣的外交,不管是王國、帝國、還是臨時府政,哪一個不是對他客客氣氣的與他商量事情。可換到這些列斯澤克讜呢?他們就知道抱著自己所謂的理想,完全忽視了政z利益。他們要是願意參與馬羅戰爭得獲得多大的利益?要是臨時府政肯定就答應了。可這些農匪...果不其然,他們果然是不安定份子,就不該和他們建立關係。


    “那麽,我們希望還能繼續與勇達利姆進行商貿聯係,不知道先生您的意願?”博普魯特大使歎氣後又笑起來問道。


    “這個倒是可以的。”孫伯陽點了點頭迴答道。


    “但是在次之前,我想您肯定樂意看看這麽一份記錄單...”孫伯陽又繼續說道。


    ......


    博普魯特大使氣衝衝的從人民大樓走了出來,他在走下最後一級台階時還氣憤的對台階吐了一口吐沫,隨後就迅速走上了馬車,一刻都不想繼續待在這個讓他不舒服的地方了。


    “我的冰雪女神!你都不知道,他們居然這樣的刁鑽我們!”博普魯特憤怒的對車裏的人罵道。


    “怎麽了?他們羞辱了你?”車裏的紳士連忙坐起來問到。


    “沒有,他們沒有羞辱我,但是他們確實是羞辱了我的工作!”博普魯特氣憤的揮拳道。


    “他們拒絕參加馬羅戰爭,而且還叫囂著也要把我們消滅掉!我的天啊,這群戰爭狂人,難道他們真要鬧得天翻地覆不成?這簡直是太瘋狂了!”博普魯特又稍微恢複了一點情緒對那位紳士說到


    “還有,他們拒絕釋放那些我國的戰士。這些家夥居然說他們要贖罪?真是荒唐,千百年來從來沒有向軍官問罪的前例,他們居然這樣做了,難道就不怕他們的軍官以後被俘嗎?”博普魯特又說到。


    “所以你此行完成了什麽?不可能什麽都沒完成吧?”紳士掐滅紙煙詢問道。


    “還是有的,他們同意建立大使館,繼續保持外交關係。然後他們也同意了繼續進行貿易。但是,這些都是小事情!他們把陛下贈予的王冠拿去給了賤民觀賞,而且還給了我這個!”博普魯特氣憤的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說到。


    “這是什麽?”紳士打開後疑惑的問到。


    “這是他們給我們的賠償書!”博普魯特蹬了他一眼說到。


    “他們居然要我們賠償他們在戰爭的損失,真是奇恥大辱,就是阿塞克尚王國都不敢這樣的對待我國!我這次迴去一定要向陛下說明,這些農匪決不能久留,一定要想辦法再次聯合各國組成聯軍,進攻勇達利姆!”博普魯特罵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向陛下說要準備對勇達利姆進行二次戰爭。”紳士合上賠償書沉默了片刻後又說到。


    “帝國內現在的緊要事情有很多,對勇達利姆用兵還算不上最緊急的事情。如果你向陛下提起這個要求,那以陛下的性格肯定會支持戰爭,但很可惜,帝國已經無力再對另外一個大國發動戰爭了。”紳士歎氣道。


    “即使他確實是一個巨大的威脅,但這樣的威脅難道還少嗎?南方的魔族,阿塞克尚,法魯伯,這些不都是我們的老敵人?為了帝國著想,我們隻能暫時按下壞消息,竭力的去渲染你的外交成果。”紳士又繼續說到。


    “你的意思是?”博普魯特謹慎的問到。


    “認了。”紳士果斷的說到。


    勇達利姆與奧蘇斯的外交就是這樣定下來的,懾於勇達利姆強大的軍事實力與緊張的戰事和巨大的國內矛盾。奧蘇斯隻能捏著鼻子認了列斯澤克的多項要求,除了對賠償含糊其辭外其他的所有的要求都接受了。


    奧蘇斯的待遇也讓各國大使與府政都緊張了起來,連最強大的大帝國奧蘇斯都受到了這種待遇,他們這些馬羅國家會被怎樣對待還用想嗎?尤其是馬羅地區還有個羅波蒂亞,以前他是馬羅諸國的堡壘,但現在以他們和勇達利姆的關係肯定是願意第一時刻充當‘打手’進攻馬羅地區。那時候他們這些大公可就要完蛋了啊……


