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法術的影響下,那些血魔大君法術的產物也軟趴趴地趴在地上,就仿佛它們體內的生命力被某種法術汲取了一樣。


    “一群薩卡茲來圍殺一個薩卡茲,你們甚至打算對王庭之主動手!難道說你們身後的人已經忘記了王庭的盟約,你們背後的人已經打算退出王庭了麽?”


    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大家發現製止這場爭鬥的隻有一個人而已…或許將那個家夥定義為人類有些艱難。


    那是一個全身上下被某種帶狀物包裹的生物,甚至連臉都在那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遮擋下看不清,手裏拿著一根古怪的法杖。


    “那麽,你是敵人還是朋友,食腐者之王?”logos見到對方的到來並沒有放鬆警惕,這個老家夥同樣是古老的薩卡茲的一員。


    雖然對方的話聽上去像是來製止這場爭鬥的,但誰也不知道麵前的人會不會在說兩句話後忽然發起襲擊,將自己的目標斬殺。


    “我不是敵人,亦不是朋友。我隻是來到此地製止這場沒有意義,甚至可能會再度引發無意義戰爭的老家夥而已。”


    食腐者之王手中法杖拄地,就這樣站在這裏,周圍卻沒有一個薩卡茲敢說出一句反駁的話語,就這樣沉默地聽著這個老家夥的話。


    “就到此結束吧,薩卡茲的血液不應該灑在這種場合!王庭的盟約也禁止這種殺死王庭之主的行為,就這樣,退下!”


    那不是什麽調和雙方矛盾的話語,那是近乎於命令的語句,他命令在場的人放下武器。


    第七百七十六章 聖城,就在眼前!


    眨眼間,這場原本會展開一場血腥廝殺的戰場陷入了一種安靜之中,雙方都不願意就這樣鬆開自己的武器,全然是因為他們不敢確定對方會不會放下武器。


    假如說他們放下武器以後,對麵的敵人轉頭偷襲他們的話,那他們死得可就真的是有那麽一點憋屈了,那好不如就這麽廝殺一場。


    “怎麽,是不相信我的調停還是說不打算放手?雖然我不希望自己的手上沾染同胞的鮮血,但是誰打算做些小動作的話,我這個人還是能教訓你們一下啊。”


    在這位古老的薩卡茲注視之下,上方近乎同時帶著警惕收迴了自己手上的武器,但眼神中的警惕卻沒有絲毫放鬆。


    “所以,這就不打了?”莫斯提馬看著那高大的身影流下了一滴冷汗,這個薩卡茲的壓迫感可要比她這些年見過的每一個薩卡茲都要恐怖得多,她明白這絕對不是自己可以對抗的怪物!


    “我也搞不明白,不過看樣子的確是這樣。”貞德看著那些人交談的場景,那個老家夥顯然是打算製止這場戰鬥的。盡管對方為什麽製止這一點,她們並不是那麽清楚就是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貞德兩人就看到logos居然向著她們這邊走了過來了!


    而那些薩卡茲的士兵,他們不甘心地跟著食腐者之王離開了這裏,他們會被食腐者之王帶迴王庭聽候特蕾西婭的處置。


    “已經解決了,沒想到那個老家夥居然是來這裏捉捕叛軍的。”logos也沒想到這位食腐者居然會被特蕾西婭以這種理由派到這裏,不過顯然對方對於這個任務也沒有反感,否則用不著這時候出現。


    “捉捕叛軍?沒錯,這的確是叛軍。”貞德看著這些失魂落魄的家夥,點了點頭對此表示讚同。


    “但這些東西怎麽辦,一把火燒掉?”莫斯提馬注視著不遠處那些畸形的怪物,雖然看起來情況不對勁,但這些家夥依舊是在那裏緩慢地蠕動著。


    “它們啊,不必擔心。”logos看了一眼正在地上艱難蠕動的大君之觸,“這些造物的生命力已經被食腐者吃掉了,它們馬上就要迴歸血液。就像現在這樣。”


    在三人的視線之中,這些畸形的怪物忽然一個一個爆掉,再次化為沒有任何生命力的血液,那個地方眨眼間變成了血液的海洋。


    “就這樣,我們離開吧。”logos也鬆了一口氣,原本以為會發生的這場血戰也被這位老者製止,看樣子哪怕到了現在,依舊在為這件事努力的也不僅僅是自己,還有遠在卡茲戴爾的各位。


