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殺隊,是個正派的地方。


    所以上弦之陸在花街待了幾百年, 都沒有被鬼殺隊發現。


    好吧這裏確實是抖機靈, 因為能否發現鬼,其實看的是情報收集能力以及隱部的工作是否給力。


    不過這一次算特殊情況, 你不能因為音柱宇髄天元在花街發現了上弦之陸,就說音柱的單兵作戰能力高於隱部。


    畢竟隱部去花街是真心為了任務, 而音柱宇髄天元這家夥去花街


    可能也許大概也是為了任務吧


    對, 沒錯,是為了任務


    不過雖然發布任務的是柱級, 嘴平伊之助卻對他的分配頗有微詞。


    “搞什麽,憑啥要讓我穿女人的衣服”嘴平伊之助暴躁地指了指跟在裕神涉間身邊的桃園奈奈生和間桐櫻, “這裏不是有現成的女人嗎”


    說完之後,嘴平伊之助並沒有如同他預想的那樣, 得到別人的附和, 反而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怎麽迴事,氣氛有點不對勁


    灶門炭治郎額頭青筋開始跳動,剛想解釋,不料下一秒,我妻善逸爆發了。


    他氣衝衝地邁到嘴平伊之助跟前,想抓他的衣領子, 然而常年光膀子的膀爺嘴平伊之助並沒有衣領就取其次揪住了他的頭套。


    “你難道要讓這三位嬌滴滴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美麗小姐進花街還是這種有上弦之陸的龍潭虎穴魔窟”


    我妻善逸的質問聲一聲比一聲高, 因為過於激動噴了嘴平伊之助一頭的口水, 伊之助推了推自己被啾住的頭套, 第一眼就看到我妻善逸喉嚨裏的小舌頭。


    嘴平伊之助:“”


    她們不去就不去唄, 你吼辣麽大聲做什麽。


    況且有個地方,我妻善逸錯的非常離譜。


    “哈你說她們三個女的,是嬌滴滴的美麗小姐”嘴平伊之助甚至沒有追究我妻善逸噴他口水,他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詫異地盯我妻善逸半晌,仿佛看到了什麽絕世大鯊批。


    “喏,那個叫桃園奈奈生的女人。”嘴平伊之助指了指乖巧站在裕神涉間身邊的女孩。


    “我親眼看到她在切磋的時候,輕鬆地追著炭治郎砍,那時候她連唿吸法還都不會呢。”


    灶門炭治郎才學了三年的刀,而且是以唿吸法為主,而單純比拚劍技這方麵,估計真的是“少年興趣班”的水平,放在桃園奈奈生的社團裏,能上前五都不一定。


    和桃園奈奈生這種跟著“冬木之虎”藤村大河苦練10年的技術達人比起來,真的不夠看。


    說實話,自從“唿吸法”誕生之後,就火速成了鬼殺隊劍術核心,導致劍技方麵的練習就弱了下去。


    甚至在柱級隊員裏麵,能用純劍技跟桃園奈奈生比劃比劃的,也就家學淵源從小練習的炎柱煉獄杏壽郎了,其他的諸如霞柱時透無一郎、風柱不死川實彌等等半路出家的柱,根本不是對手。


    嘴平伊之助指完桃園奈奈生,又指了指裕神涉間的行李拖箱,裏麵裝的是禰豆子。


    “至於禰豆子的能力,就不需要我說了吧”


    麵對嘴平伊之助的逼問,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安靜如雞。


    他們目前的心願確實是讓禰豆子變成人,而內心也確實不願意認同她是個鬼的事實但是無法逃避的是,灶門炭禰豆子,是個非常強的鬼,最起碼擠進下弦是沒問題的。


    也和“嬌滴滴”完全不搭邊。


    嘴平伊之助從小在深山長大,別說男人女人了,他連人都見得很少,語氣確實隨意了些,不過在這裏也沒人在意這個。


    他說完禰豆子,又轉過頭,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間桐櫻


    這在他看來確實是個嬌滴滴柔弱的小姑娘不假,但是他的本能告訴他,這個人沒有這麽簡單。


    隻要微微一靠近間桐櫻,他就感覺渾身的血液都開始發涼,而這種感覺,曾在他在山中時見到一隻劇毒無比的巨型毒蟲王時才有過。


    嘴平伊之助低頭考慮了一下,就當沒看到間桐櫻,直接把她忽略了過去。


    反正即使證明了這三個女人強悍,也改變不了他們哥仨得女裝被賣去花街的事實。


    不過煉獄杏壽郎倒是不動聲色地看了間桐櫻一眼。


    火蜃的記憶在不斷地複原,而最後一刻,間桐櫻領著禰豆子,提著日輪刀像個變x殺x狂一樣追著下弦之壹砍的模樣,也出現在了他的腦海。


    怎麽說呢不愧是裕神涉間養出來的孩子,每個都不一般。


    不過裕神涉間這個人說神奇確實神奇,但是在教育孩子方麵,看起來好像和普通人父母沒什麽區別嘛。


    此時的裕神涉間,正略帶些擔憂地囑咐灶門炭治郎他們三個。


    “必須要去花街埋伏嗎有沒有能把鬼引出來,大家一起解決的方法”


    裕神涉間一手拉著灶門炭治郎,一手拉著我妻善逸,眼神也沒有漏下嘴平伊之助,“即使是男孩子,去這種地方也太危險了。”


    在平時,裕神涉間可是連孩子熬夜通宵追劇都不讓的,更別提讓自家孩子男扮女裝去花街了這特喵的都是什麽事啊。


    “裕神先生不必擔心他們三個如今的實力,去闖一闖還是沒有問題的。”煉獄杏壽郎出來打包票了,“況且主力是音柱宇髄天元,是個可以信得過的人。”