    不過這些紛亂的想法都影響不了孫伯陽的決定,解放全世界是他的既定目標,這個目標實現的時間可短可長,但全勇達利姆是一定要為了這個目標去不斷努力的。曆史用無數的例子告訴了孫伯陽,與敵人妥協或許能拿到一時的利益,最終卻還是要和敵人翻臉對抗的。要是拖到那個時候再去準備解放,等到各國科技水平都發展上來的時候再準備可就有些遲了……


    不過這些都影響不了還在東南省工作的孫勞爾同誌,此時他正與史特南同誌站在一個大壩上,望著南江兩岸的風光感到一陣心曠神怡。他們已經來東南省半個月了,在這半個月裏孫勞爾被東南省的百姓們親切的稱為‘泥地行者’。沒有人不喜歡這位孫勞爾同誌,他與孫伯陽總計一樣,都是絕對值得信賴的最親的人。


    ps:勇達利姆……革命報…


    現……向廣大人民群眾……列斯澤克同誌…征集新勇達利姆國歌……請同誌們……踴躍參與……


    552孫勞爾同誌


    “受災很嚴重啊。”孫勞爾同誌抬頭看去說道。


    “利尼雷亞將軍是位在解放戰爭中最起碼保持住了底線的將軍,他確實是沒有執行奧列格的焦土戰略,沒有讓東南省化為一片焦土。但奧列格下達的另外一個破壞重要建築的命令他卻是無力阻止了,所有河流的水壩,城市裏的工廠,河岸上的碼頭,一切能破壞的幾乎都被馬沙那個混蛋破壞了。這個混蛋,真是一個比魔族更魔族的魔王。”史特南同誌注視著南江對孫勞爾同誌說道。


    “別擔心,史特南同誌。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多的數不勝數了,我們見的多了。”孫勞爾同誌叉著腰迴答道。


    “他們破壞,我們就重建。一切都在井井有條的恢複,遲早東南省會恢複過來的。”孫勞爾同誌又笑著對史特南同誌說道。


    “要動員群眾重修大壩,號召東南省的讜員們帶頭工作,搶險這種事情應該由讜員帶頭,而不是坐在辦公室裏遠遠的指揮。我們幾位同誌在這些日子裏要先製定出一個初步的東南省重建計劃,辛苦一點,抓緊時間製定出來。我們吃點苦不算什麽,但這些鄉親們的生活遲一天得不到解決就會多受一天罪,這些都是很重要的工作,馬虎不得。”孫勞爾同誌走下大壩對史特南同誌說道。


    “這個我明白,今天下午就立刻組織讜員準備製定重建計劃,先把初步的重建方陣定下來。”史特南同誌點點頭迴答道。


    “另外,警衛員的人數要再增加一些。孫勞爾同誌你應該是很清楚的,現在東南省是有著很尖銳的鬥爭,你的警衛員數量至少要再增加五名,才算是比較合適的。”史特南同誌又嚴肅的說道。


    “五個?不可能,那實在是太多了。我現在就已經有四位警衛員了,你讓我再加五個已經相當於一個警衛班了。”孫勞爾笑著迴答道。


    “我們所執行的土地改革和工業改製讓很多的地主、工廠老板感到憤怒,再加上現在東南省遍地的土匪強盜,這些人都蠢蠢欲動著準備威脅你和其他同誌的生命。我已經向孫伯陽總計通信過了,馬上讜中央就要再加派一個師的部隊進入東南省,協助執行改革和剿匪戰鬥任務。”史特南同誌說道。


    “這麽多的警衛員,他們應該派給其他同誌協助他們的工作,保護他們的安全。你放心好了史特南同誌,我以前在西南工作過,有過經驗,知道什麽該警惕什麽該防備。”孫勞爾同誌又婉拒道。


    “孫勞爾同誌,你要服從讜的決定。我曾經認識過很多像你這樣的同誌,見到過太多和你一樣的充滿幹勁的好同誌。”史特南同誌嚴肅的抓住孫勞爾的袖子說道。


    “我看見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死於戰火,死於意外,死於匪徒的襲擊。地主和土匪的襲擊是非常突然和殘酷的,很多時候我們去支援的時候已經晚了,有知識、能實踐,思想水平優秀的同誌就這樣犧牲在了我們麵前。孫勞爾同誌,我必須向孫伯陽同誌交代,我沒法看著你冒險。”