    “怎麽,覺得我將你們攔住有些不服氣?”在另一邊,看著幾人向著拉特蘭的國土進發的食腐者之王扭過頭看著那些薩卡茲的戰士,這些人心裏麵的那股不服氣的情感是沒有絲毫隱藏。


    “不敢。”這些戰士隻是說了這麽兩個字,他們隻是礙於對方的身份不敢而已,但心裏有沒有誰都是一清二楚的。


    “嗬嗬,假如我不出現的話,你覺得你們就算是能成功殺死那個小女妖,你們又要損失多少人?”


    聽到對方不服氣的語氣,食腐者之王倒也沒有生氣,反倒是笑嗬嗬地看著麵前這些年輕人,他非常理解這些人心裏麵都想些什麽東西。


    而那些士兵沒有迴答。


    “不要以為對方隻不過是一個人,他能夠接任喪鍾王庭之主靠的可不是有一個身為大女妖的母親,那孩子的實力雖然和我們有些差距,但完全放開了以後要對付你們還是足夠的。”


    看著這些被當做一次性工具的戰士,這個老者顯然是願意多說點東西讓他們明白具體的情況的。


    “哼……”這些人並沒有直接迴答,反倒是向對方詢問道:“既然如此,不知道您打算怎麽處理我們?”


    他們是叛軍特雷西斯的手下,這個身份在現在特蕾西婭執掌下的卡茲戴爾內是一個相當敏感的身份,他們已經做好了受到拷問的可能。


    “做什麽?確認你們沒有什麽問題,讓你們做些自己應該做的東西。就算是不願意繼續當戰士,也能把你們分配去其他工作。現在的卡茲戴爾缺人,你們這種身強力壯的家夥什麽地方都需要。”


    這話說得好像這位老者打算把他們賣到黑煤窯一樣,但這些薩卡茲戰士也沒有因為不甘心而反抗,他們也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


    他們就這樣老老實實地跟著麵前的人離開了這裏,她們甚至連再聯係一下自己上麵的人的機會都沒有,或許他們會被當作死亡處理了吧?


    ……


    “結果報告,勝利者士兵已經退去,那位食腐者王庭之主阻止了這場爭鬥,我想我們沒有參與這場爭鬥的必要了!”


    在遠處的一個瞭望塔上,幾個端著狙擊銃的薩科塔監控著這裏的事態發展,他們的任務是在必要的時候出手救下這支隊伍,必須確保包括那個薩卡茲在內的三個人平安到達聖城拉特蘭。


    “也就是說用不著打了?真是沒有意義。”無線電的那頭,一個年輕的教宗騎士端著自己的轉輪銃有些無聊地說道,等了這麽半天他還以為可算到了自己出手大顯神威的時候了呢。


    “沒有打起來你就偷著樂吧,等真打起來了才叫麻煩。”聽到這位銃騎的話,負責聯絡的薩科塔提高了兩分聲調:“我記得以前的你也沒有這麽莽啊,這是因為加入了銃騎腦袋被轉輪銃填滿了麽?”


    他感覺自己認識的這位朋友在加入了銃騎以後就變得喜歡用暴力說話,這種毛病在其他銃騎身上也有體現,網上的人將這種情況稱之為銃騎的暴力頭腦,而且加入的年頭越久越想炸些什麽。


    “不過這種感覺還真是奇怪,一支小隊特意來保護一個薩卡茲不被薩卡茲殺死,這的確是一個非常特別的感覺……”


    見到事情告一段落,薩科塔們也開始交流起自己的看法。絕大多數的人對於這次的行動都有一種不理解,以及非常奇怪的感受。


    尤其是他們之前還和薩卡茲們殺得你死我活呢,這迴轉眼間一個薩卡茲居然被允許進入他們心目中的聖城,有很多地方無法理解。


    “據說這是教宗大人的決定,聽說聖女大人也同意了。我們搞不明白這是為什麽不是很正常麽?律法在上,那兩位一定是有原因的。說到聖女,我之前搶到了聖女的限量模型,而且是用d23鋼製作的,這下不用擔心一不小心弄壞了……”