    音柱宇髄天元如果單論戰鬥力,是比煉獄杏壽郎差一些的,然而,他除了是個劍士,還是個忍者。


    各種新奇的手段層出不窮,而且花樣百出,煉獄杏壽郎自問和他對上,說不定也會中招失敗。


    那上弦之陸肯定比他擊敗的猗窩座弱,所以宇髄天元大概率也是沒有問題的。


    “這好吧。”


    聽到炎柱打的包票,裕神涉間也隻能暫時放下了心,他同意灶門炭治郎去殺鬼舞辻無慘,心裏也做好了這個孩子要為此吃苦、涉險的準備。


    不過,說要女裝他們會女裝嗎


    這是一個問題。


    桃園奈奈生掏出在產屋敷宅附近逛街時買的複古版本化妝品,撈過來自己新認的便宜弟弟就開始一陣抹畫。


    作為一個女裝大佬,身材其實並不是最大的缺陷,除了嘴平伊之助這樣非常明顯的肌肉男,要知道男性的身材比例,是比女性好的。


    而15歲的少年,麵部線條還是雄雌莫辯的柔和,好好打扮一下絕對是沒問題的,再說了桃園奈奈生作為霓虹國的女子高中生,作為一個jk,化妝技術那是杠杠滴。


    隻不過這個時代的化妝品過於落後,灶門炭治郎化好妝後,顏值落了禰豆子好幾個層次,乍一看就隻是個在鄉村曬黑的小土妞。


    然而這也比原著裏那個被稱為“粗枝大葉的小姑娘”好多了。


    不過,隻是這樣,是沒用的。


    即便是桃園奈奈生一邊給灶門炭治郎化妝,一邊手把手教學,還不停的講解,這三位鋼鐵直男依舊一臉茫然。


    這說的是啥,這又是啥,難道不是都懟臉上就可以的嗎


    看著這三位臉上毫不做作的茫然,桃園奈奈生歎了口氣,轉頭向裕神涉間說,“不行呢父親,得另想辦法。”


    讓這三個直男給自己畫女裝,估計花街會多三個歪瓜裂棗的白臉血口藝伎出來。


    不過這對裕神涉間來說,不是什麽難題,他笑了笑,向桃園奈奈生詢問:“需要我建議一下麗蕾絲比爾嗎”


    一瞬間,桃園奈奈生的眼睛就亮了。


    泥鰍女士麗蕾絲比爾,是一位化妝美容達人,也是一個兒童節目主持人,她主持的兒童節目,就是教小朋友如何化妝的,也是桃園奈奈生和間桐櫻從小追到大的一款節目。


    而如今能借助這件事,和麗蕾絲比爾見上一麵,簡直就是意外之喜。


    舉個栗子,哪怕是屏幕前的你們,能親眼見見真實存在的哆啦a夢也會是非常激動的吧


    一通電話,裕神涉間成功聯係上了麗蕾絲比爾,緊接著,10分鍾後,一個小型火箭在他們麵前落下。


    從艙門中出來的並不是泥鰍小姐麗蕾絲比爾,而是一隻黑色的巨型烏鴉。


    這是麗蕾絲比爾的丈夫巴克比爾,是以為穿著粉紅色皮褲、帶著大金鏈子和墨鏡的時尚烏鴉。


    現在的情況大概是,哆啦a夢沒來,來了哆啦美。


    不要緊,反正這位比爾先生也是個公眾人物罷了,而且也非常懂時尚。


    “抱歉諸位,我的妻子遇到了一些麻煩。”烏鴉比爾先生麵帶微笑,但是表情卻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她好心答應了一個小女孩的請求,給一個老頭子豐臀,然而在美容手術剛進行了一半的時候,被粗暴的打斷了,節目的直播也迎來了大失敗。”


    其他人一臉茫然,但是桃園奈奈生和間桐櫻互相對視,都非常震驚。


    居然有人打斷泥鰍麗蕾絲比爾的節目


    烏鴉比爾先生聳了聳肩,“我的妻子最近心情十分低沉,所以這次隻能我來代勞。”


    烏鴉先生的美容能力比泥鰍小姐差一點,但是把三個小子美容成女孩子卻是綽綽有餘,更別提這還是臨時性的。


    三個新出爐的小姑娘出現了。


    嘴平伊之助或者說,這個叫豬子的女孩表情嚴肅,眉頭緊皺,她低下頭,雙手緩緩抬起,然後非常莊重且有儀式感地


    托住了自己胸前的肉。


    自從變成女孩子後,他確實有好好穿隊服的,但是此時此刻,他擁有了和戀柱甘露寺蜜璃一樣的小煩惱。


    這讓嘴平伊之助非常不安地再次詢問烏鴉比爾,“你確定一個月後,就會變迴來對吧”


    比爾不耐煩地拍拍翅膀,“是,沒錯,萬一你後悔了想要永久性的,那得加錢。”


    聽到烏鴉這樣說,嘴平伊之助默默和同樣變成女孩子,顏值基本沒什麽太大變化的灶門炭治郎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鬆了口氣。


    再一起看向了站在他們身後,哭的梨花帶雨的我妻善逸身上


    暖黃色的碎發像燦爛的向日葵花瓣,皮膚白淨到透明,身材纖細柔柔弱弱的我妻善逸差點沒哭斷氣憑什麽嘴平伊之助變成女人後,顏值身材整體碾壓了他見過的所有女人


    一個月趕緊過去,快讓他變迴來


    這誰能頂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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