    史特南同誌想起那些犧牲在他前麵的同誌就感到傷心,在那個時代,他見到了太多無比優秀的同誌死於一場意外和襲擊,從此讓讜失去了一個寶貴的人才。他記得那是在會師之前,在根據地時他目送著一位同誌中午吃完午飯離開等下午找到時已經難以找全了。


    多好的同誌啊,去埃維蘇留過學,對物理十分擅長,還喜歡進行文學創作,經常說等革命勝利了就退役當個作家。可就是這樣一個同誌,就那樣的被土匪們殘忍的殺害了。史特南實在是無法忍受這種事情再發生,無法看著悲劇再次重演。


    “好吧,我服從讜的決定。”孫勞爾同誌彎腰與史特南同誌握手道。


    “這就對了孫勞爾同誌,你隻需要安心工作,安全方麵的問題不需要惦記,交給我去組織就是了。”史特南笑起來坐下說道。


    “吃過飯了嗎孫勞爾同誌,要不在我家吃一點吧?”一位路過的大嬸提著菜籃子笑著對坐在大樹下的史特南孫勞爾等幾位同誌邀請道。


    “不了大嬸,吃過了,我吃過了。”孫勞爾爽朗的笑著迴答道。


    “這才十點你就吃過了?經開玩笑!你是孫伯陽總計的弟弟那也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鐵打的。來吧,去我們村裏吃,大家都很盼著你再來村裏呢。”大嬸走過去笑著要求到。


    “不了不了,鄉親們有點糧食不容易,我們有工資,而且還有讜的紀律,絕不能去群眾家裏吃喝。”孫勞爾連忙擺手道。


    “走吧走吧,孫勞爾同誌,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村裏的鄉親們可是盼著你來,希望能再和你說兩句。你這忙於給大家分地,幫大家修道修水壩的大家都還沒來得及感謝你。這次你又迴南江了,說什麽都不能這麽放過你了。”又幾位路過的鄉親看到孫勞爾的麵孔也親切的走過來拉著他說道。


    “村裏的阿叔很惦記你,天天說希望能看看那位分地的天使。您要是不去那實在是讓阿叔太失望了,他年紀大了,想去中央省也難。”另一位鄉親十分熱情的握住孫勞爾同誌的手說道。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列斯澤克讜就是為人民服務而存在的,這是我們的職責,沒什麽好感謝的。”孫勞爾也站起來笑著與那位同誌握手道。


    “走吧走吧,去村裏,吃過午飯再工作也不忙。”幾位鄉親看他起身又連忙說道。


    “史特南同誌,你得想一個辦法讓我脫身。”孫勞爾尷尬的側頭說道。


    “我看,與群眾深入了解土地改革的具體執行情況也是很好的。”史特南同誌哈哈笑著說道。


    “你啊!你!史特南同誌,真能給我出難題。”孫勞爾無奈的說道。


    “那我們先說好了,我們去村裏吃飯,但我們隻吃自帶的幹糧就行了,鄉親們都不容易,大家要注意,一定不能拿群眾的一針一線。”孫勞爾又對其他跟著的同誌說道。


    “多好的人啊,和孫伯陽總計一樣。”一位鄉親看著孫勞爾的身影敬佩的說道。


    “他們一家都是帝波羅派來的使者,這你難道不懂?看看那個什麽大元帥的弟弟,再看看總計的弟弟,孫勞爾同誌。我看,勇達利姆肯定會越來越好的。我相信孫伯陽同誌,隻要是讜的決定,我一至擁護。畢竟這是我們的國家,這是我們的勇達利姆。什麽官老爺,貴族老爺,國王老爺,都不存在啦!”一位農民同誌笑著揮手說道。


    “是啊...多好啊......”另一位鄉親也帶著喜色感歎道。


    孫勞爾同誌這些日子來一直在忙於各種各樣的改革與重建工作,除了在主持工業改建時會返迴城市一趟外,他基本上就是到處忙碌著,從來沒有休息的時候。在工作中他感到快樂,感到充實。每當看到鄉親們的笑臉時他也會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一天的辛勞累感瞬間被衝散,讓他又感到了無窮的鬥誌。


    他熱愛這種生活,熱愛為列斯澤克事業努力的工作。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會想起六年前,想起來哥哥孫伯陽同誌為什麽轉變的那麽徹底。是啊,這才是真正的人生,真正的充滿價值和意義的生命。人的一生本就應該這樣渡過,人的一生本就該如此,為了全人類的幸福而奮鬥終身。