    “你要是不將聖女的雕像放到靶場怎麽也不會壞!要不是知道你隻是思路和我們不一樣,以這種方式表達情感的話,我們肯定狠狠地揍你一頓。”


    隨後,這些人交流的問題就從薩卡茲進城轉變成聖女大人的保養和維護,那語氣貞德聽了都感覺是不是有些過了她給自己都沒這麽維護過。


    但也可以看出來的是,盡管薩科塔們對於這個決定表現出非常地不理解,他們不理解為什麽忽然一天死敵會踏入他們的城市。


    但虔誠的信仰讓他們對於這種難以理解的事情保持旁觀,這些連接在一起的薩科塔相信著他們的教宗與聖女,相信著這兩位的選擇。


    而在眾人的相信下,貞德一行人抵達了傳說中的聖城,這座純白的城市映入這年輕的女妖眼中,他就這樣安靜地看著這座城市。


    “你好,拉特蘭。”logos站在這裏看著這美麗而宏偉的移動城市,向這個城市打了一個招唿。


    而那轟鳴聲似乎正是這座聖城對於這位遠道而來的薩卡茲打的招唿,自決裂的那一日以後,兩族在千年以後再度開始交流。


    第七百七十七章 可憐的教宗


    在拉特蘭的一間房間裏麵,一個老人在認真偵察了四周的情況以後偷偷從自己辦公桌地下拿出了什麽東西,隨後又確認了一邊周圍沒有人以後才放下心來。


    但就算如此,這位老者依舊是將門窗關緊以後拿出了閃爍著寒冷光芒的武器,對著桌子上那個物體就這樣刺了下去,瞬間將其分割成幾塊,隨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位老者對於自己的手法顯然是很滿意的,他看著自己桌子上的東西點了點頭,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種幸福的神色,仿佛剛剛切割這個東西的感覺非常享受。


    而就在他準備下一步行動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老者在這一瞬間警覺了起來,拿著那個被自己切割完的物體尋找著藏匿的地點。


    “老爺子,我進來啦!那位薩卡茲已經安全送到拉特蘭了,說實話我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真是被您的選擇嚇了一跳呢,你們這不聲不響的,居然做了一件這麽大的……事。”


    貞德就這麽走進教宗的辦公室和對方打起招唿,這間之前被自己拆了一大半的辦公室已經再度恢複了它典雅的風格,而教宗現在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裏。


    他的手裏拿著一個切開了的蛋糕,表情上還有著那麽一點手足無措,看到貞德的時候居然還鬆了一口氣,像是被嚇到後發現並不是那樣一般。


    貞德看到這一幕以後眨巴了兩下眼睛,懷疑這位老人是不是背著所有人在做什麽虧心的事情,要不然為什麽自己進來的時候居然會嚇一跳?


    但以貞德對於對方的了解,那些家夥不管做什麽事情,基本上都是光明正大地幹的,讓對方做什麽虧心的事情也實在是不現實,除非這老頭子不知道從哪裏看到了些什麽,打算女裝試一下。


    “哦,是貞德啊。我這兒剛剛打算吃下午茶,你要不要來點?”教宗端起自己手邊的那盤蛋糕和貞德打著招唿,顯然對方剛剛隻是在切蛋糕而已。


    你切個蛋糕還這麽害怕做什麽?難不成這裏還有人和你搶吃的不成麽?


    “別提了,我讓人報複了!”教宗方看到貞德不解的眼神以後,便可憐兮兮地解釋起來,那表情還真的像是讓什麽人報複了,“還是別在門外了,進來關上門再說!”


    說著,教宗就關上了自己辦公室的大門,看著老家夥一副慶幸自己沒有被發現的表情,貞德懷疑這家夥會不會是政變被軟禁了?


    “唉,別提了。”教宗有些苦澀地和貞德講起了這段時間的經曆,“我和斯卡那家夥打賭比掰手腕的,誰輸了誰給對方買一份限量甜甜圈的。”


    嗯,沒什麽毛病。這不就是這些老人平常的娛樂麽?


    “您贏了多少?”貞德忽然感覺自己猜到了什麽,看著這個老者詢問道。


    而教宗抬頭看了一眼貞德以後,悲痛地說道:“贏了一年的,然後那老家夥就和廚房提議說我年紀大了吃甜的東西多了對身體不好,這個月我的所有甜食都是代糖!我絕對不接受那東西!”


    你們薩科塔的生活還真是精彩啊!


    她看著麵前的教宗心中想著,這的確是她見過最奇怪的政治報複,你們拉特蘭的高層都這麽不著調的麽?


    貞德吃著蛋糕在那裏想著,不過她並不打算發表什麽態度,或者說看到這位老者有些苦惱的樣子還挺有意思的?


    “算了,就別說我了,還是先說說正事吧。”教宗看著貞德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裝可憐讓對方幫自己一把的計劃泡湯了,轉頭就一本正經地說起了正事。


    “那個薩卡茲已經來到這座城市了吧?在你眼裏那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教宗也沒有繼續客套什麽,直接向貞德問起了薩卡茲的事情。


    這是他非常重視的一件事情,薩卡茲的存在對於拉特蘭來說也有著不一樣的意義,所以他才會在貞德迴來以後就等著對方過來。


    “logos他的確是帶著善意來到這裏的,但你們和他之間,甚至是薩卡茲的相處模式隻能是你們自己探索了,我並未經曆那段曆史,也沒有感受到過薩卡茲和薩科塔之間的恩怨,這是我幫不上忙的。”


    貞德無奈地攤開了手,她很清楚這件事絕對沒有這麽簡單,這一路上周圍的薩科塔對於logos的圍觀她也是看在眼裏的。


    盡管絕大多數人都表現得十分克製,但也有一部分人對此表示不理解,對於這種情況,貞德隻能讓拉特蘭自己處理這種他們必然會麵對的矛盾。


    “我聽你的語氣好像是不看好我們的選擇?”教宗看著貞德詢問道。


    “我的確是感覺這進展實在是太快了一點,我擔心進展過快會出現意外。”貞德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說實話她的確是不擅長搞這種東西。


    “快麽?我倒覺得不快了。”教宗對此表示否定,“我們之間的矛盾已經持續數千年這的確是個問題,但這不意味著我們要慢慢來。”


    對於教宗的話貞德表示讚同,這位老者在這些方麵比自己了解得更多,貞德覺得自己隻需要支持這位老先生的行動就好了。


    “嗬嗬,放心吧,不會出意外的。”教宗說著喝了一口茶,“我知道你心裏麵在擔心什麽,這些事情我們已經想過了,相信我們就可以!”


    這老者笑著的時候慈眉善目的,這副模樣也讓貞德相信了對方可以將這件麻煩的事情處理好,心中的擔憂也消散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說說您準備開展的會議?我聽說就連炎國和烏薩斯都已經答應參加這場會議了,這是真的?”


    貞德不再糾結所謂薩卡茲和薩科塔的矛盾,目前正在準備的會議比這個關係問題更吸引貞德的注意力,這絕對可以說是大事件了!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國家會這麽順利派人來參與會議。”教宗說到這裏的時候摸著自己的胡子,語氣中也同樣充滿了不敢相信。


    “烏薩斯就算了,我們和對方最起碼也有些聯係,但是炎國這次答應得這麽痛快,就讓人不得不擔心那個國家的情況了。畢竟,他們也有海洋。”


    他的語氣中不無擔心,但現在的拉特蘭就是擔心炎國這個國家會被這些怪物爆發的事情陷入危機。


    “具體是什麽情況,等對方到這裏就都清楚了。”貞德語氣平穩地說著,“我相信那個國家有保護自己的力量。”


    那個古老的國度貞德並未過多了解,但她記得凱爾希說過炎國算是比較安全的一個國家,她還半開玩笑一般和自己說過,假如有那麽一天的話,自己去炎國生活還能過上一段時間平穩的生活。


    “是啊,等到時候就知道了。”


    教宗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依舊是有些沉重,能看出來的是對方同樣有些擔心這次會議能不能正常舉行,或者這次會議會不會出現什麽意外。


    這一次泰拉諸國基本上都派出了自己的使者參與這次的會議,拉特蘭對於這同樣是準備了許多年,他們心中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失誤引發失敗。


    “這的確非常有挑戰的難度,但有一件事我需要在這之前和你說一下。”貞德也不想這個時候就將這個消息說出來,但現在的確是需要對方知道的時間。


    “伊比利亞的情況比我們想的還糟糕,要是一個不注意的話,那個國家明天就變成海嗣的國度也不是不可能。”


    貞德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嚴肅並不是在開玩笑,而就在聽到這裏心中隻得歎了一口氣,隨後開始傾聽貞德的講述。


    第七百七十八章 貞德的提議


    貞德坐在那裏和教宗講述起了自己在伊比利亞這一路的經曆,那些近乎無孔不入的海嗣與恐魚,陷入恐慌之中的伊比利亞人,以及管理模式近乎於崩潰的城市,艱難地執行著自己任務的審判庭和那些深海教會的邪教徒!