    553紮根於泥土


    “自從上次分了地,打了地主,革命軍帶著人去剿滅了附近的土匪以後生活明顯比以前好多了。我們廢了地租,廢了地主給村民們借的高利貸後鄉親們也終於能喘口氣正常生活了。”村裏的集體總計與孫勞爾同誌並肩邊走邊說道。


    “村裏現在還有什麽困難嗎?工作上還有什麽難以處理的嗎?”孫勞爾側頭問道。


    “困難是有的,白匪在撤離時破壞了附近的河道,那段時間飲水澆地都是困難,不過也已經在同誌們的帶頭下克服了。鄉親們對地主非常痛恨,我們很快就組建了民兵,從組織那裏領了武器自發的開展運動包圍勝利果實。等到附近的土匪也被消滅後鄉親們也徹底沒了後顧之憂,做什麽工作也就都能放得開手腳了。”那位集體總計又笑著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孫勞爾同誌點頭道。


    “現在耕種很穩定,我們分了農具和農畜,田地的分配也是十分徹底的執行了下去,沒有說誰多誰少的。鄉親們很高興,動力也很足。烈士的家屬也得到了照顧,沒有說讓他們的生活出現困難。這點同誌們絕對可以放心,我是絕對可以保證的。”那位集體總計又向前伸了伸手說道。


    他們走進了一間普通的院子裏,在一間黃泥房前停下了腳步。集體總計快步走向前敲了敲門又朝裏麵大聲的喊了起來,示意裏麵的同誌趕緊開門。


    “桑德卡老伯,你看看是誰來了!”集體總計敲開門後又對門後麵的弓著腰的老人笑著說道。


    “誰來了?誰能來看我?”那位老伯笑嗬嗬的抬頭對集體總計問道。


    “是孫勞爾同誌,你應該認識,他是我們東南省的省總計,也是孫伯陽總計的弟弟。”集體總計攙著老伯走出來說道。


    “是他?!”桑德卡老伯一下來了精神激動的問道。


    “對,就是他。你不是說一直要向總計問好嗎?他就在這呢。”集體總計又說道。


    桑德卡老伯趔趄的快步走了起來,孫勞爾見狀趕緊上前扶住了桑德卡老伯以避免他摔倒。桑德卡老伯激動的緊緊的握著孫勞爾的手怎樣都不願意放下,他眼眶中閃出淚花,嘴裏不住的嘟囔起來,這是極度激動的表現,史特南同誌趕緊搬來了兩把椅子請桑德卡老伯坐下,站在他身後給他順氣讓他逐漸緩了過來,好不容易能說幾句明確的話了。


    “你是好人,你是好人。”桑德卡老伯依舊緊握孫勞爾同誌的手嘟囔道。


    “老伯,為人民服務,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孫勞爾同誌也緊握著手彎腰迴答道。


    “總計他怎麽樣?他身體還好嗎?”桑德卡老伯又問道。


    “總計他身體很好,每天都有在鍛煉,吃飯吃的也不少,管是工作還是生活都沒耽誤。您就放一百個心,有我在不會讓他的身體出問題的。”


    孫勞爾迴答時鼻子一酸差點也是眼眶帶上淚花,他握著的手是一雙布滿老繭的粗糙的手,一雙飽經風霜與磨難的手。他從桑德卡的聲音中聽出了激動和從心裏的對孫伯陽的敬意,聽出了老伯對孫伯陽的關切心情。將心比心,你對他們好他們又怎麽可能不明白?這是難以言說卻又樸素至極的感情,是最讓人感同身受的最強烈的情感表達方式。以至於孫勞爾不得不同樣飽含深情,十分高興和自豪的對老伯迴答。


    有時孫勞爾看到一些老伯老嬤家裏掛著孫伯陽像供奉時總是會生氣,他認為這是在侮辱孫伯陽同誌的思想,這是一種嚴重的被孫伯陽一直警惕的個人崇拜問題。但旋即他又會釋然了,當你站在這些老同誌的角度上思考就能完全理解這一切的合理性了,他們這樣做並不是要和讜對著做,隻是這是他們為數不多的表達關切和敬意的方式,這是他們最能做的對‘恩人’的感激之情了。


    在同誌們眼中,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列斯澤克自然是要為普羅大眾所有的窮苦農民和工人爭取利益和生活的權利的,他們做的這一切都是和人民共同進行,在人民的支持下才能做到的。列斯澤克一向強調發動群眾,群眾才是土地改革與列斯澤克革命的基礎。可這些老伯老嬤呢?他們難道能像年輕人那樣的完全理解這一切嗎?