    這些人組成了現在的伊比利亞,在這一路上貞德也不止一次感歎這個國家能堅持到現在這種情況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想必他們已經竭盡全力,隻是為了這個國家能夠延續下去,人民可以生存而已。


    “沒想到事情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了麽…看樣子卡門說的所謂的伊比利亞的形勢比較困難,現在看來他這麽說還是拘束了一些啊。”


    教宗聽完貞德的講述以後連手裏麵的蛋糕都不再吃了,神情凝重地思索著貞德和他講述的伊比利亞的近況究竟有多麽嚴重。


    “最大的問題是那裏的居民並不相信伊比利亞審判庭,比起審判庭他們更喜歡那些扭曲了拉特蘭教義的深海教會,因為他們在每次集會以後總是能得到些好處,那些好處就足夠令他們改變態度了!”


    這才是貞德的發現,很多地方的深海教會甚至替代了伊比利亞政府,在暗中協助管理這個國家,也就意味著對方已經紮根於那個國家了。


    縱使貞德成功毀掉了一個深海教會的大本營也沒有什麽用,對方還有第二個,甚至是第三個大本營,她並不覺得那對於一群邪教徒來說是什麽難以承受的損傷。


    “的確是非常大的問題……這一點我會在接下來的會議中提出來並尋求解決的問題。但這的確是很難,這並不是派出多少士兵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宗教一旦發展錯誤有多可怕我們是非常清楚的。”


    哪怕是在拉特蘭這座聖城中,所謂的邪教徒也並不是不存在的。畢竟就算拉特蘭的環境再怎麽美好,那些因為某種原因走向極端的家夥依舊存在。


    拉特蘭內部就有著這樣針對邪教徒的處理部門,甚至送葬人所在的宗教裁判所也有著調查並處理邪教徒的工作,他們實在是太了解那些根本無法用語言或是武力方法說服的瘋子到底有多恐怖!


    那麽假如有一個國家的陰暗處已經被邪教徒滲透得隨處可見有多可怕?假如這些人還裝作道貌岸然去賺取民心該如何?


    那樣的話就不是靠抓捕或是殺戮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了,這件事悲觀一點的說法就是根本沒有任何解決的方法,躺平了等死是最輕鬆的選擇。


    “但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是否成熟,您可以聽一下。”在這個有些沉重的氣氛之中,貞德抬起頭說道。


    教宗也被她的話吸引了,或許是因為年紀大了,腦子不如年輕的時候靈光了,這位老者現在並沒有想到什麽妥善的解決辦法,所以對於貞德的意見顯然是有些興趣的,哪怕這可能是一個不怎麽成熟的想法。


    “雖然深海教會滲透了整個伊比利亞的沿海地區和很多內陸地區,但有一點是非常重要的,那也是我們的優勢,那就是他們依舊是以拉特蘭教為基礎進行傳教,也就意味著我們的確是能夠改變這些東西。”


    這就是貞德眼中的突破口,伊比利亞人人均信拉特蘭教,狂熱者更多,對方是借助這個機會扭曲教義,在拉特蘭教上開辟出了一片新土壤。


    “假如說我們有一群可以傳教的薩科塔呢?假如他們可以改變那些扭曲的教義,那想必那些家夥的行動也會變得艱難吧?當然了,那些伊比利亞人吃不上飯這件事情也是需要重視的。”


    這隻不過是一個想法而已,讓對於拉特蘭教有著最終解釋權的薩科塔們加入這場對於教義的解讀中,靠著薩科塔這個身份去改變那些扭曲的教義。


    但這裏麵也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比如說伊比利亞會不會答應這種行動,以及傳教士會不會受到襲擊的問題,各種各樣的問題是她沒有考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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