    他們基本上都是不識字的,對新理念的理解也十分的簡單。他們都是一輩子在地主與府政的壓迫下生活,不知道這樣窮苦的過了多少年才在老年時忽然迎來了轉機。一位帝波羅的地上使者忽然降臨到了他們的身邊,他打跑了所有的壓迫者,將一切欺負過他們的人打倒,又把地主的田分了,降低了農稅,真真正正的把他們當做人來看。他們隻知道一個人在最黑暗的時候挺身出手救了他們,給他們直起腰來生活下去的權利。


    他們不像年輕人那樣能那麽理解很多新事情,但他們知道那位總計先生肯定是向著他們,打心底為他們好的。他們能找什麽樣的念想呢?無非不過是這個形式,這是展現了他們最淳樸感情的事情,表達了他們對孫伯陽的無比敬意。孫勞爾在這樣想時又與自己打了個對比,自己隻不過是懂得多罷了,如果換成這些老人懂得東西更多,他們也能用更多的方式支持列斯澤克,也一定能理解列斯澤克主義的。


    “那就好,我聽他身體很好我就高興。”桑德卡老伯露出笑容說道。


    “是啊,我也很高興,我祝老伯你身體健康。”孫勞爾大聲的說道。


    “好的很,我現在幹什麽都有勁!要是時間,我還想去中央省,去國都,見一見孫伯陽總計!”老伯拍著胸脯自豪的說道。


    “會有機會的,一定會有的。”孫勞爾笑著說道。


    “你們瞧同誌們,”孫勞爾又對身邊坐著的同誌們伸手說道。


    “列斯澤克的意義就在這裏,我們的工作的意義就是如此。我們列斯澤克是要解放所有的受壓迫著的人們,讓大家可以不受壓迫,不被欺負的生活。這句話說起來很簡單,做起來卻是很難的。我們要深入到群眾之中發動群眾,要以當地的實際情況宣傳列斯澤克主義,就本地的革命形式做不同的改革方案。”孫勞爾嚴肅的說道。


    “革命急不得,但也拖不得。這個度很難把握,但我相信我們一定是能做到的。我們的革命是由淺到深,不斷的變化著的。革命就像鋸木頭,時而向前時而向後,但總之我們是在不斷深入的,最終是會實現我們的理想的。”


    “現實很重要,但理想也同樣重要。東南省的重建與改革工作不是隻靠這兩種其中的一種就能做到的,我們需要幾倍的小心與謹慎,需要數倍的努力與認真,需要比別人做更多的工作。可這樣不正是我們嗎?不正是我們列斯澤克嗎?要是那一天我們懶惰了,失去靈魂與精神了,那才叫變了樣呢!”孫勞爾同誌又與其他同誌一起哈哈的笑起來說道。


    “我看就是這樣的。”史特南同誌也笑嗬嗬的對同誌們說道。


    “鋼是在烈火和急劇冷卻裏鍛煉出來的,所以他才能堅硬和什麽都不怕。我們的這一代也是這樣的在鬥爭中,和可怕的考驗中鍛煉出來的,正是這樣,才讓我們學會了不在生活麵前屈服,才有了今日的勝利。”史特南同誌麵對著明亮的太陽咧開嘴開心的笑著說道。


    ps:勇達利姆革命報


    讜中央以及國家建設委員會現向全體勇達利姆同誌征集勇達利姆國旗樣式以及花紋風格,如有好的創意,認為那些圖案或標識可以放在旗幟上進行設計,請來信送至勇達利姆中央省國都,人民大街15號革命報總報社。


    554新生活


    “經組織調查,保夫卡同誌符合革命軍退役的各項標準,符合軍人轉業的各項要求。現組織批準,允許保夫卡同誌退出革命軍現役,在其他的工作崗位上繼續為列斯澤克世界發光發熱。”騎兵連長朝著保夫卡敬了個禮說道。


    保夫卡也立刻立正迴了一個禮,旋即又笑著與連長同誌握手站在了一起。他們走出辦公室的門看向訓練場,看向那些還在訓練著的革命軍戰士心中不禁無限感慨。終於結束了,或許未來他們還要去解放其他國家,但勇達利姆確實是已經進入新的時代了。所有的白匪都被趕了出去,保王讜人與王室也不再存在,他們確實是已經勝利了。


    “那些是新來的騎兵戰士?”保夫卡叉著腰看向那些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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